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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汲古闲辞(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张翀
出版社 金城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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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作为一名历史研究人员,作者张翀撰写的文化随笔,涉猎内容丰富、客观,而且不失风趣,文笔优美,文风淳厚,读来如饮一杯浓烈香醇的美酒。

《汲古闲辞》一书文字客观,又融入作者的艺术观点,观点新颖而独到,让读者与一个文人遨游传统文化艺术中的精妙感受产生共鸣。

内容推荐

古代士子皓首穷经外,常在燕居之间吟哦抒情,积岁而成集。他们用一份难得的心情体味着历史上的风情万种,毕生追寻和感受着传统文化坚韧而又执着的魅力。作者在治学之余,痴痴地玩味着诗、书、画的古典情怀,吟咏出文人的风骨。

《汲古闲辞》从四个方面细细咀嚼古代诗画名物:风入松解味古物;念奴娇书画心赏;忆旧游南来北往;定风波偶涉拍场。既是解味古物、欣赏书画,又神游江湖、偶涉市场,娓娓道来,堪称是一场难得的文房夜话。

《汲古闲辞》由张翀编著。

目录

风入松:解味古物

镜凝菁华

琴心 侠骨 仕子

先民遗迹 心追手摹

如许青花

新郑古铜器发掘记

忆旧游

情断长安城

雁塔古思

金陵白下

叩问西泠

念奴娇:书画心赏

苍凉外的回望张孝祥的词与书

由江山到江湖的褪色

颠张不颠

鹤舞悲风

杨风子

定风波

王世襄的琴心

董桥的文思

百年风云谁倚

瓦当自收藏

试读章节

我一直很纳闷,一面小小的铜镜竟然也制作得如此精良。古代中国的手工艺术品往往不计工本,所耗靡费,其蕴含的工艺也足以让我们叹为观止,甚或惊撼。汉代铜镜亦是如此,虽小物亦可观大道也。汉代是中国青铜文明时代的尾绪,残余的一点夕照在铜镜身上映衬出最后的光彩阑珊。虽然后世铜镜频作,但铜制品作为一个社会的主要器具,在汉代渐已悄然退出历史舞台。若从一个时代消逝的感伤来看,汉代铜镜是最能让人唏嘘不已,甚或浮想联翩。

有面圆形的日光铜镜,并蒂联珠钮座,上有圆钮,钮座外的两周凸弦纹兼及细弦纹圈将镜背分内外两区,内区顺旋读“见日之光,长毋相忘”,书体隶意渐浓,每两字之间又有一类似涡纹的纹饰隔开,外区顺旋读“内清质以昭明,光辉象乎夫日月,心乎扬而愿忠,然塞而不泄”。这种日光铭镜在西汉中晚期开始出现,似乎以留守在家中的妻子口吻,时刻挂念着外边的丈夫,并将其感受作为短歌,铸于铜镜之上,借以寄托她们无尽的的相思。铭文质朴感人,使人回味再三,仿佛有张九龄“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的气韵。西汉晚期日光镜仍然十分流行,只是铭辞更长。汉代铜镜遗留有前代的诡谲神秘之气,又业已开出日常生活之新风。铜镜最初的主要用途,并非仅是照容正服之用,还有可能是沟通天地的一种秘器,像日光镜、博局神兽镜等还多多少少带有某种神秘色彩的遗留,这或然是汉时天人合一思想的一种反映。然而,随着社会风气由商周的“鬼神社会”向秦汉“实用社会”的转变,铜镜亦由碧落降至黄泉,成为一般人民的实用器,虽然有些镜铭还有“尚方作竟真大好,上有仙人不知老,渴饮玉泉饥食枣,浮游天下敖四海,寿如金石国之保”等神话色彩,但生活气息却逐渐加强,如上面曾说的“见日之光,长毋相忘”以及草叶纹镜、画像镜等。汉代是整个铜镜发展史的草创阶段,有过渡的性质,虽神秘而又实用,虽原始而又现代。但凡一个物质文明在其发展的初期,尽管质朴粗糙,但因无定型规制,其生气蓬勃已迈后世,铜镜亦是如此。

