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那些不经意的心灵触动,流淌出来的文字便是散文。或行云流水,或抑扬顿挫,或慷慨激昂……无声的韵律,是心的声音。本书选编了数十篇散文佳作:优美而浪漫,让人馨香练怀久久不忘的心灵独白;启迪青春、点缀人生、畅想世纪的人生感悟;最具代表性的或伤感或甜蜜或浪漫或纯情的爱的故事……
沏一杯清茶,慢慢品味其中悠远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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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清茶岁月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张克 |
出版社 | 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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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生活中那些不经意的心灵触动,流淌出来的文字便是散文。或行云流水,或抑扬顿挫,或慷慨激昂……无声的韵律,是心的声音。本书选编了数十篇散文佳作:优美而浪漫,让人馨香练怀久久不忘的心灵独白;启迪青春、点缀人生、畅想世纪的人生感悟;最具代表性的或伤感或甜蜜或浪漫或纯情的爱的故事…… 沏一杯清茶,慢慢品味其中悠远的滋味…… 内容推荐 阅读散文不但可以拓宽视野,还可以与智慧对话,启迪心智、激发思维,终生获益。本书选编了数十篇散文佳作,包括:《寂寞的额尔齐斯河》、《江湖谁人不识君》、《古龙的女人们》、《匈奴去了哪里》、《埃塞俄比亚狼》等。 目录 一、寂寞的额尔齐斯河 寂寞的额尔齐斯河 魂归纳木错 云中的国度 圣劳伦斯河 塔斯马尼亚的荒岛 寂寞的荒原 落基山的雪 勇闯开伯尔山口 二、江湖谁人不识君 鲁智深的三条定律 一个人的龟兹 男人唐玄奘 放荡苏东坡 中国历史第一位侠客 酒徒·赌徒·词人 江湖谁人不识君 古龙的女人们 温瑞安麾下的四十男人 三、西游记里的江湖 盘庚的迁都宣言 如风远去的蔡国 宋国的那些“蠢人” 西游记里的江湖 古代一两银子是多少钱 怎样将皇帝的女人抢到手 西游记的密码 四、三叹甘肃 三叹甘肃 民勤四记 五千年前的洪水 天葬台 五、匈奴去了哪里 为什么是埃及 匈奴去了哪里 阿拉伯密码 迷失方向的恒河 看日本如何翻译外国国名 六、老实和尚 永远不要和老鼠去比赛 信念的力量 宽恕的力量 人生的四个陷阱 生活五味 上帝不会欺负傻子 老实和尚 佛桌上的鲜花 七、埃塞俄比亚狼 北极圈里的小镇 最南的城市 埃塞俄比亚狼 植物笔记 隐居的国度新西兰 失落的世界 西伯利亚七匹狼 试读章节 额尔齐斯河发源于阿尔泰山,横穿阿勒泰草原,然后从我当年驻守的白房子边防站,流入哈萨克斯坦。在哈境内形成一个叫斋桑泊的湖泊,而后继续前行,进入俄罗斯。在俄罗斯境内它易名叫鄂毕河,最后注入北冰洋。 诗人白桦前几年足迹曾到过这地方,面对这滔滔而西的一河春水,他称这是中国境内唯一的敢于向西流淌的河流。 据信当年出生在碎叶城的中国大诗人李白,就是溯额尔齐斯河而上,进入内地的。这当然是传说,我们只有无凭的猜测,而无从考证。不过,发现楼兰古城,确定罗布泊位置的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倒真的是在回程的路上,取道额尔齐斯河顺流而下,途经莫斯科,回到斯德哥尔摩的。这个,有赫定氏的《中亚探险记》为证。 当年,我曾经抱着半自动步枪,在这条河边站过五年。我想说,这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河流。冬天,是一河坚冰,北冰洋的鲤鱼、狗鱼在冰下笨头笨脑地游着。夜里,冰河上不时地会有一长串猛烈的爆响,那是冰冻得眨了缝子。而在春天和夏天,河水在收容了条条涓流之后,会在一夜间河面突然宽上许多倍。这就是屠格涅夫笔下所说的“春潮”。一河蔚蓝色的春水,从戈壁滩上缓徐地、仪态万方地流过,两岸的白桦林、白杨林,半截身子都埋在水中,只把它的树冠倒映在水面。 这春潮通常从五月初开始,到八月初结束,额尔齐斯河两岸的林木,主要靠这三个月的潮水供养,维持一年的生存。河水通常还会倒灌到小河汉上来,三个月后,在春潮退去的地方,便会形成沼泽地、芦苇丛、草块、草场、草原。也就是说,荒凉的戈壁滩和干草原,因为河水的倒灌,出现了一些零星的可适宜人类居住的地方。 于是在额尔齐斯的两岸,便有白色的帐篷游动,便有用柳条和牛粪搭起的毡房矗立,便有人类居住,便有牛群、羊群、马群、骆驼群游弋其问。