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麦尔所著的《再会老北京(一座转型的城一段正在消逝的老街生活)》讲述她没有像伦敦的那些成天冒烟的工厂,她没有像巴黎的那样夜夜笙歌的繁华,她紧连着园林、菜圃与农村,它处处有空儿,可以使人自由地喘气,雨后什刹海的蜻蜓,梦里玉泉山的塔影,手中长着红酸枣的老城墙,它处处都是我们心中的念想。你好,北京!再会,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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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再会老北京(一座转型的城一段正在消逝的老街生活)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美)迈克尔·麦尔 |
出版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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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迈克尔·麦尔所著的《再会老北京(一座转型的城一段正在消逝的老街生活)》讲述她没有像伦敦的那些成天冒烟的工厂,她没有像巴黎的那样夜夜笙歌的繁华,她紧连着园林、菜圃与农村,它处处有空儿,可以使人自由地喘气,雨后什刹海的蜻蜓,梦里玉泉山的塔影,手中长着红酸枣的老城墙,它处处都是我们心中的念想。你好,北京!再会,北京! 内容推荐 迈克尔·麦尔所著的《再会老北京(一座转型的城一段正在消逝的老街生活)》内容简介:北京,充满活力的中国之都,变化是唯一不变的主题。 对中国人而言,北京是一切的中心:政府、传媒、教育、艺术和交通,甚至包括了语言和时间。自北京建城以来,她就是吸引外来人口、商人、学者和探险者的魅力之地,其中也包括了13世纪的马可·波罗:“全城地面规划有如棋盘,其美善之极,未可宣言。” 这副“棋盘”的遗址仍留在北京城内,六十多平方公里的面积和曼哈顿区差不多大,那些叫做胡同的狭窄巷子也依然存在。胡同之于北京,就如河道之于威尼斯。几个世纪以来,胡同一直是这个城市的文化特点,即使现在的巷子还不到以前的八分之一。 北京并不是西方人眼中的城市。1962年,一名外国记者将这里定义为“史上最大的乡村”。尽管这里有世界上第二繁忙的机场,近一百家星巴克和一条覆盖到城市核心之外的新的地铁系统,但在某些北京人的眼中,它仍是一个乡村。 过去十年,就像是任何一个崛起中的国家的首都那样,北京这个大乡村走向了国际。穿过天安门广场,百公里外的长城标志着这个城市宽广的界限。或许它的改变可以用这个小插曲来说明: 几年前我看到一个充满乐观意味的横幅,挂在一栋老楼的拆迁现场,上写:再现古都。 《再会老北京(一座转型的城一段正在消逝的老街生活)》讲述一天晚上,不知道谁悄悄地将第二个字的左半部分去掉,所以口号变成了:再见古都。 对于路人而言,这两个口号都可以是正确的,北京又处在八百年一次的再建与重生的循环之中。被改掉的横幅在几小时内就被扯了下来,但这无关紧要,因为北京人不需要读它也能感受到这座城市的变化——他们每天都身处其中。 