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红小札——闲读红楼》是一本非专业人士的《红楼梦》读后文集。文字活泼睿智,沉婉优雅,又极富诗性。书中,作者体味多情易老,痛惜青春易逝,祈望美丽是一种永恒的静止的美丽。
本书在出版前连载于各大网站,且受到诸多网友的好评,值得红学爱好者阅读。
本书由刀丛中的小诗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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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握红小札(闲读红楼) |
分类 | |
作者 | 刀丛中的小诗 |
出版社 | 齐鲁书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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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握红小札——闲读红楼》是一本非专业人士的《红楼梦》读后文集。文字活泼睿智,沉婉优雅,又极富诗性。书中,作者体味多情易老,痛惜青春易逝,祈望美丽是一种永恒的静止的美丽。 本书在出版前连载于各大网站,且受到诸多网友的好评,值得红学爱好者阅读。 本书由刀丛中的小诗编著。 内容推荐 《握红小札——闲读红楼》是一部成就于网络的读红文集,自从在天涯论坛、国学网、西陆社区、抚琴居等网站连载以来,受到诸多网友的好评。作者刀丛中的小诗没有文史专业的科班背景,所有的,是活泼睿智而又沉婉优雅的诗性文字,完全从自己的心底汩汩流淌而出。他在《握红小札——闲读红楼》中体味多情易老,痛惜青春易逝,祈望美丽是一种永恒的静止的美丽。作者读《红楼》时的姿态,就像尾生站桥下等待自己的情人一样,痴情得令人心疼。 目录 序 关于《握红小札》的小札 凡例 楔子 死、死后还有其他 墨黛已逐春梦远 宝玉的“命根子” 宝玉走后怎样 宝玉之死 警幻仙子的意义 金陵十二钗 天上只掉下一个林妹妹 任是无情也“动”人 探春身上的“政治风度” 史湘云的好睡 妙玉在乎的那些“宝贝” 迎春的“麻醉法” 惜春的命运 论凤姐 李纨的“寡妇经” 斯人亦有斯疾也 似花零落在今生 她没有自己的名字 闲话“老祖宗” 王夫人·阿Q·左…… 平儿的胜利 鸳鸯姐姐的启示 从尤氏的笑话说开去 尤二姐的“生金子” 那一剑的风情 夏少奶奶的“毒” 狗·猫·鼠 “姨奶奶”的泪水 “鲍二媳妇吊死了” 刘姥姥进大观园 “王善保家的” 琴·棋·书·画 红楼十二官之蓝·白·红 瑞珠自戕后的文化芬芳 一个钱的文章 两件衣服的文章 风·马·牛 抹尽云天愈荒唐 宁国府的“脏唐臭汉” 赦老的“阴谋” 贾政二论 琏二的解放 环三爷的“委屈” 薛大傻的杠子 焦大的“人来疯” 门子的学问 《红楼梦》里说“出家” 一语难尽晴空碧 红·楼·梦 红楼人物绰号谈 “情榜”小议 情和欲 “白茫茫大地”之末日猜想 说“年龄” 关于“曹雪芹”的几个名词 鬼·人·神 聪明人·傻子·奴才 梦里生死两个字 从花和尚到贾宝玉 从林黛玉到茶花女 续书种种 俞平伯的一悔 张爱玲的孤寂 刘心武的一“吊” 从“误读”说“到吃” 眼袋 梦之余(五篇) 结语 一个人的爱与死 参考书目 跋一 俭情 跋二 《握红小札》读后感 后记 握不住的“红” 网友热评 试读章节 宝玉之死 一 关于《红楼梦》的结局,在原作者的笔下,似不脱于宝玉的幻梦。这幻梦是未完,还是已经破灭了,具有古星相学家的神机妙算并且还深通谶纬之学的红学家一定是早就知道了,对于曹雪芹“原意”的挖掘,也就越发地旺盛起来。至于那些三生石上的旧精魄们,虽然在续作者的微吟和低诉声里,仓促地渡过彼岸,但太虚幻境毕竟不是真如福地,续作者那类似于“阴谋家”的活动,在一些红学读者的眼里,依旧鉴不了真、圆不了梦,金陵十二钗那样的册页,至今还在“迷津”的旋涡里滴溜溜乱转。而这里面说得更多的,还是宝玉。 