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词的搏斗》辑录作者(凌越)与多多、柏桦、骆以军、黄灿然、肖开愚、史书美、迈克·帕尔玛、谷川俊太郎、图森、丝妮德·莫里塞、托玛斯·萨拉蒙等诗人、小说家和学者的访谈,话题涉及作家创作经历、学术伦理和社会责任等,展现他们的人文关怀和思考,亦可视为一份独特的作家精神素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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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与词的搏斗(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凌越 |
出版社 | 安徽教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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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与词的搏斗》辑录作者(凌越)与多多、柏桦、骆以军、黄灿然、肖开愚、史书美、迈克·帕尔玛、谷川俊太郎、图森、丝妮德·莫里塞、托玛斯·萨拉蒙等诗人、小说家和学者的访谈,话题涉及作家创作经历、学术伦理和社会责任等,展现他们的人文关怀和思考,亦可视为一份独特的作家精神素描。 内容推荐 《与词的搏斗》为专栏作家、诗人凌越先生近年访谈文字的结集。《与词的搏斗》辑录作者与多多、柏桦、骆以军、黄灿然、肖开愚、史书美、迈克·帕尔玛、谷川俊太郎、图森、丝妮德?莫里塞、萨拉蒙等诗人、小说家和学者的访谈,话题涉及作家创作经历、学术伦理和社会责任等,展现他们的人文关怀和思考,亦可视为一份独特的作家精神素描。 目录 序 让菲利普·图森:他非常平静、坦然 柏桦:小诗中自有乾坤 黄灿然:香港的风物开始进入我的诗歌 丝妮德·莫里塞:诗歌需要的是独裁 肖开愚:诗在弱的一面 骆以军:暴力是我核心的驱动力 史书美:理解半殖民地的现代主义 谷川俊太郎:爱是世界存在的原理 多多:我的大学就是田野 多多:变迁是我的故乡 多多:与词的搏斗 多多:被动者得其词 迈克·帕尔玛:我们的审查来自市场 托马斯·萨拉蒙:诗歌就像立在时光中的魔柱 试读章节 凌越:最近你的诗集《往事》就要出版了,能否谈谈这方面的一些情况? 柏桦:这是我在国内出的第二本诗集。有一天晚上韩东打电话给我,说是要出一套诗集,十个人每人一本,问我是否有兴趣参加,我说我在台湾出了一本,他说在大陆可以再出一次,于是就加了一些新作——应该是我最全的一本诗集。 凌越:对于自己作品的结集出版,你在诗集自序中流露出某种矛盾的心情,难道你不希望自己的诗被更多的人看到吗? 柏桦:这种矛盾在我身上一直都有,一方面渴望出名,一方面想做隐士。这可能是性格使然,也可能是家庭的遗传。 凌越: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写诗的?还记得你的第一首诗吗? 柏桦:我最早写的一首新诗是在高中的时候。当时高中同学里有几个人写新诗,是贺敬之式的——当时很流行贺敬之的《放歌集》,但我学习的对象不是贺敬之,而是莱蒙托夫,大约写了五六首,在那之前写过古诗,至少上百首。我正式写诗,全心去当诗人是在一九七九年底,当时是因为看了波德莱尔的诗。在那之前看的所有的诗都没有给我带来任何心灵的启动,真正刺激我的是波德莱尔,而且我看的是程抱一的翻译。波德莱尔告诉我,诗可以写隐私的东西。我为什么写《表达》这首诗?我一直都有抒发自己的渴望,但一直苦于找不到途径,波德莱尔教会我怎么去抒发。当时我看到北岛的诗,就是在《诗刊》上看到的——《回答》,我非常喜欢。 我写诗也和我的交往有关,我有一个朋友彭逸林,我们一直在一起玩。我写了一些诗但准备放弃——当时也受到别人的打击、讽刺。他说,你写得好,你一定能写出来,只有他鼓励我,当时也有人说我写得不好。 凌越:大约什么时候,你开始获得成为一名诗人最初的自信心? 柏桦:一九八一年写出《表达》开始有了一些信心,因为彭逸林说很好,让我寄给《今天》——当时《今天》还在,但已接近尾声了——一定可以发出来。第二年毕业也可以去北京,但是彭逸林让我回四川,一块搞文学,就回重庆了,很简单的。