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体》是一个关于器官交易的故事!
血淋淋的器官交易,巨大的利益诱惑,另类的“供体营”空间……
“人体器官”的缺乏,促使了“黑中介”供体组织——“供体营”的诞生。在供体营中生活着一些作为“供体”存在的人们,他们和我们一样需要吃饭、洗澡和睡觉,同样拥有喜怒和哀乐,但是他们又经历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危机和苦难。作者女皮皮对“供体营”进行了细致的描述,满足了人们对供体交易这一组织的好奇心。用一支“无形”的笔,记录了供体们日常的生活百态,描绘了供体营之间的各种交易,揭开了供体营的神秘面纱,也再次验证了“邪不压正”这一亘古不变的真理。
《供体》是一个关于器官交易的故事!作者女皮皮对“供体营”进行了细致的描述,满足了人们对供体交易这一组织的好奇心。
《供体》以贾妮和民意居供体营老板黄瓦的爱情为主要线索,主要描绘了供体营内形形色色出售器官的交易事件。
主人公贾妮在利益诱惑,以及老家被强拆而导致老父老母无处可去的压力下,成为供体中介所的一个供体。后来,她竟与供体中介的老板黄瓦相爱,不仅仅目睹了一起起惊心动魄的交易,还眼睁睁看着黄瓦与其他供体中介为抢夺肾源而进行了一系列的绑架勒索事件。
在抢夺肾源的事件中,贾妮的好友马丽亚因为打算去法院告黄瓦而被黄瓦手下杀死,贾妮悲伤欲绝,她重新搜集证据,在巨大的压力和各种关系带来的危险中,和在供体中介卧底的供体的共同努力下,终于将黄瓦绳之于法。
在这场利益熏心的纠纷中,正义终于战胜了邪恶。
坐上汽车后,因为第一个回合,我和那个迎接我的男人合作得并不融洽,所以男人总在找话题缓和我们交谈的气氛。
首先,男人做了自我介绍,我这才知道,他的名字叫黄山,是民意居供体营老板的保镖。这男人故意和我拉家常:“贾妮,你是哪的人啊?”
因为心情不爽,我本不想说话,可是我想起了孙子老人家说的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趁着这个时候,问问供体营的情况,也提前作好心理准备。
“嗯——我是哪的人不重要,这个黄山大哥,供体营究竟是做什么的啊?”我问了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黄山却嘿嘿一笑,不作正面回答,说:“贾妮,你去了就知道了。有你吃的,有你玩的,还有你花的,就跟——就跟你到了联合国似的。”
想来这黄山也不会形容,说到供体营的生活,竟然说像个联合国。
别克车驶过一段繁华的城市,走入了郊区,然后是一段茫茫的山路,崎岖不平,最后终于在一处有着高大院墙的房子面前停了下来。
“贾妮,这就是你的新家,你以后要在这里,和很多的供体生活在一起,相信你会习惯这里的生活的!”黄山说着,就打开车门,我也跳下了车,跟着他走进这个大院里。
黄山在前面带路,沿路上,我看到了几个男男女女,样子看不出高兴还是悲伤。他们看到我是新来的,好奇地瞅着我,那神态似乎是问:“你是为了什么来做供体啊?”
我知道做供体的人们,大部分都有自己的苦衷。大家的出发点不一样,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以自己的身体器官换钱,这是来钱很快的一条捷径。
沿着走廊,穿过弄堂,上了一栋造型别致的小洋楼,终于走到了一间客厅里。一个相貌奇伟的男人坐在桌前,微微地笑着,好像一直在等着我的到来。
这个男人其实不难看的,甚至可以谈得上英俊,四十来岁,要是往前返二十年,是个比胡军还要个性,比黄晓明还要漂亮的男人。他眉峰很高,有点不假思索的皱眉动作,瘦削的面孔,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这让他看起来有了几分性感。
男人早已经上下打量了我一遍,看得出来,他对我的“潜质”还是满意的,然后他介绍说:“贾小姐,您别介意,我们请您来,没有恶意,您要是不喜欢做供体,可以随时回家,您也可以暂时把这里当做一个家,休憩、玩乐,还有游泳池、温泉都可以随便使用,您的朋友介绍您来,并不代表我们就可以软禁您——”
听到这席话,我的心才稍微安定下来。看到我脸色缓和了几分,这男人笑着递给我一张名片:“我叫黄瓦,小时候家里穷得揭不开锅,盖不上房子,所以就给我取名——黄瓦,希望我以后可以住上有着青砖黄瓦的大房子。”
黄瓦侃侃而谈,看起来像一个很有修养的知识分子。然后黄瓦给了我一张饭卡,说是可以随时去伙房用餐。
到了食堂,我要了四菜一汤,黄瓜、萝卜、排骨、鸡蛋,看起来有红有绿,营养还算不错。
看来没人肯理我了,环顾左右,一对对貌似情侣的男女卿卿我我、勾肩搭背。唯有我,孤家寡人,孤零零的像只寒号鸟。
我正郁闷间,黄山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他猥亵地靠近了我,那模样,一看就是想搭讪。
“妹子,你长得可真水灵,今天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很爱你。你跟了我,我可以在其他事上照顾你——”
见我不应答,黄山压低了声音,继续说:“今天你看见的是我们老板,我是黄瓦的干侄子,负责这里男女供体的受体调配,受体你知不知道?受体就是医院的重病人,你要是和我好了,我可以让你多住几天,还可以换别的供体代替你。”
黄山打开了话唠子,话多得好像黄河泛滥。我忽然想起刚才接见我的黄瓦,那个四十岁的男人,道行很深,很不一般。
黄山继续说:“贾妮,你知道,我们很闷的,生活太无聊了,大家都习以为常,供体们大部分都在靠着恋爱过日子。”黄山说着,眼神不时溜向我的胸。要是眼睛能吃人的话,那眼神早已经扒皮抽筋,把我给吃了。
我吃完那碗碟里最后一块排骨,进退维艰。
就这样跟着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去过夜?有点不甘心,以前我经常骂马丽亚是个贱货,跟着周扬那个不入流的黑社会混混,钱没花着,打没少挨,性生活没少过。最后,还不是被气得离家出走,浪迹天涯,在供体营里过日子?
虽然我心里暗暗骂马丽亚,你就是卖我,起码也让我和你在一个供体营里去聚聚啊。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第一夜,莫名其妙就有了性伴侣?
看我沉默不语,黄山以为我动摇了,兜着我的肩就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说:“贾妮,虽说我没有大明星那么帅,可是我有权,很多女孩子都很暗恋我呢。”
我不禁重新抬头打量了黄山一眼,看看他有没有照过镜子,猪八戒也觉得自己不太帅,可是猪八戒很自恋。
簇拥着,我们走过一片树林。在北方经常会看到这种高大灌木,很独特的风景。
进退维艰!进退维艰!我头一次了解了这个词的涵义。退一步不会海阔天空,进一步也不会柳暗花明,自甘堕落还是清高自许?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我们并肩走在林荫小道上,路上已经看不到几个人了。黄山胜利在握,到手的鸭子,马上就要煮熟了。
“以前的女供体,几乎都做过我的性伴侣,别看一个个来的时候,比那个高老庄里的高小姐都骄傲,现在,都一个个巴结我。上次医院里来了个换肾的病号,那一个个大小姐,都求着和我过夜,凡是当初拒绝我的,都换了腰子,换了肝,还有一个,换了三个地方,都快成残疾人了!”
黄山得意洋洋,述说他的光荣历史,我暗暗心惊,这么说,供体必须要和他过夜了?P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