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彦斌编著的《最后的狼族》由一个“狼族”主题的长篇和两篇“狼”主题的短篇构成。长篇《最后的狼族》讲述了在完达山生活的“鲍比”狼族的故事,狼族中的三代狼王以及母狼们,为了保卫家园,与北方狼族、西方狼族、野猪群、甚至人类勇敢战斗。故事以狼的视角展开,让人觉得热血、感动、伤感。另两个短篇则以人的视角,讲述人与狼之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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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最后的狼族/北纬48°动物传奇 |
分类 |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中国儿童文学 |
作者 | 陈彦斌 |
出版社 | 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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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陈彦斌编著的《最后的狼族》由一个“狼族”主题的长篇和两篇“狼”主题的短篇构成。长篇《最后的狼族》讲述了在完达山生活的“鲍比”狼族的故事,狼族中的三代狼王以及母狼们,为了保卫家园,与北方狼族、西方狼族、野猪群、甚至人类勇敢战斗。故事以狼的视角展开,让人觉得热血、感动、伤感。另两个短篇则以人的视角,讲述人与狼之间的故事。 内容推荐 陈彦斌编著的《最后的狼族》讲述了,阿克敦是东北完达山山林中一只黑色小狼,和灰色的同类相比,它很显眼,容易被敌人发现,也更难捕获猎物。更糟糕的是,它刚出生就失去了父亲的保护。在逆境中成长起来的小狼阿克敦,最终能战胜残酷的自然和强大的敌人吗?它能守住狼族最后的家园吗…… 目录 第一章 黑色血脉 第二章 守护家园 第三章 值得尊敬的对手 第四章 英雄的谢幕 第五章 是狼后,也是母亲 第六章 最后的血脉 后记 试读章节 绵延八百余里的完达山山脉,是一片美丽的土地,也是野生动物们的天堂。蔚蓝的天空上,有雄鹰在翱翔;参天的森林里,有马鹿、狍子在跳跃奔跑;蜿蜒的河流中,有鱼在游动,有水獭在嬉闹,还有水鸟伫立在浅水处捕鱼。这里,有无数强劲的心脏在跳动。 但是,这片静谧而美丽的地方并不平静。自然界的舞台上,几乎每天都上演着关于生命的戏码。 此刻,一只母狼正领着几只狼崽子,默默地穿行在莽莽的森林里。 它叫阿布卡,满语的意思是大地生万物。走在它身后的是四只毛茸茸、胖乎乎的可爱小家伙,以及它的妹妹佛兰娜,它们一行六人正走在迁徙的路上。 佛兰娜满语的意思是海棠花,它是阿布卡的亲妹妹,也是四只狼崽子的阿姨,它和姐姐一样喜爱这几个外甥。两姐妹一边赶路,一边警觉地四处张望。但四只小狼却无忧无虑,不停地打打闹闹,它们一会儿爬到对方身上,一会儿叼住其他小家伙的尾巴,在草丛里滚来滚去,沾了一身草屑和尘土。 四只小狼中。有三只与两只母狼没什么区别,都穿了一身灰衣,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唯独有个小家伙披了一身黑色皮毛,特别显眼,一眼就能被发现。母亲管这个小家伙叫阿克敦,它不仅是个健壮的小家伙,还喜欢嗥叫,像个流浪歌手。 任何动物都有它们的活动轨迹,狼当然也不例外。每年到了二月,山里的狼开始恋爱,两个月后,母狼在山洞里生下几只小狼。刚出生的狼崽子,眼睛还没有睁开,只能摸黑在洞里爬来爬去,吱吱叫着要奶吃。