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进不明飞行物
几年来,各种媒体报道了人们的目击事件,谈到怪人强制性地把他们带到了不明飞行物里面,为他们做了各种痛苦的带有侮辱性的身体检查和取样。许多人声称怪人在他们的头颅内放了仪器,还有的人还露出身上的伤疤以证实自己的说法。
在美国,人们对几千例类似经历的人(或当事人)作了一些长期的调查,“当事人”这个词就成了本世纪末人们所熟悉的词。他们的奇遇有时掩藏在某种遗忘状态背后,而且往往是在看到了不寻常的景象之后,两个小时从记忆中消失了。事发当时,当事人或独自一人,或是跟别人在一起,事发地点或在露天,或在汽车里,或在房间里,他会发现天空有个罕见的发光物(一个亮点或者是球状物),并且情不自禁地看着它离自己越来越近,后来就失去了记忆。恢复知觉后,觉得时间倒转了,而且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这就是所谓的“时间空白”,即时间缺失。有时事发地点是卧室,一个或者几个秃顶的小矮人靠在床周围。许多当事人说有人把自己从沉睡中唤醒,醒来后觉得好像瘫痪了,浑身不能动弹,只有眼睛还能看,而且还在呼救。当时以为在做噩梦,然后就感到身体的移动不同寻常:飘在空中,穿过紧闭的窗户、墙壁或者天花板离开了家。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有些当事人最后落回到床上,恢复了知觉。(这些漂浮现象与梦游症完全不同,人在梦游时“飘”不起来。)而且,当事人的时间也缺失了。
时间空白
“时间空白”能持续20分钟、两个小时,或者有时候更长。在几个案例中甚至延续了几天。最终,当事人还是毫无头绪,常有噩梦般的感觉和无可名状的恐怖。
然而有些人终于能渐渐回忆起自己经历的一些片段。借助于催眠,有些人不仅能想起自己的经历,而且能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感到莫名的恐惧。通过回忆,尽管当事人不得不再次体会当时的痛苦感觉,但是他们能直接记起潜意识深处埋藏的所有经历和恐怖。
倾听有关劫持的诉说,有点儿像穿过一条长长的玻璃通道,通道两边无数镜子里的画面几乎一成不变,完全相同。画面以同样的形式和程序展示着同一种祭奠,唯有当事人不同,可他们一点儿也不反抗,默默地忍受着。同一种模式的怪诞仪式。无数不知名的当事人无论年龄大小、文化程度和智力水平高低、从事何种职业、有什么样的信仰和世界观,都有着同样的遭遇。他们描述的细节非常逼真,简直可以拍成一部电影。他们在催眠后说自己让某种灰皮肤的东西(灰人,有时叫小灰人)抓到后,弄得瘫痪了。灰人长着大脑袋,上面嵌着一双似乎只有两只眼珠的巨眼,身穿连体工装衣。当事人觉得自己在一间灯火通明的圆形大厅里,衣服被脱掉,一丝不挂地平躺在一张手术台上,灰人对他们做了深入的身体检查,并且对他们的皮肤、黏膜、头发、血液、精子或卵子做了取样。当事人感到恐惧不已,最荒诞的是下面一幕,他们体内插上各种仪器或者探测仪。美国所有的当事人没有互相交流,却众口一词(其中一部分人是根据自己的记忆,另一部分人是在催眠状态下),说外星人给他们的肚脐、鼻子、耳朵或者眼窝放了某种“植入物”(就是一根长针,上面拴着一个布满许多细丝或者小钩的直径大约两毫米的小球)。当事人说不清这些小球像什么、有什么用途。有些研究人员认为,这些小球是一种微型仪器,专门用来跟踪、控制和操纵当事人。飞碟里的痛苦手术是在一个大外星人的监督下实施的,此人外貌更似人类。他走到当事人面前,凝视或抚摸当事人,就会对当事人产生镇定作用,使他们克服恐惧感和痛苦感。于是,当事人丧失了意志力,任其摆布,通过传心术,外星人告诉他们,一切都会过去,而且他们将会忘记一切。
多次遭遇
另一个令人困惑的问题是,当事人似乎多次遭到劫持。看来从现在起,植入物能让外星人再次找到自己的实验品(即使他们外出躲避),并且长期控制他们的行动。琼就是其中之一:
她34岁,西班牙语教授,悲愤地诉说典型的劫后反应。一连几个小时,她平静地告诉我40多次被劫的经历。1986年9月下旬,接近下午18时,一道亮光闪过她的公寓后,她就“离”开了阳台,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4天后,她干渴难忍,在离家50多千米处游荡,一位司机收留了她。当时她体重减少了6千克,赤着双脚,没有背包(因此没有身份证、钱和信用卡)。琼一直过着平静的生活,她既无漫游症,也无遗忘症,更无癫痫病。她开始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医生把这件事告诉了一个催眠师,催眠师给琼实施了七个疗程的催眠治疗,并录了音。琼把其中大部分内容放给我听,催眠后,琼重温了被小灰人劫持的多次遭遇。她正朝着阳台走过去的时候,一束亮光把她吸住了。她发现自己不知为何在一个不明飞行物里面,一丝不挂地躺在手术室的一张桌子上,冷得发抖(而几分钟前,她还穿着连衣裙),周围全是不到1.20米的小灰人。他们的头长得像“蚂蚁或螳螂的脑袋”。他们为她做了身体检查,穿过右鼻孔往她的头颅里插了一根长针。他们把针取出来后,小球(也就是著名的“移人物”)不见了。录音带上,琼流露出明显的恐惧。她惊恐地大声喊叫,最后,就像婴儿一样,呻吟着……与我一起听这段录音的时候,她缩成了一团。她满眼泪水,站起来,走了几步,前额抵在窗玻璃上,没有看我,爆发了:
“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有人像对待牲畜那样在我们身上作了标记,到处跟着我们、控制着我们。我们在鱼类、兽类、鸟类身上作标记,以研究它们的生活习性。而他们在对我们做同样的实验,我们只不过是他们的实验对象!”
P19-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