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德国王牌飞行员(二战德国七位顶级王牌的传奇人生实录)/指文士兵系列》编著者凯琳。
英雄有没有眼泪?当他们无数次在生死之间徘徊,无悔地为祖国献上自己的一切。英雄有没有怨尤?在人生中最美好的年纪里,他们要么身陷桎梏,要么身陨长空。
在这本书里的七位顶级王牌飞行员——埃里希·哈特曼、赫尔穆特·兰特、汉斯·约阿西姆·马尔塞尤、瓦尔特·诺沃特尼、海因茨·施瑙费尔、瓦尔特·舒克、海因里希·祖·塞恩·维特根施泰因,他们未曾沾染血腥的杀戮,是那个时代最优秀的飞行员典范。同时,他们也是儿子、丈夫、父亲、学员、公民……他们在自己的人生中,扮演自己的角色。
在这本书里,你们可以看到哈特曼与妻子乌尔苏拉不朽的爱情,可以看到终其一生在“圣经”与“剑”间挣扎的兰特,可以看到纯真阳光又放浪不羁的大男孩马尔塞尤的成长心路……他们的鲜活、他们的抗争、他们的执着,以及他们在苦难中展现出的坚韧,如微风云霞、皓月星辰长存于世,是人类历史上最宝贵的精神财富。
《二战德国王牌飞行员(二战德国七位顶级王牌的传奇人生实录)/指文士兵系列》编著者凯琳。
《二战德国王牌飞行员(二战德国七位顶级王牌的传奇人生实录)/指文士兵系列》内容提要:相较于其他兵种,战斗机飞行员算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最干净的群体,作为二十世纪才诞生的新兵种,战斗机飞行员们却成了三军中唯一保有中世纪骑士遗风而未曾沾染现代战争的残忍屠杀的群体。不屈不挠的英勇和献身精神是德国空军战斗机飞行员从不曾丢失的品质。二战时仅颁发了27枚的德国最高战功勋章——钻石双剑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有12枚颁发给了空军(其中一枚得主来自空降兵部队),得主中有9位是战斗机王牌飞行员,前五号钻石饰更是被空战王牌包揽。
本书将隆重呈现“金发骑士——埃里希·哈特曼”、“圣经与剑——赫尔穆特·兰特”、“非洲之星——约阿西姆·马尔塞尤”、“来自奥地利的飞行奇迹——瓦尔特·诺沃特尼”、“帝国守夜人——海因茨·施瑙费尔”、“北冰洋上的鹰——瓦尔特·舒克”、“誓死守土,不为开疆——海因里希·祖·夏彦-威廷根施坦因亲王”七位二战德国东西线战场上最具传奇色彩的顶级王牌的成长、战斗、人生经历实录。
序章
第一章 金发骑士:埃里希·哈特曼
第二章 圣经与剑:赫尔穆特·兰特
第三章 非洲之星:汉斯·约阿西姆·马尔塞尤
第四章 来自奥地利的飞行奇迹:瓦尔特·诺沃特尼
第五章 帝国守夜人:海因茨·施瑙费尔
第六章 北冰洋上的鹰:瓦尔特·舒克
第七章 誓死守土,不为开疆:海因里希·祖·塞恩·维特根施泰因
附录
从搬到魏尔开始,埃里希就对飞行着了迷。强烈的兴趣,加上他的胆识,促成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飞行。埃里希用竹竿、细铁条做成框架,以绳子固定,再覆盖上旧毛毯,制成了一架像模像样的“飞行器”。有一天他背上这架“飞行器”从屋子的阳台跳下,摔到下方他预先挖好并填以松软泥土的坑内,毫发无损。这个9岁男孩肯定在跳下之前就算计好了所有可能发生的事,否则怎会事先挖坑并填上软泥呢?后来他对此事的说法是“经过计算的风险”。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奠定他日后成功之路的两大特质:细心务实和勇于尝试。