过了十天左右,刚刚睁开眼睛的小狼,才能模模糊糊地看清楚洞里一切,也第一次见到它们的妈妈。在漆黑的山洞里再过几十天,某天中午或傍晚。母狼会把孩子们领出来,认识家里其他成员。 在洞里时,小阿克敦总是吱吱叫着到处乱走乱爬。安稳的日子没过多久,它就不得不跟随在母狼阿布卡和姨妈佛兰娜的身后,穿行在完达山的莽莽森林里。 好在灰狼家族在完达山的山林里已经生活了几千年,甚至上万年,一切都已经计算好了,小狼们从洞里走出来时,覆盖北方大地的冰雪已经消融了,外面已是春意盎然,漫山遍野盛开着野花,一丛丛粉红的鞑子香花绽放在山坡上,如云似霞,散发着清香。布谷鸟也躲在树丛里快乐地歌唱,不停地叫着布谷、布谷…… 再过一个多月,嫩嫩的青草就能长到一尺多高,树木葱茏、绿荫匝地的夏天就来到完达山了。可此刻,这些小狼才出生一个多月,还不具备一点自卫能力,它们笨拙地蹦来跳去,稍不留意就摔倒了。这时候,母狼应该让孩子们在狼洞口附近活动,不该领着它们四处乱走啊! 人们哪里知道,小狼们的父亲——一只健壮的公狼已经死了。它们的家园也被不知从哪儿来的三只公狼占领了。为了保护孩子们,母狼阿布卡只能领着小家伙们东奔西跑,开始流浪生活。 不知那三只一岁多的年轻公狼是被家族驱逐在外,还是它们的父母也和阿布卡的丈夫一样死于非命?以至于这三个暴戾恣睢的家伙流落他乡,四处招惹是非。 小狼们失去了家园,只能跟在母狼阿布卡的身边,开始了流浪生涯。一路上,它们风餐露宿,历尽了无数艰辛困苦。好在这样的环境把四只小狼锤炼得格外勇敢坚强。 突然,母狼阿布卡发觉有些异常,它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仔细谛听。在附近活动的还是那三个年轻的流浪汉。那三个家伙可不仅仅只为了夺取领地,它们还一心想要占领阿布卡的家园,成为这里的一家之主。 阿布卡没有猜错,此刻,这三个家伙正在树林里寻找自己,但它们没发现带着孩子们藏在灌木丛里的阿布卡和妹妹佛兰娜,搜寻无果后,它们渐渐远去。留下的公狼气味也被山风冲淡了,母狼阿布卡带着孩子们继续赶路,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刚从灌木丛里走出来,母狼阿布卡发现阿克敦身上沾满了灰尘,难道孩子受伤了?它吓得赶紧走到儿子身边,仔细看了一眼才放心。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能刚才小阿克敦慌里慌张躲藏时,不小心摔倒了,才滚了满身泥土。 看了一眼顽皮的小儿子,母狼阿布卡忧心忡忡,为这个总是想四处流浪的小歌手担心。怎么看,这个小家伙和其他三个孩子都截然不同,它太显眼了,很容易被可怕的对手发现,灰色的阿布卡为什么会生下一只黑色的小公狼呢?P1-4 后记 北纬48°和那里的动物 有这样一句话:经历过的才是最真实的,而那些真实的经历往往也容易使人感动。每一名作者,都有他自己所熟悉的领域,其作品自然多是反映他所熟悉的生活。我的父亲是外线工人,一生走南闯北,经常跋涉在人迹罕至的旷野或山林里。1964年,他和两名工人在当地雇了几十个农工,建从同江到抚远的电话线路。那年秋天,我家也离开了北方小城佳木斯,来到了勤得利。 那年我十三岁,在小学六年级读书。 地处北纬48度的勤得利,坐落在黑龙江下游南岸,和北岸俄罗斯仅一江之隔,也是祖国的最东北角。那时那里人烟稀少,偏僻而荒芜,当时不仅不通铁路,甚至也没有一条公路。夏天只有每周一次航行在黑龙江上的客船;而冬天只能在冰封的江面上奔跑马爬犁。直到1975年,一条连接着内地和边疆的沙石路修通了,那样的情况才彻底结束了。 恰是那样的荒芜,自然界才会格外富庶而慷慨,冬天人们可以看见成百上千只乌鸡在田野上散步,苏雀在半空中飞翔:柞树林里或草甸子上,还有成群的野猪或狍子,甚至狗熊也会到村子里拜访,惊起阵阵狗吠声。