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凯勒的人生充满坎坷,一场疾病使她从此看不到这美丽的世界,听不到那悦耳的山涧鸟鸣,但她并没有对人生失望,而是在莎莉文老师的帮助下,以她独特的“视角”观察着这个迷人多变的世界,用她独有的“听力”聆听着世界最美妙的歌声,她体验着这个世界的精彩,享受着这个世界的变化。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是海伦·凯勒的散文代表作,她以一个身残志坚的柔弱女子的视角,告诫身体健全的人们应珍睁生命,珍惜造物主赐予的一切。
海伦·凯勒告诉我们,在生活中也许有许多坎坷,但只要有着一颗不屈不挠的心,凭借自己超乎想象的毅力和勇敢顽强的精神,生命就一定能创造奇迹!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是海伦·凯勒的散文代表作,她以一个身残志坚的柔弱女子的视角,告诫身体健全的人们应珍睁生命,珍惜造物主赐予的一切。
海伦·凯勒写道:假如给我3天光明,第一天,我要看人,看他们的善良、淳朴与友谊。我要长久的凝望我的老师,看看她的嘴巴和鼻子,以及身上的一切。第二天,我要看光的变幻莫测和日出,看看太阳是怎样落下去的,它要奔向何方。第三天,我还要看日出。因为,这将是我能见到光明的最后一天。看完日出,我想去探索与研究。我将奔向城市,去看看那些有名的艺术馆。
她以一个盲人的身份想象如果自己能够有3天的时间看到世界,将会去做哪些事一一包括去看看帮助过自己的人,以及去感受自然,品味世界。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告诉我们,在生活中也许有许多坎坷,但只要有着一颗不屈不挠的心,凭借自己超乎想象的毅力和勇敢顽强的精神,生命就一定能创造奇迹!
美国南部亚拉巴马州的塔斯甘比亚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地方,1880年6月27日,我就出生在这里。
我父亲的祖先原来生活在瑞典,后来移民到美国,定居在马里兰州。我有一位祖先是聋哑教育专家,他创作了许多聋哑教育的著作。这真是一种巧合,谁能料到我这样一个又盲又聋又哑的人竟然是他的后人呢?每当想到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我就情不自禁地感慨:世上最无法预知的东西就是命运了!
率领全家来到这个小镇的是我的祖父,他在这里开垦了一大片土地,从此,整个家族就在这里安居乐业。塔斯甘比亚镇非常偏远,因此那时候祖父每年都要骑马到费城去采购庄园和家里所需的物品,如种子、农具、肥料和日用品等。
从我们这里到费城路途遥远,有1200多英里的距离。在赶赴费城的途中,祖父常常写信给家里告知一路都很好,让他们不用担心,信中还栩栩如生地描述了旅途中看到的西部风景,以及形形色色的人和事。
如今,那些古老的信件都在姑妈那里珍藏着,闲暇时,大家常常拿出来逐字逐句地阅读,津津有味地回忆着昔日的旧事,其兴奋程度不亚于阅读历险小说。
亚瑟·凯勒是我的父亲,他曾在南北战争时期担任过南部联军上尉,而且是个优秀的军官。我的母亲凯特·亚当斯比父亲小好几岁,是他再娶的。
在生病以前,我也是一个正常的孩子。在我的记忆里,我们家当时只有一间正方形的大房子和一所仆人住的小房子。那时候,南方人家常常在居住的房宅旁边另建一座房屋,以备不时之需。南北战争以后,父亲也在地基旁边加建了一间屋子,他和我母亲婚后就住在那里。
从园子看过去,这个宅子宛如一座树枝和绿叶搭就的凉亭。黄蔷薇和茯苓花的花丛掩盖了整个小阳台,在这个快乐的天堂里,轻歌曼舞的是那些成群的蜜蜂和轻盈的蜂鸟。
祖父母的老宅距蔷薇凉亭仅几步之遥。我们房子的四周生长着茂密的树木,篱笆上爬满了葱郁的英国常青藤,邻居们非常喜欢我们的家,并叫它绿色家园,这是个多么富于诗意的名字啊!虽然这座花园样式很旧,但我非常喜欢,因为这里珍藏着我的美妙童年。
