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小凡编写的长篇小说《绿旗袍》,背景为抗日战争时期的南京,描述了三个女子与日本人作斗争的可歌可泣的故事。
故事悬念的节奏设置非常好,吸引人一口气读下去,有张有弛,有感人之处,更有紧张刺激的情节,是一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小说语言流畅,文风成熟,文笔出色,画面感强,让读者在阅读时脑海里自然形成相应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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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绿旗袍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臧小凡 |
出版社 | 北京时代华文书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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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臧小凡编写的长篇小说《绿旗袍》,背景为抗日战争时期的南京,描述了三个女子与日本人作斗争的可歌可泣的故事。 故事悬念的节奏设置非常好,吸引人一口气读下去,有张有弛,有感人之处,更有紧张刺激的情节,是一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小说语言流畅,文风成熟,文笔出色,画面感强,让读者在阅读时脑海里自然形成相应的影像。 内容推荐 臧小凡编写的长篇小说《绿旗袍》讲述了: 1937年底,日军侵占上海和南京后,专门成立了“占领地区图书文献接收委员会”,大肆抢劫中国古代文化遗产。头目浅野真人探知南京朝天宫地下建有一个秘密地库,藏有大量珍贵的古代典籍,并获知上海震旦大学教授沈一冰参与过古籍的藏匿与转运,于是他闯入教授家,欲从教授口中撬开朝天宫地库大门。教授义正词严,断然拒绝,妻子江水寒惨遭浅野杀害,而沈教授的三个女儿沈兰、沈雪、沈曼则从后院逃了出去。她们穿着不同颜色的旗袍,每件旗袍左胸都有一幅精美的绣图,她们谁都不知道,身上的旗袍隐藏着国家机密…… 目录 引子 上部 下部 尾声 附录:不该遗忘的一段历史 试读章节 “傻孩子,快去里屋换上,让我们看看。”妈妈江水寒微笑着催促道。 “对呀,妹妹,快换上吧,我们都好想看呢!”姐姐沈兰随母亲附和着,同时朝小妹沈曼挤了挤眼。姐妹俩心领神会,相视一笑。从小到大,她们俩都喜欢怂恿沈雪臭美,这好似姐妹间一个心照不宣的小话剧,必须上演才能获得心灵上的愉悦。不过,沈雪可不是单纯的戏偶,她不想演别人,只演真实的自己。她承认,小时候曾经嫉妒过姐姐和妹妹,哀叹自己没有她们那样的双眼皮,但随着身体发育膨胀,她渐渐发现,她所拥有的,是每个女人都会嫉妒的。她的乳把该撑大的撑得越来越大,腰把该吸进去的吸得越来越细,最终出落成一个光芒四射的尤物。 沈雪两眼放着光,一扭腰肢,拿着旗袍进了里屋。大家期待着,嘴角溢着笑,谁也不说话,瞧着里屋那扇门,等着主演出场。 餐厅中间是一张檀木圆桌,桌上摆满五颜六色热气腾腾的菜肴,是女仆度阿姨的杰作。度阿姨名叫度蓝苹,老家在浙江江山乡下,刚来沈家半年,40多岁,皮肤白皙,微微有些发胖,眼睛乌黑透亮,像两颗灵活的算盘珠。