宝玉或许是死掉了的,很多时候我都这样有意地想过。 这样的想法,可能是来自电视里那个一样仓促的结局:雪地上渐行渐远的脚印,嘴唇上粗短的胡子,虽然还有一领大红猩猩毡斗篷,那明显是破旧了的。那时宝玉的眼里,不一定完全就是死亡,或许还有希望的微光。在那沉沉的背影里,究竟是一种明白过后的超脱,还是一种痛苦后的决然?甚至是在凛冽的北风下席卷过后的一种怅惘,一种深深远远过后的恐惧? 一切都很可怕,就像儿时的梦魇一样。 二 关于梦的诠释和解喻,实在是太多了。面对大脑皮层划擦着火柴那样一刹那闪现而过的“兴至”和“意会”,很多生机盎然的现代人都可以像复活记忆基因一样展现出那个繁华时代的全记录,这当然是一种“科学性”的求证罢,在那一幅幅犹如新闻写实的图画破碎地串连在一起时,梦已经失去了它应有的意义。结果才发觉,“群芳髓”无非是烟;“千红一窟”、“万艳同杯”终究是一杯咸涩的可乐;“花冢”无非是一些碳水化合物的消逝;至于“情榜”,不过是一方有些字迹的石头……十二个舞女身上蓬起时一个个鼓满风的衣袖以及长长的飘带都围绕着宝玉旋转,那块雀卵大的石头,则在舞台的最中心。 石头不会死亡,只会在“花柳繁华之地,温柔富贵之乡”里磨得渐渐平滑。然而,“好事多磨,美中不足”,“瞬息间则又乐极悲生,人非物换”,这种繁华过后浓浓的悲凉,却又无声无息地将这一切和它的感知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所以大观园间或和谐的幻景,只不过是石头在苍松白石间偶然一次短暂的午睡而已。“可卿救我”,究竟是梦中说梦,问何处有“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撑篙”,渡之彼岸可否。 三 佛家以涅槃为圆满,道家以尸解为长生,儒家以立德立功立言为超凡至圣,而警幻仙姑案上的那一千风流冤家,以“造劫历世”为“销号”,为“了结”。通灵宝玉背后的三行小字“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也是在和尚道士的锦囊里预备好了的,但是一说到什么“芳龄永继”,什么“仙寿恒昌”,总觉得和尚道士鼓捣出戏法骗人。 至于今生今世,仍旧没有什么好法子可想。 由此可以佩服续作者那好大的一个诳子,确实也是在“仙寿”、“芳龄”这些字眼上下工夫。宝玉中了举,当了和尚,却被皇帝封了一个道教的尊号,如此,三教都有渊源挂系。这样一来,僧不僧,俗不俗,道不道,比起那个在雪地里兀自湮灭的结局,确实十分庄重,十分好看! 那个真正的宝玉,或许在第五回的幻梦中就已经死了。尔后的第一次捧上书本,第一次明白“情有分定”,第一次感知死亡,第一次走入洞房,都只是这次漫长死亡中无休止的一部分。这种漫长的死亡,却又是如此细微而又琐碎,有着许多麻木的痕迹,许多等待和衰老的痕迹,许多腐烂和消亡的痕迹……然而,每一天都是如此的接近,却又是如此的遥远。也许就像北方影武者在《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放映后说过的一段话:“对于个人而言,它还是一本记录苍老自何时开始的记事簿,一本追忆青春夭折于何日的回忆录。” 所以宝玉总是给我们提起,那个鸦雀不到的幽僻之处。 那么,这一副或好或坏的皮囊,总有一天是会腐烂的。 四 以永恒的未知的寂灭的替代短暂的尘世的喧嚣的,这就是遗失在大荒山无稽崖前的那块顽石在历尽离合悲欢、炎凉世态过后给我们做出的唯一回答。 这样的迁徙无非是病人膏肓。当茫茫大士和渺渺真人两个并不存在的人物历满三劫后站在北邙山上面对着那一块好大的坟场时,我们也许很容易地知道,石头在红尘里兜了一个大圈子以后,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一切都没有变,只是这记忆已让我们不在梦中。 而“石头”——也就是作者——以他高拔而孤绝的情感体验,在这样一次漫无目的的心灵之旅里,得到的理解和感激断不会多。在形形色色的红尘里,他看见的只有腐败、糜烂、污秽、争抢、陷害、嘲笑乃至于更多。