莎莉文小姐是我的家庭教师,在她走入我的生活之前,我常常一个人沿着路边坚硬刺人的方形黄杨木篱笆,缓缓地走到庭园里。我的嗅觉很灵敏,刚刚绽放的紫罗兰和百合花会引导我很快找到他们的方位,那扑鼻而来的清香气息令人顿觉神清气爽。
有时,我心情不好,就会大发脾气。这个时候,我也喜欢来这里寻求安慰。我把炙热的脸颊藏匿在凉气袭人的绿叶和草丛之中,这里是使烦躁难耐的心情冷静下来的最好办法。
每当来到这个“绿色家园”时,那种心旷神怡的感觉会从我的心底油然而生。这使我禁不住伸出手去触摸,有时触摸到一根枝条,根据花瓣和叶子的形状,我就知道那是荫庇着凉亭的藤蔓。这里有羞涩地低垂着的芬芳的茉莉;有悠闲地匍匐在地上的卷须藤;还有罕见的蝴蝶荷。这种花异常美丽,富有灵气,因为它的花瓣凋落时和蝴蝶翩飞的翅膀有几分相似,而且还散发出丝丝甜蜜的芬芳,所以名叫蝴蝶荷。
但是在我的心中,那些爬藤蔷薇才是最美丽的,而且这种花在北方的花房中很稀少。他们一长串一长串地倒挂在阳台上,四处攀爬,空气中弥漫着它的芳香,掩盖了尘土的气息。清晨的蔷薇尤其让人陶醉,上面沾着亮闪闪的露珠儿,摸上去柔润而滑腻。人们都说上帝御花园中的日光兰异常美丽,而且独一无二,我想,它与这清晨的蔷薇相比也不过如此吧!
与曾通的孩子一样,我的出生,简单而平凡。我是家里的第一个孩子,因此我的诞生令家人既紧张又欣喜。我呱呱坠地,睁开了双眼,全家人的目光都投射到我的身上。然后,大家开始绞尽脑汁为我取名字,这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事,他们吵吵嚷嚷,都觉得自己想出来的名字最适合我这个中心人物。
父亲希望以“米德尔·坎培儿”作为我的名字,因为那是他最尊敬的一个祖先。而母亲则认为,“海伦·阿尔弗雷德”是最合适的名字,因为那是外祖母少女时代的名字。后来,父亲就不再发表意见了,大家经过一番讨论,决定依照母亲的意思,用外祖母的名字“海伦·阿尔弗雷德”作为我的名字。
我的名字取好之后,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带我去教堂接受洗礼。也许是父亲过于紧张和兴奋,或许是本来就不想用那个名字,总之,在前往教堂的途中,我的名字曾经在他的大脑中消失了。
当牧师问他孩子的名字时,父亲这才想起要用外祖母的名字,于是脱口而出:“海伦·亚当斯”。可是这个名字不是外祖母少女时代的名字,而是她婚后的名字。后来,我的名字也没有纠正过来,“海伦·亚当斯”这个名字也一直沿用至今。
听家里人讲,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显露出了好学,自信又倔强的个性,而且对什么事情都很好奇,常常模仿大人的行为举止,这也是我最可爱的地方。等我长到6个月的时候,我已经能够奶声奶声地说“你好”了。还没满周岁的我就能清晰地发出“茶!茶!茶!”的声音,我说得真真切切,家里人也听得明明白白,令他们感到十分惊喜。
我成了盲哑人之后,虽然我忘掉了以前学的单词和发音,但我仍然记得几个月大的时候学会的那个单词——水。在我的语言能力完全丧失以后,“水”这个单词的音,我仍能模模糊糊地发出来。后来,老师教我用拼写表达自己的意思后,我就再也没有发出“水”这个单词的音了。
母亲说我走路比普通的孩子早。大概是刚满周岁的时候。有一次,母亲给我洗完澡,把我从浴盆中抱出来放在膝盖上。外面树枝的影子在光滑的地板上轻轻闪烁,刹那间,我的好奇心突然被引发了,我从母亲的膝上溜下来,迈开蹒跚的步子,奔过去踩踏那些影子。
当我的好奇心逐渐降温时,身上的那股冲劲也消耗殆尽了。于是原来有力踩踏影子的两条腿也失去了力量。我跌倒在地上,并使劲挣扎着想要再次站起来。这时被惊得发呆的母亲才回过神来,把我从冰冷的地上抱起来。P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