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小说以第一人称口吻,叙述了一位怀才不遇的青年作家与其七位女友之间的感情纠葛故事。作者意图对“爱情”主题做一次详细剖析。书中所涉及的内容包括了一见钟情、初恋、精神恋爱、恋爱的原因、恋爱中的死亡情结、分手、无爱的情形、挚爱的刹那、求婚的时机、结婚、婚姻与爱情等等状况,并且用局外人的身份对《恋爱宝典》进行了六种阐释以加深主题。全书由一明一暗两条线索贯穿:主要的明线是以群像刻画的方式,通过“我”在前几年的诸多遭遇,描写了“80后”一代在恋爱中可能遇到的种种情形;另一条线索是运用后现代风格的写作笔法,将书信体、对话体、外叙事、复调讲述、差别时态、拼贴倒叙、类型小说等等技巧与文体融为一炉,以期揭示文学叙述所能展现出的极限可能。此书文学性极强。文中使用了大量的后现代主义笔法,诸如反讽、拼贴、解构、复调等等,形成了极具创意的文体形式、复杂精湛的技巧叙事和独特而幽默的语言风格。作品中加入了大量的文学知识,可以让受众在阅读的同时获益匪浅。小说隐含了作者对于“80后”一代关于爱情与人生的深层思考。极度诙谐的文风贯穿始终,持续挑逗着读者的阅读快感。
这不是一本普通的青春文学小说,蒋峰以极富特点的文学力量,以第一人称口吻,叙述了一位怀才不遇的青年作家与其七位女友之间的感情纠葛故事。小说隐含了作者对于“80后”一代关于爱情与人生的深层思考。在《恋爱宝典》中,我们可以读到蒋峰年少时的青涩、未成名时的落魄、成名后种种光怪陆离的遭遇、真挚的友情、无与伦比的美好爱情,甚至还有大量的文学知识。
作者意图对“爱情”主题做一次详细剖析。书中所涉及的内容包括了一见钟情、初恋、精神恋爱、恋爱的原因、恋爱中的死亡情结、分手、无爱的情形、挚爱的刹那、求婚的时机、结婚、婚姻与爱情等等状况,并且用局外人的身份对《恋爱宝典》进行了六种阐释以加深主题。
全书由一明一暗两条线索贯穿:主要的明线是以群像刻画的方式,通过“我”在前几年的诸多遭遇,描写了“80后”一代在恋爱中可能遇到的种种情形;另一条线索是运用后现代风格的写作笔法,将书信体、对话体、外叙事、复调讲述、差别时态、拼贴倒叙、类型小说等等技巧与文体融为一炉,以期揭示文学叙述所能展现出的极限可能。
此书文学性极强。文中使用了大量的后现代主义笔法,诸如反讽、拼贴、解构、复调等等,形成了极具创意的文体形式、复杂精湛的技巧叙事和独特而幽默的语言风格。作品中加入了大量的文学知识,可以让受众在阅读的同时获益匪浅。小说隐含了作者对于“80后”一代关于爱情与人生的深层思考。极度诙谐的文风贯穿始终,持续挑逗着读者的阅读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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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一直这样吗,只要是书就看不进去。你男朋友的书不读还过意不去,装模作样拿来翻翻,比吃药还快,书名五个字儿你读仨就能睡着。你问我写这么多累不累呀,读着都犯困。我说又不是字帖,俩字儿的书你买呀?你说你给我讲讲得了。我挺心寒的,Tata。我并没指望你对我的书有多大的兴趣,但也不希望你把文学看成特没劲的一件事,我生命中七成的欢乐与痛苦都源自我的和别人的书。不过我还是问你想听哪本,我给你读。你继续奇怪怎么有闲心写这么多本。这不他妈废话吗,就写一本你养我呀?
你吃软了,意识到这可能会刺痛我,你软软地问,那为什么杂志随手翻哪都能看,书就不行呢,读哪哪烦,你说你没见哪个咖啡馆不放杂志,放书的。我今天再告诉你一次,Tata,杂志浅,把理说前面,看不懂,后面再跟你扯十来个真事假事,漏掉哪个问题哪个事不耽误你理解;按理我该在分号后工整地说一句——书深,但这个人人都知道,就是没几个人相信。我说书整,没那么碎,从头到尾就讲一个事,写第一章的时候就已经想好第十一章怎么写,所以不从第一页仔细读,你进不去。
那读进去有什么乐趣呢?
