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可以,国家一级作家。2002年开始小说创作。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道德颂》《北妹》《水乳》《无爱一身轻》以及《取暖运动》《谁侵占了我》《缺乏经验的世界》等多部中短篇小说集,部分作品被译成英、德、日、韩等文字出版发行。2003年获“首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最具潜力新人奖”。现为广东省文学院专业作家。本书《可以书》收录了她从2002年至今有代表性的短篇小说15篇,约略可以分为城市情感与乡村爱情两大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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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可以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盛可以 |
出版社 | 吉林出版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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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盛可以,国家一级作家。2002年开始小说创作。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道德颂》《北妹》《水乳》《无爱一身轻》以及《取暖运动》《谁侵占了我》《缺乏经验的世界》等多部中短篇小说集,部分作品被译成英、德、日、韩等文字出版发行。2003年获“首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最具潜力新人奖”。现为广东省文学院专业作家。本书《可以书》收录了她从2002年至今有代表性的短篇小说15篇,约略可以分为城市情感与乡村爱情两大类。 内容推荐 《可以书》是现代女性文学的经典之作,文笔优美、技巧先锋。《可以书》是70后著名小说家盛可以的短篇小说集。盛可以在本书中以高妙的技法与超群的文字勾勒出当代生活中的不同人群中的心灵角落与种种私欲的集合,通过对各种事件的描绘从不同角度折射出这个时代的人群复杂的生存状态与情感危机的尴尬困境。叙事波澜跌宕,文字引人入胜。该书是当下女性文学与先锋文学的最佳成果。 目录 (序)那些散发地母般庞大气息的人物 TURN ON 白草地 快感 淡黄柳 缺乏经验的世界 干掉中午的声音 青桔子 鱼刺 归妹卦 惟愿中午丧妻 惜红衣 手术 中间手 苦刺树上的巢 兰溪河桥的一次事件 试读章节 结婚请柬鲜红刺眼,香味浓郁呛鼻,但是程晓红用她那双灵巧小手制作得非常精美,上面写着“请丁燕小姐携先生张旭亲临”。程晓红玩了一个文字游戏,把先生放在张旭的前面,先生的意思便暧昧了。深圳这地方,女人称丈夫为先生,也可以称大街上所有男士为先生,过去的学生称老师为先生,现在也可以尊称德高望重的女士为先生。先生是多义的,先生是含糊的,先生是暧昧的。程晓红的意思是张旭先生是丁燕的先生。张旭装出天真的样子解释,像回答一加一等于二。我笑。就目前我与张旭的状态看,先生张旭,的确是指丁燕的先生张旭,但我读到了先生张旭里隐藏的的信息。程晓红是聪明的,先生张旭适合我与张旭的任何一种关系与状态,就像我与一个男人勾肩搭背的照了张相,你说不清楚我们确切的关系,但是和一个男人拍婚纱照就不同了。因此先生张旭,也可理解为张旭先生。 食指与拇指压下煤气开关,朝turn on方向拧转,“神州”牌煤气灶孔里腾地冒出一团烈焰,疯狂地扑过来,我像一杯水,被口渴之人一饮而尽,一股糊味堵住我的鼻孔,我闻到自己肉体焚烧的焦香。张旭教我turn on的时候闭上眼睛,深夜梦魇般的幻觉来得更真。恐惧吸干心血,痛苦把心揪成麻绳,崩溃了却还吊着一丝希望,在这样的罅隙里,我几乎是挣扎着把手伸向Turn on,闭着眼睛,更清楚地看到扑向我的一团火焰,我因而知道,我活着。我活着之时,就得承受煤气灶的捉弄,面对它的摆布忍气吞声。