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人格患者的内心世界充满争吵与权力斗争,往往为了哪一种人格应该对外当家作主吵闹不休。《十一个我与城堡》固然是叙述安熙龙勇敢面对困境和克服痛苦过去的故事,同时也彻底探讨一个人类最根本的问题:怎么样才是一个完整的人?这本经由三个人格「共同决定」才写成的自传,生动呈现了原本分歧的十一个人格如何透过相互理解,抱持「原谅而不遗忘」的信念,逐渐走出一条让每个人格都能充分「自我实现」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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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十一个我和城堡(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美)安熙龙 |
出版社 | 南海出版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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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多重人格患者的内心世界充满争吵与权力斗争,往往为了哪一种人格应该对外当家作主吵闹不休。《十一个我与城堡》固然是叙述安熙龙勇敢面对困境和克服痛苦过去的故事,同时也彻底探讨一个人类最根本的问题:怎么样才是一个完整的人?这本经由三个人格「共同决定」才写成的自传,生动呈现了原本分歧的十一个人格如何透过相互理解,抱持「原谅而不遗忘」的信念,逐渐走出一条让每个人格都能充分「自我实现」的道路。 内容推荐 作者安熙龙曾担任比尔·盖茨、巴菲特和老布什等要人的顾问。在世人面前风光无限,内心却充满苦难与混乱。直到结识史密斯医生,他才赫然发现这一切竟缘于多重人格障碍。 在《十一个我和城堡》一书中,安熙龙与读者分享多重人格障碍患者的隐秘生活。他一面与病魔奋战,一面维持公众生活。寻找真相的过程令人恐惧,恢复完整人格的过程则充满智慧与勇气,是人类精神的巨大成就。 《十一个我和城堡》由南海出版公司出版发行。 目录 自序 分裂的心灵,同一颗心? 第一章 活在世界上,藏身城堡中 第二章 城堡真实,世界虚假? 第三章 山上的黑堡 第四章 知道了真相,又会怎样? 第五章 逃出城堡,到达阳光照耀的草坪 第六章 城堡和草坪之外 后记 认识DID治疗——安熙龙病例(杰弗瑞·史密斯) 致谢 试读章节 1.鲍勃:“我一直以为我是‘真的’。” 一九九○年三月,一个寒冷多云的下午,我开着黑色本田车在纽约北部蜘蛛网般的高速路上前行,那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天会改变我的一生。想到一会儿就要见到心理医生杰弗瑞·史密斯,我有点恐惧,又感到郁闷,烦躁不安。我第一次与史密斯医生见面是在七个月前,那时候我还满怀希望,希望他能治愈我不断爆发和升级的抑郁与愤怒。但接受了六个月难熬的全面治疗和一个月的康复训练之后,我现在反而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糟糕。该摆脱史密斯医生了。 但我也意识到,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与史密斯医生摆脱干系:他看上去像个真正关心我的家伙,很职业也很随和,让人很难不喜欢。他的办公室也很简单,位于一栋比较低调的现代大楼里。可以肯定。他绝对不是那种大肆挥霍病人的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装上花哨吊灯的心理医生。他的装扮也多是休闲西装、衬衣、素色领带或运动夹克,从不给人咄咄逼人的印象。此外,和我见过的其他治疗师都不’样,他安排的会面轻松而体贴。