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统三年,公元一九一一,阴历九月的初一,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长安城里的革命党杀进了满城。陕甘总督只身逃命去了,丢下了一个如花似玉的三姨太。大难临头各自飞,三姨太流落到了水车巷。想知道接下来这位如花似玉的三姨太会在这水车巷发生什么故事,经历些什么吗?那就请继续往下看高云光的《长安城里水车巷》去寻找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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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长安城里水车巷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高云光 |
出版社 | 陕西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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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宣统三年,公元一九一一,阴历九月的初一,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长安城里的革命党杀进了满城。陕甘总督只身逃命去了,丢下了一个如花似玉的三姨太。大难临头各自飞,三姨太流落到了水车巷。想知道接下来这位如花似玉的三姨太会在这水车巷发生什么故事,经历些什么吗?那就请继续往下看高云光的《长安城里水车巷》去寻找答案吧! 内容推荐 由高云光编著的《长安城里水车巷》主要讲述的是:1911年农历九月初一夜,革命党起事了,满清陕甘总督年仅十八岁的三姨太,烈火中被小马夫黑牛搭救,藏身于水车巷中。几经周折,心存感恩的三姨太下嫁给了黑牛。然而屋漏偏遭连夜雨,“刘镇华围城”、十八年年馑,“虎烈抗”瘟疫,兵荒马乱,将这一家人一次次推向苦难的深渊。八年抗战,日本飞机狂轰乱炸长安城。黑牛被迫远走他乡,参加了八路军。四年解放战争,共产党人在这座古城里与国民党斗智斗勇。人称“鞑婆子”的三姨太和她两任儿媳妇,苦苦挣扎。不屈抗争,一家人献出了三条生命。 与鞑婆子一家命运息息相关、纠葛缠绕的众多人物,诸如举人秀才、军阀官吏、僧道娼妓、土匪强盗、流氓无赖、三教九流,出出入入。生生死死,编织出了一幅民国时代的市井图。《长安城里水车巷》中的故事结束于1949年5月,当年的小马夫黑牛率领一支解放军部队浩浩荡荡的开进了长安城,在万人空巷的欢迎人群中。他的儿子冯多和孙子双粮,一身重孝,含泪欢呼。 目录 上篇 探花老宅 中篇 大坑沿上 下篇 心爱糖房 试读章节 清晨,如纱的薄雾笼罩着大街小巷,长安城还浸沉在静谧的酣梦中,霍老三就赶着水车去西门大井拉水了。他一跳上车辕,不用吆喝,更不必扬鞭,他的独眼青骡子便起步了。霍老三大口地吞着他捏在手指间的油泼辣子夹馍,鲜红的辣子油从两边的嘴角上浸了出来,他忙用舌头尖左一舔,右一舔,点滴不留的又收进口腔。独眼龙不知在这条道上走了多少个来回,全然不需要主人吆喝,不疾不慢地走着。它新钉的铁掌,有节奏地敲击着石子儿路面,叮当当,叮当当,清脆的像大雁塔檐下的风铃儿。车厢里一个挨着一个的空梢桶,随着车体的晃动,相互碰撞着,咚疃瞠,咚瞠瞠,深沉的像老山深谷里甚或是地下传来的闷响。这是古老的长安城苏醒时发出的第一声呼唤。 霍老三的水车,是北城根儿唯一的一辆拉水车,附近几条巷子的住户和商家,每天都靠它拉水吃。随着独眼龙的起步,槐木打制的大木轮子滚动起来,辋圈上厚重的铁瓦就咯噔噔、略噔噔地响起来了,几里路之外都能听得见。如今的城市里,车水马龙,各种机动车的马达声,早已是人听人烦的噪音,可是在人们还拖着长辫子的年代。铁轱辘有节奏的咯噔声,却是长安城里不可或缺的都市乐章。它和钟鼓楼上的晨钟暮鼓,大小佛塔上的风铃钟磐,合奏着千百年来经久不衰的长安鼓乐。 这条只住着二十来户人家的小巷道子,就因为有了霍家祖孙三代赶出赶进的拉水车,便被叫起水车巷来了。对此,住在霍家西隔壁的严举人却常常摇头,他望着自家门楣上那块虽然早已油漆斑驳,但字迹依然清晰的“探花府第”匾额,慨然兴叹:“斯文扫地哟,一个皇上亲点的探花,抵不上一辆拉水的车!”住在巷子西头的杨秀才一听有人称他“水车巷秀才”,他就心里咯拧的难受,他说他没有考中举人,就是因为他是火命,住的这条巷子偏偏叫个水车巷,水克天火呀! 和霍老三家对门住着的冯家,是水车巷里最穷的人家。冯家祖辈是开磨坊的,虽说如今已经不开磨坊了,但水车巷的人仍然把那个院落叫做老磨坊。老磨坊现在的当家人叫牛铃,是严举人家的看门人。他有一个独生的儿子,生下来就黑得像锅底墨炭,巷子人便叫起黑牛来了。日子泛长了,黑牛就成了他的名字。虽说只有十八岁,他已经在满城里的总督府第里当了两年马夫了。冯牛铃自知人微言轻,从不在众人面前评论水车巷这个名字的长短,但他只要有机会就要说道他家的那合石磨。他说,你别看它灰扑扑的不起眼儿,它给郭子仪的兵磨过面。郭子仪是唐朝平息安史之乱的名将,率兵收复长安是在肃宗至德二年,即公元761年。