回望整个汉代,日光镜、连弧镜、蟠螭镜、双龙镜、神兽镜、草叶镜、画像镜,等等,争奇斗艳,异彩纷呈。汉镜渐脱战国时极为原始的动物形象,又努力呈现新时期的面貌,颇像一轮初生的朝阳,虽不停于黑暗中竭力挣脱,却是为了释放那待晓的喷薄欲出的光辉。终于,铜镜于隋唐宋时发出璀璨夺目的光。与正午相比,我还是喜欢黎明,她颇如上路的征人,有着徘徊、惆怅,又带着点希望,在路途跋涉的泪水中希冀某些奇迹的发生。一旦在唐宋时铜镜局面大定之后,只剩下赞叹和欣赏,并无多少努力和创造的辛苦,或许会有成功后的欣喜若狂,但远逊于征途上未知的惊喜。汉代铜镜就是在迟滞中慢慢挣扎,那种发展的状态如“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和“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两句诗不停地纠缠,更在盘徊中发展壮大。汉代铜镜就是这样,在神秘和实用之间不停地缠绕、影响。直至现在,学者们还搞不清在那些博局镜上“”、“∨”等符号的确切含义,乃至故作玄虚地称其是某种性器符号。这种制作铜镜的思路是否在后代日演愈烈,是否可算是龙虎交媾镜的直接源头就不得而知了,但在日光镜、博局镜上确实凝结着不少浓郁的神秘色彩。这种现象在小小的铜镜上出现并非偶然,因为铜镜在肇始之初就被用作巫人行法的秘器。

汉代是从上古到中古的过渡时期,这一过渡时期似乎要在魏晋时期方才结束。郡县制、帝制等制度虽然在秦朝得以草创,但秦朝享国日浅,有些制度到汉代才得以完备。从文化的起源来看,秦、汉两朝虽是线性的更替,但从所谓的考古学文化来讲,似乎又是“并列发展”的。秦朝固然是因袭原来周人文化为多,但因一位老祖母的关系,因袭楚文化也不少。这位老祖母是楚国的华阳公主,在当时也可算是名动六国的名媛了。正是因为有这位老人家,流亡赵国的子楚才能当上秦国的皇帝,成为日后的庄襄王,其子政才能成为日后的始皇帝。秦始皇的老爸为了表示不忘华阳太后的恩德,遂改名为“楚”,足见以华阳为代表的在秦楚系气势炽盛,比百年后的吕后之于刘汉帝国有过之而无不及。后来,嬴政虽称秦始皇,但好多制度都是因袭楚制,如大夫称公、以六为制,等等。起身于沛县的刘邦亦是楚地之人,于此之前的西楚更是楚文化的代表;楚国名将项燕之后的项羽比之亭长刘邦更加根正苗红,就连更早的草莽英雄陈涉也孕育自楚文化之乡。由此看来,在秦后汉前的那一段纷争的年代似乎更像是楚文化的窝里斗。扯了这么多,不过是要说明汉代植根于楚文化之中。

现在人可能惑于著名的楚汉相争,误认为汉文化不是楚文化,二者为更替的关系就是大错特错了。看明白刘邦著名的“流氓语录”就知道了,刘邦和项羽打仗只是兄弟阋于墙的自家人革命自家人而已。明白汉文化的特征,汉镜的神秘色彩就显而易见了。楚文化自古以神秘著称,否则何以诞生《楚辞》这样奇异多彩的带有神话寓言式的诗体了。商周的巴蜀文化、春秋战国的楚文化都是奇绝诡丽,后人莫从可知。