所以他宁愿把自己孤独的背影完整地融人雪地,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希望更多地寄托于全人类,只有在那个渺渺茫茫的“大荒山”,他漂泊的灵魂才最终得到了无休止的永生。 就像帕斯卡在他的《感想录》中说过的那样:“人只是一根芦苇,世间最脆弱的东西,但他是一根会思想的芦苇,这不必要世间武装起来,才能毁坏他,只须一阵风,一滴水,便足以弄死他了。但即使宇宙害了他,人总比他的加害者还要高贵,因为他是知道他是将要死了,知道宇宙的优胜,宇宙却一点都不知道这些。” 带着这样的话语去体会那块石头的思想,不知何如? P19-22 序言 关于《握红小札》的小札 小刀,还是小诗 《 握红小札 》不是一本书,它只是一些散碎的篇章。目前,它正逐渐丰满起来,带着红楼梦魇,带着一个怀古情结严重的现代书生之体温,散落在网络文化的边边角角。 “刀丛中的小诗”,一看就知道,这是个笔名或者网名,来历也很著名,估计就是由鲁迅先生的诗句“忍看朋辈成新鬼,怒向刀丛觅小诗”化过来的。这个名字暴露了作者一部分的文字理想,或者说是一部分的人生观。他一定认为,如今的时代是一个非人的世界,充满了欺诈和残忍,即使那些曾经善良的“朋辈”,也正在一个一个鱼贯而成为“新鬼”。虽然是在这样多元、开放、自由的一个时代,他还是要矜持着愤怒,含蓄着悲情,向林立的刀丛中寻找一点点的诗意。他还一定认为,虽然如今那个古老而纯熟的文学背景已经销匿,但还是有人会怀念那些诗情画意中的幽雅与纯洁,怀念文字所固有的墨香与温度……总而言之,他一定不是活在当下,而是活在那些充满了温文尔雅的旧书堆里。 “五四”时期有一位大名鼎鼎的文化怪杰辜鸿铭,他说我们中国人过的是一种“心灵的生活”,并颇以之为豪。倘若老先生活在今天,一定会痛不欲生——不过,假如他遇到了刀丛中的小诗,一定会得到一点欣慰,因为这个人身上,居然还带着那种已经略显发霉的风度! 这样看来,他能像我们玩麻将一样痴迷地“玩红楼”,也就不足为奇了。也许,我这里说玩这个字眼,他会有所抵触,但事实就是这样,我们很容易从麻将桌上获得的东西,他从《 红楼梦 》里一样能轻易地获得。那就是一种满足,一种快感,一种带有邪恶性的趣味。 自从我在2005年夏天的济南认识他,我就一贯不赞成他的生活状态。第一是“穷”。这种穷是物质和生活方面的,简直可以说一穷二白。那天,作为我们首次见面的庆祝仪式,就是在路边的烧烤档喝了一瓶啤酒,吃了几串羊肉。他请我,因为那时我比他还穷,他至多啥也没有,我的生活已呈现负数状态了。第二是“痴”。双眼不能说无神,但明显是很游离、很恍惚的那种;看街道上的风景与行人,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漠然。当时我就劝他,先生存,后《 红楼 》吧。他点点头,有些腼腆地把手里的肉串一块块放进嘴里——我看着,这种吃法使我想起了林黛玉,有些柔弱,有些旁若无人。 后来,在2007年的冬天,在他的家乡成都再次相见。这次他瘦削了,马尾辫不见了,整个人利索了不少——我以为他有些改变了,但我马上就发现这是一种错觉:他依然故我。只是我变化大了,肚子呈抛物线状,头大如瓜。面对清新了不少的小诗,我略微有些自惭形秽。可是担心继而出现,他的生活依然是一团糟,失恋、失业,除了买书淘书,为了基本的生计而工作,就是看见岁月破门而去,年龄如期而来……我说,还那样?他又那样点点头。在成都有名的步行街上,他的话稍微多了起来,但我知道,那是作为主人的一种责任,其实他还是不喜欢说话。 回到深圳,我跟夫人聊起来,顿时觉得我们俩从2005年的那个夏天开始,就奔向了两条决然不同的道路:我越来越世俗,而小诗依然超卓。我世俗的结果就是内心逐渐龌龊但日子慢慢祥和;小诗超卓的结果就是心灵依然纯净,生活依然糟糕。 有一天,他跟我说他的《 握红小札 》要出版了,我很高兴,甚至有些激动,好像是我的东西要出版了似的。可转念一想,又为他担心起来:小诗,你根本不是小刀,你没有鲁迅先生的时代和锐利,你只是这个时代里,一首飘摇在边边角角的小诗——如果有人欣赏,会称赞一声妙,若无人发现,真的就像极了一棵兀自开着小花的野草。这样的期许或者有些悲观,但要知道,这样活着,这样“心灵地”活着,是多么精彩却又糟糕! 