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80后——究竟是垮掉的一代?还是被压垮的一代。我们曾经那样轻松潇洒,现在却活得比谁都累——房奴、孩奴,嗷嗷待哺的孩子,已经老去的父母,还有脆弱的婚姻……只因那时年少,爱把曾诺说得太早;只因那时年少,才把未来想得太好。是时候来总结我们这十年的成长了,从快乐到苦闷,从轻松到沉重。一草的《那时年少》,最生动真实的怀旧小说,以真挚的感情,真实的细节,讲述了一个发生在过去十年的成长和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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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那时年少(附光盘)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一草 |
出版社 | 江苏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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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我们——80后——究竟是垮掉的一代?还是被压垮的一代。我们曾经那样轻松潇洒,现在却活得比谁都累——房奴、孩奴,嗷嗷待哺的孩子,已经老去的父母,还有脆弱的婚姻……只因那时年少,爱把曾诺说得太早;只因那时年少,才把未来想得太好。是时候来总结我们这十年的成长了,从快乐到苦闷,从轻松到沉重。一草的《那时年少》,最生动真实的怀旧小说,以真挚的感情,真实的细节,讲述了一个发生在过去十年的成长和爱情故事。 内容推荐 本书是由一草编著的长篇小说《那时年少》。《那时年少》的内容简介如下: 2000年,大四毕业生的苏扬每天上网,写诗,恋爱,过着没心没肺的快乐生活。对于未来,他毫不担心,坚信可以凭自己能力成家立业,和深爱的女友过着比糖还要甜蜜的日子。 毕业后,苏扬成了一名标准的蚁族,生活比想象得要艰难太多,他白天到处推销,晚上蜗居地下室,工作接连被炒,每日面对嘲笑。那个发誓不离不弃的女孩也以长大为由,和他说分手快乐。 苏扬终于明白自己很傻很天真,可生活还得继续,他只能与自己较劲,和生活死磕。 十年一晃而过,苏扬由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变成沉默寡言的中年,他勤勤恳恳工作,战战兢兢活着。 只有在夜深人静之际,才能怀念曾经意气风发、有爱有理想的年少时光。 目录 序1 纯真 桐华 序2 纵使时光不倒流 舒仪 序3 曾经 桔子树 前言 记得 第一章 不缺 第二章 他们 第三章 单纯 第四章 初开 第五章 愿望 第六章 誓言 第七章 热爱 第八章 不会 第九章 原来 第十章 面对 第十一章 离开 第十二章 怀念 后记1 岁月 后记2 告别 试读章节 除了谈情说爱外,我那论坛里的姑娘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就是模仿安妮宝贝写小说。平时这些女孩一个个号称自己迷恋米兰·昆德拉和杜拉斯的文字,崇尚在午夜冲一杯蓝山咖啡然后听着帕格尼尼的小提琴。虽然我有理由相信她们中绝大多数人和我一样并不知道帕格尼尼是男是女是个老太婆还是一个糟老头,但这根本不妨碍她们去小资,每个女孩只要一开口就是一副“很受伤”的腔调,而这些都是那个叫“安妮宝贝”的浙江女人所引发的。 说实话,你不生活在上海你就无法明白2000年时安妮宝贝对那些痴男怨女的影响到底有多大,很长一段时期,论坛上很多女孩子和我聊天的开场白差不多都是:“你有看安妮的文字吗?我觉得她笔下的女子就是我,我有很多欲望,在这个迷幻的城市里我经常迷失方向……” 这种沧桑的话她们一说就是一大堆,跟拉稀一样轻松无比。对此我大体不屑,因为我知道她们只是在耍酷。