她制作的青鱼秃肺、腌川红烧圈子、生煸草头、鸡骨酱、四鲜白菜墩、蜜枣扒山药,很有烹饪大厨的风采,尤其蟹肉大排翅这道菜,盆中摆上蟹钳肉,芡汁浇在鱼翅上,然后放上大红浙醋、香菜、银芽,那软糯腴润,汤汁鲜美的味道,彻底让沈家折服了。 沈教授的小女儿沈曼刚满20岁,但看上去仍然稚气未脱。她梳着两根短短的辫子,用红头绳拴着,脑袋拨浪鼓一样摆动着,像一只青涩的羚羊。趁二姐沈雪去换旗袍的工夫,她悄悄咽了咽口水,低声对大姐沈兰说:“馋死了……” 沈兰抓住妹妹的衣角掩了于屯,让她别出声,毕竟今天是沈雪的生日,人家是主角。沈曼吐了一下舌头,俏皮地缩了缩肩膀,没再说话。 沈雪没耽误多少时间,很快,像变魔术一样把自己呈现在全家人面前了。沈兰和沈曼本想压抑住自己的惊呼,但嗓子实在不听话,包括沈一冰和江水寒,女仆度蓝苹,都被沈雪的漂亮惊呆了。无法单纯用一个“美”字来形容她,任何词汇都无法准确概括沈雪,那件绿色旗袍把她变成了另外一个姑娘,一个肌肤如玉,能震慑住所有骄傲女人的妖精。 沈雪看到全家人无法捉摸的表情,问:“怎么?不漂亮吗?” “漂亮,漂亮……”沈教授带头鼓起掌来,随即全家人把掌声送给了她。沈雪笑了,她知道,今晚,她可以惊艳全上海。 “其实,”夫人江水寒站起身,跟教授对视,莞尔,“我们还准备了另外两份礼物。” “也是送我的吗?”沈雪惊问。 “不,”教授说,“是送给你姐姐和妹妹的。” “我们?”沈兰和沈曼异口同声,眼睛里放出异样的光彩。 教授点了点头,说:“是的,去年沈兰和沈曼过生目的时候我正好不在上海,我想趁今天沈雪过生日给你们姐俩补上。这次,我和你妈妈一共定做了三件旗袍。” “三件旗袍?”姐妹三个的眼睛都瞪大了。 “对,三件,都是在‘造寸’定做的。”教授说着,变戏法一样从桌子底下拿出两个丝质盒子,分别递给了沈兰和小女儿沈曼。沈兰和沈曼迫不及待打开盒子,顿时,一道红光和白光从盒中射出,罩住了两张兴奋的脸。沈兰的旗袍是大红的,而沈曼则是纯净的白色,加上沈雪的绿,姐妹三个的旗袍构成红、绿、白三种颜色,看上去各有各的漂亮,又各有各的味道。 “快去换来让我们看看!”母亲江水寒拢了拢头发,笑眯眯地催促道。 沈兰和沈曼没等母亲话音落下,早就迫不及待朝里屋奔去。她们从来不知道姐妹问可以争芳斗艳,但此刻,这种想法却不由自主从心底油然而生,她们想让自己的身体裹进旗袍,用自己的颜色压倒对方的颜色,用自己的美丽替代对方的美丽。 须臾,沈兰和沈曼穿着旗袍走了出来,她们和沈雪站成一排,准备接受父母和度阿姨的检阅。她们略显局促地站在那儿,笑吟吟的,嘴角翘着,心里揣着浅浅的忐忑,眼睛探索着,想尽快从父母和度阿姨眼里看出孰优孰劣来。不过,她们很快就打消了这种想法,因为她们突然发现,自己胸前绣的花跟姐妹们都不一样,仔细一对比,每件旗袍款式也都略有不同。沈兰红色的旗袍上绣的是一朵白色的玉兰花,沈雪绿色旗袍绣的是一棵枝叶繁茂的雪松,而沈曼胸前绣的则是一种淡紫色的花。三姐妹都不认识这朵花到底叫什么。 “是曼陀罗。”沈教授解释说。 “哦,懂了,我的是玉兰花,”沈兰说,“沈雪的是雪松,而小妹的是曼陀罗,三件旗袍的图案都取自各自的名字,对吧?” “是的,”教授说,“而旗袍款式也是根据你们的年龄量身打造的,虽然旗袍款式近几年有些变化,但也仅仅局限于领口和袖口,有一些细微的不同,就像你们的年龄,但是不了解旗袍的人是无法用肉眼分辨的,就像外人很难分辨你们相差多少岁一样。” P6-7 序言 南京。朝天宫地下12米。 老人的脸苍白如纸,眼皮皱得像两颗破裂的核桃,紧紧扣住浑浊的眼珠。几根发白的眉毛倔强地支出去,颤抖着,仿佛能碰触到身边的男孩。 “我怕……”男孩胆怯地说了一句,抱着肩膀,眼睛溢满惊恐的光。他大概八九岁的样子,枯瘦如柴,脖子又细又长,像截甘蔗。