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象所著的《玻璃岛(亚瑟与我三千年第2版)》基本涵盖了亚瑟王传奇的主要人物和神话母题:亚瑟王与“地母”桂尼薇,湖夫人宁薇与“视者”墨林,“骑士冠”郎士洛与两位伊莲,加文爵士与绿骑士,哀生与金发玉色儿,圣杯与渔王,以及圆桌骑士为维护荣誉而分裂、决死的悲剧。就其运用阐发的西方文学典籍、凯尔特/希腊神话、历史和宗教文献而言,也可视为亚瑟王传奇在中国的第一次系统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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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玻璃岛(亚瑟与我三千年第2版)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冯象 |
出版社 | 三联书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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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冯象所著的《玻璃岛(亚瑟与我三千年第2版)》基本涵盖了亚瑟王传奇的主要人物和神话母题:亚瑟王与“地母”桂尼薇,湖夫人宁薇与“视者”墨林,“骑士冠”郎士洛与两位伊莲,加文爵士与绿骑士,哀生与金发玉色儿,圣杯与渔王,以及圆桌骑士为维护荣誉而分裂、决死的悲剧。就其运用阐发的西方文学典籍、凯尔特/希腊神话、历史和宗教文献而言,也可视为亚瑟王传奇在中国的第一次系统介绍。 内容推荐 冯象所著的《玻璃岛(亚瑟与我三千年第2版)》讲的九个故事,基本涵盖了亚瑟王传奇的主要人物和神话母题:亚瑟王与“地母”桂尼薇,湖夫人宁薇与“视者”墨林,“骑士之冠”郎士洛与两位伊莲,加文爵士与绿骑士,哀生与金发玉色儿,圣杯与渔王,以及圆桌骑士为维护荣誉而分裂、决死的悲剧。就其运用阐发的西方文学典籍、凯尔特/希腊神话、历史和宗教文献而言,也可视为亚瑟王传奇在中国的第一次系统介绍。但是我无意写一部严肃的学术著作。《玻璃岛(亚瑟与我三千年第2版)》的主旨,说的其实是我们这个日益全球化、麦当劳化或(如语言学家乔姆斯基所言)“黑手党化”的“新新人类”社会,天天面临的虚荣与幻想、污染和腐败:从互联网巫术基因改造,到爱情药酒异端。 目录 前言 圣杯 墨林与宁薇 网址:伊莲 药酒 绿骑士 摩帝纳拱 零隐私世界 尾声:亚瑟之死及其他 法兰西的玛丽 小书的朋友——第二版跋 附录一:释名 附录二:年表 附录三:家系图 试读章节 约瑟有个妹妹,嫁给一个叫布隆(Bron,或作Bmn)的。约瑟出狱后,三个人带领一支皈依基督教的犹太人离开巴勒斯坦,去别处另辟家园。可是生活刚刚安逸一点,就有人通奸乱伦,结果种下的庄稼不肯长大。眼看灾难临头,约瑟受圣灵的启发,模仿耶稣最后的晚餐,摆开长桌,领受圣杯的恩惠。又叫布隆去河里抓来一条鱼一道供奉。从此,布隆的绰号便叫“渔翁”(一说渔王)。约瑟让信徒都来桌前坐,那些心地虔诚而拒绝淫乱的,见到圣杯,心中生出无穷的喜悦,“仿佛刚刚脱钩,重新跃回水里的鱼儿”。那些犯奸的,却无论如何看不见圣杯,羞隗难当,不敢走近长桌。其中有一个看不见圣杯的,见入座的人面前堆满了酒菜,只剩下一个空位,却是叛徒犹大的位子,没人敢坐。他饥肠辘辘,实在忍不住了,央求去坐那空位。不料屁股刚落上凳子,脚下的地便豁然裂开,将他吞了。天上传来隆隆的声音:那空位,只有将来渔翁的子孙中间有一人可坐。