哈特曼比同龄孩子幸运,他的母亲伊莉莎白活泼外向,富有冒险精神,是个狂热的飞行爱好者。不仅加入了离家仅lO公里的伯布林根飞行俱乐部,还取得了轻型机驾驶执照,更与人合买了一架双座式飞机,她的家人自然是这架飞机的第一批乘客。不幸的是,经济大萧条时期哈特曼家也未能幸免,这家飞机于1932年被迫出售。
1933年希特勒上台掌权,他大力推动德国航空业的发展,并要求德国的青少年们对航空投入更多的热情。在政府的支持下,德国民间的青少年航空俱乐部如雨后春笋般层出不穷。伊丽莎白帮助成立了伯布林根青少年滑翔机俱乐部,还担任了教练。近水楼台的优势,加上高于常人的天分,埃里希·哈特曼14岁就拿到了滑翔机飞行执照;到了1938年时,他已是名合格的滑翔机教练了;在加入希特勒青年航空队后,他很快就被提拔为大队长。早年的滑翔机训练培养发展了他对飞机的第六感,战后哈特曼回忆道:“如果我正驾驶的飞机出了毛病,在仪表显示出故障之前,我就能察觉出来一我能够凭感官判断飞机是否出了故障。越早开始飞行,对于飞机上各种事物的感应就会越加敏锐,这是毋庸置疑的。”这种直觉在战时救了他无数次,也是他成为德国空军战术评定专家的资本之一。
除了在飞行上显现出卓越才华外,哈特曼也擅长各项运动(所有战绩突出的王牌都具备运动神经发达的特质)。他乐于尝试一切竞技运动,且好胜心极强,在游泳、跳水、滑雪、体操和田径方面都很优秀,这为少年时代的哈特曼赢得了“野猪”的绰号。体育方面的出类拔萃使得哈特曼被其他男孩推崇,被视作领袖的哈特曼机敏灵活、坦荡大度,但易冲动。他不能容忍以大欺小,总会挺身而出保护受欺负的弱小孩子,因此在学生时代没少跟人发生冲突。小学毕业后,哈特曼进入罗特魏尔政治改革学院就读。学校采用军事化管理,与他追求的独立且能自由表达意见的生活方式格格不入,没过多久他就跟学校制度起了冲突,他的父亲将两个儿子转到科尔恩塔尔的寄宿学校,那里给学生的个人自由更多。
在1937年的科尔恩塔尔,15岁的金发男孩埃里希·哈特曼遇到了13岁的黑发少女——他最初也是最后的恋人、未来的妻子——乌尔苏拉·佩奇。那时的哈特曼一反日后战场上即时出击的态度,直到两年后才发动攻势。1939年7月的一天,哈特曼蹬着自行车冲到路上,拦住了放学回家的乌尔苏拉,他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略有些羞涩地自我介绍道:“我是埃里希·哈特曼。”这是他们爱情故事的开篇,“乌希”(埃里希总是如此称呼乌尔苏拉)成了他的女友,两人一起看电影、学舞蹈,形影不离。这段纯真恋情遭到了双方父母的反对,尤其是乌尔苏拉的双亲,他们认可埃里希的热情,但觉得两人年纪都小,不该过早确立关系。为了不让乌尔苏拉去见埃里希,他们甚至一度将她禁足。尽管阻碍重重,这段恋情却存活了下来,并且维持了一辈子。
在学校里,哈特曼的成绩仅是中等水准。他很聪明,能轻松地完成课业。可缺乏求知欲的他,将主要精力全都用在了运动和飞行上。不过,哈特曼当时并未想过要以飞行为生,他的愿望是像父亲一样做名内科医生,为此他选择了文法中学’,并于1940年4月通过了大学入学考试,然而人生的岔路口在哈特曼面前摊开。此时第二次世界大战已经展开,战争使家境普通的年轻人有机会进入花费昂贵的动力航空天地,加上德国宣传部门在各种报纸和电台中对空战飞行员的辉煌战绩进行连篇累牍的赞美,让哈特曼心中的飞行梦又蠢蠢欲动了起来。在他面前摆着两条路,要么上大学然后去当个医生,要么自愿参军去当个飞行员。哈特曼生性爱好自由,厌恶军旅生活毫无弹性的严格纪律(此前在军事化寄宿学校,他已尝尽了苦头),但他虑及日后战线延长,被动服军役时就没有自行选择服役部队的权利了,还是决定加入德国空军。此时,年轻的哈特曼心想:日子还长着呢,战争结束后也可以继续学业,到时候有的是时间当医生。但哈特曼的选择,却让父亲感到失望。经历过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老哈特曼从一开始就认为德国会输掉这场战争,但他也承认儿子确实能在飞行方面成就一番事业,又觉得战争不会持续很久,儿子最终还是会以医生的身份生活,就没有反对儿子参军入伍。可惜事实却与老哈特曼的期待背道而驰。