当时彭逸林在川师有一个诗人圈子,有翟永明,有欧阳江河,有骆耕野,很热闹——广州不热闹,所以很羡慕他们。后来在成都认识了欧阳江河,认识欧阳江河非常重要,他非常聪明,理解力惊人,我觉得他是真正懂得我的人。但当时有一个担心就是他的诗写得不好,一九八三年欧阳江河写出《悬棺》,我当时的感觉是一块石头落了地。我对他说,我以前一直为你担心,现在成了。我们从一九八三年开始了疯狂的交往,文字的疯狂,更亲密的交往,所以一直到一九八三年,当欧阳江河、张枣、我形成一个小团体的时候,我的自信心最终确立起来了。 凌越:你被普遍认为是后朦胧诗的代表诗人,我们都知道,后朦胧诗是在“告别北岛”的口号下登上诗坛的,能否谈谈你对朦胧诗人的看法? 柏桦:我当时觉得他们的诗写得很好,而且现在也觉得不错。为什么好?我在《左边》一书中已有叙述,这本书国内也快出版了。严格地讲,我真正喜欢的就是北岛和多多,一直都很喜欢。他们早期的诗我都很喜欢,后来的诗看得比较少,你在《书城》(当时采访者在《书城》任文学编辑,发表了北岛的新作《旧地》)上刊发的《旧地》我也很喜欢,它是那个时代的东西。以前我翻译过一篇艾略特写的《论叶芝》,他在文中说诗风是十年一变。这是没有办法的,不能苛求一个诗人。 凌越:多多有一句诗:我害怕我的心,因为欢乐而变得无用。而你的短诗《自由》中有一句诗:我们的心因为欢乐而颓丧。这两句诗的差别是否意味着你和朦胧诗人的差别? 柏桦:这一句是我偷多多的,多多的那句诗我一直很喜欢,就一直想找个机会用在自己的诗中,写《自由》时我就觉得可以用上了。多多刚刚出国写的那些诗我也非常喜欢——《阿姆斯特丹的河流》以及在英国写的一些诗。朦胧诗整体上俄罗斯的感觉很重。P15-17 序言 本书收录我过去十年做的所有访谈。我的第一个访谈是二○○一年十一月在北京给法国作家图森做的,当时我刚去复刊的《书城》做兼职编辑,杂志社没有记者,我算是救急去做了这个采访。原本打算在图森下榻的崇文门饭店大堂做采访,但是那天大堂太吵,临时改在图森入住的房间进行。采访时邀请图森来中国的艺术家兼出版人陈侗也在场,陈侗还请来《世界文学》主编余中先做翻译,当时在场的还有诗友廖伟棠和歌手杨一,小小的房间挤满了人,不像是采访,倒像是朋友间的聚会。这也奠定了我日后做访谈的基调:朋友式的氛围,就文学本身展开的愉悦交流。 以后我又换过两家媒体,这本书里的大多数采访都是媒体行为,我在媒体都是做兼职编辑,采访主要由记者去做,但是偶尔碰到我感兴趣的采访对象(多半是诗人),或者我可以借机去外地转转,那我也会客串做一下。采访之前,我都尽可能广泛地阅读受访者的作品并列出十几个问题作为提纲,但是真到采访时我一般不会按照列好的提纲刻板地提问,只是在有可能遇到冷场的时候,才会翻出提纲作为参考。多数情况下,当我问出第一个问题,采访就按照自己的逻辑发展下去了,当然我也有意去发挥采访即兴的一面,就是根据被访者的回答,即刻提出新的问题,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就某个问题深入下去。而事先拟定的问题,你根本没办法预料受访者会给予怎样的回答,有时候一个苦心想出的问题,被访者也许一句话就带过了,然后眼睛直直地望着你。这时候,你只能被迫进入另一个话题。 采访的中国诗人,黄灿然、肖开愚是老朋友,多多和柏桦虽然采访时才第一次见面,但他们的作品我都很喜欢,因此见面时毫无陌生之感,采访之后和他们也都成了朋友。采访外国诗人,由于语言障碍(通过翻译)和采访时间的限制,不像采访中国诗人那么充分,好在之前做的准备工作发挥了作用,在一种融洽的气氛下,采访过程也都很愉悦,虽然其中的观点多少显得有点中规中矩。当然,这并不能说明他们水平有限,主要是因为采访的方式限制了他们的发挥。有几个访谈是多年前做的,这些年受访者又有新作问世,但书中他们的简历仍然保持刊物发表时的状态,以吻合当时访谈的内容和气氛。 在此,我要感谢几位翻译——图森的翻译余中先、莫里塞的翻译朱渊、谷川俊太郎的翻译田原、萨拉蒙的翻译肖笛,没有他们的帮助,我的采访不可能顺利进行。感谢安徽教育出版社的何客先生,在去年出版了我的第一本评论集《寂寞者的观察》之后,紧接着又推出这本访谈集,并不断催促我完成此书。 凌越,二○一二年七月八日于广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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