目录 第一章 走过大前门 第二章 叫我梅老师 第三章 Mocky与我 第四章 “告别危房” 第五章 寒冬降临 第六章 拆之简史一: 燕都旧迹 第七章 《北京晚报》 第八章 幸福城中好时光 第九章 把感觉留住 第十章 春天 第十一章 拆之简史二: 皇城兴衰 第十二章 “去贫化”的贫民窟 第十三章 抢救老街 第十四章 夏日大回收 第十五章 过去时与将来时 第十六章 拆之简史三: 民国首都的现代化之路 第十七章 朱老师: 树的记忆 第十八章 “他有病了你不给他治,是你的责任” 第十九章 老寡妇的故事 第二十章 拆之简史四:“毛泽东时代”北京的工业浪潮 第二十一章 回音壁 后记 新北京,新奥运 致谢 译名对照表 参考书目 译后记 一封写给老北京的忧伤情书 试读章节 第一章 走过大前门 老寡妇门也没敲,就走进了我的房间,她身上飘着一阵“飞马牌”香烟的味道。一顶老旧的棉帽遮住了她蓬乱的花白头发,露在外面的部分则梳向脑后,仿佛为了炫耀耳朵上的那对金耳环。她穿着一件羊毛衫,围巾手套全副武装,颜色与我们这个四合院深朱砂红的木柱子很是相配。在我眼中,这位邻居老寡妇是由下面这些颜色组成的:黯淡的灰与白,亮丽的明黄,带有皇城气息的大红。当然还散发着灰烬与岁月的味道。北京城的中心地带纵横交错着无数条狭窄的胡同,而老寡妇,就是我们这条胡同的缩影与代表。她八十年的人生,大部分都是在这个地方度过的。四周怪兽一般逐渐蚕食胡同的摩天建筑.闪闪发光的玻璃外墙晃得她睁不开眼睛。她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会搬进这样的大楼里。她总是郑重其事地宣称自己永远也不会离开。然而不久的将来,老寡妇,以及大多数胡同里的居民,都将别无选择。 “小梅!听我说,上课之前你必须吃个饭。”我站在她面前,身穿T恤和四角短裤。老寡妇擦了擦一双筷子的头,递到我手上。“多吃点儿,小梅!”她亲切地喊着我中文名字的简称。而我则用对老年妇女的尊称,叫她“大娘”。 老寡妇将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捧到我面前。手里香烟冒出的烟雾沿着萎黄的脸颊蜿蜒上升,熏得她斜斜地眯起了眼睛。今天她包了我最爱吃的香葱猪肉饺子。“知道不,”她说,“做一人份实在是太难了,所以你必须把这些全吃光。” 我总是很听老寡妇的话。这个四合院有五个房间,一共住了七个人。尽管老寡妇没有产权,但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这里的女主人,她有使用权。1962年,北京市房屋管理局批准她入住朝南的房间。正对着我现在住的地方。在这间六平米的陋室之中,她拉扯大了一双儿女和一个孙女。她和家人的照片高高地挂在墙上,其中一张大幅彩照是年轻时候的她:高高的颧骨,灰色紧身连衣裙,浑身散发着青春的光彩。房间的水泥地面没有任何装饰,一个胡桃木质的五斗橱,两把铁质的折叠椅,一张轻便的牌桌和一张单人床就是全部的家当。房间里的彩色电视机永远停留在11台,北京戏曲频道。每天,从太阳东升到夜幕降临,铿锵的鸣锣和依依呀呀的忧伤唱腔都会飘满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 老寡妇又点燃了一支“飞马”。蓝色的烟盒上画着一匹纵身跃向天际的骏马,蹄下是一排排鳞次栉比的化工厂和大烟囱。这是这里卖得最便宜的香烟,也是胡同里整日飘散着的味道。 “你应该起得早点儿,”她嗔怪道。“我都在天桃市场逛了一大圈儿了。”现在是早上七点。胡同里总是房子挨着店铺,密密麻麻的。所以永远有人在做生意,出门就能买到东西。每天一大清早,人们就会拥向附近的露天集市,从外地农民手里买到新鲜的肉食和蔬菜瓜果。“我把锅放在火上准备下饺子,然后就去了,”老寡妇说。“等买了调料回来,水都烧开了。” 她看着我喝下那碗成咸的肉汤。我对她说谢谢。她扬起头,大声问:“你说什么?!”