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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情意很轻身体很重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鱼禾
出版社 河南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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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是什么,让我们的情意日渐轻飘,身体日益沉坠?

是什么,让我们从爱走向不爱?

是什么,让我们成了自己的魔鬼?

不能爱,这是我们的羞耻。

《情意很轻,身体很重》,就是借一个“我”来叙述一种女性存在:无疾而终的婚姻,丧失信望的爱情,被攫取欲污染的心智,这些带来的孱弱、黑暗、抵抗与获救。

在这个幸福感缺失的年代,《情意很轻,身体很重》可以作为情智生活的读本。

内容推荐

作者借助“我”来叙述一种女性存在:我的无疾而终的婚姻,丧失信望的爱情,被攫取欲污染的心智,这些带来的孱弱、黑暗、抵抗与获救。

这是一次深彻的自我清理与反省,也是一部牵连深广、满含沉痛的精神自传。前所未有的坦诚与极具智性的思辨精神,感性与理性的交融,逼近文字的极限。作者以不苟不饰的坦率与内省,披沥那些心痛的往事与情感的暗角,这些人生的创伤记忆,或许我们大都也经历过,但作者的笔力所呈现的,是那些表象背后的深意,那种斑驳的无法追想的因由。这种极具智性的书写,有着令人惊讶的赤诚,它在自审与他审的交融中,实现了与不安的灵魂的深度遇合。

目录

为了余生,我们分开吧

逃离

从死水到漩涡

狭路相逢

独在

同病相怜

印证:表白或者信物

你想再婚吗

不能爱,这是我们的羞耻

计谋

如此黑的黑暗

我们是自己的魔鬼

我们去暴走吧

我们女人

寻谁能到千百度

狐舞

所谓安生

情意很轻,身体很重

有多少爱情成了标本

情书或梦

后记 一切从“我”说起

试读章节

为了余生,我们分开吧

过往永远不是理由,它仅仅是一切事件发生的背景。

过往一直在我心里横亘着,就像一座矗立的王屋。它牵连着我的残缺、屈辱和羞耻,它一个弯转接着一个弯转,坑坑洼洼充满颠簸。它会把人颠簸得疼痛难忍,颠簸得对人生突然心生恐惧。

凿开它,对我来说,有些赧颜。

我与凌晨是四年前分开的。离婚,一直被指为我的负心。凌晨似乎不觉得他的浮泛是对我的辜负,当我爱上该隐的时候,凌晨大为意外。

那个晚上,一切似乎都跟往常的晚上毫无二致--孩子睡了,凌晨在客厅看电视,我在书房上网。本来所有的晚上都是千篇一律的。那个晚上由于该隐突然闯入了凌晨的视野,因而具有了特殊性,具有了逆转生活走向的法力。

那个晚上,我和该隐在MSN讨论《我不是你的肋骨》。那是我贴在百方论坛的一组随笔。

当时的百方论坛几乎是人气最旺的人文论坛,经常在论坛发言的人里有一个小圈子,用萨义德的书名“格格不入”设立了MSN群,该隐是其中的一个。“该隐”是他为自己注册的名字,一个因嫉恨而遭放逐的人的名字,一个流浪者和吸血鬼的名字。百方论坛的重量级主题帖,差不多是这么一帮人撑持起来的。

你知道这格格不入基于什么样的立场和洞见,豹子。这样的相识其实是直入本质的相识,它让我们在看见一个人的面貌之前,先隐约看见了一个人的内心。它把我们狭小的世界无限地打开,令我们遇到阔地,遇到高山大川,当然,也遇到风雨、陷阱和悬崖。这些,都是在囚笼般的生活里不太可能遇到的。

那组随笔全部是关涉两性相处的话题。该隐要选载,于是指出其中一些芒刺,比如明显表示蔑视婚姻的部分,建议我摘掉。该隐在百方论坛属于敢于说话的,但是对于说话更不留余地的人,他不时会像个裁判那样指指点点。

我对缺乏胆量的编辑一向不抱敬意,而且当时与该隐已经很熟,因而我的回答有点不大客气:“摘掉那些芒刺,我的文章就成了没有刺的刺猬,也就没有选登的必要了。”

客厅的固话响了,是找我的。我离开书房去应付电话,凌晨就凑到电脑前,看到了那些对话。

那些对话都是朋友之间的寻常讨论,本来没有惹起事端的可能。可是,我不得不承认命运就是这么古怪,它安排的巧合总是突如其来,总是挑选最不恰当的时候。

未曾谋面的该隐恰恰在我离开的那一刻,突然写了一段和他的编辑身份毫无关系的废话。那其实是该隐引用的一段话,但是看上去,完全是闪烁其词的表白:

我是多么喜欢那些流言啊,它让我在没有见到你的时候可以听到你,在见到你的时候,可以一眼认出你。

我回到书房,凌晨把那段话给我朗声诵读了一遍,然后直接拔掉电脑的电源线,转身盯着我,讽刺地问:

“这位酸腐大师是你什么人?”

