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利希·伯尔、魏斐德相见恨晚的作家!当今世界最负盛名、最值得阅读的文学大师诺曼·马内阿的最新力作!
《巢》——一部极具马内阿自传色彩的小说!
大屠杀的阴影、集权社会的精神桎梏如影随形,自由世界的心灵迷茫无处不在。
我们都在变成登记号,不再是烙在胳膊上,而是在一张张卡片上,逃去何处才能获得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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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巢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罗马尼亚)诺曼·马内阿 |
出版社 | 新星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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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海因利希·伯尔、魏斐德相见恨晚的作家!当今世界最负盛名、最值得阅读的文学大师诺曼·马内阿的最新力作! 《巢》——一部极具马内阿自传色彩的小说! 大屠杀的阴影、集权社会的精神桎梏如影随形,自由世界的心灵迷茫无处不在。 我们都在变成登记号,不再是烙在胳膊上,而是在一张张卡片上,逃去何处才能获得救赎? 内容推荐 《巢》——一部极具诺曼·马内阿自传色彩的小说! 《巢》主人公奥古斯丁·戈拉离开了社会主义的罗马尼亚,定居纽约,独自一人生活,为书籍所包围。在与现实隔绝的巢穴深处,他全身心地关注他喜爱的活动:为同代人撰写讽刺性悼文。戈拉常常想起他的罗马尼亚往昔,尤其是他的前妻露。这个美人儿当时拒绝随他来美国流亡,后来却陪同她的表弟兼情人彼得·加什帕尔在美国露面,彼得的父亲是当年被纳粹遣送到集中营的犹太人,自己也总是与世格格不入。 当彼得收到一张匿名的死亡威胁明信片时,时间加速了。智者戈拉接到了求救电话,他能不能提供逃出迷宫之线团?一个迷宫,在其中人们找到大师的形象,一个伟大的博学者,闻名全世界,但同时又因对极右派的妥协而在过去备受争议! 目录 第一部 第二部 第三部 第四部 译后记 试读章节 多年前,奥古斯丁·戈拉,这个遇难的人,他也一样,独自一人,自由自在地来到了自由的新世界。几天后,他写信给科斯敏·迪玛教授。他很快就收到一封回信,之后又是多个电话,询问他关于他们共同故国的情况。迪玛立即建议为他提供帮助,给了他一张飞机票,让他得以来看他。接下来的几个月中又有了一次新的旅行。 从最初时刻起,他就被老人家的淡定所震惊,他随之就这样称呼迪玛。这位博学者经历流亡生活如同一种启蒙性的历险,向那个已经在书籍之中以及它们的世界中流浪的人打开广阔的世界本身。一种基本的经验:陷入到一个极端的环境中,人们得重新学习更新的策略,软弱的嗓音这样说道。 他就看重他与故国的关系,它由怀恋和废墟所标志,带着同样真实的或表面的超脱。更应该说是表面的。当人们熟悉了国会图书馆的报纸后,人们就明白那里只有表面现象。 他重复着一直到饱和:存在作为特权!巨大的,短暂的,腼腆的嗓音重复道。 为了赋予他低沉的嗓音更多的力量,那双细小的手,因疾病和墨水而斑斑点点,在一大沓手稿上面轻微地哆嗦着,分清着一个个字词。 那么死亡呢?戈拉心里问。他读了他关于死神和病态迷宫的激昂文章,他熟悉他拥戴者们的口号,他们为了净化的启示录而武装起来。老人,如同他早先的同志们,题献给死神一些虔诚的敬意,但同时还有博学的研究和诠释。 一阵短暂的停顿后,迪玛带着忧伤补充说,却不是在回答任何问题:“死神!