耍酷其实不要紧,哪个正在发育的青年男女不爱耍酷啊!可要命的是她们还一个个模仿安妮宝贝去写爱情小说,写给自己看情有可原,但是偏偏到处漫天飞舞地发帖去糟蹋别人的灵魂。 这样的爱情小说无论是语言还是情节都千篇一律,大体都是在上海这个物欲横飞的城市里生活着一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这个男子高高瘦瘦,看上去很白净并且具有洁癖,男子的名字叫城或者林,这个男人还很忧郁,爱护小动物,注意环保可以为了花花草草掉眼泪,当然这个男人是一个高级白领,虽然物质丰富但是内心苍白,终于有一天见到了一个穿着棉布长裙并且穿球鞋不穿袜子还有着海藻般长发的女孩子,然后两个人有了感情很快开始做爱,他们做爱显然是疯狂的,可以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只要一方有了性欲就可以如同两台机器一样永远干下去并且不会消耗能量不会产生垃圾场。最后肯定是以分离为结局,弄不好还会死一个,另外一个开始流浪,号称要在流浪中学会遗忘……这种小说的篇幅不会太长,句子也有欠通顺。这帮小朋友遣词造句还没学会就开始描写生离死别的爱情了,确实让人欣慰。 在这些女孩子的小说之中大多都会有精彩的性描写。你千万别以为这些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对性的理解只是天马行空的想象。如果你真的那么以为只能说明你太愚蠢太封建。就比如说我论坛里好多女孩子都有着丰富的性经验,这些性经验是通过那些在她们身体上呻吟的男人领悟到的。我曾为这个现实绝望过好一阵子,当然现在依然绝望着。绝望过后痛定思痛,我开始固执地认为现在的女孩子到了十八岁只要稍有风情的就差不多都经历性生活了。你尽可以嘲笑我的浅薄无知甚至用心险恶。没关系,你的嘲笑根本不会动摇我的观点,因为我在你之前心已经被伤透过很多次,不,应该说无数次,N个如花如阳光如朝露如春梦的少女们很大方地告诉我她和一些男人的性事,或许只是因为她们知道我是善良的人,善良的人往往是安全的,所以她们都无比乐意把我当成一个聆听者。她们根本没有想到此时此刻我正在肆无忌惮地出卖她们,如果她们知道了我倒很想知道她们会不会不在乎还是很伤心。 有一次在网络上我问一个十八岁的高三女孩子,我说你和几个男生发生过关系了啊?我以为她会立即骂我是变态就算不骂我也会立即愤然告别,可是她没有,她的回答让我恐怖得不行,只听到她用一种骄傲的口气对我说: “我一共和四个男人做过,两年前有过一个孩子,打掉了……” 虽然当场我就被深深地吓着了,但是为了显示我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我立即用毫不在乎的口吻回答:“就四个?还好啦!我昨儿认识一个女孩,人家和十三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了,光孩子就做掉三个,也才比你大一岁呢。”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不是在吹牛,因为前几天的确有一个十九岁大一的女孩子如此对我说过的。 还有一次一个女孩子在电话里扳着手指头给我数和她做过爱的男生,等到她两只手都不够数的时候,我已经“落荒而逃”了,我怕再听她数下去会当场疯掉。 这样的对话在那段日子里几乎天天可见,于是我的心天天被无情地伤害,伤害得鲜血淋漓,伤害得体无完肤,伤害的终点就是麻木不仁。如果有一天有一个年过二十的女孩告诉我她还是个处女,她很渴望在婚姻前保持贞节完美,我肯定会瞪大眼睛大叫一声: “鬼啊!” 这就是2000年一些女孩子的情感和性经历的现状,充满了种种血腥的欲望,请相信我绝对没有信口雌黄,如果说你还和我一样有点良心的话。 所以现在,当一个还没有真正恋爱过也没有任何性体验的纯情男生——我,口口声声告诉你我对爱情非常悲观,请你不要把我当做神经病患者,也不要认为我在矫情,如果你和我有一样的经历,或许你会比我更绝望。 P37-40 序言 1 2010年6月20日,一如往常忙碌的我突感不安。中午时分,同事全部出去吃饭了,我完全没有饿意,突发奇想,在搜索框里输入:童小语174cm。 