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原名周树人(1881年9月25日—1936年10月19日)。浙江绍兴人,字豫才,原名周樟寿,后改名周树人。以笔名鲁迅闻名于世。鲁迅先生青年时代曾受进化论、尼采超人哲学和托尔斯泰博爱思想的影响。
《鲁迅选集(共3册)(精)》为鲁迅精华之作的普及本,全书共分三册,分别为《鲁迅杂感选集》、《鲁迅后期杂文》、《鲁迅自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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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鲁迅选集(共3册)(精) |
分类 | |
作者 | 鲁迅//瞿秋白//朱正 |
出版社 | 海南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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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鲁迅,原名周树人(1881年9月25日—1936年10月19日)。浙江绍兴人,字豫才,原名周樟寿,后改名周树人。以笔名鲁迅闻名于世。鲁迅先生青年时代曾受进化论、尼采超人哲学和托尔斯泰博爱思想的影响。 《鲁迅选集(共3册)(精)》为鲁迅精华之作的普及本,全书共分三册,分别为《鲁迅杂感选集》、《鲁迅后期杂文》、《鲁迅自选集》。 内容推荐 《鲁迅选集(共3册)(精)》为鲁迅精华之作的普及本,全书共分三册。第一册是鲁迅自选集,实为鲁迅的小说散文选,为了平衡三个分册的篇幅,附上鲁迅的诗集;第二册是瞿秋白选的《鲁迅杂感选集》,这是瞿从《热风》、《坟》、《华盖集》正续编、《而已集》、《三闲集》、《二心集》这七本杂文集编选而成的;第三册是朱正选的《鲁迅后期杂文选集》,在瞿的编选范围之外和之后,鲁迅还有大量的杂文作品,朱正从中精选出的这一本,实际上是瞿编的续编。 《鲁迅选集(共3册)(精)》由海南出版社发行。 目录 《鲁迅杂感选集》 序言 一九一八年 随感录(二十五) 随感录(三十八) 随感录(三十九) 随感录(五十六)“来了” 随感录(五十七)现代的屠杀者 随感录(六十四)有无相通 一九二一年 智识即罪恶 事实胜于雄辩 一九二二年 所谓“国学” 一九二四年 论雷峰塔的倒掉 论照相之类 一九二五年 再论雷峰塔的倒掉 春末闲谈 灯下漫笔 杂忆 论“他妈的” 论睁了眼看 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一九二六) 写在《坟》后面 青年必读书 忽然想到(三、四) 论辩的魂灵 夏三虫 忽然想到(五) 北京通信 忽然想到(十一) 并非闲话(二) 十四年的“读经” 这个与那个 碎话 一九二六年 学界的三魂 古书与白话 一点比喻 送灶日漫笔 谈皇帝 无花的蔷薇 无花的蔷薇之二 纪念刘和珍君 空谈 马上支日记 记谈话 一九二七年 略论中国人的脸 革命时代的文学 答有恒先生 谈“激烈” 扣丝杂感 “公理”之所在 新时代的放债法 小杂感 革命文学 卢梭和胃口 文学和出汗 文艺和革命 拟预言 怎么写 在钟楼上 一九二八年 文艺与革命 扁 路 太平歌诀 铲共大观 一九二九年 现今的新文学的概观 叶永蓁作《小小十年》小引 流氓的变迁 新月社批评家的任务 一九三○年 非革命的急进革命论者 对于左翼作家联盟的意见 “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 一九三一年 中国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和前驱的血 黑暗中国的文艺界的现状 上海文艺之一瞥 “民族主义文学”的任务和运命 中华民国的新“堂·吉诃德”们 “友邦惊诧”论 一九三二年 二心集序言 《鲁迅后期杂文》 序言 前编 一九二C年 《域外小说集》新版序(1920年3月20日) 一九二五年 俄文译本《阿Q正传》序及著者自叙传略 (1925年5月26日) 一九二七年 庆祝沪宁克复的那一边(1927年4月10日) 文艺与政治的歧途(1927年12月21日) 正编 一九三二年 论“第三种人”(1932年10月10日) 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1932年12月10日) 一九三三年 为了忘却的记念(1933年2月7日) 从讽刺到幽默(1933年3月2日) 从幽默到正经(1933年3月2日) 我怎么做起小说来(1933年3月5日) 英译本《短篇小说选集》自序(1933年3月22日) 《杀错了人》异议(1933年4月10日) 又论“第三种人”(1933年6月4日) 通信(复魏猛克)(1933年6月5日) 二丑艺术(1933年6月15日) 