这就是中亚细亚地面,人们“逐水草而居”的全部概念。如果没有这条美丽的母亲河,这一切都无从谈起。 人离开这世界以后,他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的标志是坟墓,这里的人们当然也不例外。 在我当年的驻守中,在我近些年在额尔齐斯河流域匆匆的行走中,我的脚步许多次地与这些坟墓相逢,而每一次相逢都会溅起我心中的惆怅。无论是哈萨克人和维吾尔人的玛扎,或是回族人的拱北,或是蒙古人的敖包,或是兵团人的“十三连”,它们都会令我生出一种感情。“我把他们都当做祖先!我感到自己和地下的他们息息相通!”我对随行的朋友说。 三十年前,我有一次骑着马迷路了,我顺着额尔齐斯河往下走。突然,翻过几个大的沙包子之后,眼前是一片低洼的旷地。那是一个黄昏,在昏暗的光线下,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坟墓群。坟墓是用圆木搭成的,成四方形,茬口和茬口之间好像是用斧子砍的,很粗糙地咬在一起。坟墓的底座宽些,然后慢慢收缩,至顶上,成一个金字塔般的尖顶。坟墓大约是有些年月了,那些圆木黑樱稷的,干燥得发焦,像铁路上早年问用过的那种枕木。这坟墓群很大,我的马在其间穿行了约有半个小时。而那些塔状的坟墓,则不算高,大约刚好与我的马头持平。 你无法想象,当我孤身一人,与这块坟墓群狭路相逢时,它带给我的那种惊骇。而在日暮之际,从那片孤寂的墓地穿越时,我那惊悸的心情,真可谓一步一惊。不独是我,我胯下的马也在那一刻四蹄发软,鼻孔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哀鸣。 嗣后,我曾不止一次地请教过那些人类学家和中亚史研究者,问这坟墓是哪个民族的,是哪个年代的,可是,我都不能得到明晰的回答。不过唯一能够判断得出的是,它十分久远。在这干燥的戈壁滩上,这木头永远不会腐烂。它是属于中亚古族大迁移年代,那些从这块地面上匆匆而过的某一古族留给大地的标志物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两千五百年前,欧洲一个古老的种族曾从此经过,并且在罗布泊岸边建起那个被称之为“楼兰”的国家;而在两千年前,一个叫匈奴的亚细亚民族曾从东北亚大平原成反方向进入欧亚大平原,并进入欧洲和非洲。那么,这个坟墓群是这些匆匆而过的民族留下来的吗?我不知道! 我后来曾试图去寻找这个神秘墓地,但是没能找到。是流沙将它掩埋了吗,或是大地将它重新藏起,以免世俗去打搅它的宁静,我不知道。我记得它的大致位置在额尔齐斯河与一条从阿尔泰山流下来的叫比利斯河的交汇处,但是当我乘马重新走到这地方时,眼前只有绵延起伏的沙包,和偶尔的胡杨树,偶尔的沙枣树,这让我怀疑那天的那一场遭遇也许是梦境。 还有那静静地兀立在草原上,千百年来享受着阳光和风雨的草原石人,据说它们是突厥人的坟墓标志。关于这个,我请教过一些中亚史学者,被认为是坟墓标志是其中说法之一。当然还有另外几种说法,一种是,这是突厥人祭奠草原神的一个标志物,一年一度,游牧者集中到路经的一个草原石人前祭奠。另一种说法是,这是一个类似农耕文化中界桩之类的东西,即突厥人一个部落与另一个部落中放牧草原时的界线。这里还有一种说法,即草原石人是牧人从额尔齐斯河边的牧场向高山牧场转场时,竖在转场路途上的路标。 在以上说法中,我宁肯相信第一种。在天十分地高,地十分地阔,而你一个人寂寞地行走中,马儿有时候会把你带到一个草原石人的跟前。它兀立在那里,凝重,孤独,永恒,这时你唯一能做的事情是脱帽以礼,向历史致敬,向岁月,向这个像风一样从这块土地曾经掠过的民族致敬。 不久前看央视的一个关于契诃夫的专题片,片中除了草原、白桦林,西伯利亚原野上的小路之外,频频出现的就是一个草原石人。在如泣如诉的音乐中,影片以草原石人开头,最后结束时,又以石人退出我们的视野结束。那石人,孤独地站在一片深色的草原上,像玛雅人一样热泪涟涟地守望着岁月。当然石人不会流泪,流泪的是看着这契诃夫的草原石人的我。 阿勒泰草原上主要的居留者是哈萨克人。哈萨克是一个漂泊的游牧民族,驮牛背上一束支架,一顶帐篷,便是他们的永恒的家。家是简陋的,是移动的,但是坟墓是富丽堂皇的,是永远地固守的。额尔齐斯河两岸,有着许多哈萨克人的坟墓。这坟墓成为河流、绿色林阴长廊、牛羊群和流动的帐篷之外,相杂其间的一道最美丽的风景。 楼兰人将亡人栖息地叫“玛扎”,维吾尔也将这叫“玛扎”,哈萨克人我不太清楚,大约也叫“玛扎”吧。由于长期生活在同一个地域,对事物的许多叫法都是通用的。 哈萨克人的坟墓,迎门的地方,通常有一座高大的碑子,上面简略地记录着死者的生平。影碑后边,是一座用水泥做成的白色棺木…… P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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