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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肖复兴文集(共10册)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肖复兴
出版社 武汉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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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当我的文集编者敲定下《肖复兴文集(共10册)》出版意图之后,询问我对编选文集的想法时,我说,不要编的卷数太多,十卷已经足够。这样的想法,便是基于我对文学基本的认知。文学,即便不可或缺,但也没有那样的重要。况且,我自己所写的文字不少是垃圾,或幼稚浅薄,犯不上堆砌一起,滥竽充数。能够有十卷可编,有人可看,已是幸事。这些文字,不敢冒充什么花儿朵儿,不过是一些一闪而过的露珠和草萤,但露珠非珠,却也有丝来自内心的湿润;草萤非火,却也有一星属于自己的光亮而已。——肖复兴

内容推荐

《肖复兴文集(共10册)》包括我的音乐笔记,我的艺术随笔,蓝调城南,八大胡同,聆听吟唱,我的父亲母亲,我的老院记事,印第安纳速写,我的人生漫记,我的读书札记共10本书。肖复兴作品,曾经获得过全国以及北京、上海优秀文学奖,冰心散文奖,老舍散文奖多种,并获得首届“全国中小学生最喜爱的作家”称号。

目录

音乐笔记

我的艺术随笔

蓝调城南

八大胡同

聆听吟唱

我的父亲母亲

我的老院记事

印第安纳速写

我的人生漫记

我的读书札记

试读章节

崇效寺的牡丹,以种植的面积铺展展连成片而为人赏心悦目。当然,那里的绿牡丹更是名噪京城,因为那时候开绿色花瓣的牡丹,满北京只此一家,别无分店。花之寺的海棠,在五四时期的女作家凌叔华的笔下有过描述,她特意将自己的小说集命名为《花之寺》。天宁寺的芍药,和寺本身历史一样悠久。不过,法源寺的丁香,应该更有名一些,清诗有形容那里的壮观:杰阁丁香四照中,绿荫千丈拥琳宫。说丁香干丈之长是夸张,但簇拥在悯忠寺的一片丁香花海,为京城难见的景观,是吸引人们来此的主要原因。

有意思的是,这四座古寺都在宣南,应该说和那时候宣南居住的众多文化人相关,花以人名,人传花名,文人的笔,让这里的花代代相传,这四座古寺的花事,连同明清两代文人留下的诗章,便成为了宣南文化的一部分。

这四座古寺的花事繁盛,一直延续到民国。从文字记载来看,起码在上个世纪20年代,泰戈尔访问北京时的重要活动,一个是和梅兰芳在开明剧院赏京戏,一个便是和徐志摩到法源寺里看丁香。读张中行先生的文章,知道上个世纪40年代,还能看得到崇效寺施“大肥”(即煮得特别软烂的猪头和下水)而盛开茂盛的牡丹。

如今。这四座古寺,仅存天宁和法源两寺,近些年,法源寺的丁香,名声大过天宁寺的芍药,原因在于重修法源寺之后,悯忠台旁、钟鼓楼下、念佛台前,补种有百余株丁香,盛开起来,烂烂漫漫,重现当年的胜景。并年年趁丁香花开之机,举办丁香诗会,尽管诗的水平参差,远不如古人,却聊补古寺花事的遗憾,再现当年有花有诗的盛况。丁香盛开的时候,法源寺花香四溢,人流如鲫。可以说,是如今四大名寺花事繁盛中硕果仅存的一座寺庙。

崇效寺的牡丹,早在新中国成立初期,就都移植到了中山公园。那个时代,新中国更重视公园的建设,崇效寺的牡丹,也算是找了个好人家。我小时候,开春时节,哪儿都不去,家长得花5分钱买一张门票,带我到中山公园看牡丹。如今,哪个公园里都有牡丹,但我敢说哪一处也没有中山公园的牡丹是出自名门,且年头最为久远,中山公园的牡丹才真正是魏紫姚黄,国色天香。这几年,中山公园引进郁金香,在我看来,再花姿别样的郁金香,也盖不过风采绰约的牡丹,因为它的牡丹都曾经摇曳在历史的风中。