物件的特征是整个时代的大形势使然,小小的一件器物似乎真能凝聚朝代更替的诡谲风云。为什么在汉代,单单是铜镜更具岁月风采。一则因为镜形缘故。铜镜由阳燧发轫,故而人常思镜乃日月精华所凝,采精掠魄之物。至于近古时期,仍不免有此念。否则,《红楼梦》中有凤姐儿现身风月宝鉴的情节又是什么缘故,铜镜可不是能掠人精魄么?二则,汉代已是青铜时代的晚景,那一点青铜时代的文明之光似乎只在镜与灯上汇集。光如豆蝇,又适逢铜灯更近实用,器体也没有施纹傅彩的较大面积。所以,凝结朝代色彩的艰巨任务由铜镜担纲也不足为奇了。倘使铜镜仅居庙堂之上,甘做可歌可泣的朝臣,也不值得我为文作赞了。汉镜,亦如汉代时人,亦儒亦侠,犹似汉初名臣张良,汉中张良庙外亦树着“英雄神仙”石碑。这四字对张良推崇备至,做英雄或神仙其中之一都属不易,更遑论二者得兼,可叹,可赞。而铜镜亦如张子房,真真能做到“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汉代铜镜常作官家之物,可镜不为所拘,偏偏又生出几分江湖儿女气。汉代京兆尹张敞曾为其夫人画眉添妆,在张敞替爱人一笔笔勾画眉毛时,想必是少不了铜镜的。纵使张敞不看,其夫人不免要拢镜自观,莺声燕语说,郎君可再画好些吧。庄正之处虽生狎情,但也凭添几份人气。汉代京兆尹略相当于现在的北京市市长,在汉代起码也是两千石的高位啊。一个部级副部级的大干部在家作妇人事,颇似后来贾宝玉爱红讨吃胭脂的毛病。后来这等雅事传入坊间,被所谓清议大夫不容。可张敞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对向其责问的汉宣帝说,“臣闻闺房之内,夫妇之私,有过于画眉者”。拿现在的话讲就是,皇上啊,闺房里边,夫妇之间,比画眉毛更风流的事儿还多着呢。我张敞只不过画画眉毛罢了,那些王亲贵胄还指不定做出什么腌杂事呢?倘若仅凭眉妩一事就误认为张敞只懂妇事,荒芜政事可是大错特错了。《汉书》有载,张敞居京兆尹九年,长安无盗事;其学问也足以垂仪后世,当时许多人都不懂的尸臣鼎就是由张敞首释。虽熟娴闺房雅事,但也能正气凛然。

P2-9

序言

张翀的文才,我是知道的。无论是他的学术论文,还是其他文稿,都让我在阅读中读出一种不一般来。不过,当我看到张狲的这部随笔《汲古闲辞》的稿子时,其速度之快,多少还是让我感到有点惊讶。因为在一年前,我才审读完他的《商周青铜器整理与研究》一书,那是一部推理严密的学术著作,而这是一部文笔生动的文艺作品。几乎在同一时期,他用两种不同的思维方法在写作,我觉得这很有意思。

所谓两种不同的思维方法,一种叫逻辑思维,一种叫形象思维,前一种思维多用于理论研究,后一种思维多用于文艺创作。有人说,科学家用概念来思考,艺术家则用形象来思考。也有人强烈反对这种区分方法。我个人认为两者没有那样对立,二者之间既有区分,又有联系。一个好的作家,必定是熟练运用两种思维方法的高手。金庸白天在办公室写社论,晚上则躲在家里写小说。现实与神魔世界可谓两重天,而在金庸那里却变换自如。中国考古文物界的王世襄、孙机也属于这样的人物。

张翀莫非在追随前辈?且看这部随笔的篇名《百年风云谁倚》《苍凉外的回望》《从江山到江湖的褪色》《如许青花》《镜凝菁华》,就忍不住先睹为快的欲望。张翀用轻松的笔调写来,但看似通俗的文童写起来并不轻松,内容涉及古书画、诗词、青铜器、瓷器、瓦当、古琴,等等,作者非有较为宽博的知识不可。好在命运对张翀颇为眷顾,他自幼受到家庭的艺术熏陶,后入西北大学文博学院学习。严格的学术训练,大量书籍的阅读,旷野上的考古实践。对各色文物的零距离观察,形成他有特色的知识结构与学术视野,也颇具情趣。