他通常极为关注地看着我,认真听我说话,让我畅所欲言而不随意打断,最后发表有总结性但很到位的评论,而不是胡言乱语一通。 我决心直奔主题。我尽可能冷淡地说:“你好,我想我们得谈谈。” “好啊,鲍勃,你想谈点什么?”他依然很平静。 我闭了一会儿眼,让内心狂烈的挫败感涌上来,然后狠狠地瞪着他。 “你看,我对这个康复治疗一直都很用心,每天都去那个戒酒互助会,然后每周和你见两次面。我知道戒酒对自己有好处,但生活的其他部分…点也没有改变。不对,反而更糟了。我讨厌我的生活,我讨厌自己。” 忽然感觉脸上有股暖意,我眨了眨眼,瞪着史密斯医生。 “鲍勃,时间到了。”史密斯医生以一副实事求是的口吻说。 “时间到了?”我喊道,“我刚到这儿啊!” “不是。”他摇了摇头,看了眼手表,“你已经来了五十分钟。难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什么都记得。我正和你说,这些治疗对我好像没什么作用。” 史密斯医生顿了一下,非常小心地问:“你认识一个非常生气的男孩吗,他叫汤米?” “不认识。。我有些困惑,“我有个表弟叫汤米,但我们已经二十年没见面了。” “我不是指他”他打断丫我的话,“这个汤米不是你的表弟。刚才这五十分钟,我都在和这个汤米对话。他非常愤怒,而且他就在你体內。” “你在开玩笑吧?。 “不是,我不是在开玩笑。这样吧,我想花点时间,好好想想今天发生的事。你也别担心,明天我给你安排一次紧急会面,到时候我们再处理这件事吧。” ·罗伯特· 现在说话的是我,罗伯特。今天我是唯一一个在内部和外部都可以看到的人格。我担任的这个多重人格障碍中的角色,被我称为“主导人格”。十五年前,我很少在外抛头露面,尽管在内部我的影响力非常大。那时候我可能就是大家常说的那个“隐性人格”。至于我是如何从“隐性人格”转变成“主导人格”的,将是我们故事中的一部分主要内容。不要着急,后面你会对我有更深的了解。事实上,你会遇见十一个曾到处晃悠的人格,所以此书的前半部分可能看起来有点复杂。别担心,你不用把它们每个都记住,在书的后半部分,脉络就会清晰。你也许会纳闷,在八十年代和之前,如果罗伯特不是多重人格障碍中的主导人格,那谁是呢? 他叫“鲍勃”,从六十年代初期一直到九十年代初期,他在相当一段时间里是主导人格。因为“罗伯特·安熙龙”出生于一九四二年,也就是说,从他的早年到中年,一直都是“鲍勃”在主管。 尽管鲍勃担任了大约三十年的主导人格,但在一九九。年之前,他丝毫不知自身患有多重人格障碍。一九九○年,他知道后便结束了自己的主导地位。那时鲍勃第一次听到,他体内还有一个“叫汤米的愤怒的小男孩”,那真是一个重大的时刻。也许你会问,一个人怎么可能患了多重人格障碍,却半辈子都不知情?即便他不知道,身旁的人也看不出来吗? 对于局外人而言,这就是多重人格障碍最令人费解的一面。多重人格是一种极端的分离症,但它可以数十年都不被察觉,哪怕是患者自己、家人或亲密的朋友,甚至训练有素的治疗师有时也无法察觉。原因之一就是分离症自身的本质:患分离症的人往往都在压制内心可怕的秘密,而多重人格障碍正是依靠秘密不断发展的。多重人格障碍患者在隐藏自我方面非常熟练,往往会不自觉地成为隐身专家。还有部分的原因在于外部的观察者:多重人格障碍往往通过其他行为得以体现,如酗酒及情感的爆发等,而这些行为往往会被误认为真正的问题所在。 然而实际情况是,鲍勃一直不认为自己是罗伯特·安熙龙体内的主导人格,相反,他认为自己是一个完整的人。在他看来,鲍勃只不过是鲍勃·安熙龙、罗伯特-安熙龙、罗伯特·布隆利-安熙龙博士的一个昵称而已。 P8-11 序言 分裂的心灵,同一颗心? 活了六十多年,我一直觉得自己和童话故事中那只从墙头上摔下来的人形“倒霉蛋”亨普蒂·邓普蒂。同病相怜。小时候,我常常翻开童谣书,看着矮胖矮胖的亨普蒂·邓普蒂得意扬扬地坐在墙头上,打扮得好像要去什么十九世纪的伦敦绅士俱乐部似的,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书中只配了一张插图,还是亨普蒂·邓普蒂坠地前的模样,至于它吧唧一声掉在熙熙攘攘的马路上后会成什么样子,读者就得自己去想象了。或许这个故事是在取笑那些自命不凡的英国商人,又或许是提醒我们要牢记骄兵必败这一至理名言吧。 