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是君子以泽的《月都花落,沧海花开》、《月上重火》等诙谐精炼古风小说的开辟之作。君子以泽将《聊斋志异》、《山海经》与中国古典民间妖鬼传说融入到小说中,结合了她一贯经典人物刻画和《奥汀的祝福》的魔幻背景架空手法,塑造了一个有母夜叉、名歌妓、画皮美公子、刁钻无常爷、翩翩罗刹鬼的鲜活阴曹地府,演绎了众妖鬼仙神在轮回宿命中的爱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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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奈何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君子以泽 |
出版社 | 中国华侨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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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奈何》是君子以泽的《月都花落,沧海花开》、《月上重火》等诙谐精炼古风小说的开辟之作。君子以泽将《聊斋志异》、《山海经》与中国古典民间妖鬼传说融入到小说中,结合了她一贯经典人物刻画和《奥汀的祝福》的魔幻背景架空手法,塑造了一个有母夜叉、名歌妓、画皮美公子、刁钻无常爷、翩翩罗刹鬼的鲜活阴曹地府,演绎了众妖鬼仙神在轮回宿命中的爱恨情仇。 内容推荐 东方媚,原本的丞相千金,因父母双亡为偿还负债沦落到青楼唱戏,也因前两任夫君一前一后的死而挂上了“东方克夫”的名号。当她和第三任夫君私奔的时候,二夫君的鬼身却出现在河面上,勾了她的魂把她带到了阴间幽都。她在阴间遇到了自己的死鬼老爹,愕然发现他已经变成了五大鬼帝之一,并为她在允许多妻多夫的阴间安排了三门亲事,一夫君是风骚的九尾狐狸精,二夫君是毒舌腹黑的白无常,三夫君是害死她的前任二夫君的小王爷汤少卿。她虽然同时安排了三个人,但东方媚依然只一心挂念自己生前的第一任夫君杨云,只是杨云死去多年,恐怕早已投胎转世。 …… 君子以泽编写的言情小说《奈何》,首次连载于北京天使文化杂志《魔幻志》和晋江文学城,获得了读者调查中最喜爱文章的投票、月度、季度、年度排行榜的第一名。 目录 第一章 夫君 第二章 还魂 第三章 美人 第四章 画皮 第五章 婚嫁 第六章 青丝 第七章 狐媚 第八章 花宴 第九章 连枝 第十章 诗笺 第十一章 碧烟 第十二章 过桥 第十三章 三生 第十四章 眷侣 第十五章 奈何 初版前言 2012年 试读章节 鄙人东方媚,大半辈子丞相千金,小半辈子青楼头牌,加起来二十余载,整个辈子终于在夜黑风高行船夜画了个鸭蛋。死后我一直想,我好歹也是“京城第一媚”,却死在荒郊河面,成了孤魂野鬼,委实不够体面。前些日子,我认识了朝廷右都御史大人的小公子,此后干柴撞了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无奈他老娘真真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听说儿子瞧上的人是我,一个月抹了三次脖子。终于,小公子破釜沉舟,携金山银山和我私奔。我们在河岸边重逢,上了木船篷子,篙桨一推,幔子一抖,重演杜十娘之传奇,再现勾栏之佳话。他情深脉脉,我含情浓浓,正想抱着啃几下,我却很不应景地嗝儿了屁。 其实,他父母不作美,跟我的罪行脱不开干系。倘或在船篷子里拜天地作数,御史公子便是我第三任夫君。至于前两个,以百姓之说,是都被我克夫归了天。最糟糕的是,御史公子对着我啃了半天,突然察觉啃的是具尸体,也惶恐过度,含惊九泉。于是,我嫁谁谁死,克夫命发挥到极致不说,连小命也赔了进去。 至于我是怎么死的,这问题很是巧妙。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在青楼唱戏,是故无情无义。是故不守寡,也没人打我小命的主意。但人在做,鬼在看,和御史公子卿卿我我时,我透过船篷缝儿,看见一道黑影。大半夜的,瞅着也不真切,只见它在水面上一飘而过。刚睁大眼想看清楚,影子竟直朝缝儿飘过来。细缝骤然绷开,撑出一双美眸。