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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小城花开(不一样的花季)
分类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童话寓言
作者 毛芦芦
出版社 外国文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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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故事发生在1942年春天一座江南小城梅安城里,刚刚度过十六岁生日的女童子军叶一弥,被身为新兵训练营营长的父亲叶春生带进了训练营,和新到的一批壮丁一起接受战前培训,因为这些壮丁大多是被征兵处的人抓来的,人心思离,叶营长特意请了叶一弥及她的同学夏琴来做“陪练”对象,以鼓励士气,希望大家都能以保家卫国为己任,因为那时日寇的铁蹄已经越来越接近梅安城了。出乎大家意料的是,日本的军队未到,他们的“鼠疫跳蚤”却先到了,被一架日机洒到了梅安的土地上。虽然这架日机被叶营长打落了,但鼠疫却很快在梅安城蔓延开来。叶营长也由于背患病的新兵去医院而染上了疫病,叶一弥和夏琴则被隔离在江边的“瘟疫船”上,看到了好多人间惨剧。

正在两位女孩哀伤绝望之际,新兵营的参谋华士安带着叶一弥的叔叔——新四军军医叶秋生出现在“瘟疫船”上,给两位女孩带来了新的希望……

内容推荐

一九四二年的春天,江南小城梅安城的第一串槐花已经开了,活泼可爱的叶一弥在父亲的呵护下度过了她的十六岁生日。她像一阵快乐的风,走到哪里都带去一片欢乐,一片阳光。

然而,日本军队离梅安城越来越近:一场从天而降的鼠疫让梅安江上漂起了一排可怕的“瘟疫船”,一次接一次的空袭让梅安城变成了血与火的海洋,叶一弥的父亲也在战斗中倒下……叶一弥目睹着这一切,经历着这一切:恐惧、绝望、愤怒、悲伤。她的花季岁月里交织着生与死,爱与恨——战争,改变了一切……

叶一弥在烽火中成长,即使在最绝望的时候,她也没有放弃希望——她的歌声、微笑、对未来的美好渴望,一直在战争的硝烟中轻轻飘扬……

目录

一、十六岁的生日礼物

二、你的骏马,我的叔叔

三、新兵营里的小女兵

四、从天而降的怪病

五、梅安江边的“瘟疫船”

六、出人意料的“水鬼新郎”

七、“瘟疫船”上的双胞胎

八、这世上新添了一对孤儿

九、爸爸变成了火凤凰

十、把你藏在春天的花园里

十一、投进爱的怀抱

十二、驾,驾,我甜蜜的恋人马

结局

后记

试读章节

那是春天的第一串槐花吗?

太阳举着松松软软、亮亮蓬蓬的光羽,一日日撩拨着槐树。槐树忍不住痒,终于在这天早晨咧开嘴笑起来,吐出了春天的第一串花。

这第一串槐花,比月亮的肌肤还要洁白,比水晶的心脏还要透明,比清风的身躯还要柔软。

要是摸一摸,手会融化在那花的酒窝里吗?

要是闻一闻,心会与那花的芬芳融在一起吗?

要是……

“要是你的思想再开小差,叶一弥,你就给我滚出去!叶一弥!”

正在童子军队伍中发“花痴”的叶一弥,直到营长第二次扯着嗓子喊她的名字,才猛然醒悟过来:“哦,对不起!营长!”

“不要光说对不起!叶一弥,请站到你们的教官身边,面向同学,背诵三遍童子军铭言!”营长板着面孔,胡楂铁青的下巴,让叶一弥想起了柚皮上的小孔,她的眼里不禁含满了笑。

“第一遍:准备,日行一善,人生以服务为目的!第二遍:准备,日行一善,人生以服务为目的!第三遍:准备,日行一善,人生以服务为目的!报告营长,背诵完毕!”叶一弥笑着,把手向脑后一弯,向营长行了个很滑稽的军礼。同学们不禁哄然大笑。

“反了你!叶一弥,你立即给我滚出操场,快滚!”营长勃然大怒。

“你不是我的教官,你没有权力叫我走!”叶一弥昂着头。

“好,马教官,现在我命令你立刻叫叶一弥同学离开队列,暂时停操一天!”

“是,营长!”马教官仰头向营长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然后转身对叶一弥说:“请叶同学离开队伍,停操一天!”