落红,还是飞红 《 握红小札 》的具体妙处很难用文字来描述,但你从文章的名字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握红小札 》,妙就妙在这个“握”字。如果我们把一部《 红楼梦 》比喻为一棵大树的话,那么类似蔡元培、胡适、俞平伯这样的大家,就是树下乘凉对弈的国手,一来二去,总有一些血脉连着《 红楼梦 》之树的根底,看似读《 红楼梦 》,其实是读时代;而一些颇为用心的研究者则成为这棵大树上的蛀虫,吃着叶子,吐着纤维,貌似织就了大巢,其实就是一只蝴蝶;小诗,与他们相比,本身有些纤弱,他没有动作,就是站在树下,看着这树的花朵开了,拿手去那么轻轻一握。小诗读《 红楼梦 》,其实是读自己。 俗话说过,一千个人读莎士比亚,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据说红学界也流传这样一个说法:一千个人读《 红楼梦 》,就有一千个贾宝玉。刘心武说《 红楼梦 》,把自己说“红”了——但刘心武说的是不是红色的楼,这很难说。可小诗说《 红楼梦 》,是静悄悄的,以至于让人怀疑他只是在说给自己听而已。有一次,有人问我小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说:这是一个真正把自己当成贾宝玉的人。小诗这个“贾宝玉”,最可惜的是没有活在大观园里,而是活在了被传统和古典气息充溢的“文化酱缸”里。所以我一直怀疑他握到的,不是徐徐而降的落红,而是随风起舞的飞红——你即使握了,恐怕也还是握不到。 即便如此,我还是欣赏他握的姿态。不谄媚时代,不贴近“生活”,不带烟火气,不沾任何的杂质——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想知道王国维的根本死因,你该读读《 握红小札 》,因为这里面叙说的方式,研读的姿势,完全是化石般的晶莹。总有人不能接受时代的变迁,或者决然反抗,或者欲迎还拒,或者逐渐沦丧,或者就彻底地割断自己,成为某种文化背景的殉葬品。这样说大概有些夸张,我承认,小诗也是一介凡人,会失恋,会为每天的饮食起居而发愁——但这不妨碍他拥有越发纯净的眼光,他读《 红楼梦 》时的姿态,就像尾生站在桥下等待自己的情人一样,痴情得令人心疼。 后记 握不住的“红” 《 握红小札 》在我的眼里,更像是辗转写给一个人的情书,在一个似乎还可以年轻的时候。 但是那些年轻说走就走了,正如李后主的词一样,“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要么就是“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我一直想着那花还有那月,却又一时不知道自己真的该干一些什么,就算是梦中反复的梦中,仅仅剩下了一些暗涌,似乎还若断若续地延绵了下来,直到有一天终于汇在一处,那也是三四年前的事情了。 我向来以为一篇文字乃至于一本书,写出来了和作者就再没有任何关系了,更何况再绝妙的文字,也不过是把所想的写出大半而已,所以有时还不如不写的好,但写出来的这些呢?未免像自己的小孩一样,淘气由他们淘气罢。如果碰坏了大观园里的花花草草,或是惊动了大庙活俑脸上如孙猴子脑袋上的三根救命毫毛,用他们的话说,自己怕是少不了管束不力之责。所以趁月黑风高之时,形影相吊之际,佐一本水渍过的《 红楼梦 》,但不是他家的《 红楼梦 》,清理清理旧作,这感觉是若许陌生的。 自己有时也明白,梦似乎是特别危险的东西,人是不可以和梦闹着玩的,更不要说是一辈子了。尽管很多时候都是基于同一种恐惧,乃至于深深的渴望,“梦”和“醒”都是不相关联的两个世界。 所以,在《 红楼梦 》那本书里,宝玉自始至终不会被很多人所理解,临到末了他还是要一个人孤零零地回到那片雪地里去,脂砚斋在这里似乎就有些不痛快了,他认为“若他人得宝钗之妻,麝月之婢,岂能弃而为僧哉?玉一生偏僻处”。在这里一次做梦和一辈子都在做梦,可见是两种截然不同、完全对立的概念。比如说永远的“大观园”,尽管它只是和书里的桃花源和梁山一样孤独地存在着,而现实里的“大观园”仅仅剩下一些类似“新妇”、“旧妇”以及脂砚斋似乎还很艳羡着的那份热闹。