我的钟疫(1933年6月20日) 智识过剩(1933年7月12日) 诗和预言(1933年7月20日) 爬和撞(1933年8月16日) “论语一年”(1933年8月23日) 四库全书珍本(1933年8月24日) 同意和解释(1933年9月3日) 漫与(1933年9月27日) 重三感旧(1933年10月1日) 《解放了的堂吉诃德》后记(1933年10月28日) 选本(1933年11月24日) 一九三四年 过年(1934年2月15日) 运命(1934年2月22日) 《准风月谈》前记(1934年3月10日) 关于中国的两三件事(1934年3月) 古人并不纯厚(1934年4月15日) 推己及人(1934年5月14日) 论秦理斋夫人事(1934年5月24日) 儒术(1934年5月27日) 倒提(1934年6月3日) 拿来主义(1934年6月4日) 隔膜(1934年6月10日) “此生或彼生”(1934年6月23日) 买《小学大全》记(1934年7月10日) 忆韦素园君(1934年7月16日) 忆刘半农君(1934年8月1日) 安贫乐道法(1934年8月12日) 门外文谈(1934年8月24日) 不知肉味与不知水味(1934年8月31日) 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1934年9月25日) 运命(1934年10月23日) 答《戏》周刊编者信(1934年11月14日)? 中国文坛上的鬼魅(1934年11月21日) 病后杂谈(1934年12月11日) 病后杂谈之余(1934年12月17日) 一九三五年 “寻开心”(1935年3月7日) 论讽刺(1935年3月16日) 田军作《八月的乡村》序(1935年3月28日) 徐懋庸作《打杂集》序(1935年3月31日)? 不应该那么写(1935年4月23日) 在现代中国的孔夫子(1935年4月29日) 什么是“讽刺”?(1935年5月3日) 论“人言可畏”(1935年5月5日) 再论“文人相轻”(1935年5月5日) 从帮忙到扯淡(1935年6月6日) “题未定”草(一至三)(1935年6月10日) 名人和名言(1935年7月1日) 陀思妥夫斯基的事(1935年11月20日) “题未定”草(六至九)(1935年12月14日) 《花边文学》序言(1935年12月29日) 一九三六年 白莽作《孩儿塔》序(1936年3月11日) 续记(1936年4月11日) 我的第一个师父(1936年4月1日) 三月的租界(1936年4月16日) 半夏小集(1936年8月) 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 (1936年8月3日至6日) “这也是生活”(1936年8月23日) 死(1936年9月5日) 女吊(1936年9月19日) “立此存照”(七)(1936年9月27日) 关于太炎先生二三事(1936年10月9日) 因太炎先生而想起的二三事(1936年10月17日) 《鲁迅自选集》 自序 《野草》七篇 影的告别 好的故事 过客 失掉的好地狱 这样的战士 聪明人和傻子和奴才 淡淡的血痕中 《呐喊》五篇 孔乙己 一件小事 故乡 阿Q正传 鸭的喜剧 《彷徨》五篇 在酒楼上 肥皂 示众 伤逝 离婚 《故事新编》两篇 奔月 铸剑 《朝花夕拾》三篇 狗·猫·鼠 无常 范爱农 试读章节 影的告别 人睡到不知道时候的时候,就会有影来告别,说出那些话—— 有我所不乐意的在天堂里,我不愿去;有我所不乐意的在地狱里,我不愿去;有我所不乐意的在你们将来的黄金世界里,我不愿去。 然而你就是我所不乐意的。 朋友,我不想跟随你了,我不愿住。 我不愿意! 鸣乎鸣乎,我不愿意,我不如彷徨于无地。 我不过一个影,要别你而沉没在黑暗里了。然而黑暗又会吞并我,然而光明又会使我消失。 然而我不愿彷徨于明暗之间,我不如在黑暗里沉没。 然而我终于彷徨于明暗之间,我不知道是黄昏还是黎明。我姑且举灰黑的手装作喝干一杯酒,我将在不知道时候的时候独自远行。 呜乎呜乎,倘若黄昏,黑夜自然会来沉没我,否则我要被白天消失,如果现是黎明。 朋友,时候近了。 我将向黑暗里彷徨于无地。 你还想我的赠品。我能献你甚么呢?无己,则仍是黑暗和虚空而己。但是,我愿意只是黑暗,或者会消失于你的白天;我愿意只是虚空,决不占你的心地。 我愿意这样,朋友—— 我独自远行,不但没有你,并且再没有别的影在黑暗里。只有我被黑暗沉没,那世界全属于我自己。 一九二四年九月二十四日。好的故事 灯火渐渐地缩小了,在预告石油的己经不多;石油又不是老牌,早熏得灯罩很昏暗。鞭爆的繁响在四近,烟草的烟雾在身边:是昏沉的夜。 我闭了眼睛,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捏着《初学记》的手搁在膝髁上。 我在蒙胧中,看见一个好的故事。 这故事很美丽,幽雅,有趣。许多美的人和美的事,错综起来像一天云锦,而且万颗奔星似的飞动着,同时又展开去,以至于无穷。 我仿佛记得曾坐小船经过山阴道,两岸边的乌桕,新禾,野花,鸡,狗,丛树和枯树,茅屋,塔。