“你,马立勤,你还真是名副其实的马屁精呀!姐妹们,那就明天见喽!”叶一弥说着,手弯到脑后,向所有的同学敬了个她自创的军礼,走了。

同学们再次哄然大笑。

马教官脸红了,委屈地看着营长说:“我说过不教女生的吧,你偏叫我教!”

营长一把将马教官拎到那棵开花的槐树底下,压低了声音训斥:“哼,瞧你这点出息!难道永远做我的勤务兵?”说着,营长转身向女童子军们高声宣布:“大家肃静,马教官决定露一手给你们看看,把头上的那串花摘下来。同学们,注意啦!”

哦,那串花——那抹春天的微笑,那缕凝固的月光,那扇清风的羽翅,高挂在三米开外的槐树枝头,淘气骄傲,犹如神话里的精灵公主。这又矮又瘦的马立勤,除非像猴子一样爬上树,否则怎么能摘到它呢?

一时间,女生们都屏住气,睁大眼,想看马教官出洋相。

结果,马教官让女生们失望了。不,应该说是把每一个女生都震住了。你看,他跳了起来。他,一矮身,就像离开弹弓的一颗石子,呼啸,旋转,噌地一下,蹿到槐树枝头,两指一夹,就将春天的第一串槐花轻轻剪了下来,没有碰落一片花瓣。

“哇!”“精彩!”“厉害!”所有女生都忍不住鼓掌欢呼。

可营长依然板着脸孔:“肃静,肃静!我提议,今天哪位同学表现最突出,就请马教官把这串花儿奖给她!同学们,你们自己说说看,今天哪位同学表现最突出?”

“叶一弥!”所有的同学都高喊。

营长愣住了。马教官愣住了。正要走出校门的叶一弥,也愣住了。

“营长,请您把花奖给她!”马教官首先回过神来,笑了,嘴几乎歪到了脑后,那样子看去特别孩子气。他也确实是个半大的孩子,现在还没有迈过二十岁的门槛呢。  当那串冰雪般晶莹的槐花躺进营长那蒲扇大的手掌里时,营长的手轻轻地抖了抖,但他的脸还是那样的严肃:“为什么给叶一弥,你们这不是胡闹吗?”

这时,从女生队列里走出一个高个子姑娘,她将搭在胸前的麻花辫使劲往后一甩,啪地向营长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直视着营长的眼睛申辩道:“营长,您刚才不是叫我们自己说的吗?叶一弥在我们当中最机灵也最勇敢,是我们很佩服的一位同学!刚才她只不过发了一会儿呆,您就叫她滚,这不公平!”

“我看你才最勇敢哪!说,你叫什么?”

“报告营长,我叫夏琴!”

“好,夏琴,不错,你批评得有道理!这花奖给你了!”

“不,您应该奖给叶一弥,这是我们全体同学的意见!”夏琴说着,又向营长啪地敬个军礼,退回到队列中。

营长再一次愣住了。他向夏琴回了个军礼,然后一边摇头,一边大踏步向校门口的叶一弥追去。

“一弥,看,这花,是同学们奖给你的!”还没跑到叶一弥身边,营长脸上已不自觉地爬满了笑意。

叶一弥没理他,撅着小嘴一脚跨出了校门,走出了大家的视线。

“别生气了,快接奖品!”营长跑过去,一把抓住了叶一弥的肩膀。

“爸,你总是这样,爱拿自己人开刀!你要杀鸡儆猴管纪律,拜托在我身上挑出根大刺,这样叫我滚蛋,才能真正叫大家心服口服,否则大家反而说你不公平!这叫赔了夫人又折兵,你懂不懂?”

“瞧,女儿倒教训起老子来了!你这个丫头,伶牙俐齿的,什么叫总拿自己人开刀?我还真不懂了!”

“你忘了叔叔是为什么离家出走的吗?”

营长满脸的笑,瞬间便被叶一弥这轻轻的一句话击得支离破碎。他把槐花往叶一弥手中一塞,一言不发,默默地向不远处的钟楼走去。

那串柔嫩无骨的花朵,顿时像~把匕首一般刺穿了叶一弥的手掌和心脏:“爸爸,对不起,我不该提起叔叔的。对不起!”

叶一弥追上营长,牢牢地牵住了营长的衣襟。

“不,我知道你很想叔叔,其实我也很想他。一弥,都是我的错!”营长拍了拍叶一弥的军帽,叹了口气,“走,去爬钟楼吧!”