言下之意,他家的磨坊比霍家的水车早的老鼻子了,当它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都绰绰有余,这条巷子怎么说也该叫磨坊巷才对。严举人笑了,“照他这么说,他冯家的破磨坊不就成了件大大的古董,比我家的探花府第还值钱了?” 冯牛铃对严举人的质疑并不解释,只是说那是真的。黑牛十二岁那年,父子俩除夕守岁,牛铃多喝了几盅儿酒。正如人们常说的,酒是英雄胆,牛铃也讲起硬气话来了。“儿子,你可给老子记牢了,咱们冯家老磨坊是这块地面上真真正正的老主儿,霍家算个屁,严府也算个屁!”黑牛是否记住了他老子这番话,反正,以后不曾听他对别人讲过。 然而,四街八巷的人,还是把这条巷子叫水车巷。你家的老磨子比城墙更古老也好,他家的探花公无比尊荣也好,对生活在这座城里的人来说,都比不上霍老三那辆咯噔噔的马车送来的水。水是生命之源,可这长安城里却偏偏缺水。现今住着二三十万人口的长安城里,虽然说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有一口井,可绞上来的水却都是苦涩苦涩的,令人难以下咽。说来也有点儿奇,唯有西城门瓮城里那口大井里的水,却是甘甜甘甜的。用霍老三的话说,西门大井的水,清得像镜儿,甜得像梨汁,三伏天喝了不拉肚子,三九天喝着不疹牙床子。霍老三每天赶着他的独眼骡子去西门大井里拉水,然后一梢桶一梢桶地倒进东家西家的水瓮里。并不是家家都能喝上西门大井里的甜水,那些穷苦人家,只有天下雨时,接上些房檐瓦沟里的雨漏水,才能少喝几天自家井里的苦水。 住在这座城里的人生出了疑窦,是不是他们的先祖们在建城选址上出了毛病,忽略了对水质的考察?好像不是。两千年以后的今天,泾、渭、沪、灞、津、洛、满、漳八条河流依然日夜淌在它的脚下,这就是长安人吊在嘴唇上的“八水绕长安”。在八条河水的涵养中,长安城里的地下水源应该是充足的,也应该是甘甜的。 对此,霍老三有他的说法。“老了,太老了!这土地和人一样,老境来了,啥毛病也都出来了。”细想起来,霍老三的话大概是对的。试想,四十八平方华里的一座城池,被四面十八米厚的高大城墙严严实实地封堵着,像个不透气的长方形匣子,没有一条进城的河,也没有一条排污的渠。于是家家院子都挖渗井,任是什么污水,都向地下灌。当今的长安城,是唐长安城的一个角,明洪武十一年修成,至今整整539年了。城底下就算是一个甘甜的大海,也要被污水灌得变昧了。 其实,霍老三只是顺口说说罢了,他哪会去细细考究这些事情。今天是九月初一,严举人照例要在府里唱戏,人多用水多,霍三必须多拉一趟水。他惜疼自家媳妇,不肯让她天不明就起来生火做饭,顺手捏了两个冷馍,夹上些红辣子便跳上了车辕。 后记 我今年实足七十三。人常说,七十三,八十四,阎王找你商量事。但我不敢说我老了,因为我九十多岁的老母还在堂上。老母在堂,我就去不掉那个“小”字。年过七旬,亦然能爬格子编故事,就因为心里有这个“小”字。 我是六十五岁以后才动笔写小说的,2002年出版了《十字沟》,那是我八年农村生活的收获。这本《长安城里水车巷》,2002年动笔,2007年定稿,至今,又是八个年头了。十年磨一剑,那是宝剑。八年,功夫不到,只能是一把平常的剑。其实,只要能称得上一把剑,我就喜出望外了。 我生于西安,长于西安,求学和工作的地方也在西安。我的祖祖辈辈都是西安人。父亲的祖上是郊区的农民,母亲祖辈都是西安城里人。母亲说,她的爷爷和父亲都是清朝马队上的。还当着小头目。因此,我怀疑我的外家是汉八旗。成人以后,我也曾到过西安以外的一些地方,它们或比西安繁华,或比西安富庶。或比西安山青水秀,然而西安特有的文化沉积,却是许多城市难以企及的。有人说这是一种狭隘的乡土情结。就算是吧,但它已经在我心中扎下了根,拔不掉,也铲不去了。 孩子们相继成家自立了,我也退休了,生活的重担终于放下来了,再不必为了一个教授的虚衔苦苦地编呀凑呀了。更重要的是,以言科罪的历史终于结束了,写作的欲望死灰复燃起来。《十字沟》的出版。让我得到许多友人的鼓励,他们说,你是老西安了,何不写写西安呢?既然握笔的手指还在痒痒,那就试试吧。 然而,一旦进入构思,我却陷入了茫然。不知有多少次,我面壁发呆,像是面对一尊周原出土的铜鼎,像是站在秦兵马俑的军阵中间,像是凝望成阳古原上那一座座汉唐帝王的陵墓,雄浑、刚毅、厚重、深沉、博大、崇高……它们是集束炸弹,每一颗都让我心惊胆颤,每一颗都爆发着山摇地动的力量。我害怕了,我退缩了,我直觉得我变成了一个小人国里的小人儿,手里摇着玩具铲,面对的却是太行王屋。“写我西安”的冲动消退了。 然而,这场心灵的巨大震动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余震频频。正是这连绵不断的余波,钩沉起我对儿时生活的回忆,进而追忆起父辈的经历和他们讲述过的往事。于是就将它们改头换面,添技加叶地连缀起来,编成了这部小说。 我曾有过请朋友写篇序文的想法,但难免会生出借名人以自重之嫌,旋而作罢。直面读者,我会更坦然些。 在这里,我要向所有帮助过我写作和出版这部小说的朋友说声谢谢,也要向读者诸君说声谢谢。谢谢你们在这个时间就是金钱的时代花去许多时间来读我的小说。这近于客套的话,却出自一片真诚。 作者 2009年5月20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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