其实我并不怎么关心亨普蒂·邓普蒂坠地前的快乐模样,我总是在想它坠地后的情形:摔得稀巴烂的蛋黄,流得到处都是的蛋清,还有散落各处的蛋壳碎片。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我还总是想着,国王的人马能不能想想办法,把摔碎了的亨普蒂·邓普蒂再给拼凑起来。 我是说真的,我绞尽脑汁地想啊想,毕竟,我知道你们并不真的需要那些蛋黄和蛋白,但有没有办法像我见过的复活节“吹蛋”那样,把那些蛋壳碎片给粘起来,让亨普蒂·邓普蒂获得重生呢?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当初我为何那么在意亨普蒂·邓普蒂。MPD(多重人格障碍)也许就可以被称为“亨普蒂·邓普蒂综合征”,但今天的精神病学家则把它叫作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一九九。年,我接受了一位杰出的心理咨询师杰弗瑞·史密斯医生的诊断,才知道自己患了多重人格障碍。随后我又见过好几位分离症方面的专家,但主要是以多重人格障碍患者的身份接受个案研究访谈。但必须强调,我并非多重人格障碍方面的专家,也不是什么心理咨询师。我对这种障碍的了解都来自自己的经历,来自我被确诊后读的几本书,还有史密斯医生的见解。 我叫罗伯特。在这本书中你将会遇到十一种人格,我就是其中之一。这十一种人格会时不时地作为某一个人的一部分出现,这个人的正式姓名叫“罗伯特·布隆利·安熙龙”。从表面上看来,“安熙龙”的表现相当出色:不仅是中国和亚洲问题专家,出版了有关中国的小说与非小说作品,还曾担任过亚洲协会的会长,眼下还是亚洲历史及当代事务的教授。 但这并不是重点。我得把话说清楚:这并不是“安熙龙”的自传。这本书并没怎么关注职业生涯、家庭关系、人际关系以及荣辱成败等“外界生活”。它并不是要描述“谁对谁做了些什么”,而是要表达多重人格障碍背后,我们的内在体验—一晾人的发现、艰辛的治疗,以及一生的挣扎。 对于多重人格障碍患者而言,“我”和“我们”这样的代词真是让人头疼。还记得之前跟各位说过我原本有十一种人格吧,现在我可以十分骄傲地说,我们已经通过一个“整合过程”,把人格数量缩减到了三个,分别是罗伯特、鲍比和万达,我们共同决定要写这本书,还为怎么写这本书制定了一致的规则。 既然我是三个中最坦率的那一个,就担当起了讲述者,但千万别觉得鲍比或万达没什么本事,恰恰相反,他们两个都很有能力,这一点大家后面就会发现。我们还达成共识,为了更准确地描述我们内部的分裂状况,应该让十一种人格各自发言。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本书代表了十一份自传。但同时此书也试图捕捉多重人格障碍患者内心不断的独自和对话。多重人格障碍患者的生活总是充满小口角及权力争斗,之后一段时间,便有一个获胜的人格充当对外主导人格。既然我们所有的人格最终都与杰弗瑞·史密斯医生进行过交流,所以我想这本书也展示了治疗一个多重人格患者极其复杂的过程。 当最开始鲍比和万达逼我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非常不情愿。要向那些一生中从未经历过极端分离症的人讲述多达十一种人格长达六十年的历史,想想就够头疼的。万达不厌其烦地说好话,试图说服我:“我们其他人都不是当作家的料,但我们的故事绝对值得一讲。十一种人格寻找一个心灵,多棒的故事。”但我觉得万达的话并没有打动我,反而是淘气包鲍比说服了我。“罗伯特,你真是爱瞎操心,”鲍比大笑着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就这样想吧。你就是‘事业号’星际战舰的导航,去开发内太空最深处的领域。” 于是鲍比、万达和罗伯特一致同意,这本书不应主要关注“外部世界”,因为那对我们大多数而言都比较陌生,而应多关注我们极度分离的“内心世界”。我们并无意破坏或保护外部世界任何人的声誉,无论他是否健在,而是想更多地探索自己所在的这个有多重人格障碍的心灵世界。 