墨白千九著的《王府娇妻》是继《名门嫡妃》后飞言情工作室又一古言力作!
她是王府选定的冥婚新娘,本应抱着牌位独守空房,却有神秘男子趁夜而来,步步逼近的疯狂令她沉沦……
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颜貌,却分明感觉到步步逼近的疯狂。夜夜贪欢,帐中偷香。本应独守空房的陆云袖,却在这沉沦间,无法自拔。到底这男人,是真正的风骨无双,世间唯一的沈风栖;又或者是自己神魂作祟,那涉夜而来已经死去的夫君沈风景;甚至可能,另有他人?
陆云袖不甘被这背德的夜晚束缚,誓要寻找出那男子的真面目!而当他真正出现之时,便是王府掀起滔天巨浪之时!看飘零孤女,如何从未亡人妻成就王妃之位……
墨白千九著的《王府娇妻》讲述:大婚之日,抱着牌位孤独地坐在婚房中的陆云袖,却听见开门声响起。这个涉夜而来的男子,自称王府世子沈风栖。
到底这男人,是真正的风骨无双,世间唯一的沈风栖;又或者是自己神魂作祟,那涉夜而来之人是已经死去的夫君沈风景;甚至可能,另有他人?
陆云袖誓要寻找出那男子的真面目!而当他真正出现之时,便是王府掀起滔天巨浪之时!
第一章 代嫁
冬季的寒风凛冽,打在窗棂上,吱呀作响。
陆云袖静静地坐在窗边,窗外飞雪俨然已经掩盖大地,纵是隆冬腊月,这红梅绽放得异常鲜艳,就如同屋里的人们讨论的话题那般热烈。
他们讨论的内容,陆云袖觉着事不关己。
而恰恰,不管是姑姑、还是姑父,又或者是正在堂中的表妹,都欣喜若狂地议论着:李家欠了睿王府这些年的债务,总算是还清了。
是的,陆云袖三日后,将要以冥婚的形式,抱着小公子的牌位嫁进王府。
睿王府小公子,在几日前突然暴毙。伤心欲绝的侧王妃,恳请睿王爷替她做主,为小公子择一房妻室,也好尽了这做爹娘的责任。
而陆云袖,则是被选中的那个女子。
表妹李依依笑盈盈地坐在她的对面,握住她的手说:“表姐,谢谢你代替我嫁进王府,依依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陆云袖勉强笑了笑,方才这一家人抱在一块儿肆意狂欢的嘴脸,真当她没瞧见吗?她将手握紧抽回:“云袖这些年一直寄养在这里,如果没有姑姑姑父,何来这般安稳的生活?报答是应该的。”
李依依捧着脸,非常艳羡地说:“我听闻那世子沈风栖,自有风骨,民间传闻他更是才子一位,表姐若是进去,能否为妹妹引荐一番?”
陆云袖心中觉着一阵恶心,奈何面上却是不能有任何表现,遂淡淡起身,“妹妹放心,此事姐姐定会成全。”
说完话后,她转身离去,一身朴素蓝衫更显得她在冬日里的单薄。
所谓选中的女子,自是假话。原本睿王府看中的,本是李家的独女李依依,但是姑姑与姑父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牌位。两人商量之后,不管不顾陆云袖是否会反对,便擅自将李依依换成了李家养女陆云袖。
陆云袖得知之后,几度想要扑上去质问自己那狠心的姑姑。但她终究还是选择望着满室简陋,放弃挣扎。有什么用呢?她总比李依依要隔得远,姑姑不能当真让自己的亲身女儿断送青春,入了这近乎坟墓的洞房。自父母早逝,寄养在姑姑家数年的她,也要为这个家起点作用不是?
陆云袖自嘲地望着渐渐染上霞光的满天霓彩,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为自己往后更加孤苦无依的生活发愁。
一大清早便有睿王府送来的所谓彩礼,放在堂屋正中的,有真的绸缎尺头和金银财宝,但另一半却是纸糊的,包含皮、棉、夹、单衣服各一件,锦匣两对,内装耳环、镯子、戒指及簪子之类的首饰。
在这桩子买卖里,姑姑姑父是有赚无赔,他们只需要还回去纸样的冥器,在小公子的牌位前陈列半天便可。
姑姑收拾了好半天的彩礼,这才总算是有时间来与陆云袖说话:“云袖啊,在睿王府要好好生活。以后姑姑说不定要指着你了。”
陆云袖微微挑眉,表面看起来似是低眉顺眼,然而心中却冷冷地嘲笑着,她说:“幸好这番是冥婚,不是要了我的命去做合葬,想来倒是我讨了运气。将来若我有机会得势,自然不会忘记姑姑对我的恩德。”
这家人当真将她当作傻子。原本王府相中的是李依依,姑父姑母硬是教相士在王爷王妃面前一番陈词,说自己比李依依的八字更合,最后王府欣然同意,由她代李依依出嫁。
姑姑被她说的话噎了下,再不多言,讪讪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陆云袖见她走了出去,才转身对着那小铜镜开始描画,她着了红妆,往日清秀无澜的面容因着那晕红,反倒添了几分艳丽。一生只有一次的机缘,哪怕是嫁个死鬼,也是自己的命。
眉黛轻描,朱砂微染,扣上的胭脂盒上细细绘着出水的清荷,似乎有轻烟盘绕,似乎直升腾到搁在桌上的所谓相公的牌位前面,她看着看着便有些恍惚。
小公子沈风景,现年十九,论年岁,比陆云袖大上三岁,若果活在世上,也是个不错的姻缘。毕竟她虽已到豆蔻年纪,却终究不能有机会结识出色的男子。毕竟在这李家,她也不过是个寄养的孤女。
恍恍惚惚的,陆云袖被媒婆盖上了喜帕,在她双手间硬塞了一个牌位,就这么被人领着上了花轿。她的身后传来姑姑姑父撕心裂肺的哭声。旁人说,这冥婚啊,便是红事白事交加,哭是一定要哭的,哭得越惨,这死了的那位,在地府过得越安康。为了让睿王府的人看得清楚,李家一家人哭得格外卖力。
有人说,这李家不厚道,光顾着挣钱还债,却不顾这孤女的命途多舛;也有人说,这王府里还不知会给她什么样的欺凌,想来她以后的日子不一定好过;甚至还有说不知道这王府闹的什么么蛾子,说不定这小娘子进去,会给王爷做了小……
小公子的棺材还停在灵堂,横梁上又结着鲜红的纸花球,红的、白的、金的,这异常诡异的一幕,令来宾们都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陆云袖就在这样的环境中,独自一人拜完天地,而后被两个丫鬟送入了偏僻的新房。
自昨日一夜未眠,到今日这折腾连连,不但饿,还乏累。但自从丫鬟们将她送进房之后,却都离去了,再没有一个人守着她,更没有人告诉她,接下来她要做什么。
比方说,是可以直接躺倒睡下,又或者是可以稍稍吃些东西?至少也该告诉她,何时能将这碍人的盖头取下,把手中的牌位寻个地方搁一搁。
毕竟她嫁的只是个牌位,当真没有指望会有个男人来挑盖头。想到这儿,陆云袖忽然打了个冷战,她这才感觉到,这个房间似乎过于安静,不但声息全无,甚至连这外面的喧闹声也丝毫听不见。
新房到底有多偏僻,怎么这么冷清。想到这儿,她抱着牌位的手握得越来越紧,她越来越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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