至高无上者!它到处统治,是绝对的君王,是上帝本身。正因这样,我们只是通过死亡来拥抱它。”他向新来者建议,要跟在罗马尼亚的家人保持接触,对往昔的记忆,什么都别抛弃,不管是好是坏。“我们的坟墓在那边,在往昔。它们比我们存在更持久。” 迪玛有些尴尬,抓住了他那放在书桌边沿的烟斗,开始捏在手中把玩。“甚至连这快感都被禁止了,”他喃喃道,一直不停地转动着烟斗。周围没有丝毫烟丝的痕迹。 “别忘了过去的特权,好好利用今天!” 空瘪的雄辩,戈拉想道。几天后,在一封给露的信中,他回顾了跟阁楼上当年那些迷途者的偶像的谈话,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就在那阁楼上。闻名遐迩的迪玛建议跟美国当局去做一些正式交涉,以便为还留在铁幕另一边的年轻的戈拉夫人提供一本护照。 那里,形势变得越来越严峻。戈拉希望露能放弃拒绝,回心转意。他那令人惊诧的决定很大程度上来自于他身处的那种混乱。他简单地回想起了在阁楼上那些年轻人暴风雨一般的争论,以往的夜晚,一个大学生以胜利者的神态,把科斯敏·迪玛的三本法语著作放在桌子上。 人们立即开始为著名的流亡博学者争论起来,但是,让所有人吃惊的是,戈拉保持了沉默;他不参与讨论,却以简短的和不可理解的意见回答年轻人的问题。用不着提醒露他为什么没能对热情洋溢的学院式争辩感兴趣——他坚信,她也没有忘记他们的第一次见面,那时候,她就跟其他人一样,明白他意外沉默的理由。这不是一种简单的明哲保身。他要跟他所掌控的动荡激奋的听众拉开距离,为的是以其与众不同的沉默来吸引那个陌生女子的注意。 不知道是谁把露带到这帮子嫌疑分子当中来的。但所有人看到她是跟谁一起走的。 接下来的几个晚上,他们是一起来,一起走的。然后,他们缺席了很长时间。当他们再度露面时,他们不再表现出对那些颠覆性的争论感兴趣。他们冷不丁地出现,然后连续消失几个星期,直到彻底无影无踪。一年后,他们结了婚。婚后,露似乎比以前更漂亮了,从此很快乐,说话滔滔不绝。而戈拉被婚姻的责任所催熟,变得很幼稚。他很开心地跟随着他妻子的每一个动作。幸福的时光,没有故事。 她拒绝跟随丈夫去那美妙的美国,这是一个谜,哪怕在所有那些岁月之后,戈拉还在不断地开掘其谜底。别人的眼睛发现不了裂缝。但私生活揭示出奇怪的恼怒。理性的和注重实际的伴侣却有着一种野性十足的本性,甘愿迎向黑暗。人们再也认不出来这个局外人,她蜷缩在角落中,罚站墙角,在有毒的藤蔓中悄悄地挣扎。但是自豪感毫不让步。露受的教育告知她,决不抱怨,避免暴露出自己的弱点或忧虑。于是她只在自己的内心,在孤独中哀叹。 最初几年的共同生活的幸福,经受了那些逆行的回落的严峻考验,并渐渐地被同时跟许多人一起争论霸权的刺激味生活所代替。他慢慢地——但又从来没有彻底地——发现了他妻子的密码。他始终保持警惕,等待震撼,等待周期的循环。 他处于回顾性的紧张中,即便在眼前,经过了多年之后…… 在最想不到的时刻,盛装衣裙随风飘舞,露突然被剥夺了任何保护,被空无消灭、吸收。怀疑很快就裹挟了她,把她席卷走:再也没有了幸福的往昔,她周围没有了任何坚实的基础,只剩下将会落到她头上的可疑的圈套。这女俘感觉自己被抛弃在了无名者和被放逐者的荒野中,疯狂地顶着逆风,被推向很久以来就一直等待她的深渊。 他不再知道多少的爱包含了叫做露的往昔,他无法确定是什么样的一个谜让他们分离。一切显得是那么稀薄和昏暗。但是有一种暖昧的博爱在坚持,跟一个长得不太像他的姐妹的乱伦。 被婚姻驯服的爱在削弱着爱吗? 流亡、游荡的侮辱在威吓他,始终如一。她是不是在她身边,在她孤儿的巢穴中,安置了一个伴侣,一个年轻的、轻率的、怪异的表弟?家庭的精神? 荷兰人的巴尔干继承者只是一个幻影。时代,它也一样,一种无后代的滑稽戏仿。 后代,在这里到处都有,近在咫尺。装话语和商品的筐筐,被广告诱惑得五迷三道的公民,世界性的博览会。明海尔在为他赢得声誉的闹剧坟墓中的笑声。 