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脚与西服(张幼仪与徐志摩的家变)》作者张邦梅是张幼仪的侄孙女,生长于传统中国家庭,接受美国式教育。两代女性相遇,娓娓道出“中国第一桩西式离婚案”——徐志摩与张幼仪离异始末。平实的叙述中,蕴藏着张幼仪摆脱“小脚”桎梏的动人勇气和智慧,也拨开作者内心的中西文化迷雾,找到自我的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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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小脚与西服(张幼仪与徐志摩的家变)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张邦梅 |
出版社 | 黄山书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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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小脚与西服(张幼仪与徐志摩的家变)》作者张邦梅是张幼仪的侄孙女,生长于传统中国家庭,接受美国式教育。两代女性相遇,娓娓道出“中国第一桩西式离婚案”——徐志摩与张幼仪离异始末。平实的叙述中,蕴藏着张幼仪摆脱“小脚”桎梏的动人勇气和智慧,也拨开作者内心的中西文化迷雾,找到自我的定位。 内容推荐 张邦梅编著的《小脚与西服(张幼仪与徐志摩的家变)》中内容叙述中国现代史上第一对以“西方形式”离婚的怨偶七年的婚姻生活。由张幼仪的小时候讲起,穿插张邦梅对张幼仪的印象及本身的观感,一直描述到离婚、徐志摩逝世为止。本书对于研究徐志摩及中国妇女解放历程都有所影响。 民国初年,才华洋溢的现代诗人徐志摩、林徽因、陆小曼的恋情成为社会话题,到几十年后看来,仍然有其时代意义。相形下,遭受与徐志摩离婚家变的元配张幼仪,始终听不到声音,《小脚与西服(张幼仪与徐志摩的家变)》揭开了历史尘封的一角。 这桩媒妁之言的婚姻维持了七年,在徐志摩以“小脚”“西服”不匹配的情况下以离婚收场。 张幼仪在不重视女性的传统中国社会长大,离婚后力争上游,成为上海的银行家、服装公司的总经理;而他的后辈,在上一代在东、西方冲突的恩怨中,找到自己的定位。 张幼仪和张邦梅各自为中国妇女的经历书写了值得记忆的一页,对生活在现代的女性而言,更是一件宝贵的礼物。 目录 楔子 第一章 摇一文不值 第二章 摇三寸金莲 第三章 摇福禄寿喜 第四章 摇嘉国邦明 第五章 摇女子的教育 第六章 摇腊雪寒梅 第七章 摇不三不四 第八章 摇如君之意 第九章 摇小脚与西服 第十章 摇贤贤妻子 第十一章 摇诗人哟! 第十二章 摇感伤之旅 第十三章 摇尴尬地位 第十四章 摇尾声 后记 附录: 纪事表 简体字版编后记 试读章节 我是你爷爷的姐姐张幼仪。在告诉你我的故事以前,我要你记住一件事:在中国,女人家是一文不值的。她出生以后,得听父亲的话;结婚以后,得服从丈夫;守寡以后,又得顺着儿子。你瞧,女人就是不值钱。这是我要给你上的第一课,这样你才会理解我后面讲的。 我生在宝山县淤的一个小村子里,那地方离上海不远。家里有十二个孩子,八男四女;可是我妈妈,也就是你曾祖母,老是告诉人家,她有八个孩子,因为只有儿子才算数。儿子将来要继承香火,而女儿以后会出嫁,挑起夫家的责任。家里生男孩时,用人把他的脐带收在妈妈床底下的一个坛子里;生女孩时,就把她的脐带埋在屋子外头,因为女孩子一长大成人,很快就要离开娘家,所以没必要把一个外人的脐带留下。我和你爷爷是姐弟,我们年纪没差多少。我是1900 年生,他是1902 年生。我们中间还夹了另外一个兄弟———七弟,他只比我晚出生十一个月。因为家里小孩子太多了,所以我一直到六岁才断奶。每次想喝东西的时候,我会走到奶水充足的阿嬷跟前,凑近她的乳房。喝了这么久的人奶,所以我从不生病,就连活到现在这把年纪也一样,我一直相信这是我身子这么硬朗的原因。 家里人说,我天生强若男子,比我晚出生十一个月的七弟却恰恰相反,软弱得像个女人。家人还说,我出生的时候,妈妈身上的男子气概都被我拿走了,只剩下女性的柔弱留给七弟。这说法虽然让我好笑,不过我可不敢苟同。我想,是生活把我变得坚强的。