简单点的乐趣就是你在第十五章看见有人把衣服挂墙上,重新过一下你会想起钉子是第三章敲进去的,这是个难以言喻的快感。说大了,就是悟理,杂志是硬跟你说理,书是你悟到了一个理。
直接说出来不更省事吗?
一是有些理不好说,说出来你也不明白,借故事就好表达了;二就是故事带着理,感染了你效果会更好。
现在还有人傻成那样,花钱买本书,还得找个清静地方,一脸虔诚地听你说故事吗?
这是你说的,Tata。谈话到此结束。
我跟你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在因为这句话恨你,要是无稽之谈早就一笑而过了。但是这句话太真实了,像站前的大钟每到整点就敲打我一回。你走后一年多我什么小说也写不成,我一遍遍地写开头,每到几万字就撕掉重来。我观察我的每个朋友,那么多,几乎全部都是那种不看书的主儿。我的出版人同学天天都在预测我何时能畅销,名声大噪。虽然我真诚地认为名利无法解决我的痛苦,但是畅销会令我拥有众多虔诚的读者,他们将会留意我在文本中的暗示、隐喻、双关等,并从中寻到乐趣。
我把我写废的所有的开场都编上号码留下来。我老惦记你说人家不傻,又有那么多事要忙,前两页没意思就放架上算了,浪费一本书钱也没什么。
编号45开场我特意讲了个笑话放在首页:
大白熊问小白兔,你怕脏不?不怕!你怕臭不?不怕!那你怕掉毛不?不怕!于是大白熊抓起小白兔就擦屁股。
接着我再挺酸地感叹这就是我,几乎没缺点,不怕脏累,不辞辛劳,没人愿意干的事儿只好让我干了。
编号67开场我上来就说隔壁老王死了,然后问读者你猜是谁杀的,你猜,你再猜。其实我也不知道。老王不是这本书里的。
编号89开场我写连锁诅咒信,我说如果你读完前两页还没有立即买七本送给你认识的人,那么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你小心行事,噩运会在这一百六十八小时随时降临你头顶。我没恶意,我以为挺好玩的,还是你愿买不买,可是我的出版人同学担心那会使我的书跟邪教读物一同锁进书店的地下仓库。
到现在为止我最满意的是上一个,编号99开场,也不是很满意,不然我不写这个。在那里第一行我恭敬地写道——你太牛了,那么大一书店,居然把这本书找出来了。的确,我的书一直都特难找。
Tata,你肯定又骂我矫情了。再给次机会吧,让我最后再把自己比成牧师,我走进教堂,站在布道台,翻开(《新约》,清清嗓子,抬头往下一看,Oh my god,全你妈异教徒。可是,可是你们来这儿干吗呢?脊梁骨发凉,在台上想了十分钟也找不到好的开场。他失语了。
你猜这个是第几号开场,你猜,你再猜。
2
听你的,这本书事多,按杂志的写法,先说哪都成。从2005年讲吧,我之前在上海待一年,做出版,没我的编制,没三险一金,所以叫特约编辑,意思是一有活儿就约我。可是白天黑夜都有活儿,仿佛上半年的北极和下半年的南极拼在一起,一年四季的极昼。我打算不干了,去长沙。MSN签名是老子要闪了,请我吃饭的以后算利息还。于是张珏来了,他没钱,还特想送我。我朋友都是又穷又仗义。我请他吧。这名字是不是得加重,好像是你和我之外上来的第一个角色,又进了小说的模式,我真不适合写杂志。
跟他一起来的是他痛苦的失恋的过渡期的女友,头冠三个定语的女孩自己长得又高又瘦,我没记住名字,好像他们也没处多久。第三个出场的是我当时的女友郑婷婷,她读书,走不了,我也没打算带她走。我没跟你讲过她,我没跟你讲过任何~个女友,我没讲我是从哪来,到哪去,讲这些没意思。我以为我已经用行动表明我此刻正在这儿,就在你旁边。你呢,是不是感觉不讲这些就没什么好聊的了?从初恋到初吻,从初夜到初次怀孕,你能在不用任何提示的情况下一口气讲出两支足球队,而且是带观众的比赛。你知道吗?我当时喜欢你,内心催促自己尽快爱上你,我闭眼俯身吻你,一抬头就看见工人体育场坐满了我的前辈们。
