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生面,创作两世纪续梦思想艺术精华,延承亦真亦幻之经典;
博采众长,借鉴一百年红学丰富卓越成果,演绎梦里梦外的传奇。
柯元华、溢滨所编《红楼再梦》是一部小说,以“程高本”为原著蓝本。虽然后人对高先生的后四十回持有不同看法,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作为文艺作品,本书特意回避无谓的争论和相互否定的偏见,既不拘泥于对人物原型及细枝末节的对应考证,也不毫无依据地“天方夜谭”,使全书既着眼于昨天的历史,又联系当今的现实,既有真实生活的记录,又有艺术夸张的描述,既忠于借鉴原著,又予以创新发展,既有“梦”的延续,又有“醒”的感悟。
在《红楼梦》诞生200多年后的今天,以程高本(120回)为原著蓝本的《红楼梦》续集——《红楼再梦》(80回)已由新世界出版社出版。它以“红楼梦十二曲”之《晚韶华》为依据,以印证《好了歌》及注释的预示为脉络,以原著未尽故事为线索,叙述了黛玉香销、宝玉出家的二十年后,由薛宝钗、李纨担纲的“红楼遗钗”翼护、抚育新一代成长而呕心沥血、克难负重、扬善抑恶、不息追“梦”的“新梦”。以及由前辈重逢、新人聚首引出的恩怨情仇,并从多个角度贯穿了“红楼倾覆”之后荣府众人“飞鸟各投林”的悲欢离合。书中有儿女情长的纠葛,有官商侠匪的较劲,有热火朝天、流光溢彩的祥和镜头,有刀光剑影、尔虞我诈的激烈场面,使传统观念和世俗规制在时代发展的洪流中,在个性解放的抗争中,表现出腐朽、残酷和没落……
《红楼再梦》的演绎,不再缠绵于宝黛情感的纠结,也不拘泥于“红学”流派争鸣的观点;不是意欲取代高鹗之续的所谓“补撰曹公逸文”或“改悲剧为喜剧”的再续类作品,也不是那些通俗、武侠和“大话”、“戏说”等颠覆类小说。“再梦”是在忠于原著的基础上,以跨越时代的目光审视,融会多维的艺术手法再造,嫁接当代主流思想的“梦”之新作,全景式地展示了时势演进跌宕起伏、波澜壮阔的背景以及“红楼”后人悲欢离合、恩怨情仇的传奇,让读者在欢颜和悲戚中领略“红楼”悬念的揭示,感受“新梦”的变幻和惊奇,体会人间爱憎的真真切切,观感官场世道的是是非非。《红楼再梦》由柯元华、溢滨所编。
第一回 太湖畔老人昼作梦 湖岸村金玉夜逃婚
在秋高气爽、风和日丽的晌午,一位七旬老翁路过太湖湖畔,身感困倦,在马车上偶尔打个盹,见一癞痢头和尚和跛脚道人,一前一后地蹒跚而来。老人看他俩生得古怪,可能有些来历,便上前施礼,说:“两位法师从何而来?到何而去?”