但怎样才能让读者相信这个故事是真的?有一段时间,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们。我们只能保证尽量准确地讲述这个故事,让每个人格都进行自我叙述。我们查阅了漫长的治疗过程中,杰弗瑞·史密斯医生所作的记录和资料,然后与回忆进行仔细的对照。此外还询问了那些与我们足够亲密、亲眼目睹过我们的多重人格的人,以核对记忆。最后,我们意识到不需要再多做什么了。故事的真实性,有待你们读过之后再作判断。 如果这本书引出的问题比它回答的问题还要多,那我们就认为它达到目的了,只要其结尾的问题比开头的问题更复杂一些就行。实际上,我们希望你们作为读者,能够在阅读的过程中不断发问,不仅思考那些关于我们和我们的故事的问题,还思考关于你们自己以及所有人共同生活的这个社会的问题。 在过去的七年中,我罗伯特曾向大约一百个人讲过这个故事的一部分,当然都是在保密的情况下,以单独聊天或小组讨论的形式讲述的。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在听我描述各种人格及其内心的情形时,人们都集中精力,不时点头表示认同。 当我问他们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他们的答复总是一样的:“我点头是因为它和我的情况一样。不要以为我也患了多重人格障碍,我没有,但也有人格多元化的感觉。与多重人格障碍患者不同的是,我感觉到的这种多元化人格之间并没有记忆屏障。我只是对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地方和不同的时间,会有不同的表现。”有一个人回答得更详细:“当我很难作决定的时候,就召开一个内部委员会议。我内心的所有部分都能畅所欲言,这样我才知道这个决定是不是我们整体的决定。” 于是我想,是不是很多人,也有可能是所有人,都有多重人格呢?我认识的每个人都说,他们在不同的时间对不同的人,就会有不同的感觉和行为。很多人说他们有各种不同的“角色”或“面具”,这可能也说明,我的经历只不过是人类正常行为的一个极端夸张的例子罢了。 也许所谓“正常的人格多元化”与多重人格障碍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大多数人的多个人格并不会成为他们回忆的障碍。与此相反,多重人格障碍患者的回忆被坚固的记忆之墙阻隔,只有打破这些屏障才行。那些“人格多元化”的常人并不会受“多重身份”的困扰。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也许能更好地描述这种通常被称为“多重人格障碍”的症状。 因此,尽管我的例子非常罕见,但也不排除每个人体内都有这样一个多重框架。如果这个不同寻常的故事能让大家更了解我们所谓的“正常的人类行为”,那我(和我们)就将心满意足,老实来讲,也就释怀了。 对于那些曾经历过虐待和分离症的人而言,我希望这本书会引起一些共鸣。就我自己来说,最痛苦的事还不是精神上的严重创伤,而是之后必须承受一生的后果——找到事情的真相,了解它对我身体造成的毁灭性影响。最困难的是试图在希望、信任和关爱的基础上重建我的人生。我们内心的所有人格愿意向那些在生命中经历过同样挑战的人伸出援手。 我们关于“多重人格障碍”的观点会对外部的人的生活产生怎样的影响,我们内心这些人格并不能判断。与史密斯不同,我们都不是职业心理医生,一直在忙着将我们的亨普蒂·邓普蒂重新拼凑起来,无法关注这些外界问题。 后记 汤米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我已经和鲍勃合作了六个月。根据经验,我马上知道面前这个人身上这种急剧的变化,只会在有多重人格的人身上出现。我回想起当初鲍勃是凑巧因为酗酒问题才来找我帮忙,却没想到他刚好遇见一个有治疗多重人格经验的人。很多病人——如果不说绝大多数的话——都被误诊了很多年。 我并不认为自己像治疗过多名MPD病人的理查德·克鲁夫特一样,是这一领域的专家。实际上,在此前的好几年里,我一直都沉浸在第一例MPD病人的治疗工作中。