她有点耳背。说再见的时候,她总是简单地哼哼一声:“哈!”接着就走下四合院的木头门坎,往左转离开了。这里原本是一处官家的宅邸,现在被分成四个四合院,每一个都住了好些租户。我们的房间位于后方,挨挤在一起,离四院共享的正门最远。老寡妇蹒跚地走过走廊凹凸不平的地面和石板,双手支撑着灰色砖墙。女厕所在与正门相对的另一头,里面很窄,她放开手紧走几步,进去了。 男厕所更远。所以老寡妇一走,趁着邻居们都还在睡觉,我打开一个柜子斑驳的门,拿出一个塑料瓶,把里面昨晚“方便”出来的液体倒空在水槽里之后,又从门外的晾衣绳上摘下一条毛巾,抖落上面的灰尘,把头伸到水龙头下面,迅速抹上洗发液,用一个咖啡杯装满冷水,浇在头上。接着又用毛巾擦了把脸,清洁了腋下。要是想洗个痛快澡,得到几条巷子以外的“大力澡堂”。 在这样一条典型的北京胡同里,早晨大抵如此。但今天的天气却有些不同,不冷不热,空气还挺清新。夏秋季之间的“秋老虎”来了,清早凉爽宜人,下午仍然酷暑难当。我把毛巾挂回晾衣绳上的时候,就能看见层叠的树荫和此起彼伏的灰瓦屋顶上万里无云的高远蓝天。一阵劲风吹过,院子里扬起阵阵尘灰。 原本,四合院中间的开阔地能放下一张茶桌,还能种下一棵高大的柿子树。但几十年的光阴过去,水泥石板上的空间越来越小,加盖了一间卧室,一个带煤气罐的厨房,房间与房间的空隙之间,蜘蛛网般交错拉满了晾衣绳。下雨的时候,这里必须得打几把伞遮起来。而院子里的我则必须弓着身子,和老寡妇一样高。 在自己房间里的时候,我可以挺直腰板,对她而言简直就像个“巨人”。我这个家的北墙有几扇窗户,窗台齐腰.窗玻璃顶部与屋檐齐平,约高四米五。门闩是一块老朽的木头,只在我睡觉的时候才发挥作用。白天嘛,总有人在我屋里来来往往。虽然我租住了两个房间,但完全没有什么个人隐私,一切都清清楚楚地让大家看在眼里。每月房租六百元左右,这与北京一套带有暖气和完整管道的公寓房租金相比,毫不起眼。但老寡妇还是觉得我在挥霍浪费。毕竟,她自己只住了一个单间,旁边房间里的夫妇俩也是。他们来自中国东北,想在首都找份活干,立住脚。我们之间仅有一墙之隔,房东也是同一个人。他把这个地方分成了两个空间,一边留给自己,一边挂牌出租。和老寡妇一样,他妈妈也是在政府分配中取得了居住权。但年轻一点的房东和老寡妇不同,他喜欢住在现代的公寓楼里。母亲去世以后,他就搬了出去,只保留着这里的使用权。这种权利可以转让,同时也允许他将这处产业卖掉或者出租。 我的客厅里有一个书架,一个迷你的沙发,一把椅子和一张茶几,还有一张书桌。抛光的大理石地板总是冰凉而湿滑。稻草和泥土和成的墙面刷了一层白漆。早晨,阳光照进来,晚上,头顶孤零零悬挂着的灯泡发光发热,墙面总是蒙着淡淡的光泽。另一间屋铺着深红色的木地板,踩上去咯吱咯吱响。屋里有一个五斗橱,一个能睡四个成年人的大通铺,还有一个矿泉水加热器。我往杯子里舀了一勺雀巢速溶咖啡,关掉电脑,才敢开始接水。可不能再像某个早晨那样把院里的保险丝烧了,自从那次之后,我的冰箱就歇菜了,现在里面放着我的内衣裤。 因为所谓的“房东”们并没有房屋的所有权,老寡妇和其他人一直舍不得从微薄的收入里拿出一点钱来对这院子进行一下维护。20世纪50年代以来,这个任务就落在北京市土地资源与房屋管理局的肩上。大多数北京老屋的所有权都在这个机构手里,当然也包括各条胡同里一溜排开的平房四合院。长达数十年的租金补贴政策、资金短缺、过度拥挤以及疏于维护,让这些用木头和土砖等不耐用材料搭建的房子呈现出老朽的颓势。因此,北京政府不断地发出拆除令,将这些土地拍卖给开发商。接着,老房子就消失了,胡同也不见了,一种独特的生活方式随之悄然逝去。P1-4 后记 一封写给老北京的忧伤情书 本书作者Michael是我在香港大学读新闻学硕士时一门课的教授。