当时我们四个坐在古北路一地摊喝酒。我知道你又要说什么——原来你丫前两年就是大排档德行。来世吧,下辈子我也学前辈们卖大米挖煤倒假烟。古小说常有一词叫酒过三巡,下旬接什么都行,我们是上厕所。大排档哪有这个呀,我俩穿过一条街,找个黑点的地方,只要不抬头的那种,张珏低头问我提分手了没,郑婷婷怎么办,他说不管到哪,从百度,从出版社,从朋友那儿找我并不难。
“至少也能找着你爸妈。”他一定觉得这玩笑特逗,自己呵呵笑个不停,好半天才意识到我没笑,他大笑转而苦笑,“帮你说点什么吧,打个预防针。”
回来后又是酒过三巡,他光夹肉,就是不提这茬,还时不时问郑婷婷我走了她怎么办。郑婷婷就捅着我说你问他你问他。老板打烊催账,看我不掏钱他着急了,慌忙把他女友的手握紧,以呼唤的声调喊她的名字。那女孩叫什么来着?
“亲爱的,亲爱的,”他开始了,“我们一定要记得2005年的春天我们正在相爱,即使你五分钟后就跟我提分手。”他好像真醉了,说了个即使,后面没跟也。
接下来的话很重要,是我跟你讲这一段的原因,他说希望百年以后,他的墓碑正面刻着张珏,大大的红字,宋体字,孤独而血红的两个字,背面刻着生前爱过所有,所有的女孩的名字。
她把手抽出来,感动而不解:“干吗讲这个?”
“我是说,我是说,”他又要深情了,“我终于确定墓碑背面要有你的名字,我刚刚发现,”他停下来,深吸一口气,虽然我们都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那三个字,但我们也知道他在把感情酝酿足,“我爱你。”
“能刻得下吗?”郑婷婷问,“那么,那么多。”
“刻小点,”我说,“我去那卖放大镜。”
“等会儿,”那姑娘站起来,指着张珏,“我都让你搞十几次了,你才发现你爱我?”
就卡在这儿吧,黑屏,一声耳光的清脆。屏幕重新亮起是我悲伤的脸,我说那一年我二十二岁,我还心高气傲地觉得青春太漫长,爱情太短暂。离开上海我又与陈静馨、刘妍相恋,之前是笑笑,后来是你,咱们也完了,就是现在的Sasa,我也有些失落地明白她肯定不是我墓边躺着的那个。就在上个月,一个雪后的下午,我站在阳台往外看,恍惚中我的墓碑孤零零地,跟插在白米饭里的筷子似的立在荒野上,嗯,可悲斯基,旁边真有一租放大镜的老头。
我今年二十四,刚过完第二个本命年的生日。没告诉什么人,几个陌生号码发短信祝我生日快乐,估计是不忙的还有闲心看我书的读者。那些曾经爱过我又恨过我的女孩没一个发短信来。反倒是刘宝算朋友,前两天忽然约我吃法国菜,快吃完时他问我带钱了没有,因为他过生日。既然我付账,我们干脆又要了瓶红酒,把我生日也补了。就我们两个人,我给他过,他给我过。
我以为我到二十四岁会有相当的文学造诣,可是十四个月以来我一本书也没写成,想把写废的文字编成《开场集》却没有人肯出。躺在床上我整夜地思考我满腹的才华该如何释放。我翻身,踢被子,失眠,数绵羊可以一直数到北京城装不下。我用锡纸把窗户贴上,堵住每一束阳光才能勉强入梦。醒来后我便目光呆滞地躺在沙发上仔细检查,有没有曾经的爱遗落在屋子里。