她是一九七七年进入我的生活的。那时候,《西碧尔》已经出版了,但几乎没有任何关于DID(分离性身份障碍)治疗的专业读物。我听说过这种情况,但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病例,即便是简单的分离症也没有见过。随着我们工作的不断推进,我的病人和我学会了怎么治疗创伤与伤痛。我们遭遇了一个孩子可能遭遇的最可怕的事,了解了她的每个人格是如何存活下来的,又变成了什么样子。我们不得不学会应对多个常常相冲突的待议事项,有时它们和治疗本身强烈冲突。 在很多方面,我作为一个治疗师、作为一个人,这个病人都让我变得更加成熟。她教会我,多重人格的人有一种特殊的“雷达”,可以读懂别人的情感,包括治疗师的情感。这一点非常有道理,因为她要读懂施暴者的情感,才能生存下来。甚至当我想欺骗她的时候(我并没有这么做),她也能立即看穿我的伪装。每当我害怕或反感,她都能看出来。我唯一能帮她的办法就是坦诚相待,做回我自己。我还了解了自己的人性,即便最令我感到羞耻的弱点,最终也是可以被原谅的。 所以,当鲍勃的多重人格逐渐明朗后,我想与他一起努力。我担心他可能想让更有经验的人来治疗,但觉得不管怎样,我至少应该主动提一下。当他决定由我来治疗时,我很高兴。尽管他的MPD情况比较严重,治疗过程也异常辛苦,但结果却出奇地好。或许这种积极的前景是一种暗示,说明了成功的多重人格是如何保护个体免受创伤与损害的。这种良好的预后是因为这样一个事实:承认和接受这种修复自身的行为(尽管很极端)是在人类的能力范围之内的。 ·多重人格概述· 多重人格不应该是个有争议的话题,也不应该成为哗众取宠的话题。它只不过是一个孩子用来应对不人道虐待的有效和自然的方式。多重人格是由人类经验中普通的部分组成的,只是有时会有极端的表现。 既然已经有多重人格障碍这么一种病症,我就使用这个词吧。它比目前的“分离性身份障碍”要更加直接一些,尽管DID可能更简洁一些,但似乎太抽象了。也许多重人格更像是一个描述性的术语,而不仅仅是一个官方的字面化的用法。由于习惯了,鲍勃和我都倾向于用缩写MPD来指代,尽管这个用法已经过时了。这一点还请见谅。 虐待也分不同的程度。首先,有一种我们每天都会谈论的虐待。人们会尖叫、威胁、打击、控制、恐吓、欺凌或胁迫。受到这样的伤害是种可怕的经历。对孩子们而言会更加糟糕,尤其是当没有人来证实他们的痛苦、帮助他们恢复的时候。这种经历可能会让我们更加坚强,留下伤痕,但它们只是“普通生活”中不幸的一部分。 其次,还有一种出现在新闻里的虐待。我们惊恐地得知有些孩子遭受了突如其来的暴力、强奸或者折磨。不过,这些仍然是“普通”的罪行。 还有一种虐待,我们大多数人可能宁愿不知道。这种虐待可能会延续数年,或者涉及受害者最亲近的人。这种虐待鲜有报道。即便有几例审判,通常被告的作恶之人看起来也比受害者还要体面一些。我们看到一些印制着失踪的孩子的传单。我们听到过儿童色情,但并不能亲身经历那些被逼迫或被控制的孩子的感受。我们听说过小孩被猥亵,然后被杀害,却不愿去想象他们死前急切渴望死去的那几个小时。还有一些不人道的例子,被我们合伙掩盖起来。无视或掩盖这种极端的无奈和痛苦是人类的本性。在我的工作中,我有时也会回避可怕的经历。在帮助病人们重温他们的痛苦时,我也不得不提醒自己在场的重要性。 …… ——截选自《后记:认识DID治疗——安熙龙病例》 书评(媒体评论) 这个世所罕见、感人肺腑的故事,让世人重新认识到心理的脆弱、复杂和可恢复性,以及追求内在完整的无限价值。 ——史蒂文·洛克菲勒(洛克菲勒兄弟基金会前主席) 在这本深刻感人的书里,安熙龙勇敢地与读者分享多重人格障碍患者隐秘的内在生活,展露一个外表成功、才气纵横的人,内在可能充满神秘莫测、无法克制的心魔。 ——玛琳·史坦柏格(医学博士) 这本充满智慧与勇气的书是人类精神的一大成就,叫人不忍释卷。 ——弗瑞斯特·丘奇(《免于恐惧》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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