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分五个部分,以生动的故事,讲述了从苏美尔王表从天而降到古罗马帝国慢慢衰亡的历史过程。
本书作者是一位女性,因此,本书的切入视角比较女性化,历史也因此而变得更加栩栩如生、楚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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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古代世界史(1从苏美尔王表从天而降到古罗马帝国慢慢衰亡)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世界史 |
作者 | (美)苏珊·鲍尔 |
出版社 | 北京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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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分五个部分,以生动的故事,讲述了从苏美尔王表从天而降到古罗马帝国慢慢衰亡的历史过程。 本书作者是一位女性,因此,本书的切入视角比较女性化,历史也因此而变得更加栩栩如生、楚楚动人。 内容推荐 生动的故事,让久远的历史变得栩栩如生。女性的视角,让凝固的历史变得楚楚动人。 本书利用现代收集的各种历史材料,分成五大部分,八十五小章,用故事的形式把古代世界里发生在各个大洲的历史演变串联到一起,提供了一幅生动的古代世界史图像。 目录 前言 第一部分 历史的边缘 第一章 君主制的起源 第二章 早期的故事 第三章 贵族制的起源 第四章 创建帝国 第五章 铁器时代 第六章 哲学家国王 第二部分 第一次 第七章 第一份文字记录 第八章 第一份战争编年史 第九章 第一次内战 第十章 第一位史诗英雄 第十一章 第一次战胜死亡 第十二章 第一位改革者 第十三章 第一位军事独裁者 第十四章 第一批规划的城市 第十五章 第一次帝国衰落 第十六章 第一次野蛮人入侵 第十七章 第一位一神论者 第十八章 第一次环境灾难 第三部分 斗争 第十九章 为再次统一而战 第二十章 美索不达米亚的一潭浑水 第二十一章 夏朝覆灭 第二十二章 汉谟拉比帝国 第二十三章 希克索斯人夺取埃及 第二十四章 克里特的米诺斯国王 第二十五章 哈拉帕 第二十六章 赫梯族崛起 第二十七章 阿赫摩斯驱逐了希克索斯人 第二十八章 篡权与复仇 第二十九章 三方争战 第三十章 商朝变都 第三十一章 希腊的迈锡尼人 第三十二章 众神之争 第三十三章 战争与婚姻 第三十四章 古代最伟大的战役 第三十五章 特洛伊之战 第三十六章 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国王 第三十七章 《梨俱吠陀》 第三十八章 车轮再次转向 第三十九章 新王国结束 第四十章 希腊的黑暗年代 第四十一章 美索不达米亚的黑暗年代 第四十二章 商朝衰落 第四部分 帝国 第四十三章 天子之命 第四十四章 巴拉特战争 第四十五章 大卫之子 第四十六章 从西周到东周 第四十七章 亚述复兴 第四十八章 新的民族 第四十九章 贸易口岸和殖民地 第五十章 旧敌 第五十一章 亚述和巴比伦的国王 第五十二章 那场战败 第五十三章 王权衰落 第五十四章 在埃及的亚述人 第五十五章 米底人和波斯人 第五十六章 征服和专制 第五十七章 帝国始末 第五十八章 一个短暂的帝国 第五十九章 居鲁士大帝 第六十章 罗马共和国 第六十一章 王国和改革者 第六十二章 仁政的力量与《孙子兵法》 第六十三章 不断扩张的波斯帝国 