约瑟领会了神意,后来就把圣杯跟秘诀传给了布隆。就这样,这支信众一边礼拜,一边朝西走,终于抵达一个叫作阿芙蓉(Avaron)的山谷,就在那里住了下来,等待圣杯的第三个护卫来世。 “瞧,他们一边礼拜,一边择路西行。”伯爵急步走到窗前,仿佛要看到什么。夜幕方垂,先前白帆点点的湖面,现在空荡荡的了。“直至那道泛着白光的海岸Albion(英格兰古称)……” “直至神秘的阿芙蓉,威尔士人称作‘苹果岛’(Avalon)的地方。”波士夫人向我叫道,她知道我学过一点中古威尔士语。 “一点不错,夫人,那是一个玻璃般透明、寻常不露真面目的小岛,亦即后来圆桌分裂,亚瑟王平叛,受了致命伤,三女王驾船接他前去长眠(一说等待复活)的仙境。” “又是三个女人,”波士夫人笑道,“又是复活!伯爵,您的圣杯的奥秘就要揭晓了,听听我们来自东方的学者的分析!” 伯爵却陷入了沉思。他本来已经坐下,又起身在书架上寻找什么。“但是朋友,”他轻轻说,仿佛在自言自语,“圣杯去了哪里,跟它来自何方、它是什么,问的本是同一个问题,恰如马罗礼笔下的圆桌骑士说的,‘whereitbecame’。归根结蒂,问的其实是那唯一的理(idea)、太初的言(logos);就是《创世记》(亚兰语译本)塔尔衮残卷昭示的,上帝用来造天地万物的智慧(sophia);也即圣保罗所谓,那个向世人隐藏着的,先于我们这世界而存在,‘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着,人心里从来想象不到的’奥秘……” 他还想说下去,晚餐的铃响了。一个管家模样的高个男人进来,俯在他肩膀上嘀咕了一句。他连忙请我们先去餐厅,自己却拿起拐杖匆匆下楼去了。过了大约半个钟头,才回到餐桌,略微有点气喘:“很抱歉,忘了一件小事,没想到它这时候找上门来。”接着就吩咐上汤。波士夫人对菜单似乎并不陌生,给我一一介绍:霉乳酪、鹅肝酱、熏鹿肉、奶油螺蛳等等,清一色的萨伏瓦特产或本地的名厨料理。但圣杯就不再是话题了。吃完正餐甜点,又天南海北聊一会儿,我们就告辞了。伯爵说稍等,回书房里拿了一个纸包送我,拆开来看,却是一册十二世记威尔士史僧吉拉度(GiraldusCambrensis)作的拉丁语《王公史鉴》,一八六三年波恩版,封皮早黄了,页边还留着斑斑点点的墨水痕。他说腿不好使,不可能再往西边去了,但如果我有机会到那里看手稿、做研究,这小册子也许派得上用场。我们一边道谢,一边步下楼梯。晚风拂面,带着幽幽的花香,知道大门已经打开了。 离开法国,我又去英国待了两个月查资料,却没敢在圣杯上花时间。论文期限和毕业求职的压力,很快便关闭了一切于生计无助的兴趣。开始教书之后,又搬了若干次家,身外之物,几经盈缩,伯爵送的小书,也就悄悄钻到地下室堆着的某只纸板箱里去了。要不是千禧年迫近了,接回一段因缘,恐怕再不会想到找它;当然,今天也就不必感觉找到它,给我带来的焦虑和惆怅了! 事情是这样的。今年九月,在剑桥大学开一个Y2K“千年虫”问题国际研讨会。会上有一位威尔士大学的心理医生,报告上一次千禧年“大限”基督教世界经历的“千禧年综合症”,讲得风趣幽默,博得满堂掌声。当晚,会议主办人在国王学院设宴招待,医生与我同桌,谈起“秃顶修士”格拉贝(RodulfusGlaber,约985~1046)《五卷史》所载,公元九九九年欧洲各地接二连三传闻的种种异象:七月,阿基丹(今法国西南)天降血雨,淋着衣服就洗不掉,弄得人一身腥味;八月,德国某村,怀子母狼闯入教堂,咬住钟绳敲钟警世;九月,从英格兰到威尔士,一颗奇大无比的流星,把夜空照得如同白昼,直到鸡叫三遍才消失了。说到投机处,医生提议,会议结束陪我一同凭吊几处古迹,都是格拉贝讲的“人类知错不改,如同狗舔自己呕吐物一样,秉性难移”的历史见证。于是,第三天下午,我们便踏进了格拉斯顿伯利(Glastonbury)古寺的废墟。 