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书,是寂寞的。在寂寞的时候,读一本寂寞的书,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两颗寂寞的心,有时能在寂寞中,碰撞出一点火星来,多好!
侯德云先生所长的《寂寞的书》所选文章不仅突显了他平实大胆、幽默风趣的评论风格,还体现了其在言语叙事上的恰当得体。在继承了中国古代散文和现代散文优秀传统的同时,又受到了西方文学的影响,从而呈现出多姿多彩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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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寂寞的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侯德云 |
出版社 | 作家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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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有一种书,是寂寞的。在寂寞的时候,读一本寂寞的书,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两颗寂寞的心,有时能在寂寞中,碰撞出一点火星来,多好! 侯德云先生所长的《寂寞的书》所选文章不仅突显了他平实大胆、幽默风趣的评论风格,还体现了其在言语叙事上的恰当得体。在继承了中国古代散文和现代散文优秀传统的同时,又受到了西方文学的影响,从而呈现出多姿多彩的特点。 内容推荐 《寂寞的书》是多年来侯德云先生文学艺术研究成果的一个缩影。《寂寞的书》所选文章不仅突显了他平实大胆、幽默风趣的评论风格,还体现了其在言语叙事上的恰当得体。在继承了中国古代散文和现代散文优秀传统的同时,又受到了西方文学的影响,从而呈现出多姿多彩的特点。凭借多年从事创作及理论的研究与实践工作,使得稿件具有内容涉猎广泛且极具现实意义的特点。使读者在了解作者心路历程的同时,又极大地扩展了与文学相关的知识。 目录 我和书(代序) \\ 侯德云 卷一 耘堂随笔 纯粹的文学和作家 文学与世俗 我读我思 关于评论,我能说什么? 评论家,说点家常话好吗? 评论家是需要同情的 不读小说是对的 “文学死了”,谁会在乎? “大文学”中的微型小说 老年文章 平淡的文章 耐读的书 寂寞的书 爱书人说 散文之“道” 文章之“雅” 文章的“耳感” 二米饭 三节棍 德云说话 写序这件事 《花妖》自序 一走再走 消失的复州 海神娘娘 月光下的信仰 跳大神 卷二 读来读去 2011·读书日记 “性灵”笔记 扯淡与“严肃的扯淡” 老板的白日梦 《朗读者》的三张面孔 周作人和《游山日记》 伍尔芙谈散文 “不言之妙” “言外之意” 库普林告诉我 寻找阿索林 孙犁二题 随笔小说? 《包法利夫人》的两种译本 原来“是这样的” 读《大连文化散论》 再看一眼《好大雪》 闲中着色,看他《击木而歌》 一段一段说老汤 卷三 艺苑走眼 家常词话 狗镇的“格蕾丝定律” 打开电视看电影 达人胡崇炜 作为艺术的摄影 阎翰的方式 半痴半黠顾恺之 顾恺之的师承 关维兴,一个“亲密的朋友” 赵喜海的乡村秋色 后记 试读章节 纯粹的文学和作家 题解 原先拟定的标题,前面还有一句“在精神的层面上”,觉得哕唆,也觉得拧巴,删掉了。在我看来,“纯粹”二字,跟文学、跟作家相连,就是精神层面上的概念。换句话,也可以说,我谈论的是理想化的文学和真正的作家,以及他们之间的有机关系。 再说句题外话,我是一个不大擅长“搞”评论的人,不善于也不喜欢搭设理论框架,或者去构建什么理论体系。我只是一个闲人,沿田间小路随便走走,把沿途看到的风景,用家常语式,随意点评一番。如果有人说这不是评论,我也不想反驳。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作家就是喜欢待在文学里的人 很长一段时间,我对作家的概念一直不是很清楚。《现代汉语词典》上说,作家是“从事文学创作有成就的人”。