我越来越肥,现在看上去就像是刚吃掉以前的我。刘宝分析在石油耗光的年代我这种超标的人会与不好吃的动物一起被生抓进铁锅炼石油,我的灵魂将烧成汽车尾气在这个城市轻舞飞扬直到被粘在臭氧层。悲伤的夜里我梦见一点点徒手挖土把自己深埋地下,更悲伤的夜里我梦见自己又不安地从地底爬出来,绕着我的墓碑顺时针走一百四十六圈,又逆时针绕八十七圈,然后问自己这到底算二百三十三圈还是五十九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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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宝典》最早构思于2005年秋天,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正穿过一个地下通道,墙角吉他歌手的声音像湿气一般环绕在我周边。很奇怪的触发,我立时觉得我应该写一本杂志专题式的小说,一个大的主题——恋爱,用一些我们时常会自问的小问题切入,从哪个问题开始读都可以,形成一个整体的故事。我那时还没有看过伍迪·艾伦的《性爱宝典》。
只是一个框架,到底写什么怎么写,我也不知道。2006年基本确定是书信体小说,期间和朋友聊的最多的就是如何突破书信体的叙述。有三个问题是我一早需要解决的——
一,小说中第二人称的“你”,这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何能让“你”活起来,像生活在我们身边的人。除了人物的塑造,还有一个就是第一人称“我”对“你”说话的腔调。我们都知道,见什么人才能说什么话,自说自话那应该叫日记体。遗憾的是,我们最著名的书信体小说在这一点做的并不好。《少年维特之烦恼》,那里面的“你”,也就是维特常念叨的“我亲爱的朋友”,他的姓名职业性格什么的,有读者记得其中的一样吗?二十世纪最著名的书信体小说更没有辅助价值,一个意大利人写的《给未出世孩子的信》。
二,由于是书信体,“我”的口语化问题。过去的此类小说具有一个共性——做作。我们已经到了邮票都已经成为古董的年代了,应该学会区分这一点,一般小说是以叙述为主,描述为辅,但书信体却理应以倾诉为主,叙述为辅,这是人之常情,解决这一点,就可以离做作再远一点了。那么,“我”的情感输出就尤为重要。熟悉我的读者一定知道,我过去写小说不是这种风格,至少没这么恶搞,我本人也没这么无聊(或者你可以称之为有趣?)。为了联系这种幽默感,我几乎花了一年的时间阅读和观赏与幽默有关的资料,并有意的将幽默分门别类。听起来很美好,其实很累,到后来再读笑话我根本笑不出来,却需要判断它是好笑还是不好笑,如果好笑就麻烦了,我要强迫自己马上编出三个同一思维模式的笑话。
三,虽然叙述为辅,但一定要有叙述,若指望感情抒发,就真的成了《报任安书》或《与山巨源绝交书》。那些有历史真实的力量和编者为史实添加的校注,而小说本身就标明了此为虚构,不叙述事件真的没法感染读者。于是新的问题是,“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我”将对“你”讲什么故事,“我”为什么对“你”讲这些,所以有了开篇的那条短信,来解决这个问题,并引导全书的腔调。再就是“我”和“你”之间的故事要如何讲述。著名的书信体小说,都是“我”讲“我”的,仿佛“你”已经失忆一般听“我”细细讲“我们”俩经历的事情。这种陋习行之千年已久,要是你没明白我具体说什么,列一句他们最常用的切入语——你还记得吗,那年冬天,我们曾经一起……
算上开篇的十几次重写,本书写了二十一个月,是我最为较真的一本书。每一个细节都是把它弄清楚了才来动笔。以第八章为例,我是读完了歌德和汪曾祺的全集,以及他们所有版本的传记,才着手的。核心在那里面已经讲得够多——爱与文学不朽。那篇演讲我一共写了四遍,恨不得直接把它写成一篇论文。我的两个事先读过手稿的朋友,用借这一篇演讲,一个在深圳的公司比赛拿了第一名,一个将它翻译成日文,在东京的社团比赛拿了一等奖。这激发了我每稿必重写的欲望。王淇这个角色自然是虚构的,感谢作协的邢春女士对我描述了汪曾祺葬礼的细节。