“好!”叶一弥低下头,走在营长身边,那么乖巧温顺,那么楚楚可怜,与操场上的那个调皮鬼简直判若两人。

一大一小两双军用皮靴踩响了千年钟楼的板梯,笃笃笃,笃笃笃,板梯唱出一串古老的歌谣。

一楼到了。在那圆形小厅的中央,放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它正被一团阳光斜罩着,灿烂的银色,仿佛要在那灿烂的光晕中飞起来,直升上七楼,击响那挂在楼顶上的五千斤重的铜钟。

“丫头,这车美吗?”营长走过去,扶着车把手,问叶一弥。

“美,跟这槐花一样美!”叶一弥举起手中的花朵。

“它们都是你的……你的生日礼物,一弥,十六岁生日快乐!”营长慈祥地一笑!

“爸!原来你叫我滚,是为了这个……我自己都把生日忘了呢,爸!”叶一弥向营长冲了过去。

营长伸出长长的手臂,接住叶一弥,将她高高地举了起来。嘭,叶一弥的头不小心碰到了楼板。营长放平胳膊,直接将女儿搁到自行车的坐垫上。叶一弥伸手抱着营长的脖子,将脸蛋贴在他那胡楂历历的下巴上,一串泪水慢慢地滚出了眼眶!

“丫头,别哭。我问你,会骑车吗?”营长为叶一弥抹去腮边的泪花,自己的眼倒紧跟着湿润了。

“不会!”叶一弥羞涩地对营长笑了笑。营长也不自然地对女儿笑了笑。他俩都为自己的泪花感到难为情。

“那还不快去江堤!今天我已经请了假,不做你们童子军的营长了,我要单独做叶一弥同学的自行车教练!”

“好!快走,快走!”泪花再次在叶一弥的眼中绽放开来。她把头一别,迅速跳下自行车,向楼下跑去。

叶一弥跑出钟楼西巷,眼前便是一条宽宽的马路。路两边,法国梧桐新生的叶片,跟叶一弥的手掌一般大小。她看着那些青茸茸的“巴掌”,禁不住举起自己的手向它们打起了招呼:“嘿,你们好啊!”

营长骑着自行车追了上来,大笑着说:“傻丫头,你真是傻了!快,坐到自行车的后座架上,咱们好早一刻到江边——跟江水聊天去!”

营长故意把最后六个字咬得特别重,眼睛里满是笑意。

P1-7

序言

毛芦芦“战争儿童小说三部曲”,促使我思考许多关于当下中国儿童文学的命题。

中国当下儿童文学是远离历史的,甚至对几十年前的历史都很少加以关注,它热心的是当下——正在喧哗与骚动中的当下。我去一些中小学讲课,经常会有老师和学生问我:你为什么总是写五六十年代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不写写我们今天的生活呢?我总觉得他们的思路很奇怪:我为什么一定要写你们今天的生活呢?难道我从前的那些与我的生命联系在一起的生活就不算生活吗?真是岂有此理!我们有大量的作品就是为迎合这样一个奇怪的思路去写的。这些作品还被批评家们指认为是“具有现实主义精神”的作品。我却一直以为这是对“现实主义”的曲解。现实主义其实与写当下还是写从前无关。那些数百年前问世的经典作品,今天看来,不依然在闪耀着强烈的现实主义光芒吗?

我曾很坚决地表达过:为今天写,不等于写今天。

毛芦芦在写战争三部曲时似乎也预感到了这一奇怪的思路。但她果断地说:有些历史,必须有人提起;有些事实,必须得到尊重;有些痛苦,必须得到记忆。

那段历史不只是成人文学的写作资源,也是儿童文学的写作资源。然而,除了个别儿童文学作家还在默默地开采它,我们大部分人都把它忘却了。这是很不应当的事情。毛芦芦调转头去,透过时间的苍茫,回到了那段每一个中国人都应当刻骨铭心的历史。烽烟中,历史在流血流泪,但中国的男人们女人们都在奋力抵抗和战斗,而更可歌可泣的是,还有那些善良而勇敢的孩子们也在呐喊、杀敌。这里有令人颤抖的残酷,却也有令人感动的坚韧、顽强、勇猛和智慧。我们,还有今天的孩子们,应当感谢毛芦芦让我们重回战争的现场。这个现场展现了我们这个民族的性格和品质,阐释了战争的含义,解读了复杂的人性,而所有这一切,都具有很现实的意义。