到山里砍柴或去江边钓鱼的路上,人们常常会和猞猁、山狸子不期而遇。如果夏天夜里在江上打鱼,蓦然发现前面有个黑影游过,赶紧划船躲起来吧!不用问,不是正在过江的黑瞎子,就是马鹿。更神奇的当然还是黑龙江里的鱼类了,那里不仅有上百斤的大鲇鱼、哲罗鱼和七粒浮子,还有体长四米多,体重足有两千多斤重的大鳇鱼。像那样大的淡水鱼,内地人不仅没见过,恐怕听都很少听说过吧! 在中学读书时,父亲一位同事外出巡线,回来时扛了条七八十斤重的大鲇鱼。原来那人查线时,经过条江汊子,发现了那条大鱼,拖上岸发现鱼肚子有个洞,还渗着血。剖开,才发现里面还有只七八斤的河鳖。 恰是在北纬48度,才有那样真实的传奇,给我留下太深刻的印象,我才有了一个个故事,像讲述鱼吞河鳖的短篇小说《两败俱伤》,讲述熊过江的《黑鱼泡子》,讲述捕鱼途中遇狼的《黑林子》等小说,致使有读者看过我的小说或散文后,说那些文章里带着一股重重的鱼腥味儿。也有编辑是这样评价的:以写实的手法、丰富的细节,将那片荒野的美与残酷呈现出来。这些小说有一些原生态的美学观念,写得冷静客观又不乏激烈冲突…… 印象最深刻的故事 我曾伫立乌苏里江畔,默默望着江里的渔火:近处稀疏,数得过来,每只船上有两盏灯,一盏在船上,一盏在网漂子前,相距百余米。极目远眺,越是远处,渔火越密集,无论上游,还是下游,都亮着无数渔火,沿着迤逦蜿蜒的江水,斗折蛇转,在江水尽头,星星点点的渔火和天上银河连接在了一起,我不由突发奇想,那两条河流是不是同发自一个源头:一条流淌在天上,一条淌向人间呢?而那里驾船的渔夫都点亮了渔火,漂浮在天上和人间的河流上,在那里撒网捕鱼呢! 我看过很多这样壮观的景象,印象最深的故事,却与亲情有关。 有一年秋天,学校派我到密山市出差,而同座是位密山退休干部,善谈,路上讲起在几年前一个初冬,有父子二人到兴凯湖捕鱼的故事。尽管那时已经很冷了,但还没有结冰,父子俩穿着大衩,在齐腰深的湖水里撒网时,突然封湖了,在那瞬间,湖面全结冰了。爷俩一边用手砸冰,一边赶紧往岸边走。父亲先上了岸,回头看见儿子没跟上来,转身回去接应落后的儿子,结果两人都没有返回湖岸…… 我曾在位于北纬48度的勤得利生活过三十多年,而且喜欢打鱼钓鱼,每年都见过黑龙江封江开江,从没看见过在那瞬间封江的事情。况且即使赶上封湖,那两个渔人一个四十多岁,儿子也十四五了。哪能冻死在湖里呢?不过是个感人的故事而已,现实生活中绝不可能发生! 出差返回佳木斯,几个老师一起吃饭时,我再次提起那个故事。谁知一个同事说:“绝对是件真事,并不是故事,而且就发生在我们身边。冻死在湖里的父亲,曾经就是咱们学校一名老师,当时和我同在一个办公室。出事以后,几个老师都赶到了出事的地方,看见兴凯湖岸边还有砸冰时留下的碎冰碴子,一共三条,其中两条是那个当老师的父亲留下的,另外一条是父子俩朝岸边走的时候留下的。封湖太突然了,爷俩全冻死在了湖面上……” 听了那个老师的讲述,我的心里不觉一沉,不仅为了在那瞬间,突然封湖的兴凯湖,更为了救儿子而冻死在湖边的父亲。 类似的故事,我也曾亲眼目睹过。那时,我还在勤得利上学。一天吃完午饭,刚从食堂里走出来,突然看见个妇女一边疯样地朝水井跑,一边喊:“有人跳井了,快救人呀!”听见喊有人跳井了,我们几个同学赶紧朝井边跑去。很快,学校几个老师也赶到了井边。他们正准备绑上井绳下去救人时,才发现辘轳上的井绳不见了,已经垂在井里了,赶紧往上摇,才觉得很沉,似乎有人抓在井绳上。 勤得利坐落在山坡上,东西两面全是山,井水很深,足有四五十米。怕往上绞井绳时引起晃动,把抓绳子人晃下去,我们不敢快摇,只能稳住,往上慢慢摇辘轳。可能五分钟,也可能足有十分钟,反正时间很长,终于看见一双女人的手,慢慢地,慢慢地从井下露出来……抓住拽到井边,怎么也扒不开那个女人的手——那两只手死死地攥在井绳上,怎么也扒不开——事情不用再往下讲了。