“从浙江而来,到江苏而去,可以说从湖州来,到苏州去。”和尚抓了抓头皮说。
“请问你手中拿着无字的书,不会是无字天书吧?”老翁好奇地问。
“哪里是无字天书,只是想找个人写部书,所以满是白纸。”道人为难地说。
“恕我多管闲事,冒昧请问,要写什么书?”老翁眨了眨眼说。
“想找个人续写一部《红楼再梦》。”和尚笑笑说。
“曹先生的《红楼梦》写得太好了,谁敢来写续集啊!”老人说。
“不是也有人写过《红楼续梦》《续红楼梦》等书吗?”道人反问。
“这两部书我看过,都是清代写的,共同点是林黛玉等还魂复活。近来写的人更多了,可以说五花八门、雅俗共赏。”老人说。
“是的。正因为这样,所以要找人重续。”和尚肯定而认真地说。
“只可惜我才疏学浅,难担此任。不然的话,让我来试试。”老人说。
“也好,就让你来试试呗。”道人说。
“试试也可,请问从何时、何处开卷?”老翁问。
“从黛玉香销、宝玉出家、贾府大厦倾倒的二十年后起笔;现在地处太湖湖畔的吴江县,就从这里开卷吧。”和尚说。
“黛玉已死,宝玉尚活在世上,是否他还重新出场?”老人问。
“宝玉已皈依我佛,他‘看破的,遁入空门’二十多年了,不可能为儿女私情再还俗的了。”和尚说。
“是按曹先生的八十回本,还是合高先生的一百二十回本续写?”老人问。
“虽然续的人很多,如姜凌、归助子等写得都不错,比较起来还是高鹗的续得好些。就以曹先生的为根据,参考高先生的,还是按‘程高本’一百二十回接下续写吧。”和尚说。
“有人对高先生的后四十回持不同看法。”老人说。
“这是见仁见智的原故。《红楼梦》本身是文学作品,不是史实传记,‘再梦’不是‘红楼考研’,既然是小说,就照你的思路写好了。”道人说。
“请问,以什么为线索?”老头问。
“‘十二支曲’之《晚韶华》呗!”道人接着说,“还须在意《好了歌》及其注释的预示。前书不是有许多尚未得以印证吗?就是留给‘再梦’的。”
“恕我蠢笨,听你说了还是觉得云里雾里,是否可点拨得更明白些?”老人要求道。
“你去叙说宝钗、李纨几个‘红楼遗钗’,呕心沥血、不息追梦及贾府后人恩怨情仇的传奇故事好了。把散了的合起来,断了的连上来,丢了的捡回来,去了的接过来,朽了的剥开来,陈了的抛出来,枉了的矫过来,直了的竖起来;使悬着的以续其解,欠着的以承其偿,留着的以延其余,搁着的以拓其义,梦着的以圆其迷,给时势演进一个预示,给人间世俗一个提醒,给是非曲直一个评判,给娱情逸性一个消遣。”道人喋喋不休地说。
“这样的‘再梦’是否合乎曹先生本意,它与‘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有否相左?”老人似懂非懂地问。
“合的合的,没有相左。一个事物的消长是波浪式的过程,在黛玉香销、宝玉出家以后,出现贾府传人的‘兴盛’现象是符合自然规律,也是遵循‘红楼’轨迹的。曹先生在李纨的判词中写道:‘画一盆茂兰,旁有一位凤冠霞帔的美人’,由此可见,贾兰定然深孚众望,官为六部九卿,李纨才有凤冠霞帔。《好了歌》中不是说‘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在蓬窗上’、‘昨日黄土陇头埋白骨,今宵红绡帐底卧鸳鸯’等等,说明了祸福相依、轮回往复的发展变化法则和‘人无本来空若天’的道理。”和尚解释说。
“‘前梦’似乎以空字做文章,是否也续其空而言之?”老头问。
“兴许失之偏颇,‘红楼’并非只言其空。有者以无诠其罔,空者以实载其道,此为本书之旨耶!如何?”和尚说。
“听了倒让人有些思绪。只怕我写得不好,被人耻笑和唾骂!”老头坦诚地说。
“别怕!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嘛!谁笑话你?大胆地写吧!”和尚鼓励说。
“前书以‘石头记’为渊源,本书要不要石头?”老人又问。