回车。 只出现一个网页。 点开,是msn空间,有日志,也有照片。 紧张,稍作犹豫,还是打开了其中一组名为“婚纱”的照片。 果然是她,只是成熟了不少。 新郎不帅,眼角眉梢很有点儿像我——难道是以我为模板找的? 呵呵,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这么喜欢黑色幽默。 记得童小语曾和我说过一起买婚纱的事儿,她说苏州的婚纱很便宜,300元就可以买到一套很漂亮的婚纱。她说等我们结婚时,我要买十套,好不好? 我说好,一百套都没问题。 她说,我还要到宜家,买所有喜欢的家具,好不好? 我说好,把宜家买下来都没问题。 那时候就是这样,我们一穷二白,但却爱得肆无忌惮。 不像现在,干什么都拘谨。 2 我叫苏扬,江苏扬州人,生活在上海很多年,现在漂在北京。 我在一家出版社上班,编辑。此外,我还是一个女人的丈夫,一个孩子的父亲。 做编辑前,我曾是一名不入流的青春作家。出过几本书,但销量都不好,所以慢慢也就丧失写作的欲望,特别是近几年。愈发不愿表达。 不愿表达还有一个原因:所谓幸福,其实无法言说。说出来别人也不懂,懂了也不关心,关心也是虚情假意——这年头,我们买不起房,买不到车,所看全是疮痍,所吸全是废气,所吃垒是毒品,工作一年是蚁族,工作十年是房奴,工作二十年就得拆迁,一个个都没安全感,谁还能有真心关心谁? 所以,不如沉默。 十年来,我恋爱,失恋,再恋爱,再失恋。 十年来,我上班,然后失业,再上班,再失业,然后一直工作到现在,还要工作到永远。 现在的我生活平淡,买房,结婚,生子,上班。下班,努力工作,瞻养父母,培养下一代。 和这个城市数百万上班族一样,面无表情。 3 童小语曾问我:苏扬,如果我们分手了,你还会爱上别的女人吗? 我说不会。 我显然撒谎了。 她说她也不会。 我们都说了谎。 不同的是,那时候我已经知道我在撒谎。 她不知道。 十年前的她,真的相信天荒地老。 4 十年来,我见过各种各样的女人,性感的,狡猾的,矫情的,物质的,愚蠢的,恬不知耻的,高不可攀的…… 我为什么单独恋恋不舍十年前的童小语昵? 她不是我的初恋,我和她恋爱时间也不算长,当年我们都还是学生,我们的恋爱实在波澜不惊。 这个问题从她离开我的那一刻就开始思考,却一直不得其解,直到结婚前我才恍然大悟,她和其他女弦最大的不同是她足够单纯。 是的,我遇到过各种女孩,还将遇到更多的女孩,可是我再也没法遇到像她那样纯真的女孩了。 想到这个,我真的觉得很悲哀。 5 打开网页。今天的新闻是—— 三名英国小伙子成功学会了水上漂; 暴雨已经到了江西; 美国击毙了本·拉登; 山木老总强奸了女大学生; 黄光裕被判了十四年; 郑少秋全裸出镜; 年薪三十万的高级白领自比富士康员工。压力大到想眺楼; 一位美女高调宣布自己不是天上人间的小姐。 童小语,每天资讯这么多,它们犹如魔鬼,疯扛充溢着我日趋膨胀的大脑,将我对你所剩无几的思念吞噬。 我拼命抵抗,却也徒劳无功。 6 现实很残忍,回忆太伤人! 生活总是这样矛盾! 十年过去了,有些故事仿佛就在昨天。 这话太酸。但事实确实如此。 我想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开始回忆。 那时我们真年少,还相信世界有很多美好—— 故事,从十年前开始。 后记 岁月 小说还没发稿过来时,草叔说:“到时候帮我写篇东西吧。” 我一口答应。相识六年,大到他给我长篇小说劈头盖脸毫不留情的修改意见,小到他吩咐我给那些我根本不认识也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认识的作者写的书评,我都从未拒绝——更何况是他自己创作的小说。 而刨除“无法拒绝”这个有些无奈的理由本身,在他说出“小说修改完成”六个字的瞬间,我隐隐感到有种消失已久的气息在奔流复回。当那句在我记忆中盘踞的“我强烈意识到再过一年我就得从学校里彻底滚蛋”再次跳入视线,我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 那日我读稿至深夜,然后在微博上写下这样一句话: “看到你五年前的小说,我非常想哭。” 