一种有毒的思想,带着它,人们可以去睡觉,朋友戈拉。夜晚,确定无疑,将是饶舌的。P36-39 后记 这部小说《巢》(罗马尼亚语原文为Vizuina),是诺曼·马内阿(Norman Manea)2009年的作品。 我是从2011年法国Seuil出版社的Marily Le Nir翻译的法语本LA TANIERE转译的。 《巢》描写了一些生活在美国的东欧知识分子(显然是作者所熟悉的罗马尼亚人)的生活和言行。 这些流亡知识分子大致可分为三个年代的人:最老的一代以科斯敏·迪玛教授为代表,他的弟子辈以该小说的一号主人公奥古斯丁·戈拉教授为代表,还包括米赫内阿·帕拉德教授、科齐大夫等人。再下一辈的,就是另一个主要人物彼得-加什帕尔。 小说的人物关系很繁复,细小情节的数量又很多,而且还没有一条明显的故事线索,能把人物和情节连接起来,以至于阅读起来很费力。 作为译者,我觉得有必要在此把人物关系梳理一下,以便读者的阅读和理解。 最早来到美国的,是大师迪玛。后来,帕拉德经过在美国的迪玛和在国内的戈拉的帮助,来到美国。再后来,帕拉德教授在美国被人杀害。这位米赫内阿·帕拉德在罗马尼亚当大学生时,曾跟戈拉教授一起参加过地下读书会,即小说中经常提到的“阁楼上的嫌疑者聚会”。他本以为在美国能过上好日子,却不料被人莫名杀死。 戈拉后来也来到了美国,他是靠妻子露德米拉(简称露)的家族在国内的影响力得到护照的。但露没有跟戈拉来美国。戈拉来美国时,一开始靠傅尔布莱特奖学金,后在“美国之音”工作,再后来在州立大学获得了一个临时岗位,再后来当了大学教授。 早年,戈拉教授娶露之前,跟一个叫爱娃的女人有过一段婚姻。爱娃后来嫁给了社会主义制度下的检察官大卫·加什帕尔(早年的钟表匠),生了儿子叫彼得。 彼得·加什帕尔也是这篇小说的主要人物,他跟表姐露(即戈拉的前妻)一起来到美国,一度共同生活。彼得·加什帕尔到美国时,曾有一份纽约大学博士学位奖学金,但他没有利用,而是靠打工过着艰辛的日子,他翻译过航空公司的菜单,开过出租车,在加油站打过工,后在阿瓦建院长和戈拉教授的推荐下,当了大学教授。 露在美国也干过种种零活,后来在科齐大夫的诊所工作。而这位科齐大夫,跟戈拉教授是小时候的同学。于是,后来发生了戈拉教授到科齐大夫诊所找寻前妻露的故事。 彼得当上教授后,曾给一个没交考试作业的女学生好分数,结果引来了该女生一系列充满“反讽”意义的信件。但令人料想不到的是,后来,他跟这位叫塔拉·内尔森的女学生之间发生了一系列故事。 彼得就帕拉德之死写了一篇文章,估计得罪了一些人,后来,他收到了匿名的死亡威胁明信片,疑心此事跟他的文章有关。为此,他曾经几次打电话给智者戈拉,向他求解,不过,戈拉更多的是倾听,而不是给他答案…… 在小说后半部分中,彼得·加什帕尔神秘地失踪了。失踪之前,他去了一趟科齐的诊所,留下了一个圆筒,里面是一头大象创作的绘画艺术品。他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被震惊世界的“9·11事件”夺走了生命,还是去什么神秘的地方隐姓埋名了,小说一概没有交代…… 而戈拉,则受到心脏病的不断折磨,几次动手术,又几次发作…… 至于小说中若隐若现的叙述者“我”,应该也是一个罗马尼亚流亡者,至少他跟奥古斯丁·戈拉、彼得·加什帕尔有着亲密的关系,小说最后是“我”和露同居在一起。 我们知道,作家诺曼·马内阿是1986年离开祖国罗马尼亚来到西方的,而小说《巢》中,主人公所经历的事大都也发生在20世纪80年代之后的美国,很明显,《巢》在相当程度上可被看做是一部传记小说。 已读过马内阿另一部作品《流氓的归来》的细心读者再来读《巢》,或许会在这篇小说中看到《流氓的归来》的影子,即某种自传的影子。也就是说,小说《巢》在很大程度上是作者马内阿在西方定居生活的一种虚构化的直观反映。 作为某种形式的自传小说,《巢》着重描写了主人公戈拉、彼得等在所谓的“自由世界”,也就是作者马内阿所经历的第三种社会制度下的生活。 