“要要要!不仅一个,还要成双。”和尚说。
“也是口含宝玉吗?”老人再问。
“嗯!两个一样口含五彩缤纷的宝珠儿。”道人说。
“说来倒有几分有趣,我想听听。”老人说。
“更有趣的是两个婴儿同时出世,只笑不哭的,你说奇也不奇?”和尚说。
“奇奇奇,真是闻所未闻。”老人说。
“我们把写这本书的任务交给你了,相信你能够续好。”和尚、道人异口同声地说。
“好!请您俩说些来,让我听听吧。”老人接受说。
道人随即吟诗一首:
红楼宝典熠光妍,后续相间二十年。
幻境改为玄梦境,金钗换作美姬仙。
金陵拓展江淮浙,淑女离开大观园。
兰桂功成荣耀日,江东星陨母归天。
《红楼梦》是中华灿烂文化的一颗明珠,它穿越时空,跨过疆域,折射出无比绚丽的光彩。为了使其更加璀璨、更富內涵、更具生机,续作《红楼再梦》一卷,以飨读者。
《红楼梦》续集,可谓是版本繁多、异彩纷呈,除了通常见到的“程高本”由高鹗续补曹雪芹八十回为一百二十回外,还有诸多其他续补本及“程高本”的续本等,但不外乎继续演绎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爱情故事。本书独辟蹊径,叙述黛玉香销、宝玉出家的二十年后,由薛宝钗、李纨担纲的“红楼遗钗”,翼护抚育新一代成长而呕心沥血、克难负重、扬善抑恶、不息追“梦”的“新梦”,以及由前辈重逢、新人聚首引出的恩怨情仇的情节,从多个角度贯穿了“红楼倾覆”之后,荣府众人“飞鸟各投林”的悲欢离合的片段。这里有儿女情长的纠葛,有官商侠匪的较劲,有热火朝天、流光溢彩的祥和镜头,有刀光剑影、尔虞我诈的激烈场面,使传统观念和世俗规制,在时代发展的洪流中,在个性解放的抗争中,表现出腐朽、没落和残酷,使叛逆的“红楼精神”得以传承和弘扬。
本书以“程高本”为原著蓝本。虽然后人对高先生的后四十回持有不同看法,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作为文艺作品,本书特意回避无谓的争论和相互否定的偏见,既不拘泥于对人物原型及细枝末节的对应考证,也不毫无依据地“天方夜谭”,使全书既着眼于昨天的历史,又联系当今的现实,既有真实生活的记录,又有艺术夸张的描述,既忠于借鉴原著,又予以创新发展,既有“梦”的延续,又有“醒”的感悟。
为了营造“再梦”氛围,本书设计了“玄虚梦境”作为故事的冥冥间依托,虽然以写实的手法说人、叙事、述物、写景、抒情,但把偶然的巧合、人的美好愿望,通过玄虚梦幻预知未来、指示因果加以衔接和寄托,以渲染全书的意境,烘托主题。
在时间的切换上,本书的历史背景明确到曹先生所处的时代,即清乾隆年间、我国封建社会晚期,语言上,既遵循当代表达和阅读习惯,又注意特定的时代和地域特点,在装饰、宅居、饮食、风俗习惯和生活环境等方面,尽可能接近于那个时期的特征;空间上大为拓展,把荣国府定位至京城,以还原故事真实发生地,人物大部分活动范围扩大到长江三角洲的苏、扬、宁、杭、绍、台等地,使时代演进与人物聚散相吻合。
本书在主旨和脉络方面,以《红楼梦》“十二曲”之《晚韶华》为依据,围绕印证《好了歌》及注释的预示为线索,展开了处于清王朝鼎盛时期的社会历史背景,展现了传统女性渴望冲破世俗桎梏束缚、争取自由幸福的思想情怀和生活画卷,展示了从民间到官场、从百姓到皇上的各式人物造型、主人公悲剧命运和意识形态特征,既给纷繁红尘以“空”的诠释,又赋予渺渺人生以“实”的涵义,从而揭示了人类特定发展阶段社会制度的本质。曹先生在李纨判词中写道:“画一盆茂兰,旁有一位凤冠霞帔的美人”,由此可见,贾兰定然“气昂昂头戴簪缨,光灿灿胸悬金印,威赫赫爵禄高登”,官为六部九卿之上,李纨才有此殊荣,这也是“红楼”所以能有“再梦”的理由和线索;有“兰”还须有“桂”,贾桂是宝玉的“遗腹子”,虽然有明显的人格缺陷,但聪明过人、才学超群、志存高远、仕途得意。