书评说白了就是个载体,能让我借此梳理与小说本身八竿子打不着的情感,如同余秋雨总爱在青歌赛匕抛开环节本身梳理体系。这多少也算个技巧。 可给草叔的书评,只要一动笔,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把技巧忘掉,变得掏心掏肺——那时我就明白,也许自己这辈子都无法把他和他的小说分割开来谈了。 早在我们互不相识的2004年,这部作品的初稿就已完成。相识后不久,我偶然得到此稿,欣喜若狂——直到现在,认识年轻作者于我都是惊喜,更何况当年还只是一个虚荣心严重、因为偏科导致在班级地位不高的初三学生。 次日我把稿子带去学校一通炫耀,谁知竟为自己招来“横祸”——还没读完,就被身边一男生强行夺走。次日他满脸憔悴地告诉我,在昨夜的阅读过程中,他数次把头蒙进被窝痛哭失声。“这部爱情小说写得也太动人了吧。”这是他的原话。 这个反应让我惊喜之余又颇感诧异,紧接着他又说:“像你这种没经历过爱情的人根本不惯,所以还是干脆别读了,就送我吧。” 我从此再没见过那部稿子,后来我们毕业,失去联系。或许因为那句“你这种没经历过爱情的人根本不懂”给了我不良暗示,从那之后我对一切与爱情有关的小说和电影产生了巨大抗体,逢看必睡,屡试不爽。 如今我自觉在人情世故方面比以前通透了点儿。怀着“虽然没遇到过什么像样的感情,也多少有了些大差不差的揣摩”的心态我重读了这部小说,过后却猛然醒悟:那个男生之所以痛哭,不过是因为这部小说的某些部分满足了他当时的心情与诉求。换句话说,是他自行提取了书中与自己经历的相似之处加以无限放大。可相对于整部小说,这种方式可能会造成一次彻头彻尾的误读。 在我看来,“爱情”不过是作为切入点,以防在观点阐述时显得空泛。而他透过爱情真正想写的,其实是那段时光,那片环境,甚至是那个时代——从这点来说,将它定义为“爱情小说”,无疑是辱没了作者的野心。 相比起苏扬和童小语的爱情,书中所描述的那个时代才是我的兴趣所在,这源于我对旧物向来有很深的执念。那时安妮宝贝还执著于哈根达斯棉布裙子,少年文学剐刚同韩寒一起横空出世,郭敬明纯真地用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草叔也在榕树下论坛将“寂寞疼痛”办得水起风生——这些概念在经历了十年冲刷之后尚且能为当代年轻人带来如此强大的冲击力,更别说是放在十年前。 我曾无数次将那个时代幻想为江湖,云波诡谲。高手隐藏于山野,剑藏于鞘。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见血封喉。 江湖不太平,连平民百姓都要跟着受影响。在对小说的插图风格进行讨论时我说:“如果让我做插画,就一定会把你的人物画得适当扭曲,身体的扭曲是他们心灵的写照。在面对爱情的时候,尤其如此。” 专业习惯强迫我的大脑在阅读时不断建立等式或不等式—那个时代的年轻人会否因为新鲜事物出现的频率太高而应接不暇?当出于对信息的渴求把这一切囫囵吞枣照单全收之后,会否出现一定程度上的心理扭曲而不自知?不自知的心理扭曲对他们的工作恋爱甚至人生究竟会产生何种影响?最重要的是,那个年代又是否会成为一枚铁印,烙在他们身上,不痛不痒,但就是去不掉? 最近我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如何才能克服性格局限,塑造而不是意淫出一个主人公。这个问题困扰着我,让我无比痛苦。是这部小说的出现让我意识到,性格局限的存在不仅出现在塑造人物方面,根本上取决于异性间认知与同性自我认知的差异。正如男人很容易把女人塑造成荡妇或者圣母,而女性心中的好男人在纯爷们心中可能就是个娘娘腔。 而在面对同性角色时这种幻想就彻底消失了。女作者毫不留情地描写女主人公的斤斤计较,男作者毫无掩饰地叙述男主人公旺盛的荷尔蒙,没有人能从心底彻底认同比自己优秀的同性,更何况这个人物只在小说里存在。这种毫无幻想甚至充满贬低的状态下创作出的主人公未必迷倒众生,但一定足够动人真实。小说中需要那样的人物,生活亦然。 小说中的苏扬有一股原始的野性,他像一株野草,寂寞地成长、生活、扯淡、宣泄、哭泣。