1940年3月ls日,哈特曼进入位于东普鲁士钮库伦(今天的俄罗斯皮奥涅尔斯基市)的第10飞行训练团。昔日在罗特维尔学校的经历,让哈特曼反感军事化的生活环境,可为了实现飞行员梦想,他只能咽下所有不满。他对课程中的军纪、密集队形操练、兵器性能训练缺乏兴趣,但对航空史、飞机的设计与结构、发动机知识、飞行原理、飞机的操作、航空工程学、材料力学、航空动力学、气象学等航空方面的科目表现出极大的热情。1941年3月,哈特曼进入柏林的加图空军学院接受飞行课程。哈特曼很幸运,当时的战况对德国有利,战损还没大到要催熟飞行学员去弥补前线部队缺口的地步。飞行训练在平静的氛围下按部就班地进行,光是基础训练就持续了两年(这是段不短的时间,老哈特曼曾希望战争能在这段时间内结束),不像战争后期经过100个小时的飞行训练后,飞行学员就被送上了前线。哈特曼在加图空军学院呆了将近一年,先后飞行了17种不同型号的飞机。他的基础飞行训练于1941年10月14日结束,教官已经鉴定他为战斗机驾驶员的好苗子,因此哈特曼接下来去了拉亨一施派尔多夫的第2战斗机飞行员预校。在那里,他接触到了传奇的梅塞施密特Bf109式战斗机,还遇上了一位名师——前德国特技飞行表演冠军教官霍哈根中尉。中尉传授了许多特技飞行的窍门给哈特曼,这些窍门对哈特曼今后的实战助益良多。
P19-P20
自飞机诞生之日起,就注定会成为战争武器,飞机的出现让海陆空立体作战成为现实,而空战总是以“勇士神话”的概念出现。交战双方以浪漫且理想化的骑士精神作战,在战斗中追求传奇式的英雄主义,将个人技能置于主导地位。由于空战不涉及地面的平民,不像地面战斗那样会牵扯到战争肮脏污秽的阴暗面,故从飞机用于作战开始,就已经有飞行员和骑士相似的说法了。一战时的英国首相劳埃德·乔治曾评价道:“每次飞行都是一部冒险史,每个记录都是一篇史诗。……他们重现了古老的骑士传奇。”作家W·N·科博尔德曾于1919年写诗赞颂飞行员,他认为是他们在空战中让骑士精神复生,飞行员就是古老的骑兵,飞行员就是光荣的“云之骑士”,驾驶钢铁和金属线造就的马匹冲向敌人。
“王牌”这个术语最早出现于第一次世界大战,指空战中击落了5架或5架以上敌机的飞行员。空战史上首位王牌是法国的阿道夫-佩古德,1915年8月31日,他击落了第五架敌机后身亡,法国报纸在报道他死讯时称他为“王牌飞行员”。由此开始,“王牌”就成了空战的固定术语。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德国战斗机飞行员引领了一个时代,“红男爵”里希特霍芬以80架战果傲视群雄;击落40架敌机的波尔克被后世称为“空战之父”,他创造了双机编队协同作战的战术,确立了空战法则;波尔克的竞争对手,击落15架敌机的“里尔之鹰”殷麦曼发明了“殷麦曼翻转”(即“半筋斗翻转”),从而开辟了空战新领域,使空战真正成为一种全方位机动作战,直到现代,殷麦曼翻转依然是空战中最常使用的战术动作。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德国战斗机飞行员们继承了前辈的传统,莫尔德斯在波尔克“双机编队”的基础上创造了“四机编队”战法,使德国空战战术领先了对手至少两年;哈特曼352架战果的战绩不但空前,很可能也将绝后。