第六十四章 波斯战争 第五部分 身份 第六十五章 伯罗奔尼撒战争 第六十六章 罗马第一次被毁 第六十七章 秦国崛起 第六十八章 马其顿征服者 第六十九章 罗马加强统治力度 第七十章 亚历山大及继业者的战争 第七十一章 孔雀顿悟 第七十二章 第一位皇帝,第二个王朝 第七十三章 儿子们之间的战争 第七十四章 罗马解放者和塞琉西进攻者 第七十五章 东西之间 第七十六章 打破制度 第七十七章 繁荣昌盛的问题 第七十八章 新人 第七十九章 帝国 第八十章 消失与重建 第八十一章 继任问题 第八十二章 罗马世界的边界 第八十三章 王位上的孩童 第八十四章 错误的继承 第八十五章 帝国拯救者 试读章节 第五章 铁器时代 公元前3102年,在印度河流域,从北方来的人们在这里定居下来并开始建造城镇 当基什王向在幼发拉底河上来往的船只收取贡品时,当孟斐斯的白色高墙建起时,第三个伟大的古文明还不过是河流平原上的一系列小村落。从那时算起至少六百年内,印度都不会出现大型城市和领土扩张。 印度河流域的居民还不是城市居民,他们也不像苏美尔人那样有一份记录在册的王表。他们既没有把领袖形象刻在石头上,也没有把丰功伟绩以碑文形式记录下来。我们对印度最早的历史知之甚少。 我们可以从印度史诗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虽然撰写史诗的时间非常晚(在早期聚居点出现几千年而不是几百年后),它们还是保留了一些古老的资料。尽管这样,也只有一个国王和一个年代清晰明了。公元前3102年,智慧王摩奴开始统治并开创了我们现今所处的这个时代,他的时代长达四十万年。 早在公元前3102年前,牧羊人和游牧民族就来到了印度。有些是从中亚穿过北部山脉的缺口(今开伯尔山口)来到这里的。有些则是直接穿越喜马拉雅山(偶尔发现的尸骨表明,那时的喜马拉雅山和现在一样险峻)。 他们发现,山的那一边,气候更温暖,水源更充足。喜马拉雅山就像一个抵挡严寒的天然屏障,有了它,哪怕在冬天,气温也不会低于10摄氏度。夏天的骄阳将印度的农村烤得炽热,但因有两条大河,次大陆并未变成寸草不生的沙漠。融雪和融冰顺着山脊流向印度河,印度河向着西北方向穿过印度最终流入阿拉伯海;这些山脉还养育了恒河,它沿着喜马拉雅斜坡一直冲向远在东海岸的孟加拉湾。当撒哈拉还是一片绿洲时,印度河东边的塔尔沙漠也是一片绿洲,当时还有一条大河(虽然它早已干枯很久)穿过塔尔流向阿拉伯海。 大约在美索不达米亚和埃及种植粮食两千年后,北部居民开始在印度河西侧山区定居,他们在今天被称为俾路支人。小型村落沿着印度河下游和上游的五条支流(旁遮普)逐渐发展起来。其他村落则沿着恒河发展起来。考古学家在印度南部发现了很多类似于非洲南部使用的工具,这说明曾有勇敢无畏的人从非洲海岸起航,一直航行到印度西南岸,在此定居下来。 但这三个地区——南部、东部、西北部——彼此之间都为巨大的天然阻隔所隔断。数百英里长的平原和温迪亚山与萨特普拉山这两座大山,隔断了南北居民的往来,他们的历史直到很久之后才为人知。随着气候不断变暖,一个将近五百里宽的沙漠横亘于恒河河谷与西北部定居点之间。在印度历史早期,南部、东部和西北部的生活完全是相互独立的。 临近印度河的西北部村落最早发展成为城镇。印度河谷的早期住房没有建在河流平原上,而是建在距离河流三里远、洪水线以上的地方。泥砖可能会被河水冲散,粮食作物也可能会被冲走。与埃及和苏美尔一样,生活在印度河流域面临着同一个现实:水既能带来生命,也能带来死亡。 印度的第一位国王是摩奴毗瓦斯瓦多(Manu Vaivaswata)。在他之前传说有六位半神的国王。他们每个人的名字头衔都是摩奴,每个人都统治了四百多万年。这基本上是神话。但据传说,在第七位摩奴统治时,神话开始演变为历史。这位摩奴,有时我们直接叫他摩奴,有时叫他的全名:摩奴毗瓦斯瓦多。一天早上,他正在河边洗手,一条小鱼向他游来乞求保护,根据“河流的规矩”,会有更大更猛的鱼以这些小鱼为食。