现在那些习惯了热闹的少男少女一时间里怕是超越不了高鹗,其可悲处亦在这里,他们的宝玉碰到作者的宝玉,难免还是要上前敲诈勒索一番。一本书读到后来仅仅止于一“握”,其实也还是这个道理。 而宝玉也从来不会属于他们要说的那些现实。他连一块石头都算不上,尽管那块石头的来历渺渺茫茫、漫无稽考,但在有限的红尘中,就像上面所提到的花和月一样,无论镜里雾里,都可以想象并摸捏出它们的存在。宝玉则不同,在众人的眼里,他可是因为那块石头而宝贝着呢,尽管在书中“哄了老太太十几年”,却和那块叫做“风月宝鉴”只可反看一样,一不小心就走向了这个世界的反面;那时,青埂峰下的石兄似乎磨去了所有的棱角,就那么一小块,在我们的时代里,类似的仿制品悬挂在许多男女修长或不是修长的脖子上,我们都觉得,不管是多少克拉,它会让我们轻飘飘失重的爱情变得更有分量一点,如果没有这些,我们的爱情将不成其为爱情,生命又从何称其为生命呢?或者还可以这么说,即使是爱情荒老了,好歹还留下这些东西,就像《 红楼梦 》开篇所说的“石头记云”…… 疏约兄说要“俭情”,梅节老说还要“俭力”,看来还是范围天地大不过。至于船老大和佘铭兄所说的一种“心灵的生活”,我实在有些不太懂,更多的时候对我来说是一种自始至终的逃避。这种逃避,可以说是最终能够完成这本书的全部动力。 最后,感谢梅老百忙之中的题签,台湾作家张曼娟晶莹澈然的推荐文字,为小札点睛的诸多师友们,张文、赵萌萌同学为此书所作的诸多用心,辗转多处淮茗兄自始至终的鼓励,以及“清水联盟”、“故乡网”、“中国古代小说网”、“抚琴居”、“国学网”、“明清小说研究”、“豆瓣网”所认识的、一路走来默默给我许多关注和帮助的朋友们,我在这里就不一一累述了,多谢你们,这一本书算是我菲薄的一点敬意! 对啊!在你们的“大观园”里,我自言自语,带着一种幸福的感觉,还有就是无法言说的幻灭感。但是,“她”又怎么能知道呢? 书评(媒体评论) 蓝晨 红楼一梦,每读一遍就是在体会一次人生。盛衰荣枯,花开花落,看过红楼梦的人们都能如楼主这般懂得,曹公泉下也会感知再获一知己。尽管这是对逝去和悲伤的共鸣。 巍巍 小刀兄怀有悲悯之心的。总是不愿怀有恶意的去揣测这群活在纸上光鲜亮丽的姐姐妹妹们,亦不肯面对人物的悲惨结局。无论是锦心绣口的林妹妹,还是兰质蕙心的宝姐姐,连那不受人待解的多姑娘,亦均沾了一份怜悯。他担心红尘纷乱,扰了湘云的好睡,他放轻笔调不忍闹着小红,最后干脆连做梦的人(宝玉)亦希望一直做着美梦不必醒来。 九月薇影 说来说去,你对于这部作品的理解,倒真是比寻常人深刻得多。或者正如你所言,这部书本来就是一面风月宝鉴,各人照各人的影子。你照出了生死的诘问,我还没看清楚我自己。 服部半藏 世间总有许多人读说红楼梦,每个人都从不同视角看到不同的东西。而他看到的,竟是生与死,静止与流逝。 七步漾雪 作者从最大的一个角度去把握了《红楼梦》。 陈嫣婧 “人在读书,书同时也在读人。”这是作者文中的句子,用来形容作者自己,倒也并不为过。如果有一面镜子,那么镜子的这头是“红楼”,那头便成了“握红”,它们彼此映照,不知会照出怎样的容颜。然而,我想纵使没有这镜子横在中间,穿越千万梭光阴的遥远距离,彼此也依然会相知,或只是点点头,也知道都是有情人,够了,足矣。 佘铭 我相信自己虽不甚了解《红楼梦》,却能了解一个每晚拥《红楼梦》而眠的“刀丛中的小诗”的内心世界。他就像《不够知己》里的辜鸿铭,有着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却又绝对是辜鸿铭的反面典型,他是一个前卫的思潮者、古典的捍卫者。他总是那样的出其不意,又总是那样的平凡碌碌。或许,这是一个魏晋时代的人穿越了时空,抓一本《红楼梦》去读。 枫荻 读了刀丛中的小诗的文章之后,我忽然觉得刀丛或许就是“成见和偏执”,而“小诗”就是作者的“思想”吧!是的,我愿意这样理解,他在阅读中努力摆脱既有的成见和偏执,思考、寻觅、然后书写自己,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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