两次世界大战中,许多颇具绅士风度的飞行员之间建立了超越国籍和立场的友情,对被俘敌军飞行员表示敬意的例子双方皆有。相较于其他兵种,战斗机飞行员算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最干净的群体,尽管一对一公平作战的观念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早已过时,但空战依然是以飞行员个人的空战技巧、战术策略以及战斗精神决定胜负的人对人遭遇战。这种骑士作战的方式在陆战和海战中消失殆尽,作为二十世纪才诞生的新兵种,战斗机飞行员们却成了三军中唯一保有中世纪骑士遗风而未曾沾染现代战争的残忍与屠杀的群体。有人认为,按照骑士规则战斗,就算杀死了敌人也不会背上过重的心理包袱,那么光荣和自豪可以让战斗机飞行员如同古代骑士那样以罗曼蒂克方式进行战斗吗?不是的。作为战斗机飞行员,不能像步兵那样有过度的个人情绪,不能像轰炸机飞行员那样可以有炸碎目标的孩子气的冲动,他们就如同重剑剑手,机械般的冷酷而精准,在生或死的游戏中,以血捍卫尊严,令死亡受到尊重。
相比于“空战王牌”或“空中骑士”,德国战斗机飞行员更乐意自称为“猎人”。德语中,“战斗机联队”写作“Jagdgeschwader”,按字面意思直译就是“狩猎联队”,飞行员们视日耳曼神话中的猎人圣荷维杜(st.Horrido)为守护神。空战中,德国战斗机飞行员会在击落一架敌机时,通过无线电欢呼“荷维杜!”这个特殊的欢呼口号,这个口号既能提醒空域中其他飞行员们去注意一架正在崩毁的敌机,同时也能通报地面站点留意,这个愤例帮助证实了许多次空战胜利。德军夜间空战飞行员出于同样目的呼喊“鲍卡!”,大多数夜间空战战果都是被地面站点和雷达操纵员确认。“荷维杜!”相当于盟军一方的胜利欢呼“嚯嚯!”’。
不屈不挠的英勇和献身精神是德国空军战斗机飞行员从不曾丢失的品质。即使是第三帝国大厦将倾之际,德国空军的建立者和最高指挥官戈林想方设法地意图将此荣耀剥离德国空军,也不曾得逞。说起戈林,毫无疑问的,他是位精明强干的领导者,但战争前期他屈从于希特勒的意愿。希特勒坚持不从斯大林格勒退兵,也是因为戈林向希特勒保证空军能满足陆军包围斯大林格勒的需求,而全不顾沃尔夫鲁姆·冯·里希特霍芬将军的反对,里希特霍芬将军当时再三强调空军无法满足这样的需求。
有一点不得不承认——那就是戈林虽然有着这样那样的缺点,但作为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王牌飞行员,他依然抱有老派的空战骑士精神,他教育自己的飞行员们要战斗得光荣,绝对禁止射击跳伞的敌方飞行员。同样出于第一次世界大战战斗机飞行员的眼界局限,戈林蔑视运输机和运输机飞行员,由于他以及同他一样一战王牌出身并占据德国空军高位的军官们的个人偏见,德国空军糟糕透顶的航空运输能力加速了德国的战败速度。
在纳粹的早期军备计划中,战斗机具有重要地位,戈林等人热切地推动了战斗机部队迅速的发展。德国空中力量的主要不足源自1937年空军统帅部的决定,战前德国的军事受限,大型轰炸机似乎不是特别重要,他们否决了发展四引擎轰炸机作为战略武器的设想。德国空军对战术方面的过于热衷导致一系列战略决策失误,终致大错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