古寺毁于一五三九年。英王亨利八世(1491~1547)为一个女人(以及史家认为比女人还重要的某些利益),跟罗马教廷反目,镇压教皇派,古寺的住持受牵连遭了殃。颓垣断壁之间,仍旧可以想见当年的辉煌景象。 P10-13 序言 这本小书讲的故事,取材于亚瑟王传奇同我的亲身经历。 亚瑟王传奇是中古欧洲文学的瑰宝,在西方流传之广,大概仅次于《圣经》、莎士比亚。至今,各种新潮和通俗的文艺形式的改编再现,从好莱坞影视、百老汇歌舞到漫画书、木偶戏,仍层出不穷。传奇中的角色原型和情节母题,大都可追溯到古代凯尔特人的历史与神话。凯尔特人现在是小民族,但在上古时代曾遍及欧洲大部,西至不列颠岛(今英国),东抵小亚细亚。他们的事功和风俗最早见于希腊史家的记述,希腊人称这些金发碧眼、肤色白皙、慷慨性急而多才多艺的“蛮族”为Keltoi;于是有了“凯尔特”这个名字。可是,罗马帝国的兴起和统治,日耳曼诸部的南下扩张,大大压缩了凯尔特人的领土。到了亚瑟王传奇的鼎盛期(十二、十三世纪),凯尔特人的家园就只剩下不列颠岛的西部(威尔士)和北端、(苏格兰高地)、爱尔兰以及英吉利海峡对岸的法国西北一隅(布列塔尼)了。 相传,亚瑟是五、六世纪之交领导不列颠人抵抗侵略者的统帅。不难想见,他的英雄业绩与崇高理想,是如何深受百姓爱戴而传颂四方的(见《尾声》)。一个弱小民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还能编织这样绚丽多彩的故事,确是世界文学史上的奇迹。因为故事中的亚瑟当了不列颠的王,所以在中世纪,亚瑟王传奇也叫“不列颠演义”(matieredeBretagne)。这几个字是法文,亦即法国人的说法。当时在欧洲,法国的宫廷时尚和文学,跟现在铺天盖地宣传的美国这个美国那个差不多,是人们急于效法的。法国宫廷诗人采用浪漫传奇(roman)的体裁,向王公贵族,尤其宫中那些热爱文艺的夫人小姐,歌颂亚瑟王和他的圆桌骑士;亚瑟王传奇便从此走出不列颠,跟“国际”接轨了(详见《法兰西的玛丽》)。 亚瑟王传奇在中国一直没有好好研究介绍,这不奇怪。因为中国人接轨“国际”,断断续续,几经波折,需要学习引进的洋故事洋思想排着长队,太多了!如今赶上((哈利·波特与魔法石》走红之后出版,也不算晚。我认识一位中国小姑娘,在附近一所有名的中学(布什总统的母校)念初二,精通亚瑟王故事,还喜欢拉丁语,四大本哈利‘波特倒背如流。她告诉我,所谓“魔法石”,英国原版作“哲学家石”(也就是圆桌骑士寻找的玻璃岛圣杯在中世纪炼金术传统里的变相,见附录一《释名》,圣杯条)。可是出版商对美国人心存偏见,认定他们趣味肤浅,生怕封面印了“哲学家”三个字影响小说在美国的销路,就改称sorcerer'sstone(巫师石):美国相当一部分人口是信巫术的。中译本不明底细,竟以讹传讹错上加错,变出一块她说离了谱还不“酷”的“魔法石”来。 言归正传。我选择亚瑟王这个题目,同我的生活经历与学术训练有关。前者本书《尾声》里说了,此处不赘;后者读者如果有兴趣知道,可参看拙著《木腿正义》(1999;北京大学出版社增订版,2007)的前言。这儿只谈一点: 我下放云南当知青时,先父正接受“隔离审查”。林彪事败,监禁略松,才允许家人送衣传话。先父读到我描述兄弟民族语言和山歌俚语的信,觉得我对语音声律有特殊的敏感,曾鼓励钻研语言学。后来虽然专业方向定在中世纪文学,语言训练始终未敢懈怠。因此在昆明、北大和哈佛念书期间,多学了几门与专业有关的古代语言。古代文献常引用、演绎神话,或者将神话历史化(两者原本是不分的)。西方各民族的神话,我感兴趣已久;现在直接从原文阅读,则多了一层真切而同情的理解。西方神话突破教会防范或通过教士梳理,流传下来发生广泛影响的有三支:希腊/罗马、北欧/日耳曼、凯尔特。