忘记历史,意味着背叛。我赞成这个观点。

让孩子们知道这段历史,是为了他们的未来、中国的未来。

这些故事无疑是沉重的,固然有欢笑,但从根本上说是悲剧性的,这与当下的儿童文学所奉行的快乐原则又是反调的。

“快乐”是当下生活中的一个高频词。我们可以看到,处处在拿这个词来修饰几乎所有的行为:快乐语文、快乐数学、快乐英语、快乐作文……有个流行的观点几乎成为一种口号:让孩子们在快乐中健康成长。没有人怀疑过这个口号,都以为这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今天的孩子真的那么不快乐吗?到底是他们的处境自然造成他们不快乐呢?还是由于我们营造了这样一个语境从而使他们似乎觉得不快乐了?他们的处境难道要比毛芦芦战争三部曲中的那些孩子们的处境还要糟糕吗?他们的童年固然不是十分理想的童年,他们也确实有不快乐的理由,但这些不快乐的理由是不是被我们大大夸张了?比起毛芦芦战争三部曲中的那些孩子们,今天的孩子们的处境大概不算是最糟糕的吧?既然叶一弥、柳哑子、林芝、毛栗子们没有抱怨、哀叹、绝望,而是擦干眼泪勇往直前,那么,今天的孩子也就没有太多的理由为自己的处境唉声叹气,大人们也就不应当只是看到孩子们“受苦受难”的一面而完全忘记了他们没着太多的优裕、舒适和惬意。

我总在思索:一个只知道快乐的孩子真的能够健康成长吗?

我想是不能的。一个孩子如果没有忧患意识、悲剧意识,而只是一味傻乐,他的成长八成是不会健康的。他长大了,只可能是一个眼大无光的单面人。

当下中国儿童文学不遗余力地制造所谓的快乐,我是一直怀疑的。仅靠这种没有质量、没有内涵并且格调低俗的快乐就能让孩子健康成长,那就奇怪了。

在这样一个背景之下,毛芦芦写作战争三部曲,其用意是令人尊敬的。它们的出版,对于调整中国儿童文学“快乐化”格局,是有重要意义的。

我们需要这样的书,孩子们的健康成长需要这样的书。

二○○九年九月十八日子北京大学

后记

我亲爱的朋友,我所提到的那些地方现在已经长出了鲜花、青草、五谷,我所触摸的那些疼痛现在都湮灭成了泥土、石块、砖瓦,我所叙说的那些往事现在都幻化成了轻烟、白雾、风雨……

但它们,其实离我们并不遥远。

只是六十多年前的旧事,我们不应该遗忘。

我们不应该遗忘那场战争,不应该遗忘那些鲜血,不应该遗忘那些哭诉,不应该遗忘那无数无辜逝去的生命,不应该……

我知道,对于你们来说,战争这样的话题也许过于沉重了。你们喜欢的是轻松幽默的故事,喜欢的是欢快激扬的音乐,喜欢的是如诗如画、如梦如幻的生活情调……你们不喜欢沉重!

其实,没有人喜欢沉重,包括我自己。

但有些历史,必须有人提起;有些事实,必须得到尊重;有些痛苦,必须得到记忆。惟有这样,我们的成长,才不会显得苍白和孱弱,我们的灵魂,才不会是无根的浮萍;我们的民族,才不会陷入盲目的自大。

书写往事,书写那些与你们不一样的花季故事,是想告诉你们:在这些故事里,有我们需要正视的苦难,有我们需要伸张的正义,有我们需要汲取的力量,有我们需要传承的热情,还有我们需要学会的担当……

是的,无论生活在何时,无论生活在何处,我们都需要学会正视苦难和担当责任,因为生命并不是一场只有欢声笑语的盛宴,谁也说不清自己的未来会遭遇到怎样的风霜雨雪。当人生的暴风雨猝然来临,我希望,你们的血液里已经具备了与它抗争的力量。

而这样的力量,有些是与生俱来的,有些则是必须通过文艺作品的滋养才能获得的。

我写“不一样的花季”三部曲,正是希望能让你们从中获得哪怕是些微的力量。

现在,在你们的课外读物里,绝对不缺乏那些能博你们哈哈大笑、让你们灵魂轻快飞扬的作品。可以说,有无数的喜鹊正在尽心尽力地为你们谱写着一阕又一阕的逍遥颂歌。

但我,愿意做一只乌鸦,愿意用乌鸦沙哑的歌声来告诉你们:在阳光灿烂的背面,还有沉沉的阴影,还有无奈的泪水,还有辛辣的苦酒,还有惨痛的长别,同时更有不屈的意志、不落的信念和不凡的英雄。而所有的英雄,本来都是你我一样的普通人。也就是说,你我只要经过生活的锻造,一样也可以成为驾驭生活暴风雨的英雄。