当然,老北京寺庙里花,可赏的并不仅局限上述四家。早春赏玉兰.就有大觉寺和潭柘寺,大觉寺的玉兰是明朝的,历史之久,为京城之首:潭柘寺的玉兰一株双色,号称“二乔”,花和美人一体化,引人遐想。但那里毕竟在很远的郊外了,上述四家古寺却都是在今天的城中心附近。就近赏花,就跟那时候看戏一样,戏园子就在家附近,抬脚几步就到。看戏就方便,便于一般平民。再美若天仙和富贵骄奢的花,在这时候都要表现得亲民一些,如同旧时王谢堂前燕,飞人寻常百姓家一样,便成为京城花事的一大特色。所以,如今慕名前往大觉潭柘二寺看玉兰的人不少,但更多的人还是到颐和园看玉澜堂的玉兰,毕竟去那里更方便些。

前两天去劳动人民文化宫,看到太庙大门外两株高大的玉兰,不像别处玉兰,只是在瘦削的干枝上开几朵料峭的花朵,而是花开满树,一朵压一朵,密不透风,盖住了几乎所有的枝条和树干,像是涌来干军万马。陡然擎起一树洁白的纱幔在迎风招展。心想,这两株玉兰的年头也不小了.看玉兰,到这里更近,人也少,格外清静,花和人便各得其所,相看两不厌.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老北京的花,除了寺庙,还开在自家的院落里。不过,社会存在阶级或阶层的分野,现实便有抹不去的贫富差别。赏花,便不可能一律平民化。在老北京,老舍先生写过的《柳家大院》里的那种大杂院里,连吃窝窝头都犯愁,院子里一般是没有什么花可种、可赏的。我小时候住在前门楼子西侧的西打磨厂街一个叫做粤东会馆的大院里。这个大院要比柳家大院强许多。是清朝留下的一座老宅院,占地两亩,典型的老北京的三进三出有二道门和影壁的大院。尽管年久失修,人多杂乱,不少花木被破坏.但我小时候在院子里还有三株老枣树和两株老丁香,那两株丁香,一株开紫花,一株开白花,春天开花的时候,一树紫色如云,一树洁白如雪。

当然,真正讲究有花可种、可赏的,是有权有钱居住在那种典型四合院里的人家,这样的人家,不为官宦,起码也得家境殷实。一般四合院,春天种海棠和紫藤的居多。老北京,海柏胡同朱彝尊的古藤书屋,杨梅竹斜街梁诗正(他当时任吏部尚书)的清勤堂,虎坊桥纪晓岚的阅微草堂,这三家的紫藤最为出名,据说这三家的紫藤都为主人当时亲手种植。“藤花红满檐”、“满架藤荫史局中”、“庭前十丈藤萝花”,这三句诗,分别是写给这三家的紫藤花的,也是后人们遥想当年藤花如锦的凭证。

P11-13(我的人生漫记)

序言

文集编好之后,想起放翁的一句诗:四海交情残梦里,一生心事断编中。似乎有些吻合此境此情。

想我交情远不足四海之阔,心事也远没有那样跌宕起伏,但交情和心事毕竟还有,而且,多写进了文字当中。文集给了我回过头来看看自己走过的路的一个机会,即便走路的姿势不那么漂亮,脚印却或深或浅地印在路上,所谓雪泥鸿爪的意思吧。

我的文字第一次变成铅字,是1963年的暑假过后。那时,我读高一。是北京市的一次少年作文比赛,叶圣陶老先生从中挑选出二十篇作文.逐字逐句修改,并在每篇作文后面写下评语,编成了一本书《我和姐姐争冠军》,我的文章《一幅画像》忝列其中。

我的文字第二次变成铅字,是在九年后的1972年。那时,我在北大荒一个生产队的猪号里喂猪。1971年的整个冬天,大雪封门时无处可去,又无事可干,趴在烀猪食的大锅旁,断断续续写了十篇散文。我想请别人看看我写得怎么样,想起了叶圣陶老先生。那时候,他已经被打倒,没敢将稿子寄他,便寄给他的长子叶至善先生。没有想到,很快收到叶至善先生的回信,而且,像他的父亲一样,将我的十篇散文逐字逐句地进行了修改。1972年的春天,我从中挑了一篇《照相》,很快就发表在新复刊的《北方文学》上。