当然,出于交代人物关系、铺垫人物思想脉络的需要,作者马内阿在《巢》中还是回顾了戈拉、彼得等人出国之前的生活,这也从一定程度上让作者不无忧伤地回忆了他更熟悉的第二种社会制度——中央集权的封闭的社会主义社会——中的机械生活,另外,为交代彼得·加什帕尔的家庭背景,小说还稍微涉及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纳粹对犹太人的大屠杀的情景。 战争期间大屠杀带来的阴影创伤、封闭的集权社会带来的沉重精神桎梏,还有无序的自由世界带来的心灵迷惘,这前后持续的三段历史,恰恰构成了作者诺曼·马内阿迄今为止亲历的一生。而小说《巢》以回忆、提醒、复述等写作手段,反映了主人公经历的这三段错综复杂的历史过程,使得小说成了真正意义上的自传小说。 当然,《巢》的主要背景还是在美国的流亡生活。而透过这段自由、混乱、艰辛、充满诱惑与威胁、迷茫的国外生活,作者对人类命运、民族命运、个人命运,对往昔与未来,对生老病死,对故国文化与人类文明之间关系的思索跃然纸上。 也许跟一些读者所期望的相反,小说中,流亡美国的东欧知识分子大多处境坎坷,他们意识到,自己选择流亡生活,就等于陷入到了一个“极端的环境”中,他们得重新学习“更新的策略”。一方面,他们得努力融入美国社会,而另一方面,还要跟在罗马尼亚的家人保持接触,不敢轻易抛弃对往昔的记忆。 从专制的罗马尼亚来到自由的美国后,主人公们既感觉到了思想的自由,也感觉到了语言的困惑,既体验到了自由竞争的种种机会,也面临着生存的种种危险,甚至有人死于非命。帕拉德的被谋杀就是例子,而彼得也因为写了分析帕拉德被害的文章,而感到来自暗处的威胁,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彼得因此而失眠,他陷入了“两难境地”,不知道应该继续“装聋作哑”,还是“高喊着冲向现实”。 总之,他们在美国活得并不比在国内更轻松,更自在。 小说的题目叫《巢》,从这个富有象征意义的名词出发,读者应能更好地想象和理解主人公们的生活。 被称为圣奥古斯丁的戈拉教授就生活在某种“巢”中,他离群索居地独自生活,处在书籍的包围中。而在与现实隔绝的巢穴深处,他一方面为其同时代人撰写讽刺性的悼文,一方面则时时回想起他的罗马尼亚往昔,尤其是他的前妻美人儿露。 这“巢”既安全,又有危险,既是在自己家,又是在别处,活在巢中的人既想有所作为,又处处受到限制。“巢”,它缺少一点人性的价值,有的只是生活的基本条件,而且这基本的生存条件还受到了威胁。 小说还对希腊神话中牛头怪弥诺陶洛斯把忒修斯关在迷宫中的故事作了影射。 古代的迷宫和现代的巢由一根谜语之线连了起来。我们不妨可以这样联想:小说主人公彼得也一样,渴望在现代的美国“巢一迷宫”中复仇,这迷宫,用人物自己的话来讲,就是“快乐而又繁荣的地狱”、“迷恋神话的极权的殖民地”。 多年之后,为逃避那样一种流亡生活(不然,那是为了什么别的目的呢?),彼得·加什帕尔失踪了。很可能,他认识到了,这个美国并非完美的理想国,也不是流亡者的避风港。他得选择一个终结:神秘主义?为艺术而艺术?死亡?…… 彼得·加什帕尔还不是唯一的一个醒悟者,奥古斯丁·戈拉就时时在反思。 另外,作者还通过一个从小说一开始就很活跃,而到小说结尾时依然很活跃的次要人物之口,说出了当年的纳粹德国,后来的东欧兄弟国阵营,以及当今美国社会的一致本质。他就是一个来自前苏联,在纽约开出租汽车的司机波尔坦斯基,他为读者留下了一段至理名言: “我们全都在变成登记号。不是烙在胳膊上的印,就像在奥斯威辛那样,而是在一个信用卡上。Visa卡、万事达卡、白金卡。社会保险卡、医疗卡、地铁卡。居留证。外来人居住证0298号。加什帕尔的号。” 很明显,社会制度虽然不同,但制度对个人的控制依然存在,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而已,它从意识形态转到了商业,从上层建筑,转到了基本生活。