第一堂课,他说不知如何介绍自己,于是打开电脑里的地图、照片和资料,眉飞色舞地说起北京。他说起北京的大街小巷,大栅栏附近全城最好的一家酒吧,他所任教的小学,沙尘暴的天气和拆迁的情况。北京是我生活过七年,并且还将继续生活下去的地方。Michael的一番介绍,不仅仅勾起我浓浓的思乡之情,还让我颇有些汗颜,他说的很多东西,我可说是一无所知。 及至后来,我找到他,问他想不想把这本写北京的书出个中文版,他还是像往常看我们写的文章一样,露出灿烂的微笑,大声说,“好啊!”时值毕业季,我从弹丸之地的香港,将这本书装入行囊,带回硕大无际的北京,在南四环一间高层公寓楼里,完成了它的翻译。掩卷之时,有种百感交集的感觉,这座城市太大了,寄托了太多人的爱与悲欢,承载了太多历史的起伏变幻。手里的这本书,就像自称“外地人”的Michael怀着拳拳赤子之心,写给异乡老北京的一封忧伤情书。 与很多外国人写北京的书不同,这本书中的Michael,不是一个站在外面自说自话的旁观者。他没有简单武断地说,“拆迁是在破坏老北京的文化,是不负责任的行为。”正如书中所说,如果你住在有供暖设施、全套管道的地方来说这话,难免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嫌疑。Michael的可贵之处在于,他是一个真正的体验派。这也是我译完全书之后对他最肃然起敬的地方。好,你说胡同里的四合院全是旧房危房,要改善居民居住条件,必须拆掉重建。那我就进去住住,看是不是这样。而且他不是只住两三天,而是一住两三年。长期的胡同生活让他体会到夏天的燥热,冬天的寒冷,没有淋浴和厕所的不便。也让他的书摆脱了一般的批判性书籍“只破不立”的怪圈,而提出了很多的建设性意见。重要的是,他不像其他身在北京的“老外”,有种高人一等的“国际友人”感觉,而是真正融入了社区,吃着大娘包的饺子,喝着燕京啤酒,和光膀子的男人、随地吐痰的妇女一起去体会那鲜活而俗气的市井生活。也让他体会到在一开始吸引他的老建筑之外,这其中还有一种难能可贵的社区文化,将随着拆迁而消失。 Michael给我们上课时,总是强调,写较长篇的特稿报道,语言可以极尽详细和渲染,但无论如何形容,都不可以说谎,要实地去看,写你亲眼所见的东西。在这本几十万字的书里,他给我们这些初出茅庐的新闻人做了一个榜样。除了要体验胡同生活就真正住进去以外,要写越南、欧洲和老挝的改造,与之和北京的改造相对比,那就亲自去河内、巴黎和琅勃拉邦,和那里的人们聊天,去当地的资料馆查询,得到真实的第一手体验和详尽的第二手资料;胡同里的山西人告诉他,乡下的生活比大杂院的单间还要苦,他不信,于是坐了通宵的火车亲自去那里看一看;读了冯骥才的书,就想方设法去天津找到他,聊一聊遗产保护,聊一聊共同的梦想;研究北京规划史时发现梁思成这个不容忽视的人物,斯人已作古,便找到他的后人梁从诫,听听他的感受……所有这些亲身实践和努力,让他的书中真正做到了没有一句谎言。翻译这本书时,我带着一个新闻人的质疑精神,曾在网络上找到书中写到的某些人的联系方式,有的是著名人物,有的则是大栅栏地区客栈店主这样的小老百姓。电话打过去,大家都记得一个叫“梅英东”的老外,曾经跟他们说过什么话,聊过什么天,与书中写的如出一辙。这样的调查精神,试问今天的新闻人,有几个能完全做到。我曾看到过一篇文章,评价以何伟(Peter Hesseler)和Michael Meyer为代表的中国事件纪实报道作家,他们有着相似的经历,跟随美国和平队来到中国,全程跟踪中国的某件大事,写出连中国人也写不出来的深度报道。文章的作者说,“我们在自己的母语里流浪,他们却安然找到栖身之所。”