在贾府大厦“倾覆”之后,出现其后人的“兴盛”现象,应是不违“红楼轨迹”,符合事物发展变化规律的。当然“红楼”后人的传奇也好,兴旺也罢,只不过是“崩盘”后的一次“触底反弹”, 是“红楼”,也是封建制度的“回光反照”而已,使祸福相依、自然轮回的观点再次得到佐证。《好了歌》及注释是“红楼”的灵魂,是作者的世界观和“总论点” 。“可知世上万般,好便是了,了便是好。若不了,便不好;若要好,须要了。”纵观“红楼”、无不“好”尽“了”至、乐极生悲。而本书的《了好歌》,赋予了“若不了,便不好;若要好,须要了”的新内涵,道出事物因果关系,崇尚道义德性、与人为善。如果说《红楼梦》是消极抗争的话,《红楼再梦》则是积极地应对。这正是本书对人生的积极态度和人类未来的美好憧憬,也是在二百多年后的社会背景下今人的世界观、人生观和道德观。
本书用一定的笔墨叙写官场事态,将《新护官符》《新廉污吏赋》推荐为做官从政的借鉴和准则,竭力歌颂贾兰、周进等忧国忧民、清正廉明、大公无私的清官廉吏,抨击贾怀、符培等贪赃枉法、结党营私、鱼肉百姓的贪官污吏,以“官场宝鉴”寄托对清廉的企盼,宣泄对腐败的痛恶,并通过忠奸善恶的较量和消长,进而揭示封建制度必然走向消亡的社会发展规律。
本书主人公之一的薛宝钗,原是传统观念的信奉者和传承者,从亲身经历中,深刻地感悟到旧世俗如洪水猛兽,吞噬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自己也成为活生生的受害者,因此不甘附庸,变为叛逆者,成了新一代的领头羊。但只因“规制使其然”,又缺乏抗争的勇气,任凭她禀赋卓异、人情练达、乐善好施,仍以命丧黄泉路、香销玉殒而告终。
李纨为人厚道,生性内敛,心地善良,品格高尚,是位典型的贤妻良母和忠贞烈女,必然是传统制度的继承者和守护者,同时又是一个受害者。她一生循规蹈矩,坚贞守寡,教子成器,中兴家业,换来的是皇上的贞节牌坊、凤冠霞帔,但也逃脱不了再次被抄家、受惊吓而魂归离恨天的命运。
书中还把当年的丫头侍从提到重要的位置来写,尤其是雪雁、莺儿、秋纹、小红等,她们出身贫贱,处于社会的低层,可贵的是本性纯朴、感情诚挚、爱憎分明、恪守职责,始终热爱生活,因而特意为她们找到理想的归宿,留给人“穷的不会穷到底”的美好愿望。
贾环曾是被人瞧不起、受歧视的浪荡公子,不学无术,嫖赌成性,竟然勾结王仁、贾芸等,干出了贩卖巧姐的勾当。他的本质决定了恶习不改,继续走向反面,沦落为拦路抢劫、无恶不作的匪首。这必然引出正义与邪恶的斗争,从而使文戏武做,衍生出武功高强的“江东三女侠”。
随着故事场景的铺展,相继展现了以环太湖地区为主的苏、扬、宁、杭、湖、绍及台州等不同地域的一幅幅秀美如画的自然风光和独特浓郁的地域风情,并记录、汇集了包括民风民俗、天文地理、饮食养生、婚恋生育、医药医疗、教育宗教、思想文化在内的多学科知识。
诗词是中华文化的璀璨瑰宝,尤其是近体诗,其诗家之众,作品之多,音韵之美,辉煌之久,是任何国度无可比拟的,近年来却被人们淡忘了。为了弘扬这一文学形式,本书着意多写些通俗易懂的近体诗、词等,以供评教;还有那些流传民间、原汁原味的“主婚词”、 “贺喜语”、 “洞房经”、“哭丧诗”等行将失传,文中也做了抢救性的记载。
巴尔扎克说:“只有遵照了理想的法则和形式的法则,才能永垂不朽。意象与幻想之于文学,好比是素描与色彩之于绘画。”我想这对《红楼梦》的欣赏与研究以及本书的创作都有启示性意义。
总之,本书是一部小说,不是“红楼考证”,谈不上对《红楼梦》的研究,也不可能与原著精神衔接无误,加上作者才疏学浅,必有不当和错误之处,敬请读者谅解和宽容。
作者
2011年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