我实在是幸运的。在迈向文学这条虽不辉煌却迷人的路上,一开始便遇到了属于真正大作家的叶圣陶老先生和叶至善先生两代人。说四海交情,如果不是攀附的话,两位叶老先生,应该是最值得怀念的了。

如果从1963年算起,我的写作年头有52年;如果从1972年算起,我的写作时间有43年。不敢冒充说是一生心事,起码大半生的心事,像树的年轮一样。留存在我斑驳的文字中。

我喜欢放翁说的“心事”这个词。文字生涯,其实注重的就是心事,无论是自己的心事,还是别人的心事,都是心事。自己的心事,需要有勇气和细心去触摸;别人的心事,需要用敏感和善感去沟通。我想,古人所说的剑胆琴心,应该包含着这样的意思吧。

因此,我不像有的作家把文学当成经天纬地之大事,总觉得那样会将文学慷慨而膨胀。文学没有那样的“高大上”。文学还是属于心事的范畴。而不属于政治经济乃至哲学范畴,尽管它可以有它们的因子在内。好的文学,从来都是从心灵走向心灵,曲径通幽,一路落满心事的残花落叶。布罗茨基讲:“归根结底,每个作家都追求同样的东西:重获过去,或阻止现在的流逝。”我以为,这个过去和现在,指的更多的是作家个体化的生命和生命中最重要的心事。在文学的创作中,这些最为细小甚至被别人忽略不计的心事,才具有了艺术存在的价值和意义。这些残花落叶,才获得了艺术生命的气息。在大干世界的变化中和漫长历史的动荡中,唯有心事最易于让人们彼此相通,从而相互感动或慰藉,从而重新面对自己和他人,乃至更为广阔的人生与世界。  所以,当我的文集编者敲定下出版意图之后,询问我对编选文集的想法时,我说,不要编的卷数太多,十卷已经足够。这样的想法,便是基于我对文学基本的认知。文学,即便不可或缺,但也没有那样的重要。况且,我自己所写的文字不少是垃圾,或幼稚浅薄,犯不上堆砌一起,滥竽充数。能够有十卷可编,有人可看,已是幸事。这些文字,不敢冒充什么花儿朵儿,不过是一些一闪而过的露珠和草萤,但露珠非珠,却也有‘丝来自内心的湿润;草萤非火,却也有一星属于自己的光亮而已。

我要非常感谢文集的编者张福臣先生。几年前,他曾经对我说:我一定要编一套你的文集。那时候,我没有当回事,以为他只是出于友情说说而已,因为现在的文学并不那么景气,出一套文集,肯定是亏本的事情。没有想到,今年夏天刚刚到来的时候,他已经把出版文集的事情都料理妥定,说就等你编好文集交我来出了。我猜得到,运作这一切事情,他所付出的心血劳力,以及友情。

我还要感谢墨人图书公司的老总陈志刚先生,我和他素不相识,却得到他的青睐和鼎力相助,让我十分的感动。这或许正是文学能够给予我一点温暖和温馨的地方。

同时,我要感谢武汉大学出版社和这套文集的责编张璇女士,没有他们的支持,这套文集是出不成的。

这十卷文集,不包括小说、报告文学和理论集,只选取散文随笔部分。为了编选省事,我选择了十本散文集,除《父亲母亲》卷和《老院记事》卷,其余都曾经出版过单行本,只是进行了一些删削和补充。也就是说,这十卷文集,其实只是选集。它们不是结束,只是又一个开始。我希望,能够如君特·格拉斯当年出版他的第一本书之后所说的那样:“从此以后,我就这样生活在一页又一页纸之间,生活在一本书又一本书之间。”我曾经说过:铅华落尽,年老之后,能够有自己喜欢的一束书可读,再能有自己写的一束书可编,实在是堪以自慰的乐事了。

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入,读到这套文集?我的心中充满好奇。如今的出版物实在是太多了,一套十卷本的文集,单摆浮搁在那里,厚厚的一摞,显得很有些成就感,也能够满足一下虚荣心。但在浩瀚的书海里,很容易瞬间就被淹没。心中暗想,不管是什么人,能够在偶然之间遇到并随手翻阅这套文集,都是一种邂逅。我相信,都会触动我们彼此的一点心事。

2015年7月盛夏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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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7 22:57: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