找到这样一个栖身之所的前提,正是首先四处“流浪”,获取能够说服自己的证据,然后才能说服读者。这些自然都是文字背后的故事,然而作为局外人蜻蜓点水般的几句评论,与真正参与进来调查、取证、沉淀、积累所提炼出来的文字,分量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Michael笔下的北京,是充满矛盾的。一方面,她有着独特的魅力。古旧的时光中,她是位大家闺秀般的美人,经过历史的修造和沉淀,变得像母亲一样温柔、慈爱和包容。人们在她的怀抱里经历起起落落,经历春夏秋冬。恢弘壮丽的紫禁城,护城河上的冰场,高大城门上的暮鼓晨钟,廊坊胡同中优美的柱廊,都是非北京不可的所在;吴吴最爱的四季小吃,小刘爸爸的鸽子,老寡妇的生平,朱老师记忆中的大树,都是别处不能给予的人生。另一方面,她又在过去与现在的大潮中急功近利。悠久的历史中,她很早就开始了自我破坏;外族入侵和内乱燃起的战火,让多少文化瑰宝付之一炬;一次又一次的现代化,京城的“风水”被破坏殆尽。每进行一次改造,就会有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家不成家。北京越来越丧失了一个大国首都所应有的大气与特色,变得和其他城市并无区别。Michael说,北京是自己一见钟情的地方,他在书中的视角,似乎也像一个爱恨交加的情人,一面发现她无穷无尽的魅力,一面焦急她在世界大潮冲击下的变化。他融入到她的心怀中去与她亲近,又跳出来客观地提出意见和建议。胡同里的居民们,都把这个小伙子当自己的亲人来看待,而这个“老外”对北京的爱,不亚于我们任何人。 翻译这本书的过程中,我由于身体原因,在北京积水潭医院度过了一段漫长的时光。那正好是北京胡同交错,四合院密集的地区。身在美国的Michael得知以后和我联系,清楚地说出积水潭周围味道好的餐馆,让我和朋友有机会去品尝。每天从病房的窗外看冬日的夕阳,有Michael书中贝壳一样的屋顶,盘旋在上空的鸽子发出肃穆的鸽哨。当然也有在建的工地和起重机的吊臂。我也每每觉得心中好似有种似有若无的疼痛,默默地说一句,“再会,老北京。” 由于住院和其他原因,这本书译稿的完成比预想的时间要长,首先要感谢作者Michael Meyer本人给予我的信任、理解和鼓励。书中很多涉及中文原文的地方,他都尽可能地为我提供资料,替我节省了一些查找资料的时间;通过这本书我也阅读了很多关于北京历史与规划的书和资料,就像敞开了一扇新的大门。Michael的妻子和家人还积极做我译稿的读者,提出很多意见,为我斟酌字字句句。也在这里祝Michael可爱的儿子健康成长。同时要感谢上海译文出版社的编辑张吉人先生,给我充足的时间和无限的理解与宽容。最重要的感谢给予我的母亲何晓玲、父亲刘绪龙和婆婆杨小燕,在我艰难的时候,你们是我最安全的港湾。是你们的悉心照料,让我能够在病床上仍然坚持资料的查找和本书的翻译。当然还有我的人生伴侣廖阳勇,你做了我的第一读者,和我一起阅读已经翻译的章节,替我查找错别字,并在我住院期间帮我保持和外界的联系。你对我翻译水平的夸奖,让我可以非常愉快地努力下去;将已经翻译好的章节读给你听,成为我每天最期待的时光。谢谢你,给我温暖美好的爱,让我勇敢前行。 最后的感谢、祝福和决心给北京,感谢你给予我们爱与悲欢;祝福你仍然能做一位独一无二的美人;希望我也能像Michael一样,为了你能变(或“不变”)得更好,而努力,而前进。 2013年新年隆冬于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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