它吐着温柔的蓝焰,向我微笑,我知道这里面潜伏着巨大的阴谋,它算计着更为妥当的时间,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爆炸!像一个男人,一边与你调侃着,一边却思考怎么痛快地做你;一边做你,一边却想着另一具美艳的躯体,一切都像这摇摆不定的火焰。我无法预知煤气爆炸的时间。我永远是弦上的箭,等待射出,等待爆炸。可是我不愿等待张旭对我说“越来越没劲”,让这五颗子弹弹冷嗖嗖地将我击毙。 我瘦得像条饥饿的狗,肋骨顶着皮囊,立刻让人想到悬挂的狗排,胸部以下,肋骨呈八字形,搭成伞一样的阴蓬,胃部凹陷,前背贴着后背,像炒锅。我抽烟。我抽烟时那面炒锅一鼓一瘪,就像蛤蟆的腮,蛤蟆张着两只乳房样的眼睛,漠然的思考什么。 叉开双腿上床把自己摆开,我像片白纸。跟得上时代的,都与电脑纠缠上了,没有谁会在一张纸上来涂写。我抚摸着这张白纸,光滑的,没有皱折,空白的,没有语言,与那闪烁光标的电脑屏幕一样,只不过纸上没有光标,没有指定的下笔路径,不是程序设计,也不是机械操作,而是一触摸,内里就奔涌热血的有生命的纸。 相对于纸,写者是自由的;相对于写者,纸是自由的。 当然,我不是《裸体的玛哈》或者《入睡的维纳斯》。 张旭说。 我是顶着黑衣服的骷髅,我晃动在空空的衣服里。手褪出袖子,我在衣服里转身,从前面转后面。我总玩这样的游戏,忽然间披头散发,面孔朝后。张旭曾恐惧地叫,你怎么像鬼!我说张旭你错了,你应该说,你怎么像人?! 张旭是个美术老师,留着我喜欢的长发,但真正让我迷醉的是他的鬓角,充满英国贵族式的矜持与原始的奔放。柔软的发丝微微卷曲,紧贴皮面生长,到与耳朵平齐的地方自然结束。这种宽条型的鬓角很是罕见,他整个鬓角的韵味,在收尾的地方表现得登峰造极,有几分恣意,几分狂妄,几分内敛,像大师的妙笔杰作,隐含着全部的个性、涵养与智识。 我承认我曾经意淫。这个沉默的性感的鬓角,超出网络挑逗与电话语言引诱的力量,轻易地打开我欲望的闸门,我想象那侧脸擦过的快慰,像羽毛拂过身体的隐蔽处。他的眼神扑过来,就像列宾的《作曲家穆索尔斯基》一样,茫然而冷酷,深刻且意味深长,尖利如猫的爪子,准确无误地攫住了我这只偷窥的耗子。 为了不标新立异,我们混进恋爱的大多数,没多久就同居了。在新婚夜才赤裸相拥,那委实矫情与刻意。我们成熟的肉体很赞同并且享受我们的决定。我们兴致勃勃地手挽着手,吃遍了东西南北风味,我们在餐桌上饶有兴致地谈童年及一切往事,谈希望与所有未来,眼神在冒着热气的桌面相撞,飘散。我们的右手夹菜,往嘴里扒饭,左手在桌面相握,或在桌底下搭上对方的大腿,我们需要这种粘合,这种抵触,像兑冲一杯蜂蜜。当终于有一天对着五花八门的菜谱,一个菜也不想叫,一个菜也点不出来的时候,张旭说,小小燕,我们自己做饭吧!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我兴奋地跳起来抱着张旭喊,亲爱的,我要为你下厨! 我要为张旭下厨,呼喊是真挚的,不必置疑。我愿意在锅里调制爱情端到桌上享用,就像从卧室做到客厅,拓宽做爱范围,每一种方式都是爱情足迹的延伸。 那是蓝花格子的围裙,绣着精致的花边。像孩子的肚兜,一根绳子系在腰上,一根绳子绑在脖子上,于是我被捆绑成厨娘。帮我系上围裙时,张旭得意地说,亲爱的,围着厨裙的你,别有一番风味呢,你天生是我的妻子。张旭灌得我晕头转向,我幸福得一塌糊涂。 左turn on,右turn off,看着煤气开关我傻眼了。我压根儿没想过还有这么一个环节。 你帮我开煤气,我怕!我不敢伸手。傻丫头,你看,turn on。张旭啪地一下拧转,他的动作甚至有几分潇洒,蓝色的火苗腾地串起,扭动。我放上炒锅,把厨房兵器弄得乒乓作响,大干四化一样热火朝天。 吃饭的时候,我们依然大腿抵着大腿。 张旭,来帮我开煤气!来了来了,我的小傻瓜。 以后每回做饭,都由张旭turn on,我们配合得像公的和母的。 做饭前为你打开煤气,就像做爱替你剥除衣裳。张旭嬉皮笑脸。 日子过得很快。快乐不知时日长。我们被俗语击中。 忽然一天,张旭终于烦了。你怎么还不会?turn on!食指和拇指拧着按下迅速往左旋扭!他手里拧着摇控器,眼睛追逐电视节目大声地喊。我怕,我一直都害怕的呀!连煤气都怕,你怎么当人老婆?你想不想当我老婆嘛!我当然想,这跟煤气有什么关系?老婆要做饭,做饭要turn on,就像睡觉要做爱,做爱要脱衣服!可是你说过,“做饭前为你打开煤气,就像做爱替你剥除衣裳。”我以为找到了有力的盾牌,欲暗自得意,却猛然震愕了,我突然发现一个事实:张旭很久没替我脱衣服了!既便是我自己脱光了,他也才缓慢地兴奋起来。 我颓丧。