想想看:我在你这个年纪,十八岁,已经结婚三年喽!我十五岁结婚,二十二岁离婚,这么年轻就经历了这么多事。 我现在一个人住在纽约———儿孙都在附近,可是不住在一起———这是美国作风。在宝山,我们一大家子都按中国习俗住在一个大合院,那合院邻近镇中心,有两个院子,一处做府邸,一处闲居,还有一间开了八扇桃花心木门的前厅。当地大多数家庭都只有一个院子和开了四扇前门的正厅,不过我们家在当地拥有许多土地,你高祖父,也就是我祖父,又是清廷的高官。我虽然没见过他,可是他的画像高挂在客厅内祖宗供桌的上方,还有前院一间特别的小屋里。小屋里还摆着两顶轿子,是一位朝官送给祖父的礼物,当时没有一个人家拥有私家轿子,因此它们成了贵重的私产,只在特殊场合使用。后来这两顶轿子牵扯出一个不幸的故事,我等后面再告诉你。除此之外,这座大宅的风水好得不得了,充满吉兆。房子朝北会招风引敌,向南可以朝阳纳吉,而我们的合院坐北朝南,也就是背对北方。我们运气很好,找得到这种方位的房子。我爸爸有两个哥哥,我们和他们的家人,还有祖母,住在后院的后厅房。三代同堂,人丁众多,所以大家各有各的厨房和用人,甚至还有一个只替张家做鞋的用人。那时候,人人都穿布鞋,而我们一大家子每天都需要新鞋。家里还养了只德国牧羊犬,有个放洋留学的堂哥在它小时候把它带回家,从此成了我们的宠物。后来我们不得不解决它的性命,因为用人不懂得怎么照顾这只狗,喂它吃了太多残羹剩饭,搞得它身上的毛全掉了,接着就开始流血、起疱,一直到我们给它喂了毒药,它才在睡梦中死去。 P7-9 后记 我在幼仪去世前一夜还看到她,那是1988年元月20日。虽然她还待在家里,可是大半时间都躺在床上受支气管炎的折磨。孙女安琪拉不眠不休地照顾她。由于安琪拉生日将至,我便事先作好陪伴幼仪的安排,好让她和先生、儿子一块儿出去吃顿晚饭。 在这前一年,我曾经梦到幼仪死去。那是一场噩梦。梦中的她缩在床边,为了吸取空气,弄得喉咙哽塞、喘息不止。而看到她此时虚弱与萎缩的形貌,我却惊得目瞪口呆。我还记得我们聊天的时候,她眼中曾经透出犀利的目光,此时却淌满泪水。当她不断以面纸轻按双眼之时,我分不清她是在哭,还是在忍受病痛。她又经常咳个不停,每回气管一抽搐,就涌出大量黏痰。 我们坐在进行访谈时常坐的那张柚木桌旁,我的身形显得比她大得多。她胃口很小,只吃下半碗饭。吞服药丸也费尽她九牛二虎之力。我不得不把药丸放在她舌头上,并握着一杯水贴在她唇边。进食的时候,她被一粒米哽到喉咙。那情景是那么的可怕,那么的真实,就像从我梦中跳出来一般。那阵痉挛耗去她那么多体力,我生怕她会当场死在桌旁。 那顿饭剩余的时间,好像在伤感地提醒我们共度的时光。我洗碗的时候,她无精打采地坐在一旁。然后,我引领她扶着助行支架走到浴室,最后是床边。她已经没办法轻而易举地更换衣服了,于是我慢慢帮她套上睡衣,她也小心翼翼地努力抬起胳臂和双腿配合。她坐在床上让我为她扣好上衣扣子的时候,我感觉得到她已筋疲力尽,完全顺从。 当我谨慎移动她的身体,好将被盖拉开,协助她躺进被窝的时候,她拉着我的手,以沙哑却是当晚最有力的声音对我说:“你晓得,我真高兴你在这儿。” 我对她点点头,亲了她一下,向她道晚安。然后我让自己舒服地躺在她那单房公寓另一边的沙发上,听到她最后一次滑入梦乡,发出深沉、吃力的呼吸声。 几天以后,幼仪的丧礼在九十一街(Ninety-first street)和公园路(Park Avenue)交叉口的红砖教堂(Brick Church)举行。出席的人数之多(大约二百人)令我吃惊。我看到她的家人,还有来自公寓大厦的熟面孔——和她一起用餐、练习德文的邻居。素来与幼仪亲近的安琪拉指出其他一些人,包括幼仪的麻将朋友以及聚会教友。丧礼的气氛庄严却有朝气,仿佛每位出席者都知道幼仪走过的是长寿又成功的一生。 书评(媒体评论) 张邦梅的作品展示了艺术技巧,忆旧的天资,唱和的细腻,动人甚至令人伤怀的情感,以及得体、谦和的文风——并非将人们的注意力牵扯到图书本身,而是引向它的主旨。 ——《华盛顿邮报》 在这部动人的二重回忆中,在20世纪行将结束之时,在瞬息万变的美国,面对自己的侄孙女,文化与性别角色的转变经由一个女人的奋斗揭示出来。 ——《旧金山纪事报书评》 这本由两代在美华裔写就的回忆录,是一部打动人心、苦乐交织的中国映像。 ——《纽约时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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