摩奴动了恻隐之心,保护了这条小鱼。 由于没有被大鱼吃掉,小鱼为了报恩就告诉摩奴,很快就会有一场大洪水,天堂和地面都会被淹没。摩奴造了_\艘木船,与七位贤人一起上了船。大洪水退去后,摩奴将船停在遥远北部的一座山上,下船后他就成了印度历史上第一位国王;七位贤人则成为北斗七星。那年是公元前3102年。 为了重建印度历史,这段故事仅可作为参考。摩奴毗瓦斯瓦多的真实存在性要远逊于埃及的蝎子王,虽然他们看起来像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其实公元前3102年这个非常奇怪的准确年代是由文献史家在两千多年后才编纂出来的,因为直到那时,人们才开始将口述历史转为文字历史。但是这个年代本身却出现在很多印度历史中;由于很难获知远古的印度历史,坚持这个年代会让很多历史学家倍感宽慰,但其准确性仍有待考究。(“这是印度历史上第一个有据可查的年代,”约翰·凯伊写道,“虽然它不可能很精确,但至少值得尊重。”) 关于公元前3102年这个年代,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在这个时间前后,印度河流域的村落逐渐发展成为城镇。两层结构的房子开始出现;印度河流域的居民开始在转轮上制作陶器并使用铜制工具。他们开始砍伐森林并在窑中烧制黏土。经由炉火烧制的砖头比太阳烘干的砖头更为耐用,不会在洪水来袭时显得不堪一击。而且在公元前3102年之后,洪水的威力也渐渐变得没有以前那么大。 我们可以在最富裕的房屋遗址中找到出产于美索不达米亚北部平原的绿松石和青金石。实际上,城镇居民离开他们的河谷一直走到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来进行贸易,他们的贸易对象都是向基什王、尼普尔和乌尔提供次等宝石的商人。 尽管印度河流域的城镇仍旧兴旺发达,但是印度的这段史诗却没能继续下去,它逐渐走向了衰落。洪水冲走了这段宝贵的年代,开启了一个崭新的铁器时代。这个时代自摩奴下山开始算起,尽是财富和工业。与此同时,人们头脑中关于信任、同情、慈善及奉献的概念也在慢慢淡化,只剩下之前那个年代水平的四分之一。铁器时代的法典中清清楚楚地写着,领袖应该从他的子民那里强征钱财。强者可以从弱者那里掠取财产,可以用暴力方式谋取财富。富人逐渐放弃了他们的土地和牲畜,他们每天想的都是如何保护自己的钱财。这样一来他们也就沦为了财产的奴隶,而不是知道如何使用土地的自由之人。 由于这些文字写成的年代相对较晚,它们反映的可能只是对一个较为成熟的社会的担忧:,社会中可能已经形成一个庞大的、无需劳作只会榨干国库的贵族阶级。但是,讲述这段故事的人把这段堕落历史的开头放在了公元前3102年,这时印度河流域的村落才刚刚开始向城镇规模发展。 摩奴本人此时正蹲在水边与一条小鱼说话,他面前那条溪流日后会变成汹涌的波涛,吞噬掉在那之前的时代并带来铁器时代的衰落。印度的文明之路才刚刚起步,但与苏美尔一样,行走在这条文明之路上的路人,走得越远,离天堂也就会越远。 P21-23 序言 大约公元前1770年,幼发拉底河边马里城的国王济姆里利姆(Zimri-Lim)非常生他小女儿的气。 十年前,济姆里利姆将大女儿诗玛图(Shimatum)嫁给另一个王国伊兰苏拉的国王。这是门好亲事,人们为此举行了盛大庆典,献上了成堆的礼物(大都是新娘家送给新郎的)。济姆里利姆的外孙最终会继承伊兰苏拉的王位。很多独立城邦都在争夺幼发拉底河沿岸那些有限的肥沃土地,济姆里利姆则通过联姻将伊兰苏拉国王这个昔日的竞争对手变成自己的同盟。 不幸的是,外孙迟迟未能降生。济姆里利姆想要永久维持与伊兰苏拉的同盟关系,便在三年后将另一个女儿也嫁了过去,她就是诗玛图的妹妹琪鲁(Kirum)。琪鲁野心勃勃、嘴不饶人,她的合法地位本该是妾妃及她姐姐的女仆。但她不甘于此并决定争夺正室地位。