其中,希腊/罗马神话的介绍最勤,成果颇丰,如杨宪益先生和罗念生/王焕生先生译荷马史诗,先师杨周翰先生译奥维德《变形记》与维吉尔史诗《埃涅阿斯记》。北欧/日耳曼神话次之。茅盾先生从前写过一本《北欧神话ABC》(1929),一九八一年百花文艺出版社重印,收在《神话研究》里,可作人门的台阶。听说译林出版社不久前推出了诗体《埃达》的全译本,应该是可供欣赏或参考的。拙译古英语史诗《贝奥武甫》(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2),也可算补阙的工作。唯有凯尔特神话学者极少论说,大概是碍于语言和材料双重的限制。语言(中古爱尔兰语、威尔士语、中古拉丁语、古法语等)既不易学,材料还十分零散;需要经过严格的学术训练,钻进文献去钩沉比较了才能有所收获。收获的快乐,在与人分享。因此我想,我不能“改行”干了法律,就藏起自己读书行路的收获。而且,如果我不给中国读者好好写凯尔特人“从前与将来的王”(rexquondamrexquefuturus),恐怕一时半会儿也没人写了。 更何况人们相信,亚瑟王还要回来拯救这世界; 本书讲的九个故事,基本涵盖了亚瑟王传奇的主要人物和神话母题:亚瑟王与“地母”桂尼薇,湖夫人宁薇与“视者”墨林,“骑士之冠”郎士洛与两位伊莲,加文爵士与绿骑士,哀生与金发玉色儿,圣杯与渔王,以及圆桌骑士为维护荣誉而分裂、决死的悲剧。就其运用阐发的西方文学典籍、凯尔特/希腊神话、历史和宗教文献而言,也可视为亚瑟王传奇在中国的第一次系统介绍。但是我无意写一部严肃的学术著作。故事的主旨,说的其实是我们这个日益全球化、麦当劳化或(如语言学家乔姆斯基所言)“黑手党化”的“新新人类”社会,天天面临的虚荣与幻想、污染和腐败:从互联网巫术基因改造,到爱情药酒异端。 有朋友读了故事问:怎么想起把亚瑟王同互联网扯到一块儿“拌沙拉”的?我考虑过,好像问题不是我想不想这么说——而是不知道,生活在一切信息(文字图像声音气味爱情基因)都可以数码化复制、储存、传播、感染的时代,怎么能够不说——亚瑟王、玻璃岛和圣杯。“一战”结束,诗人艾略特(1888~1965)受圣杯与渔王传说启发,用荒原的寓言(实为玻璃岛的一个幻象)串联典故,写“垮掉的一代”的迷惘苦闷,一举成名。有评家讥其《荒原》(1922)为“二十世纪诗歌的灾难”。灾难却不幸溢出诗外——我们现在仿佛回到了渔王的荒原,跟命中注定见不着圣杯、得不到拯救的亚瑟王的圆桌骑士一样,受了诅咒。 您问什么诅咒?读完这小书您就明白了。 不过我真正动笔,还是借着一个机缘。一九九九年出差回上海,《万象》杂志的编辑先生约稿,策划出一期千禧年中世纪文化专辑。一边聊,一边从老锦江走到淮海路口的报亭(记得是去买《新民周刊》)。忽然觉得身后有人在听我们说话。放慢脚步,让那人超过,原来是一位上了年纪却还保持着少女身段的夫人。在她和我并肩的那一刻,我感到她心里在大笑。那种感觉,过去也有过。当时没有多想。直到有一天同内子散步,路过坐落在我们这海港小城的老广场东头的“格洛”酒吧(见《墨林与宁薇》),才又回想起来,不,听清楚了:那无声的笑,是酒吧里许多笑声的一种。眼前,已是行将汇人大西洋的美利马克河(Merrimac)落潮时深黑色的湍流,海鸥赶着缓缓离岸的白帆。孤零零踱来一个老头,牵一匹小黑猪,他的宠物。寒暄了两句,问他是观光客不是,他说哪里,就住在对岸的索尔兹伯利(Salisbury)镇。小猪叫啥名字?墨林。墨林?那小猪嗷嗷应了一声。 隔着大西洋,还有一个索尔兹伯利。我曾经在那里举目,凭吊墨林的悬石和亚瑟王的战场。 于是,就动了笔。从《圣杯》到《零隐私世界》,配上插图,一篇篇给《万象》寄去。 写到一半,内子道,你这些故事,人物情节头绪一大堆,还有十多种古代语言的名词术语。能不能编一个表,介绍背景知识,方便读者理解?根据这条意见,我写了《尾声》四章,谈谈自己从前读亚瑟王的感想;再添一幅地图并三样附录,俾有兴趣的读者自行索引、探讨新说。