那件事给我留下了太深的印象,尤其那双母亲的手,那从井里缓缓出现的双手,一直刻在我的脑海里…… 后来,每次谈起因这两件事写成的小说《冰湖》时,我总是唏嘘不已。 感触最深刻的动物 受父亲影响,我从少年时代开始看小说,二十多岁开始创作,直到1994年才在《北大荒文学》杂志首发短篇小说《鱼王》。二十年里陆续发表三百余篇小说、故事和散文。多反映渔民生活故事,偶尔也写过几篇“人和动物”小说。 小时候,我就很喜欢动物,不仅养过鱼,养过野鸽子(鹁鸪)和小野鸭子,还养过狗和羊,唯独讨厌,不,应该说害怕狼。 那时晚自习后,走在回家路上,时常能听见山林里传来的狼嚎声;在冬天砍柴途中,能看见里面满是毛发的白色狼粪,但从没看见过狼(动物园除外)——不仅我,除了猎人和渔民以外,很多人可能都没有见过狼,只听过大灰狼的故事,还有“狼外婆”的传说,它们不仅狡猾,而且凶残。 我创作的与狼有关的小说,像《黑林子》,像《与狼同行》和《狼剩儿》,其中的“狼”都是十恶不赦的反面角色,比狐狸还要狡猾。在收割后的田野上,可以看见狐狸在那里捕捉田鼠,而绝不会发现狼的身影。在那时,各家猪栏都挂满了破盆子或绳套子。据说狡猾的狼看见那些东西,不敢跳进猪栏。实际那只是个传说而已,邻居家一头猪在夜里被狼赶走了。第二天早晨,人们沿着踪迹找进林子里,那头猪已经被狼吃掉了,只剩下一堆骨头。这种事情在勤得利绝非发生过一起,那里还发生过狼袭击人的事。 一年冬天,有人到冰封的黑龙江挑水,没防备一只狼突然从冰碴子里蹿了上来,一口叼住那人的棉裤,当时简直太可怕了。那是只老狼,可能它很长时间没吃到食物了。结果不但没把人拽倒,那个挑水人反而抡起了扁担,把狼打倒在地。还有只狼被猎人的夹子夹住,趔趔趄趄地跑进了村子,趴在一堆柴草垛上,似乎想求人救它一命。但人哪能放过那只狼。况且当时打死一只狼还可以得到二十元奖金。它被两个少年发现,他们几棒子把狼打死。那样的故事简直太多了,像黑龙江冬天积雪一样,随手可以捧起一把;而伴随着无垠荒野被开垦成田地,森林一片片消失,狼族也失去了它们最后栖身之地,狼群像春天勤得利的积雪一般消失了。其实消失的不仅只是狼群,还有成群的狍子、马鹿和野猪。 狼不仅是种群居动物,而且大部分公狼和母狼还是一对忠贞不渝伴侣,尤其护崽子的母狼更是充满了对后代的爱,于是我才有了名为《雪葬》和《狼祸》的故事。写完了《黑山谷》后,我对狼有了更加深刻的感悟,文学创作开始“移动”,开始酝酿并创作《最后的狼族》,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述一支狼族所发生的故事。 小说《最后的狼族》中,并没有出现“人”,只是在讲述一个狼家族里发生的故事。而那支狼族最后消失,是因为狼群之间的争斗和尔虞我诈吗?当然不是!尤其是狼群从街津山(完达山支脉)里几乎消失了的今天,更值得人们反思了:自然本应有大自然规律,恰是人类打破了那样的规律,随着生活在那里的野生动物消失,才使那些穿行在山谷里或草原上的掠食性野兽神出鬼没地出现在村庄里,以后孩子们再问到“大灰狼”时,也只能在画报上或动物园里看见了。 每名作家或作者在文学创作中,由于想法或创作思路发生了变化,题材和对象也会发生一定“转移”,从一个方面转移向另外一个方面。原来我主要写成年人作品,很少涉及儿童文学题材,如今开始儿童文学作品创作,但无论怎样转移,目的只有一个:只要能创作出受读者喜欢的作品、爱读的好书,就会得到他们的欢迎,尤其青少年读者。 我是老师出身。在勤得利当过七年小学老师,还在中学工作过十余载,对孩子的生活有着很深刻的理解,会努力创作出更多受少年儿童们喜欢的好作品。 陈彦斌 2014年于哈尔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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