好像很清楚,严格说还是让人犯糊涂。“有成就”,怎么衡量呢?写过多少文章或者发表过多少文章,才算“有成就”呢? 阿城的小说《棋王》里边有个棋呆子叫王一生的,说过这样的话:“我迷象棋。一下棋,就什么都忘了。待在棋里舒服。” 就是这段话,一下子驱散了我的疑惑。比照而言,作家是什么?不就是喜欢待在文学里的人吗?而且,待在里面,通过表达,而感觉到“舒服”,把“什么都忘了”。 汪曾祺先生为《棋王》所写的评论《人之所以为人》,对此有过议论:“人总要待在一种什么东西里,沉溺其中。苟有所得,才能实证自己的存在,切实地掂出自己的价值。” 这就对了。说白了就是一个爱好。有人爱好上山,有人爱好下海,有人爱好打麻将,等等,都是沉溺在一种东西里面,跟爱好文学,在形式上没有高下之分。不同的是,文学中的智慧、思想和知识含量要远远高于上山下海之类,而已。 《棋王》里边的王一生,反复说“下棋不当饭”,还有一句常说的话,“何以解忧,唯有下象棋”。这就把下棋这件事,完全归拢在精神的层面了。套在文学上,就是不把文学当饭的作家,才是纯粹的作家,像汪曾祺那样,“我就是悄悄地写写,你们就是悄悄地看看”、“不去抢行情,争座位”、“甘于淡泊”。我觉得汪曾祺是比较罕见的沉溺于文学而且自得其乐的人。在一篇文章中,他说:“我几乎每天都要写一点,我的老伴劝我休息休息。我说这就是休息。”这是一股劲头。 沿文学的源流逆水而上,我们很容易发现,在明清两代,纯粹的作家比较多,代表性的文体,是笔记,几乎都是没有功利性的写作。这是我热衷于阅读明清笔记的主要原因。只有纯粹的作家,才能写出纯粹的文学。相反,那些别有用心的、以文学为正具的、类似于投机政客和商人的写作者,只能算是转基因作家。这样的人,也只能创作出转基因的文学。 在明清之后,转基因的文学,多了起来。所谓“新时期文学”里边,也有可观的数量存在。原因之一,就是转基因的作家多,把文学当饭的作家多。周作人说:“单依文学为谋生之具,这样的人如加多起来,势必制成文学的堕落。”说对了。可悲的是,在他说过这番话之后,文学越发堕落了。 现在的情形又有所不同。一些人说,“文学式微”,其实真正“式微”的,只有所谓的严肃文学。对此感到悲观失望的,也只是那些把文学当饭的和转基因的作家。我倒觉得,这不是坏事。 纯粹的文学是心灵的需要 由春秋至战国,国运不振,道德衰败,却阴差阳错地成就了文学。那些有表达嗜好的人,无拘无束,表达自己最想表达的观点,阐述自己最想阐述的思想,无意中形成了一次“诗言志”的时代潮流。 我说“纯粹的文学是心灵的需要”,指的就是这样的一种境况,是“诗言志”。无拘无束地表达自己,满足倾诉的欲望,或者说是满足自己的“精神诉求”,同时没有任何顾虑。 周作人说,到了唐朝,文学走上了“载道”的路子,好作品就少了。他评价韩愈,“仅有的几篇好些的,是在他忘记了载道的时候偶尔写出的,当然不是他的代表作品”。 宋朝的情形也差不多,陆放翁、黄山谷、苏东坡这些人,用周作人的话说,“他们所写下的,凡是我们认为有文学价值的,通是他们暗地里随便一写认为好玩的东西”。 这就是说,在周作人眼里,当文学服从心灵,而不是服从别的什么东西的时候,好作品才会出现。这个观点很可能引来无数批评之声,但我是赞同的。 上面说过,我喜欢明清的笔记文学。说到明清笔记,就不能不说说公安派。他们的主张是,“独抒性灵,不拘格套”。这话正合我心。 我承认自己是袁中郎的追随者。不仅是我,不少前辈作家也深受笔记文学的影响。典型的代表是汪曾祺。他的小说,几乎都是笔记体。 P9-11 序言 我和书 侯德云 像我这种家庭出身的人,能成为一个读书人,连自己都觉得奇怪。是不是命运的神搞错了? 父亲不识字,母亲也不识字。小时候,家里除了糊墙的报纸,再就找不到带字的纸了。我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家庭里长大的。长大成人,偶尔,会天真地想,我要是生在一个书香门第,那该多好啊。念头一起,赶紧打住。别想了吧,命运这东西,由不得自己。 我说自己是读书人,不是指我读过小学、初中、高中、大学之类。严格说,在课堂上,也得读书。但这种读书是“必须”的,而不是自愿的。我固执地以为,能自愿去读书、能把读书当成一种生活方式的人,才是纯粹的读书人。 把读书当成生活方式,意思是,不读不行,不读难受。不吃饭不喝水会死人的,不读书,不会死人,但就是难受,极端一点的,会感到生不如死。到了这般境界,才敢说自己是一个读书人。 