伽蓝,农夫和村妇,村女,晒着的衣裳,和尚,蓑笠,天,云,竹,……都倒影在澄碧的小河中,随着每一打桨,各各夹带了闪烁的日光,并水里的萍藻游鱼,一同荡漾。诸影诸物,无不解散,而且摇动,扩大,互相融和;刚一融和,却又退缩,复近于原形。边缘都参差如夏云头,镶着日光,发出水银色焰。凡是我所经过的河,都是如此。 现在我所见的故事也如此。水中的青天的底子,一切事物统在上面交错,织成一篇,永是生动,永是展开,我看不见这一篇的结束。 河边枯柳树下的几株瘦削的一丈红,该是村女种的罢。大红花和斑红花,都在水里面浮动,忽而碎散,拉长了,如缕缕的胭脂水,然而没有晕。茅屋,狗,塔,村女,云,……也都浮动着。大红花一朵朵全被拉长了,这时是泼剌奔进的红锦带。带织入狗中,狗织入白云中,白云织入村女中……。在一瞬间,他们又将退缩了。但斑红花影也己碎散,伸长,就要织进塔,村女,狗,茅屋,云里去。 现在我所见的故事清楚起来了,美丽,幽雅,有趣,而且分明。青天上面,有无数美的人和美的事,我一一看见,一一知道。 我就要凝视他们……。 我正要凝视他们时,骤然一惊,睁开眼,云锦也己皱蹙,凌乱,仿佛有谁掷一块大石下河水中,水波陡然起立,将整篇的影子撕成片片了。我无意识地赶忙捏住几乎坠地的《初学记》,眼前还剩着几点虹霓色的碎影。 我真爱这一篇好的故事,趁碎影还在,我要追回他,完成他,留下他。我抛了书,欠身伸手去取笔,——何尝有一丝碎影,只见昏暗的灯光,我不在小船里了。 但我总记得见过这一篇好的故事,在昏沉的夜……。 一九二五年二月二十四日。P1-4 序言 我做小说,是开手于一九一八年,《新青年》上提倡“文学革命”的时候的。这一种运动,现在固然己经成为文学史上的陈迹了,但在那时,却无疑地是一个革命的运动。 我的作品在《新青年》上,步调是和大家大概一致的,所以我想,这些确可以算作那时的“革命文学”。 然而我那时对于“文学革命”,其实并没有怎样的热情。见过辛亥革命,见过二次革命,见过袁世凯称帝,张勋复辟,看来看去,就看得怀疑起来,于是失望,颓唐得很了。民族主义的文学家在今年的一种小报上说,“鲁迅多疑”,是不错的,我正在疑心这批人们也并非真的民族主义文学者,变化正未可限量呢。不过我却又怀疑于自己的失望,因为我所见过的人们,事件,是有限得很的,这想头,就给了我提笔的力量。 “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 既不是直接对于“文学革命”的热情,又为什么提笔的呢?想起来,大半倒是为了对于热情者们的同感。这些战士,我想,虽在寂寞中,想头是不错的,也来喊几声助助威罢。首先,就是为此。自然,在这中间,也不免夹杂些将旧社会的病根暴露出来,催人留心,设法加以疗治的希望。但为达到这希望计,是必须与前驱者取同一的步调的,我于是删削些黑暗,装点些欢容,使作品比较的显出若干亮色,那就是后来结集起来的《呐喊》,一共有十四篇。 这些也可以说,是“遵命文学”。不过我所遵奉的,是那时革命的前驱者的命令,也是我自己所愿意遵奉的命令,决不是皇上的圣旨,也不是金元和真的指挥刀。 后来《新青年》的团体散掉了,有的高升,有的退隐,有的前进,我又经验了一回同一战阵中的伙伴还是会这么变化,并且落得一个“作家”的头衔,依然在沙漠中走来走去,不过己经逃不出在散漫的刊物上做文字,叫作随便谈谈。有了小感触,就写些短文,夸大点说,就是散文诗,以后印成一本,谓之《野草》。得到较整齐的材料,则还是做短篇小说,只因为成了游勇,布不成阵了,所以技术虽然比先前好一些,思路也似乎较无拘束,而战斗的意气却冷得不少。新的战友在那里呢?我想,这是很不好的。于是集印了这时期的十一篇作品,谓之《彷徨》,愿以后不再这模样。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不料这大口竞夸得无影无踪。逃出北京,躲进厦门,只在荒凉的大楼上写了几则《故事新编》和十篇《朝花夕拾》。前者是神话,传说及史实的演义,后者则只是回忆的记事罢了。 此后就一无所作,“空空如也”。 可以勉强称为创作的,在我至今只有这五种,本可以顷刻读了的,但出版者要我自选一本集。推测起来,恐怕因为这么一办,一者能够节省读者的费用,二则,以为由作者自选,该能比别人格外明白罢。对于第一层,我没有异议;至第二层,我却觉得也很难。因为我向来就没有格外用力或格外偷懒的作品,所以也没有自以为特别高妙,配得上提拔出来的作品。没有法,就将材料,写法,都有些不同,可供读者参考的东西,取出二十二篇来,凑成了一本,但将给读者一种“重压之感”的作品,却特地竭力抽掉了。这是我现在自有我的想头的: “并不愿将自以为苦的寂寞,再来传染给也如我那年青时候似的正做着好梦的青年。” 然而这又不似做那《呐喊》时候的故意的隐瞒,因为现在我相信,现在和将来的青年是不会有这样的心境的了。 一九三二年十二月十四日,鲁迅于上海寓居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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