基本上我也想完成属于我们现在的真实的爱情。很多时装剧也在找现代性,并且加了很多二十一世纪的元素,大多数并不成功。我想说的是,你们忽略最古典的情感。相比之下质朴的华语纯文学一直在追求古典,但是他们忘记了现在是2009年,我们的意识形态完全不一样了。
书中我类选了几类典型的女孩做主角,试着揣测在同一个恋爱环节上她们表现出的不同状态。我尽量挖掘每一类女孩独特的迷人之处,基本为虚构。属于这本书的写作秘密是,在准备期间我重读了一套金庸。在女性塑造上及两性关系上,金庸虽然不够好,但是足够全。
剩下的一些角色都比较癫狂,包括“我”那诡异的父母。保证喜剧性之余,他们还算是在我的控制范围内。
书信的文本和进行时的交错是为了节奏更紧凑一些,一口气读几十万字的书信,我本人都会吓到。我知道定会有人继续指责,蒋峰又在玩弄他花哨的写作技巧。借此我反问一句,有谁可以换成他推崇的纯朴叙事把这个故事从头讲一遍?总不能幼稚地按照时间顺序,将几个女孩车轮战一般的地依次写一遍吧?线性叙事是影像表达的局限性,我一直反对把小说写成电影的样子,拿过来就能改。那是小说的死胡同。我们为什么没权利享受这种只属于阅读的快感呢?
有一句被作家呼吁烂了的话,阅读好的小说像是在迷宫里找出口,谜底揭开的一刻在恍然大悟,酣畅淋漓。我赞同,而且我认为好的小说其实远不止这些。
2009年lO月30日
蒋峰
《恋爱宝典》,我开始还以为是传授恋爱技巧的葵花宝典,或是时下正流行的那类纠结的青春小说。结果都是,却又都不是。蒋峰在跟我们开一个天大的玩笑,他以更恶俗的方式抵抗恶俗,以更低俗的手段抵抗低俗。蒋峰告诉我们,还有什么是永在的。
——周洪立(盛大文学首席版权官)
蒋峰在鲁迅文学院学习的时候,已然显露出优异的文学才华,新书《恋爱宝典》便印证了这一点。蒋峰全面而生动地描写了他们那一代,他们的生活思维与生活方式,在给年轻人提供情感参考的同时,也提供了关于爱,关于文学,关于生活的深刻思索。
——王彬(鲁迅文学院副院长)
蒋峰第一次发表作品就在《萌芽》,十八岁已经显露了他出众的才华。如今八年过去了,从《维以不永伤》到《恋爱宝典》,蒋峰又完成了一次从文学到人生的蜕变,也让我更加确定了八年前的想法——蒋峰这个孩子,就是为小说而生的。
——赵长天(《萌芽》杂志社主编,上海市作家协会副主席)
蒋峰一直被誉为80后最有才华的作家。我从蒋峰动笔时就开始持续关注《恋爱宝典》,却足足等了两年多!翻完书稿的那一刻,我确定两年多写这样的一本书,值了!包括他自己,这本书对得起所有人。
——唐朝晖(《青年文学》主编)
《恋爱宝典》不像普通小说,以问问题的方式来讲故事。读这本书,我前后笑了至少五十次,后来居然可以笑着哭出来。我要问问蒋峰,以前在《男人装》,他怎么从来没给我写过这种聪明到诡异的文字?
——陈修远(《男人装》主编)
《恋爱宝典》是一部很深刻的反类型小说,但又非常有意思,这绝对是蒋峰给我的一个惊喜!
——尚敬(《武林外传》总导演)
按我的理解,后现代的文化、文字乃至生活,都注重当下的机智和噱头,嘲笑任何刻意追索的永恒,于是成了一具无骨的巨象,一拍两散的空气。但是《恋爱宝典》中纷杂的情事,情事中的挣扎和绚烂,和清风明月有关,和年轻有关,却和时代无涉。还有什么比这样的“空气”更永恒的呢?
——张铮(微软亚洲研究院副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