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亡灵》是国内知名作家陈川先生的中篇小说集,收录了《羊皮的风》《独猴》《村庄》等多部中篇小说,作品获得国内文学界及评论界一致好评。该书将会受到广大文学爱好者的喜爱。该书是重庆著名作家、重庆市作家协会主席陈川历年中短篇小说精选。作者构思精妙,文笔生动细腻,情节引人入胜,颇具文学性与可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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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温暖的亡灵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陈川 |
出版社 | 重庆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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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温暖的亡灵》是国内知名作家陈川先生的中篇小说集,收录了《羊皮的风》《独猴》《村庄》等多部中篇小说,作品获得国内文学界及评论界一致好评。该书将会受到广大文学爱好者的喜爱。该书是重庆著名作家、重庆市作家协会主席陈川历年中短篇小说精选。作者构思精妙,文笔生动细腻,情节引人入胜,颇具文学性与可读性。 内容推荐 陈川编著的《温暖的亡灵》是一部由8部中篇小说构成的小说集,以作者家乡为素材,以童年记忆中的往事与人物为原型,并融入西方现代小说的魔幻手法,变形、夸张、隐喻、又有些荒诞,阅读中给人以强烈的心理撞击。其中《温暖的亡灵》讲述了一位失去老伴的老妇,在生前最后时光里,灵魂与已逝爱人相遇、相守的感人故事。该书收录的8篇小说清新质朴、意蕴深刻,哲理韵味极为浓郁,呈现出与众不同的文学色彩。 目录 山之巅 温暖的亡灵 羊皮的风 独 猴 颠来倒去的故事 村 庄 根在故土 (代后记) 试读章节 几天之后,满怀侥幸的我们不得不对花二出走的事实无可奈何地予以接受,或惋惜或愤怒,最多只是情绪有些激动而已。但是,对于老木就不那么简单了,作为花二的救命恩人,不啻是从他心头剜去一块肉。这不仅仅因为彼此之间的信赖和依恋被这一事件所粉碎,还因为生活出现了一片空白,仿佛一段熟悉的日子已随花二离去,心里虚飘飘的感到绝望。 老木是人,花二是狗。 人与狗怎能相提并论?早在小学时老师就告诉我们人是会制造工具并使用工具进行劳动的高等动物。狗虽然是人类可以信赖的朋友,也只能等而下之。但在我们山上,花二又当别论,似乎谁也没把它视作异类,而是当作同在一口锅里舀饭吃的兄弟伙。如果硬要拿花二与老木相比,起码对高山台的忠诚不在老木之下,说不定更胜一筹。它以其忠勇和带给我们的欢乐与慰藉被大家口口相传,乃至许多业外人士也知道它的大名。正因为如此,它现在的背叛行径才显得那么突兀和不可原谅。 在这个春日融融的下午,尽管阳光是如此的温暖明亮,也驱散不了老木脸上那从心底升腾上来的阴霾。他黑着一张七沟八渠的皱脸,拖一根条凳在地坝边坐了,闷闷地一支接一支抽烟,木桩子一样半天没有挪动,只是间或吭吭地干咳几声。 眼前的景致应该说是相当的壮观了。黑蓊蓊的林海起起伏伏,无际无涯,只是越到远处,越加模糊,最后融入苍茫的天际。老木看了十多二十年,而且还将看到退休,早已没有那种神清气爽、胸襟开阔的感觉了。在他眼里,山就是山,林就是林,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此刻让他体会到的反而是蕴含在沉寂中的苍凉和冷漠。 这里叫八面山,在方圆几百里的群山之中数它最高。它巍然耸峙,睥睨万峰,大有超拔绝尘的气概。因此才在这里建了铁塔和机房转播广播电视信号,也因此才有了我们这些值班者漫长枯寂的无聊时光。 “老木,还不收拾收拾,车要来了。”刘一强走出楼房,一边抬手扩胸,一边说。今天正是换班的日子,在山上整整闷了半个月,想到家里有可口的饭菜和老婆那丰腴的身子正等着自己,正值虎狼之年的他心里痒痒的颇有些兴奋。见老木没有搭理,又说:“丧起脸做啥子?又不是老婆跟人跑了。” 老木仍然没有吭声。 其实,大家都知道,花二之于老木,其重要性并不亚于他老婆。甚至可以说,他与花二之间的亲热和默契,远胜于许多同床异梦的夫妻。 花二原本是无家可归的野狗,终日躲躲闪闪在巴可场的垃圾堆、臭水沟游荡,寻找烂骨腐肉菜梗馊饭充饥。两年前的秋天,因为上面有官员要到台里视察,老木奉命随车下山到巴可场采购食物。一般情况下,凡有客人光临,操办伙食的总是老木。因为他嘴刁,便喜欢自己做菜,久而久之练就了一手颇具特色的厨艺,摸摸索索捣腾出的几样菜极具山野风味,既佐酒又下饭,让人胃口大开。那天买好东西正准备返回,在场口看见几个半大小子正围打一只脏兮兮的瘦狗。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一向吝啬的老木居然掏出50元钱,买下这条奄奄待毙的野狗。