小说中戈拉教授突发心脏病时,连连打电话给医生,但都得不到丝毫回音。这一故事插曲,是对“人即号码”的社会的一个精彩描述。 小说《巢》也充分体现了马内阿的一些写作特色。 在我看来,这些特色有这么几点: 一是采用了时空倒置的叙事手法。 二是故事情节多枝节、多层面充分展开;这一特色持续地体现在他的多部作品中。追求复杂,喜爱错综,这兴许跟他当年上大学时的理工科学历有某些关系吧。 三是他对一些文学名著作了直接援引和间接影射。 其一,小说采取了时空倒置的叙事手法,这一点用不着多分析,读者自会注意到。 其二,小说中故事情节的展开,是多枝节、多层面的,这我已经在上文中梳理人物关系时提到了。要不是这样,我也不必在译后记中,把整个小说的故事情节再交代一下的。要知道,不这样交代一下,一般的读者实在很难把握住作品的人物关系,很难紧紧地跟上作品的情节发展。 其三,至于“文学名著”,不得不提一下德国作家托马斯·曼的《魔山》。《巢》中主人公彼得的外号明海尔来自它,彼得在国内赢得的文学名声也得益于它,而且,《巢》的总体故事线索,也从《魔山》中获得了启发。 我们可以直接地比较一下。《巢》曾用这样的文字提到《魔山》: “热爱书籍和肖夏夫人的彼得,在忧伤的加斯托普照看下,渐渐走向死亡。在明海尔·皮佩尔科尔恩被发热病击垮,丢了小命之后,忧伤的加斯托普也随之失踪了,被战争的启示录抓住。” 而在《巢》中,戈拉教授得了重病,几次动手术,而忧伤的彼得也在“战争的启示录”一般的“9·11事件”的背景中神秘地失踪。 当然,小说涉及到的文学名著,还有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的小说,尤其是《死亡与罗盘》,正是阿根廷盲人博尔赫斯的这部小说,为“致彼得的威胁信”,提供了谜语的引文。 从某种意义上说,整部《巢》的情节和线索,都是由《魔山》和《死亡与罗盘》给串连起来的。马内阿的这部作品,似乎很好地阐释了在西方红极一时的所谓“互文性”的文学理论。 马内阿对前辈文学大师托马斯·曼和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如此显而易见的借鉴,不知道是不是能为这部小说增添一些光彩。或许,他这一点做得有些费力不讨好。不过,这一点应该由读者来评说。 顺便提一下,大象的形象在书中被多次提到,“大象”不仅是主人公彼得的外号之一,还是他最后留给友人的艺术作品的“作者”。另外,作品花费了不少笔墨,多处仔细地描写达利的那幅“天空中的细腿大象”,以串联主人公的梦境、想象和实际故事情节。 阅读和翻译马内阿,很自然地令我联想起捷克人昆德拉和阿尔巴尼亚人卡达莱,这后两位东欧作家的作品我也是翻译过的。这三个人,都是流亡在外的文学家,文字中时时流露对母语、对祖国文化、对故乡文明的深切感情,对流亡生活的辛酸,对在外语环境中生活的异化,在我看来,他们的这一类情感如出一辙,尽管他们使用了不同的语言:捷克语、阿尔巴尼亚语、罗马尼亚语。 阅读和翻译马内阿,还很自然地令我联想到贡布罗维奇、埃里亚德、米沃什……他们同样地有思乡、异化、迷惘等情感。由于他们本身的才华,他们的语言天赋,还由于他们特殊的政治生活经历,他们或流亡或受迫害或……的复杂生活,这些东欧文学大家的作品,丝毫不比西方一流的作家来得逊色。 闲话少说,还是读一读马内阿吧…… 如果有兴趣的话,再找一找贡布罗维奇、埃里亚德、米沃什、赫拉巴尔、昆德拉、卡达莱的作品,去读一读吧。 书评(媒体评论) 我不知道如今在西方,有哪位作家比诺曼·马内阿更值得翻译和了解。 ——海因利希·伯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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