那双眼形状极美,却是一方青玉般的幽绿色。如此一双眼,如此白森森的皮肤,常人瞧见,多半只觉得瘆得慌,我却觉得很是眼熟。还没时间多想,一张死人脸顺着细缝挤了进来。我和那死人脸对视很久,不由感慨:姑奶奶真是个棺材座子,前夫死去两年,我才开始第三春,他便迫不及待,来找我索命。 与此同时,御史公子搂着我的腰,满眼柔情,拨了拨我的下巴:“媚娘,你为何不看我?”他的嘴凑过来,一道黑影穿透船篷,停在我身边。御史公子什么都看不到,我却被禁锢着,被鬼压了身般:“你可有看到什么东西?” “有,媚娘你。”御史公子无比深情,那黑影却已垂下脑袋瓜子,对着我的鼻口,吹了一口气…… 恢复意识时,我已离开船篷,漂浮在河面上。不知是否过了太久,河面和之前不大一样。不仅水面泛着粼粼白光,还有成百上千条透明人影,若隐若现。他们提着柳黄灯笼在水面晃荡,时而穿透经过的船只。每次穿透船只时,都有船客抱怨天气好冷风好大,又拉紧船篷,加快航行速度。唯独我们的木船静漂在河面,银烛秋光,画屏冷清,浮尸般随波逐流。 这一切诡异得像三九天桃花开,我怀疑自己身在梦中。但刚一回头,便看到旁边的白衣公子。两岸翠竹如屏,花若年少,公子白衣胜雪,却随着雨滴醉了竹梢。半晌,我终于憋出一句话:“你是人是鬼?” 他相当毁形象,瞪了我一眼:“你说呢?” 比起最后一次见面,这神形生龙活虎得多,看样子不是鬼。但我亲自帮他入殓下葬,也不该是人。不论如何,天人两隔二载,我多少有些挂念他,眼中满是泪花:“夫君,两年来,你不曾出现在我的梦中。如今,你终于舍得来见我。” 谁知夫君不给面子,当初重病时憔悴苍白、我见犹怜的模样,早已荡然无存:“当初你说,倘若我死去,你立即吊白绫,追随我至阴曹地府,现在演的又是哪一出?” 我收回眼泪,思索了一阵子,再次热泪盈眶:“夫君不是说过,千万不能做傻事吗?” “你是不能做傻事,但我这才死了多久,你便开始……你让我在阴间颜面何存!” 我忍着怒气微笑,反复回想两年前的事,还是抵不住额上青筋乱跳:“姓汤的,你够了!” 夫君怔了怔,满脸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 “没错,我确实只守了两年寡。但是,和你成亲两炷香不到,连房都没圆,你便赶着去投胎。要不是为了咱们爹那点情谊,你以为我会愿意嫁给个半死人,再背上‘东方克夫’这种名头吗?老娘对你已经仁至义尽!” “东方媚,你,你好样的。到现在,还不知悔改,你,你好样的。” 看他苍白的脸变得更白,还连续说了两次“你,你好样的”,我心里有些愧疚——到底他是个死人,且生前对我不薄,甚至百依百顺。正揣摩着,想要放软态度,他却扬了扬眉,温言道:“没关系,媚娘,你一向有这种小性子,也正巧是我喜欢的。你喜欢那御史公子没问题,你的阳寿都属于他。死了,便回到我身边,我给你机会,让你洗心自新。” “既然如此,等我死了再说吧。”我朝他拱拱手,“夫君,此去山高水长,我们后会有期。” “夫人已经驾返瑶池,何必如此客套。” “什么?” 夫君轻叹一声,对着船篷抬抬手。棚子被阴风掀开一个角,里面躺着一双死人,僵成了两块木桩子。 我望着自己和御史公子的尸体,目瞪口呆。这时,有一个女鬼飘过来,拧着脑袋在脖子上自转一圈,枯树枝似的手爪子抓了抓上面的头发,巧笑嫣然:“汤王爷,好久不见。难得你会到上面游逛。” “我是来接人的。”夫君轻轻揽住我的肩,一副新婚夫妇的幸福姿态,“这便是我曾提过的东方媚,我的夫人。” 我还在盯着自己的尸体。一个死鬼妖僧拨弄着幽紫念珠,从我们身边飘过:“轮回六道,恶有恶报,远在儿孙近在身。这妖孽天生克夫,衰气笼罩,总算遭了现世报,此番到阴间沉沦苦海,南无阿弥陀佛。” “大师你说话稳妥些,当心本王爷令阎罗老弟惩了你,让你一直人不人,妖不妖,鬼不鬼,永世不得超生。”夫君恶霸般瞪了妖僧一眼,把妖僧吓得念珠和眼珠子都落到河面。他转眼望着我的眼神,却比御史公子炽热百倍。 黑河阴风阵阵,两岸折竹幽人。鬼魂幽绿,飘来荡去。夫君向我伸出手,风度翩翩,眉目如画,美貌不减当年:“夫人,没有圆房无所谓。来,我带你去阴曹地府,再圆一个。” P2-5 序言 这本小说最初构思于2010年。 那时我还在伦敦,刚开始计划写《最后的女神》,处于西方神话小说创作热恋期。可是一次经过伦敦中国城的书店,当我看见老板把我的书摆在展示橱窗里,忍不住进去买了一堆以前觉得很贵的进口中文书。在那个被英语包围的环境里,我居然开始怀念起以前在国内读过的诸多中国古典文学。最开始是《山海经》《史记》,然后重温了《红楼梦》,接着把以前没敢读完的《聊斋志异》看了下去,便对神神怪怪的东西产生了很大兴趣。