这样说来,我的读书生涯,还是应该从儿童时代算起。家里没有书,拿什么来读呢?不怕,全国人民都在“独立自主,自力更生”,我也可以呀。手段很低端,跟小顽童们一起捡破烂,此外还养兔、钓鱼,卖了钱,买书。先是买小人书,《沸腾的群山》之类。年龄渐长,识字渐多,开始买“大书”。我读的第一本大书,是长篇小说《金光大道》。 在新金县第一中学上高中的时候,我在皮口镇的小图书馆里办了一张借书证,欣喜若狂。早春,融雪的季节,往图书馆去,一路飞奔,雪水四溅,行人纷纷躲避,同时用愤愤的眼光看我。这一幕,至今还留在我的记忆里,总也抹不掉。从那个小图书馆里,我读到不少冰心的作品,《繁星》《春水》什么的,还舞舞乍乍的,开始写诗。 读大学的时候,我的主要精力都用在课外阅读上了。功课马马虎虎。老师都无奈,说:“唉,对这个学生,不能用考试成绩来衡量。” 那时候,我读得最多的,是文学书籍。也读哲学,读得稀里糊涂。还是觉得文学好,读几眼,就掉进去了。为读书,彻夜不眠的经历,是常有的。没办法,放不下。手放下了,心里也放不下。 不过真正尽兴地读书,还是在参加工作之后。工作,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一方面,是有了工资,也就是有了买书的钱。另一方面,也许是更重要的,是心态一下子放松了。不再考试了嘛。多好。工作之余,想读书,尽管去读好了。 工作至今,也有二十多年了。要问,这二十多年里,我都做了些什么事情,还真说不上来。鸡零狗碎,不值得去说嘛。要问,这二十多年里,我读了多少书,也说不上来。只是一直在读,究竟多少,不知道。 但我铭记了一些作家的名字。周作人、汪曾祺、史铁生、刘恒、阿城和阿成等等。是这一连串的名字,当然也包括一连串拗口的外国作家的名字,把我也扶持成了一个“作家”。 当然,这一时期的阅读,范围扩大了许多。除了文学和哲学,还有史学类、艺术类,甚至建筑类,以及不好分类的杂七杂八的书,感兴趣的,都读。像鲁迅所说,“随便翻翻”的,自然不在少数。精读的也有。精读的意思是,把一本硬挣挣的书,读到软绵绵的程度,甚至封面破了,封底破了,内页也散落了,需要小心用胶水粘上。“读书破万卷”,对这个“破”字,我还是稍有体会的。也许有人会纳闷,“破”的意思,可以按字面来理解吗?我觉得未尝不可。把一本书读破,自然就是读得深读得透。不过,“万卷”似乎要求高了些。我读了这么多年,也不过破了十卷到二十卷。大概就这些吧。再多,就是虚夸了。而我读破的第一本书,就是前面提到的《金光大道》。作者浩然,是我文学上的启蒙老师。别人怎么说他,是别人的事,我不说。我不忍心对他说三道四。 最近几年,我最感兴趣的书,是史学。特别是晚清史。“海外中国学”中,关于晚清的著作,尤其值得一读。不读晚清史,不足以深刻了解当代中国。这是另外一个话题,这里就不啰唆了。 读书,也不能为读而读。哪怕你不抱有丝毫功利心,也总得有点收获才好。就像养花,不能为养而养,总得开出几朵鲜艳或淡雅的花朵,才觉得够味。 那么,读书,到底有什么“用”呢? 想想,还是用古人的一段话来解答吧。晚明的袁中郎,在给友人的一封信中说:“学则眼开,眼开则不受瞒,可以应世,可以济世,可以出世。” 说得好。古人就是有这般本领,能把很纠葛的问题,用简短的语言清晰地表达出来,实在让人佩服。 强调一句,文中的“学”字,不是指在课堂上学数理化。数理化很重要,但袁中郎的时代,对此不甚了了,也就犯不上说它。这个“学”,还是指读书,也包括跟有见识人的交往、攀谈。其实读书,也是一种跟有见识的人交往、攀谈的方式。 “不受瞒”,是读书的第一大好处。这世上的假象太多,不被假象所迷惑,不把假象当真相,唯一的出路,是多读书。书读得多,目光就会深邃,就会把假象一眼洞穿。 “应世”,怎么理解呢?顺应吧。在时代的潮流面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济世”好理解,不过是“修身齐家平天下”“立德立功立言”的翻版。但不能刻意而为。什么事,一刻意,麻烦就来了,就有得意和失意之别了。我的意见,能济,需要咱去济,就济一下,对己对人,都有好处。不能济,不需要咱去济,就算了,别像屈原那样,整天骂娘,有辱斯文呀。“出世”也好理解。以常人的眼光来看,出世,总是有点消极。我不这样想。遇到一个非理性的时代,比如“史无前例”的什么什么时代,出世,才是最好的选择。问题是,不读书、没有见识的人,你让他出,他还找不到出路呢。 还可以补充一点,读书,可以让一个人身上少一些俗气。