印象最深的一个细节是他在地下室用打火机一下一下烧着鼻涕虫的那个夜晚,青烟冒出虫子消失的瞬间我竟也莫名感伤。那时我忽然有些理解这个不靠谱的男人。无论女人、打火机,还是鼻涕虫,都不重要。他需要的无非只是一个出口,让他尽情宣泄这个世界“赏赐”的痛苦。 在即将被大学的专业“摧残”成情节控的今天,我想客观地说:同他之后创作的一系列小说不同,这部小说的戏剧冲突并不激烈。然而他充沛的情感已经可以让人忽略这些,甚至可以忽略掉那些偶尔闪过的瑕疵与不足。 接下去又是老生常谈了。 和草叔相识六年。“六年”总被我强调——与人生相比,六年很短;但与缺点的暴露相比,一天都显得格外漫长。我深知自己的性格缺陷在何处,年少时不知隐藏,一度搞得众叛亲离;成长后懂得收敛,与人交往客客气气,时间久了也颇认识一批朋友,聊得开心,玩儿得快乐。 可我永远明白草叔和他们的区分度。在我所有朋友里,他是唯一不幸见过我所有缺点,却又能无限容忍我的。很多时候听到陌生人说“我好羡慕你有草叔”或者“我好羡慕你们的友情”,我的心情都非常复杂。其实我给他的心里添了很多堵。我会因为一些很小的事情跟他争执,比如他没有按时看我推荐给他的电影,忘记了我的生日,或者把我的链接放到了第二个。 而他常说的一句话是:“你是小孩子,不跟你一般见识。” 生日那天他为我发了条很煽情的微博,我给他回:“我在你面前已经把所有缺点都暴露了。你也差不多吧。只有这样还不嫌弃才是好朋友啊。” 这六年,我们共同经历的事不少。我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近几年他有了稳定的爱情,继而有了稳定的工作和生活。在顺利完成从作者到编辑的身份转换之后,应付我那句“你在忙什么”的回答也从“我在写小说”渐渐成了“我在看稿子”。再紧接着,就是结婚,买房,买车,生子。有时想来,我都会替他觉得幸福。 除去他越来越少地写作。 如果记忆没发生混乱,我足有三年没听他聊起自己的小说,用他之前常有的语气和激情,仿佛自己的情节完全天下无敌。还记得2006年我中考结束,他来青岛看我。在八大关,我们吹着海风,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他给我讲起自己十年前写的小说。他说那是个三伏天,自己就趴在桌子上,汗流浃背。 后来,他把新出的书送我,我给他画素描,他就在一旁看书,忽然笑出声:“我的小说写得太好了,我看的时候都被逗笑了。”——这是他的原话。他眼睛里的神采我到现在都记得非常清楚,忘也忘不掉。 我常说:“你快点儿写小说呀,写啊写啊。”他总是很无奈:“我也想啊,写不出来咋办呢?”时间久了我也不再多说。不仅仅因为他曾向我提起“大多数作者在成为编辑之后,都写不出小说了”。更因为我理解那其实不是自觉放弃,而是潜移默化地,这东西就会从习惯乃至生命渐渐退化成挚爱,再萎缩成爱好,等有朝一日发现连爱好都算不上的时候,它就彻底离你远去了。这一切都发生得自然而然,中间过度之流畅犹如出自大师之授予,痛苦自然不会有。刨除年龄的承载力,编辑本身也是个消耗激情的职业。 我的脑海中刚刚浮现出飞机在云中穿梭的情形:一切都是雾茫茫的,人们只知飞机飞得很高,除此却也不过是雾里看花了;然而我所希望的,其实是那架飞机永远不要进入云层,永远只处于上升过程——陆地上的一切都能看得见,并且,永远在向前、向上。永远有希望。这是多么好的一件事。 下面这些话是想对草叔说的: 以上两千多字可以用来阐述为什么当我收到你的小说时会“非常想哭”。不装嫩,不造作,甚至连基本的矛盾冲突都少之又少,但是却偏偏很好看,很用真感情的小说。 我已快长到你与我相识时的年龄,你也步入而立。或许在你眼里,这本小说的出版不过是纪念,或者结束。毕竟你早过了靠写作疗伤的阶段。可作为朋友,我真心诚意地希望你能将它当做新的开始。尽管,这也许只是一个存在于我幻想中的美好愿望。 2011年4月18日星期一 凌晨2: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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