她采用很多政治手腕将侍从收为己用,对姐姐冷嘲热讽,并以王后的姿态在王宫里作威作福——直到诗玛图生下一对双胞胎。 膝下无子的琪鲁在王宫中的地位顿时一落千丈。“没人再征求我的意见,”她一封接一封给父亲写信抱怨,“我丈夫收走了我最后的仆人。我姐姐说她会对我做任何她想做的事!” 由于琪鲁刚嫁过来时对姐姐很不客气,“任何她想做的事情”恐怕也不会是什么好事;事实上,后来琪鲁不停地写信乞求父亲将她带回家。她的乞求一开始是“带我回家不然我肯定会死在这儿!”后来则成了“你要不带我回马里,我就从伊兰苏拉最高的地方跳下去!” 济姆里利姆很想与伊兰苏拉国王为友。可是看到继续把琪鲁留在那边并不会增进两家的友谊,在琪鲁嫁过去七年之后,济姆里利姆终于北上解放了伊兰苏拉王宫,把琪鲁带回了家。 数千年前,成群的狩猎采集者跟随那些靠野草生存的兽群穿过亚洲和欧洲。慢慢的,冰山消退;野草的生长也变了;兽群向北移动并慢慢消失。一些猎人跟着兽群继续前进。一些猎人则选择留下来,没有了肉源,那些食肉的猎人只好改食野草,并逐渐开始进行耕种。 事情也许就是这样吧。 虽然历史都会从史前时代开始,我却怀疑这个开端对历史学家来说是一个错误的起点。其他领域的专家有着更好的工具去揭秘那神秘久远的过去。考古学家可以挖掘那些用兽骨建造的村落遗存,人类学家可以试着重建村民遗失的世界。他们都可以找寻证明假想的证据,挖掘粮食的遗存,通过这个透镜来揭示确曾有成群的人从东向西迁移,放弃肉食改吃大麦。 然而历史学家不光想要解释人们做了什么,还要解释人们为什么会那样去做和怎么做的,由此看来,史前时代还是一团迷雾,那时人们还没开始记录和讲述他们的国王、英雄及他们自己生活的时代。不管考古学家对“新石器时代人类”总结出了什么,我对那个在法国南部村庄里制陶的新石器制陶工人的日日夜夜一无所知。虽然狩猎采集者留下的痕迹,像陶罐、石片、人骨、兽骨、岩壁和洞穴上的画,可以揭示出一定的历史,但却没有故事。史前时代没有国王和王后。史前时代的人们没有性格可言,他们往往就是地图上一团移动的色块:向北,向西,在土地上种植粮食或是将刚刚驯服的家畜赶入围栏。在讲述这些无名无姓者的故事时,我们往往会用一种客观冷淡的语气,这种语气糟蹋了很多历史:“新月沃土上出现了文明,小麦第一次被种在幼发拉底河流域。书写随后发展起来,城市拔地而起。” 当历史学家被迫要这么宏观地对“人类行为”作出论断时,她就离开了其土生土长的土地并开始用外语讲话,由此往往也就失去了流畅和优雅。这种客观冷淡的历史(使用很多被动语态)让人无法忍受。更糟的是,这种历史还不准确。新月沃土并不是唯一开始农耕的地方;随着天气变暖,遍布亚欧的小型聚居群落都开始种植粮食,怎么看新月沃土都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 人类学家可以推断人类的行为,考古学家可以猜测人类定居的生活方式,哲学家和神学家可以揣摩“人性”的动机。历史学家的任务则与他们都有所不同:找寻那些独特的、可以让抽象描述变得鲜活生动的人类生活。 在古代近东当一名小国王并不是件什么容易事。济姆里利姆的一半时间都花在与其他城邦的交战上,另一半时间则用来处理复杂的家务事。他的王后诗普图(Shiptu)精明能干,能在他外出作战时替他治理国家。在地中海的盛夏时节,她写信给他说:“阳光太强时要注意保护自己!……记着穿上我为你做的袍子和外衣!……我很挂念你;别忘了给我写信,告诉你安然无事!”济姆里利姆回信道:“敌人并没拿着武器威胁我。一切都好。不用担心我。”幼发拉底河河岸出土了数千块楔形文字石板,济姆里利姆在上面的形象就是一个典型的美索不达米亚国王和一个不知道如何教育自己子女的已婚男人。 所以我没有用岩洞壁画或是一群无名无姓的游牧民族穿越平原的故事来作为这部历史的开篇,我选择用独特的人类生活和从遥远模糊的史前时代传来的清晰可闻的人类声音来当起点。在后面的章节中你可能会发现有些史前故事借用了人类学家和考古学家的成果(并不可避免地使用了一些客观冷淡的语气)。