世俗生活是美好的,我不反对。但一个人身上的俗气太多,就不是什么好事。此病只有读书可治。一个不读书的人,你让他儒雅起来,那可是大难题,是一生都解决不了的大难题,还不如让他上吊更容易些。 读书,不是用目光在书上一扫,就完事大吉。不是这样。读书也有个会不会的问题。周作人说:“读思想的书如听讼,要读者去判分事理的曲直;读文艺的书如喝酒,要读者去辨别味道的清浊。”真是行家之言。换句话,就是要有思考,要懂得品味。有思考懂品味,才会有收获,这也是读书的乐趣所在。 读书不可生吞活剥,满脑子都是别人的思想,那不成,不小心会把自己变成书呆子。一个人变成什么都成,变成蝴蝶可以,变成鱼虾也可以,就是不能变成呆子。 汪曾祺曾经感叹:“人总要待在一种什么东西里边,沉溺其中。苟有所得,才能实证自己的存在,切实地掂出自己的价值。”这是肺腑之言。 就我本人来说,觉得这么多年,待在书里,挺好的一件事。不小心成为“作家”,是搂草打兔子——捎带脚。即便不写作,书还得照样读下去。不是矫情,是掏心窝子的话。 我也不指望人人都去博览群书,都成为学者模样的人。那不可能。当下的人,一个个都挺忙,忙得昏头昏脑。我只是想,忙里偷闲,能拿起一本书,随便翻翻,也是好的。总比打麻将要好些,你说是不是? 我心里藏着一句话,一直不舍得告诉别人。现在坦白了吧:人世间有一种只赚不赔的“买卖”,就是读书。 后记 周作人作《闭户读书论》,声称若想除掉心中的“痞块”,得用“苟全”法和“消遣”法。“苟全”所指,是“从头就不烦闷”,但他自己也承认,除了圣贤和达官,普通人做不到这一点。其次是学会“消遣”,比方说,“抽大烟,讨姨太太,赌钱,住温泉场等”,但这是很费钱的,寒士难为。怎么办呢?他“想了一天”,想出的方法是“闭户读书”。 但读什么书,也是一个难题。读经好呢?还是读史好呢?周作人觉得读史好。尽管他认为经“是圣人之典”,但他本人的阅读重点,还是放在史上,而且更看重野史,觉得“有意思”,觉得能“更充足地保存真相,往往令观者拍案叫绝,叹遗传之神妙”。他对自己的发现,颇感得意,沾沾自喜说:“宜趁现在不甚适宜于说话做事的时候,关起门来努力读书,翻开故纸,与活人对照,死书就变成活书,可以得道,可以养生,岂不懿欤?” 周作人此番言论,显然是从一个读书人的角度,表达对世事不堪的愤慨或不平,并不是发出号召,让喜欢读书的人,都去读野史之类。实际上,野史在周作人的阅读当中,只占不大的比例。这人是个书痴,古今中外,凡是他感兴趣的书,都要读上一读。在《古书可读否的问题》一文中,他老老实实承认,其实“什么书都可以读”,还得出经验:“读思想的书如听讼,要读者去判分事理的曲直;读文艺的书如喝酒,要读者去辨别味道的清浊”。 我是周作人的信徒,说不清从哪年哪月开始,把读书当成了自己的生活方式。我觉得这样挺好。能不能以此“救国”,能不能以此“修身齐家”甚至“平天下”,不敢妄言,但至少,能让空虚的日子,变得不那么空虚。这就好。 一年一年,不知不觉中,读了很多书,也写了很多关于书或者跟书有关的文章。写这些文章,跟“稻粱”的关系不大,更大的成分,还是为了“消遣”。古人的话,“不做无为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说到我的心坎上了。 这些文章,曾经在《文学报》《书屋》《博览群书》《中华读书报》《文学自由谈》等全国多家报刊发表。初衷是以此寻找臭味相投的朋友。不求多,三五知己可也。却无意中赢得好友滕刚先生的“芳心”,再三催促,要我把这类文字结成一集,以便于跟更多喜欢读书的朋友分享。盛情之下,岂敢违命。在公事之余,断断续续,用了近一周时间,反复筛选,芜中去芜,辑成现在这个样子。 取名叫“寂寞的书”,并无深意,一则是觉得,自己所喜欢的书,大多不是畅销书之类,而是寂寞的一群;另外,也隐隐以为,自己的这本跟书有关的书,问世之后,大概也会寂寞。不求闻达,只求心安。且把寂寞当成是人生的一种境界吧。 寂寞的人写寂寞的书,可能是命运的苦心安排。 感谢滕刚先生的关心,感谢作家出版社的偏爱和责编的辛劳,没有他们的付出,这本书跟读者的见面,还会遥遥无期。 也感谢我的家人。感谢他们多年来对我这种“不着调”的活法所给予的理解和谅解。 感谢命运。 侯德云 2015年8月18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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