哑口无言。 P1-5 序言 那些散发地母般庞大气息的人物 张楚 她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是纤弱的,慵懒的,波澜不惊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当然,如果你读过她的小说,那么毫无疑问,你的印象会瞬息发生裂变。在她的小说里,全然没有安静、柔美、和暖等诸如此类女性作家惯有的美德,更没有某些女性作家惯常浸淫的小情调,换句话说,读盛可以的小说,你读不出她的性别——犹如“盛可以”这个干脆果敢的名字,你只会想到这是民国时期某位军阀的大号。有一天,我读到了一篇颇为震惊的小说,那种细腻的描述,冷静的口吻,老辣的文字,折演出女人清澈、凛冽的内心世界,这内心世界如此强大,以至于让读到它的人无话可说。或许可以如是说:它只是叙述了一种真实的存在,一种客观的观察,一种道德缺席后的非恐惧。于是认识了盛可以,于是开始认真读她每一篇小说。那时她的文字是密密麻麻的,是用表层的叙述堆砌起来的本真情绪,从《干掉中午的声音》到《中间手》,从《TURN ON》到《北妹》,我时常在阅读过程中感到一种几近窒息的压力,一种有入随时会拿剃须刀割你咽喉的危机感。当时我想,这个女人真是太狠了,她好像从来不会吝啬摔碎那些貌似珍贵的东西。在她的长篇小说《水乳》中,她的此种气质更加张扬。一个叫左依娜的女人,纠缠在她的丈夫、情人、女朋友以及丑陋的生活中间,淹没在她的欲望、渴求、战栗和惊悚中间。盛可以的叙述是中性的,也就是说她的叙述是没有性别的,文字编织起来的人物呼之欲出,让我们在来不及用生活经验判断之前,已抢先麻痹了我们的思维。这是个怎样的女人呢?有时我会想起那个叫凯·安·波特的美国女作家,在她的以《灰色马、灰色马的骑手》、《中午酒》和《开花的犹大树》为代表的小说中,她曾以克制、优雅、简洁的笔调让我们认识到了人性的冷漠和龌龊。那么在盛可以的小说中,我想说,她用自己并不克制的笔调,同样让我感受到了内心被挤压、被蹂躏、被虐待的种种不安和恐惧。也就是说,我是皱着眉头,很不舒服的读完她的《水乳》的,读完最后一段,我终于出了一身汗。当时我想,和我同龄的写作者中,无疑又出现了一位足以让我们自豪和骄傲的作家,是的,作家,而不是女作家。在她后期的短篇小说中,她的风格和特质愈发明显。无论是《惜红衣》里为了给父亲找份工作在两个男人之间尴尬进退的董葡萄,《手术》里懂得情感分寸却在一场乳腺手术中分寸大乱的唐晓南,《白草地》里出场不多却坚持每天给丈夫喝雌性激素的蓝图,还是《缺乏经验的世界》里对男色蠢蠢欲动、自相矛盾却囿于经验的女人,尽管性格、年龄、身份、经历迥异,可她们都散发出类似地母般的庞大气息:蓬勃、疯狂、真实,甚至扭曲。同时,这气息又是硬的、刚的、腥的、不可调和的,有着花朵一夜怒放后的淋漓,甚至有着一股子不易察觉的巫气和邪气。卡夫卡认为,“我们称为感性世界的,其实是精神世界中的恶,我们称为恶的,只是我们永恒的发展中一个瞬间的必要。”这很容易让人想弗兰纳里·奥康纳。奥康纳对人性阴暗有着惊人的洞察力,可是却带有强烈的宗教救赎意识。盛可以的小说里没有宗教,却有着比救赎意识更深刻更坦诚的呈现:她让那些黑暗的灵魂近乎凶猛地扑向我们。这个曾经干过多种行业、经历丰富的女人,似乎正在用一颗冷静、甚至冷酷的心,将这个世界貌似深刻的表层刀刀割开,让生活本身露出自己的肌肉、血管、神经、溃烂的器官以及种种肮脏甚或卑微的真相。做为一名技术高超的外科大夫,盛可让我们欣赏到了她精湛的手艺和标本的精致,同时也让我们欣赏到了什么是小说的魅力,什么是魅力的小说,什么又是真正的小说家和艺术家。 书评(媒体评论) 盛可以是庸俗浮躁的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生人中的异数,她的存在让后人百年以后不能将这一代人全盘总结为言语短舌和思想平胸。 ——冯唐 盛可以的写作在同代人当中以少有的理性见长,属于那种爆发力和持久力均衡的作家。她小说的格局不拘谨,对女性生活的把握微妙而有分寸,在你忽略的地方,她往往才华横溢。 ——王干 盛可以把天赋的以及经年积累的人文素养活化并探照进“时代/人性”被压抑和遮蔽的广阔天地,一旦对准某个暗角,便将锋芒打磨得锃亮甚至寒光闪闪。 ——施战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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