“不一样的花季”三部曲,唱响的正是这样一曲悲壮的平凡英雄之歌。

这套书里的故事,虽然只是故事,但它们的背景是非常真实的。它们源于我十年前的一次真实采访。那时,我是一家县级小报的记者。有一天,有读者曾告诉我某山村曾整个被日寇焚烧过,村里所有的人,几乎都被活活烧死在一个老祠堂里。第二天,我带上我的纸笔,去了那个村庄,进行了深入采访,在证实了那位读者所述确凿可信之后,我写了一篇报道,完成了一个记者的任务。工作已经结束了,可是作为一个中国人,我怎么也忘不掉我所听到的一切。那场六十多年前日寇点燃的罪恶大火,一直烧在我的心坎里,痛在我的身体上,逼迫我一次又一次在深夜的梦乡里为它惊醒,为它长坐;催促我在一个又一个白昼,为它发奋做事,为它努力做人。我想我必须把它写出来,必须把它告诉我最喜欢的少年朋友们,让他们也记住那场无情的大火,让他们也受到震撼和鞭策——永远做一个不受欺侮的中国人!

于是,在二○○五年初春的一个夜晚,我提笔开始写我的第一篇抗战小说《绝响》。当时,它只是一个两万来字的小中篇,可我一直写了半年。这半年里,我的心每天都被它紧揪着,被揪得隐隐作痛。我非常喜欢我笔下的那几个少年——林芝、百卉、毛栗子,我也非常喜欢我笔下的那个英勇的父亲。对于这些人物,虽然小说结束已经多年,可我还是淡忘不了,所以在二○○八年冬天,我又把它改成了长篇。

《柳哑子》也一样,它开始时只是一篇一万来字的短篇小说,但源于我对它难以割舍的深情,后来它也变成了一个长篇。

在“不一样的花季”三部曲中,最后完成的是《小城花开》。

小说中的小城,原型其实就是我现在生活的衢州。在抗战时期,从一九三八年五月到一九四四年九月,日军飞机空袭衢州城乡共637次,投弹2392枚,炸毁房屋2169间,震倒房屋1318间,炸死240人,炸伤363人。除使用炸弹、燃烧弹外,日军还丧心病狂地使用国际公约禁用的细菌弹。据一九四五年国际军事法庭审讯的日军战犯供认:一九四○年十月,731细菌部队使用飞机在华中(华东)地区的衢州、宁波、东阳、义乌、兰溪等市投放了鼠疫杆菌。到一九四七年鼠疫得到控制时止,仅衢州病死于鼠疫的就有两千多人。

衢州一地尚且如此,在整个抗日战争中,又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多少无辜的生命遭受无情戕害啊!

这些往事,离现在真的很近。六七十年的光阴,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跳过去的只不过是小小的半朵浪花而已。难道我们今天的少年朋友,不应该了解那刚刚逝去的一切吗?

了解死难者的痛苦,也了解幸存者的抗争。在那“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的岁月里,面对日寇的屠刀,我们中华民族,有得是英勇不屈的灵魂,有得是视死如归的硬汉,有得是默默坚守的勇士……还是以我现在生活的小城衢州为例吧,一九四二年六月,当日寇第一次抵达衢州城时,驻守衢县城关的团长谢士炎率领全团官兵与日军展开激烈的巷战,最后几乎全部阵亡。衢城府山脚下的茭白塘中,挤挤挨挨的全是抗战士兵的尸体,汩汩翻涌的都是抗战英雄的鲜血。

历史将牢记衢州人民的英勇和铁血,将牢记中国人民的英勇和铁血。

我写下“不一样的花季”三部曲,就是为了牢记过去岁月里的那些无名英雄。

牢记他们,我们就会更好地珍惜我们今天的和平生活,更好地在以后的日子里无畏地前行!

牢记他们,我们将给我们的心灵灌注足够的刚毅,不惧任何人生暴风雨的侵袭!

真心希望你们都能喜欢我这只乌鸦的歌声。

毛芦芦记于衢州

二○○九年八月二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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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1 8:42: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