然后,衍生到了日本神怪的文献,从平安时代的百鬼夜行,联想到动画片《千与千寻》中平静夜晚盛大的妖怪夜宴,甚至联想到了Michael Jacksorl那举世闻名的专辑Thriller的MV。一直以来,众多鬼怪像展开聚会一样大量出现,占领凡人的领土,似乎是会唤醒人们心中恐惧与期待的场面。所以,这个画面变成了我最想描写的场景之一,也变成了《奈何》最初灵感的来源。只是鬼怪这类题材我从来没有挑战过,所以就暂时搁置了。 后来有一天,我坐出租车回家,路上和英国司机老先生聊了起来。当他得知我住在贝克街后,居然很认真地跟我说起他开车的经历。有一次,他深夜在贝克街开车,在那儿附近看见了一个穿着古代衣服的女人,当时他猛地刹车,停下来一看那女人却不见了。我问他那女人穿了什么年代的衣服,他说大约是维多利亚时代,让我晚上一个人在家附近走的时候要小心。我打哈哈说自己是外国人,她不会找我麻烦的。但回家上楼梯的时候还是被吓到了。然后,我一直在思索,为什么不论东方还是西方,最恐怖的鬼老是女人?难道是因为女人的阴气重,更容易做出在背后偷偷袭击人的行为吗? 说到女鬼,我就想到当时不久前才看过的故事,是日本籍英国作家小泉八云的《黑发》:一个叫十郎的男人因无法忍受贫困抛弃了妻子,娶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千金,升官发财,但婚后数年他发现自己爱的还是结发妻子,所以又回到了旧居中。家里一片狼藉,妻子却美貌依旧地等待着他,并且完全没有怪罪于他,对他十分热情。可直到第二天起来,他才发现身边躺着的是长着黑发的枯骨——这个女鬼,在中国其实就是耳熟能详的画皮鬼。只不过画皮脱了皮往往是厉鬼的样子,这个女鬼脱了皮是一具骷髅。小的时候我曾被画皮的故事吓得不轻,所以对这个故事也印象深刻。我想,既然所有鬼故事里,厉鬼总是女人,那我不如写一个有许多男鬼的小说吧,这样也比较有新意。 于是,《奈何》中我最爱的红衣画皮公子原型就这么诞生了。 只不过在那个时候,我还在写《最后的女神》的稿,而且那时距2008年写的古风小说《月上重火》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再重新提笔写古风,如果不做足准备,肯定会写得四不像。而且,我发现每次想要动笔写东方神话的时候,总是会卡在世界观的设定上。那时很质疑自己的想象力,觉得一构思中国背景的幻想小说,都很难跳出一个固有的框架,例如能写在西方神话里的语言、种族、文化、建筑冲突,到了东方题材,都显得狭隘很多,如果想要保持中国风的原汁原味,就完全不能像西方神话那样天马行空。 后来经和朋友讨论,终于发现那是因为在世界的东方,中国的地理文化占据了极大的比例。亚洲文化几乎都发源于中国,我们生活的世界也是被中文和中华文化所主导,我们都生着黑眼黑发。因此,韩国漫画家李元馥对中国的单字概括,就是一个“一”字——无论如何,我们都保持着统一与完整的文明。而在西方,文化主要起源于罗马始祖、日耳曼精神和基督教文明,随着历史的演变,它们又因国家众多而被分裂成无数细小的文化。即便现在欧洲成立了欧盟,常用语言仍是英语,他们各自多种多样的文化与自身的语言也依然扎了深根。也就是说,中国神话和西方神话存在的最大差别是:中国的神话是纵向的,亮点在于悠长的历史、复杂的人性、内涵的对白和磅礴的时间感;西方的神话是横向的,亮点在于丰富的世界观、多种族文化语言与宗教的冲突。 至此,我终于为自己解惑,中国神话的首要重点在于意境,而非世界观。当然,如果能把二者都结合好,把西方的多元化写到阴曹地府中,让鬼的种类、六道轮回也变得多姿多彩,再认真写好古风意境,那岂不非常完美?那时已是2011年4月12日,我从伦敦跑到了柏林,把那一堆中文古籍一并带过去仔细看过,终于下笔写了《奈何》的初稿。然后,我也发现自己为自己挖了个滔天大坑来跳——所谓意境,就是要通过文字烘托来写好文章。所谓文字烘托与雕琢,就是需要用时间打磨的。于是,《奈何》成文过程中的种种折磨,一直到回国后的今天,才总算停止。中间夹着读者的狂催,杂志编辑的皮鞭,出版编辑的抽打,都没能让我提速起来。从开始构思到完稿,这单本书居然花了快两年时间,已经是我连续写的小说里最慢的一本。 不过,在写好全文的那一刻,我只觉得,很值。 君子以泽于 2012年9月18日,上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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