附录一《释名》,解释人名、神名、地名、物名、书名、术语等。附录二《年表》,列出与亚瑟王传奇有关的重要的人事作品,从特洛伊战争(公元前十三世纪)至今。附录三《家系图》,简单画出亚瑟王、郎士洛、哀生三家的谱系。 书名《玻璃岛》,威尔士语ynisgutrin,典出凯尔特神话(见附录一《释名》,玻璃岛条)。还有一个道理:八十年代初,有一次陪同外教去新疆旅游。一天,在暑气蒸腾的戈壁滩上欣然发现一座碧波环绕的小岛——海市蜃楼。我们的司机即形容小岛是玻璃造的,去到那里的人,无论多大本领、带几匹骆驼,没有一个活着回来。当然,凯尔特人的玻璃岛是出没于另一个自然与人文环境的。那边的传说,也就跟那司机朋友的难忘的故事不很相类。古人说“海市”为蛟蜃之气所筑,蜃“状似蛇而大,有角,能呼气成楼台城郭之状”(《本草·鳞部》)。新世纪始于蛇年,我愿这本《玻璃岛》浮现在更多的读者面前。 借此机会,我要谢谢所有促成本书构思、写作及问世的朋友,首先是在故事里“饰主角”的。为尊重个人隐私、避免误会,姓名一律略去或更改了。共计十位: 波士夫人,我的老师,愿她老人家健康长寿。 伯爵前不久还有信来,为我解答圣殿骑士团与耶稣裹尸布(现藏意大利都灵施洗者圣约翰教堂)的关系问题。当然,那是另一本书的故事了。 建筑师(墨林)曾到北京公干。归来问他对古都新貌的印象,他连连摇头,马上把话题转到政治上去。他是个极绅士气的人,谈政治和聊天气一样,总在恰当的时刻。 女巫(宁薇)去年露过一面,在法国电影《圣比埃尔寡妇》(Laveblve,deSaint-Pierre)里。老广场剧院首场放映那晚,好些人都说见着她了,走在那任性的年轻寡妇(JulietteBinoche饰)的影子里。但是我们第二天入场的观众却无福养眼;之后,她便再没有在银幕上现身,让酒吧里的人们议论了好几天。 李尔王的基因改造计划,与硅谷许多“。com”公司一样,暂时搁浅。 佘老大照旧回我梦中过他的酒瘾。时不时也去别个难兄难弟、干部老乡家夜访。讲起那些人见到他吓出一身冷汗的模样,总是把我笑醒。 画家的《伊甸园·绿骑士》组画,最近被改编成歌舞剧,在纽约上演。 石匠不曾联系。但美国财政部已正式宣布,将发行面值一美元的硬币,逐步取代(印有无头金字塔和天眼的)一元美钞。 小阿忒长大两岁。 小阿忒的记者爸爸,俨然已是网络安全与黑/红客问题专家了。去年率先披露,全美数以千计的公司和大学电脑网络发现大面积植“虫”,美国经济事实上已处于“被绑架”状态。而从入侵者使用的极复杂的“签名”方式看,不排除“天外智慧”参与作案的可能。联邦调查局、五角大楼、宇航局等部门被指责“制度性麻痹大意”;国会展开调查,直到“九一一”事件才告一段落。 上文提及学术训练。仅就本书的写作而言,有七位老师的教诲我永远珍惜。他们是(括号内为讲授内容):北京大学英语系的李赋宁先生(古英语、中古英语)和西语系的法国专家贝尔娜小姐(古典拉丁语);哈佛大学英语系的班生先生(乔叟、亚瑟王传奇),日耳曼语系的米切尔先生(古冰岛语、北欧神话),古典语系的齐奥科夫斯基先生(中古拉丁语诗歌及戏剧),哈佛侯敦珍本善本图书馆馆长邦德先生(中世纪手稿及早期印刷版本);威尔士老人“老仓领主”帕里·琼斯先生(威尔士语)。 最后,要感谢申慧辉女士的热心帮助;感谢三联书店李学军女士费心编辑、安排出版。 同往常一样,内子仔细阅读了全书草稿并提出修改意见、评议装帧插图。个别人事细节,本已淡忘了,幸亏她记得才还了故事原貌。 这本书献给我的母亲。 二〇〇〇年六月初稿,〇一年十一月定稿 于麻省新伯利港铁盆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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