但史前时代出现的意义就在于,它为那些栩栩如生的人物搭建了一个舞台。 我在描述史前时代时精心选择了一些史诗故事和神话。从远古历史中浮现出的早期人物都是些半人半神的形象;那些最早的国王们统治了数千年之久,早期的英雄们更是骑着雄鹰升上了天。最晚从18世纪起,西方历史学家就开始怀疑这些故事。在大学体系里,科学极受重视,人们认为它无懈可击,历史学家经常将自己也定位成科学家:找寻冰冷坚硬的事实、摒弃任何看起来不符合牛顿宇宙体系的历史材料。如果一份材料像苏美尔王表那样开篇即是“王权从天而降”,它的历史可信度就不会很高。因此,更好的方法就是倚赖考古科学,用可知的物理证据来重建苏美尔、埃及和印度河流域的早期人类生活。 但对那些关注人类为什么会作出那样的举动和怎么作出的历史学家来说,陶罐碎片和屋子地基的用处非常有限,它们并不能提供一个窥探人们灵魂的窗口。另一方面,史诗故事则展现了那些讲述者的恐惧和希望——这才是解释他们行为的核心。就像历史学家约翰·凯伊(John Keay)所言,神话就是“历史的烟雾”。要想看到下面的火焰,必须先扇去飘扬其上的那些烟雾;但当你确实看到烟雾时,也最好不要装做没看到。 无论如何,我们都应牢记,所有的古代史都包含了很多猜想。物理证据和人们传给子孙后世的故事中都包含一些猜想,然而前者并不见得就比后者更可信。每位历史学家都会筛选证据:去除无关的,整理剩下的。商人们会在商路上留下一些证据,但它们的重要性未必就高于远古故事中的证据。这两种证据都会经过一个收集、过滤、评价和使用的过程。只关注物理证据而抛弃神话和故事的做法,会在解释人类行为时仅仅关注那些可以触摸到、看到和感知到的东西上:这是一种对人类本性的机械式看法,盲目地用科学方法去解释人类行为的奥秘。 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可以从远古故事中的历史和古代遗存上的历史中推断出同样多的内容。所以我将文字记录开始大量增多、猜测内容逐渐减少的历史时期(第二部分)单独归成一部分。一般来说,历史学家懒得对读者给出这样的交代;很多人直接就从“中石器时代的人们逐渐精益了其制作武器的技能”跳到“萨尔贡统治整个美索不达米亚”,而没有明确指出这两句描述实际上建立在非常不同的证据之上,其意义有着不同程度的模糊性。 在本卷中,我们没有在澳大利亚、美洲或非洲上花什么笔墨,原因是这些文明的口述史虽然也很悠久,但却不像美索不达米亚最古老的王表或埃及国王最早的纪念石碑那样久远。非洲人或美洲土著没有能让我们明确勾画历史的线性时间观,像史前时代、古代历史、中世纪史及未来这样的概念;线性时间观是西方人创造出来的,我这么说并没有削弱其有用性的意思。考古学家克里斯·戈斯登(ChrisGosden)在他的史前史启蒙读本中指出,澳大利亚土著居民没有任何“史前时代”概念,他们认为过去和现在是一回事,直到西方人来到这里并将“历史”概念传给他们——就在那一刻,他们的史前时代突然终结。我们会在后面提到他们,这虽不是最理想的方法,但却至少可以避免对他们的时间观念造成冲击。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汉谟拉比之前(约公元前1750年)发生的事情都很难明确界定时间。就连汉谟拉比的登基时间都要上下浮动五十年,当我们回顾公元前7000年的历史时,误差更可能有五六百年。所以我们只能笼统地对发生在公元前7000年前的事情进行时间定位。描述天地起源至公元前4000年间发生的事情非常困难复杂,因为有多种不同体系对“史前时代”进行界定,这些体系彼此矛盾,并且至少有一种是完全错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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