他想让自己离老人远点,但不行,不能再远了,背后是墙。 远处传来隆隆炮声,挂在头顶上的马灯微微摇晃起来,桌前八个人的脸忽明忽暗,他们每个人的面前放着一碗浑黑的毒药。 “从第一天你们来到这儿,我就声明,”老人咳嗽一声,颤颤巍巍说,“我们将用生命保守这个秘密。你们答应过的。” “我怕……”男孩带着哭腔,用乞求的眼光盯着老人。 老人挥了挥手,口气中带着恼怒,“听着,孩子,我现在以及以前说过的每句话都很重要,很重要,你必须用耳朵听,听进心里,记在心里。” “记住了……记住了……”男孩胆怯地应着,声音越来越小。 “……国难当头,”老人环顾四周,提高嗓门,“达官贵人都在撤离,南京所有的交通工具都被占用了。是的,命比金贵,谁也顾不上老祖宗留下的这些文化遗产……”老人回头看了看角落里那扇暗门,“它们只能留在这儿,留在这儿,我们守……”老人停顿了一下,“……死守。”最后这两个字他特意加重语气,好让其他几个人明白他们人生的终点在哪儿。 他们明白,身体摇晃着,脸色难看,但没有一个人吭声,他们知道,吭也没用,这所秘密地库犹如死牢,谁也跑不了。 “饿死的过程是这样的,”老人捋了捋头发,把雪白的一撮别在耳后,挺直腰,舒了一口气,“先消耗肝脏中的肝糖原,两天后肝糖原消耗完毕,轮到体内储存的脂肪。此时,脂肪分解成脂肪酸和甘油经过人体的呼吸产生能量维持生命,所以说,胖子分解的时间肯定比瘦子长,比如你……”老人向一个身材肥硕的中年人望去,后者像当年情窦初开听到谈论女人身体那样,低下头,腼腆地笑了。 “我怕……呜呜……”男孩轻轻哭出声来。 老人继续说:“……当脂肪全部消耗完,胖子瘦了下来,最后轮到消耗身体内的蛋白质,人体自身的组织蛋白。什么肌肉啦、内脏啦,或者头发、指甲,这些东西都是由蛋白质组成的。这时,眩晕,烦躁,乏力,意识障碍,四肢浮肿相继出现,最后急速消瘦,直至……”老人环顾四周,说出了那两个恐怖的字,“……死亡。” 有人开始打嗝,大口喘着粗气,而刚才那个胖子则继续腼腆地笑着。 “成年人一般能坚持7到10天,小孩短些……”说这话的时候,老人并没有理会男孩正在抽泣,“而老年人,新陈代谢比较缓慢,加上对饥饿的耐受力比较好,所以,时间会更长些。我说的是我。也就是说,我将看着你们一个一个死去,直到变成一具具颜色发黑的尸体……这个过程让我很难过,我不想那样,所以……”老人又停顿一下,“我们一起离开,这样最好,谁都不必忍受饥饿带来的痛苦。” “必须这样吗?”有人小声问。 老人顺着声音望去,坚定地点了点头,嗓音更加干涩,“没有人能忍受酷刑而不松口,再坚强的意志也不行,他们会扒你的皮,抽你的筋,他们会用碾刑,水刑,火刑,想方设法从你们的嘴里撬出这里的秘密。请原谅,我相信唯一能守住秘密的方式,就是死亡。” 那人叹了口气,垂下头,说:“明白了。” “这所秘密地库耗费了你们整整三个月时间,从设计到施工到搬运,你们见的最多的是几盏昏暗的马灯,还有……”老人用手拽了拽男孩的衣袖,男孩不哭了,“这个每天来往地下和地面的孩子。只有他,能给这里带来一点阳光的气息。除此之外,你们跟霉味、汗臭为伴,痛不欲生,但你们没有一个人叫过一声苦,喊过一声累,没有退缩,没有放弃。现在……这一切都将结束。” 头顶上传来几声闷闷的炮响。 男孩停止哭泣,皱着眉,盯着这张苍老的嘴唇缓慢地翻动着,他边听,边用眼角瞥了瞥桌前的其他六个人。他们表情虔诚、坚定,眼睛里闪着光。 “共有110箱29016册唐宋元明孤本珍本藏在这里,这些珍贵的典籍没有故宫文物那样的好运,它们太多,太杂,太重,不可能跟文物珍品一起转移到内地,只能永远留在这儿。留在这儿也好,我们将用生命保护它。记住,这不是一场普通的战争,是日本人毁我中华,将几万万炎黄子孙置于死地的战争。