回到山上,我们以为有狗肉可吃,主动要求帮忙宰杀。没想到老木竟将野狗抱到蓄水池边,打水替它冲洗。然后翻遍台里的常用药箱,找了诸如棉球、绷带、酒精、云南白药、创可贴之类,忙乎了好半天。他还把自己的早餐牛奶倒了一碗放到它嘴边。野狗呜呜低号,哀哀地望着老木,沁出一串串泪珠。 也许野狗生来命贱,几天下来,伤愈了,膘也长了,竟然漂亮雄健。因为闪亮的白色皮毛中夹了些黑色的花斑,我们便叫它花二。 说是天意也未可知,花二好像生来就是我们高山台的一员,只是流浪多时,现在才找到归宿。此前的日子对它而言无疑是一场噩梦,饥饿和死亡的威胁像影子一样追随着它,无法摆脱的黑暗浸透内心,使它感到一条孤独的野狗和一条死狗没有多少不同。它好像特别珍惜这天赐的机缘,起初并没人特别留意它的去留,但它老是在人们眼前走动,似乎生怕人怀疑它野性未改溜之大吉。它摇头摆尾,一脸的幸福和满足。可以肯定地说,在它荒漠的心灵里,第一次有了家的安全温暖的感觉,第一次觉得跟眼前这些人有相同的地位和尊严。更为奇怪的是,只要是台里的人,尽管是初次见面,它也不会叫一声,摇着尾巴老朋友似的挨过去,温顺得像一只猫。而偶尔有采药或打猎的山民路过,它会狂吠着扑过去,样子挺吓人,非要我们招呼才肯罢休,似乎是对过去所受欺凌与屈辱的一种发泄和报复。一次,有一家三口驾一辆摩托上山避暑,大人驱赶不及,小孩被花二咬伤。要不是请律师从中斡旋,赔几千块钱私下和解,一场官司是免不了的。几天后倪台长上山,看见花二就心痛起钱来,狠狠地踹了它几脚。它哀叫几声闪在一边,不一会就厚颜无耻地偎在倪台长脚边挨挨擦擦,极尽谄媚之能事。 花二招人喜欢其实是最自然不过的事了。在这荒山野岭,两个人值班,半个月才轮换一次。长期两眼对两眼,该说的话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以至于相对无言。要么守着监视器看电视,整天整日的,直到眼冒金花,再多看一眼就恶心得想吐。连喝酒也闷闷的,喝醉了最多也是把说过的话题无数遍地重复,像放录音机一般;听的人则呆呆地毫无反应,朦胧着醉眼要闭不闭。到轮休下山时,初与人见面竟因为少于说话感觉辞不达意怎么也说不利索。花二的落户,可谓添丁进口。跳跃的身影,或高或低的吠叫,给我们死气沉沉的日子弄出些响动,增添几分生气,无边的寂寞似乎变得可以忍耐。它懂得如何讨我们喜欢,或直立行走几步,或在地上打滚,或异想天开地追扑蝴蝶,想着法儿为我们解闷。闲下来,老木喜欢去山坡采摘蕨苔、薇菜之类来改改口味,花二自然成为帮手,在草丛忽隐忽现,衔回的野菜既鲜且嫩。它还常常趴在老木脚边,昂起头,认真地倾听老木诉说老婆下岗了脾气变得燥辣、儿子迷上了游戏在网吧通宵不归之类烦人的家事,不时摆摆尾、眨眨眼,好像很理解似的,从来没有厌烦的时候。P3-6 后记 对一个写作者而言,故土不仅是涌流不竭的创作源泉,更是其心灵的栖息地和放牧场。 学习写作要追溯到30多年前。那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年代,文学青年遍及城乡的每个角落,发表一首诗或一篇小说便可名重一时,引来无数羡慕的眼光。作为77级中文专业的大专生,当作家似乎成为最自然最理想的选择。一旦真正提起笔来,眼前奔涌而至的便是故乡的山水风物和形形色色的街坊亲戚。 我的家乡深藏在延绵千里的武陵山脉,是一个叫作黔江的小地方,历史上曾半是土司区半是屯兵防变的卫所区,土家族、苗族、汉族等民族世居于此。我生在濯水古镇,长在县城,可是每逢寒暑假,几乎都被送往乡下的亲戚家,在山野里享受着自由和快乐。不到18岁外出求学,此后因工作安排和调动,从家乡几进几出。但不管身在何处,精神上却始终没有离开故土。 在业余的状态中,断断续续写了几十年,其间还搁笔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回头一看,我所创作的为数不多的中短篇小说中,故土是我表现的唯一对象。我为大山的磅礴所震撼,为浓郁的乡情所感染,为民族民间的文化所浸润,于是在我笔下,展现的自然是故乡小城的街景、乡村的吊脚木楼、清澈的不乏野性的溪流,当然还有我挚爱的乡亲们的故事。当身居都市回望故土的时候,我获得了更为清晰的眼光和更为纯粹的感情,创作的激情一次次被点燃。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空间的距离产生了美感,让我对那片土地更加眷恋,更加一往情深。许多时候,尽管是用一种批判视角在打量,但我清楚,内心的柔情没有一丝一毫的衰减。 爱尔兰诗人叶芝说过:“我们所做、所说、所歌唱的一切都来自同大地的接触。”我的大地就是渝东南,我的灵魂将永远在那高山之巅、沟壑田坝以及小城的街巷漫游。我深恨自己才情不足,歌唱的声音过于微弱,远未唱出故乡的神韵。但我不会放弃,哪怕只是轻轻的哼唱,也是表达对故土的无限感激和敬意。 这是我的宿命,也是我的追求。 陈川 2013年8月23日于上清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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