《百年风云谁倚》是一篇不到4000字的作品,作者通过2011年的北京春拍及拍品,将辛亥革命以来几十位历史风云人物巧妙罗织一起,品评臧否,勾勒出一幅既壮阔又苍凉的画卷。最后借用于右任的半阕《金缕曲》作为结尾——“百事从头起,数髯翁,平生湖海,故人余几。褒鄂应刘寒之友,多少成仁去矣;到今日,风云谁倚”,令人无限感慨,很有历史厚重感。他笔下的《董桥的文思》,看似描写一位收藏家和他的藏品,落笔却处处在于“情趣”二字。董桥收藏宏富,但更在乎一种因缘,认为收得来是一种福分,散出去也是一种缘分。他曾与人合制“竹诗文臂搁”,手书“小园终日静,竹石傲云烟”,可见其心态之淡泊。阅读该篇,让人始终沉浸在一种玩赏的优雅氛围中,甚至忘了主人的藏品。这是董桥收藏的独到之处,也是张翀观察的独到之处。再如《颠张不颠》一文,与一般谈论唐代书家张旭的文章不同,从时代背景、书家出身等方面作综合分析,指出这位书家的独特之处与成就之高,令人耳目一新。

张翀的这部随笔有三大看点:有历史厚重感,有情感,有新意。大凡有严密的逻辑思维与丰富的形象思维的作者,其作品都有这样的特点。将深刻的哲理渗透在娓娓道来的叙述中,让读者在欣赏与享受中品味高雅的文化。这是广大读者的需求。也是众多作者的追求。然而有些文章在“选材要严,挖掘要深”上还有所欠缺,或许这正是作者今后努力的方向。

张懋镕

壬辰年初秋于古城西安

后记

中国式的写作或是母语写作向来不以小说见长。小说中字符式的磊磊落落,西方语系有着天然的优势,这种累积的质感,让我想起了从古希腊罗马就开端的石质建筑,而中国建筑则追求空灵、飞动,魏晋令赋、唐宋古文、元明小品无一不体现着这一东方特性。我平素纳言,更拙于叙述,让我写小说,仿佛是让我用石材雕成汉魏时期墓室的木料构件,既失木之飞动,又无石之质感。

所幸,从小到大拉拉杂杂看了不少闲书,东知一点,西晓半处。除过学术论文之外,更想有诗意的表达。又兼有中国古代文学传统的自我修炼,无止境地扩大着我的狂妄,坚信我能成为一个不写小说的作家。可能随笔的形式更会中国化一些,或叙或议,随兴而起,随兴而止,是一种儒面道心的写作。我也不知道,我这样学术与文学间杂的文字到底会是怎样。也许,鹿桥先生左手写论文右手写小说的‘‘双手互搏”功夫我学不会,只是不把这束文集做成难以下咽的夹生饭就好。

这束文集中的文字,多半形成于因菜金之故而给艺术刊物卖文的日子,没有严酷的生活,凝结不了飞扬的文字。我首先应该感谢生活。其次,是蜜蜂出版的张业宏先生,因微博新媒体而生出的翰墨书缘,才使得文集能够问世,我应感到幸运。更为幸运的是,在我从学道路上,先后投师的两位先生,均情趣充盈,亦不专以治学为锢,对我这些学术别裁不以为恶。懋镕师赐我大序,郑岩师后阅小集,亦不免谬许勉励。我格外要感谢田姑娘,几年以前,是她吹来一阵轻陕的微风,让我在体制之外嗅到一丝自由。其实,最最应该感谢的是曾经或将来的读者,当书写撕去学术论文的外衣,甚或疏离体制之后,亲爱的读者才是我的衣食父母,他们或喜或厌,才是我所在意的事情。

张翀

2012年秋识于中央美院校园

书评(媒体评论)

张翀的这部随笔有三大看点:有历史厚重感,有情感,有新意。大凡有严密的逻辑思维与丰富的形象思维的作者,其作品都有这样的特点。将深刻的哲理渗透在娓娓道来的叙述中,让读者在欣赏与享受中品味高雅的文化。

——张懋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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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14:28: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