我们不能像前方的将士那样浴血奋战,唯有生命可以证明……”老人眼角湿润,鼻翼翕动,胡须颤抖着,声音哽塞,“大家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老人点燃了桌上的几炷香。桌前的人都站了起来,端起碗,眼睛放着光,被马灯映照得忽明忽暗的脸望着彼此,他们知道,生命的最后一刻马上到了。 男孩用几根纤细的手指端起那碗毒药。碗有些大,在他手里显得异常笨重,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从他手里滑出。男孩嚅动嘴唇,想最后一次央求老人让自己活下来,但老人没有理会怯场的孙子,他把毒药举过头顶,铿锵有力地说:“我们以毒当酒,以命祭拜我族!” “以毒当酒,祭拜我族!”众人大声附和着。 “不负祖先,不负子孙,不负山河!” “不负祖先,不负子孙,不负山河!” 最后几个字加入了一些稚嫩的声音,那是男孩发出的。他已经从胆怯走出,目不转睛地盯着老人。 老人毫不犹豫,一饮而尽。众人互相望了一眼,作为最后的告别,随后猛地一仰脖,整齐划一,把那碗苦涩的毒药灌进了自己的喉咙。三个月以前,他们的身份是考古学家,工程师,泥水匠,苦力。现在,他们的身份一样,都是殉葬的英雄,他们用亡魂证明这个伟大民族的坚硬。 有些甜,男孩感觉,像一碗红糖水。当老人一口鲜血喷出扑倒在桌上,当其他人在地下痉挛时,他更加真切地感觉到,他喝的就是一碗普普通通的红糖水。 他突然明白了,只有他活了下来。 我现在以及以前说过的每句话都很重要,你必须用耳朵听,听进心里,记在心里。 爷爷说,送饭的暗道有三处埋有像锄头把那样的机关,有一尺长露在外面,另一半在土里,只要把那三个锄把一一拉开,整个地库就会分三次垮塌,永久埋在地下,谁也不会知道。 男孩领悟到爷爷的良苦用心,他给孙子预备了一碗假毒,只是为了表明一视同仁,坚定其他自尽者的决心,他让这棵家族的独苗一个人走出地库,只为了拔掉那三根致命的锄把。男孩的年龄是最大的盾,他幼稚,瘦弱,像不起眼的灰,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男孩掌握着一个如此重大的机密。 爷爷提到一个人的名字,他记住了,也明白了,他要去找那个人,告诉那人一些重要的事。等日本人被赶走的那一天,他们再回到这里,挖出这里的秘密。 朝天宫是江南地区规格最高、规模最大、保存最好的一组宫殿式古建筑群,暗道出口在这片建筑群后面一座荒草丛生的古墓下,古墓前面有一个木结构亭榭,亭顶黄釉琉璃瓦,亭柱雕有几对腾云驾雾的青龙,刻工精细,栩栩如生。男孩移开墓碑,回身又把墓碑关严,然后抱着肩膀向城里走去。他的眼角挂着泪花。 地下传来轰隆轰隆的闷响,那是地库垮塌的声音。 进入冬季的南京城被寒风肆虐着,把城墙都吹疼了。行人缩着脖子,穿着厚厚的衣服,沿着街边匆匆走着。相比日本人要打过来的消息,天气实在不算什么,没有什么比打仗更让人恐惧的了。上海那边的战事早就传遍南京,人们像被什么东西噎住一样,难以呼吸。 一个慷慨激昂的男人声音从街边一所院子里传了出来,一台破旧的收音机正在播放国民政府主席林森的《国民政府移驻重庆宣言》:“自芦沟桥事变发生以来,平津沦陷,战事蔓延,国民政府鉴于暴日无止境之侵略,爰决定抗战自卫。全国民众,敌忾同仇,全体将士,忠勇奋发,被侵略各省,均有极急剧之奋斗,极壮烈之牺牲……国民政府兹为适应战况,统筹全局,长期抗战起见,本日移驻重庆……” 炮声渐近。 这一天是1937年11月20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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