“不是我什么人。”

“所以你才和我分开睡?”

“这是两码事。”

的确,我和凌晨分居两室的时候还不知道世界上有该隐这个人。

我每天在书房过夜,开始是因为贪图在书房卧读的惬意,住了一阵子,就再也不想回到大床上去了。  我忽然觉得两个人这样亲密无间显得滑稽:两个人,各自拖着一具远远不够完美、甚至是不堪入目的身体,每天混合使用同一堆碗筷,使用同一个厕所,还要夜夜睡在一张床上,贴着搂着,倾听对方的呼噜或者梦话,互相坦陈全部的身体细节,半夜或者早上醒来,蓬头垢面、满嘴秽气地说话……我的天,这简直是太滑稽了。

我开始在书房睡,凌晨没有觉得奇怪。家里除了厨房和洗手间,到处都可以席地而卧。我在哪里看书看累了,就会把书一扔,被子一裹就睡下去。我不时会睡到地台上,或者沙发上,甚至阳台上,毫无规律。他已经习惯了。后来,我在书房睡的时间久了,他似乎觉得不对,但也只是敷衍地问了几次,并没有稀罕我回去的意思,我也就乐得继续。我们的分居,就这么原因不明地成了一种习惯。

那个晚上,当凌晨把我们的分居与该隐那段话作为两个逻辑元素连缀起来的时候,我没有解释。我知道我的解释是没有用的。一直就是这样,我与凌晨使用的仿佛是两套语言符号,相互不具备理解力。我们对彼此的判断,总是得出令对方难堪的结论。

那时候我与凌晨分居已经半年,日子很温吞地继续着,谁也没有想过那种暧昧的淡漠会带来什么。我们甚至也谈不上和解,因为分居并没有具体原因,没有吵闹,没有任何突兀的可以称作原因的事件。

那个晚上,凌晨请我坐到阳台的地板上喝酒。

P1-4

序言

李洱

大约十多年前,朋友当中开始传说,有一个名叫鱼禾的作家。我的很多文学信息都来自我的同事李静宜。她是一个杰.出的编辑家,读书破万卷,判断力一流,为人良善,但却有着文学上的洁癖。能让她看上眼的作家,真是屈指可数。我最早知道鱼禾,就是从李静宜那里。李静宜用一句话来形容鱼禾与别的河南作家的不同:别人是举轻若重,鱼禾是举重若轻。不久之后,著名作家张宇又向我提起鱼禾。他对鱼禾的评价也让我大吃一惊。他说,有个作家正如一轮明月在冉冉升起,即将照亮中原文学大地的夜空。众所周知,能够照亮中原的夜空,那放在全国范围内,即便不是一轮明.月,也会是最闪亮的那颗星。我很少听到张宇如此表扬一个作家,尤其是女作家。张宇这个人啊,只要不谈文学,就是一个有趣的人,只要一谈文学,立即变得极端无趣。不管你跟他的关系有多铁,只要你的作品没入他的法眼,你要让他真心地说句好,噫吁哉,那简直难于上青天。扎耳细听张字的评价,再联想到李静宜的推崇,我不由得好奇心大发。我立即请张宇趁便把我引荐给鱼禾。张宇的回答让我吃了一惊。他说他不认识鱼禾,没见过鱼禾。他的表情告诉我,他是真的没见过。

奇怪得很,后来我倒比李静宜和张宇还先一步见到鱼禾。我记得那是一次偶遇。早年的时光令人难忘,十多年过去了,我还能清晰地记得那是在郑州经五路的一家餐馆里,坐的是一个临窗的位置,当时在座的还有一个文学编辑,那个人也是她的崇拜者。窗外不远的地方,有农贸市场,有建筑工地,有花里胡哨的各式饭店。我们的谈话经常被外面的市声打断。那是怎样的市声啊,有各种叫卖的声音,有打情骂俏的声音,有汽车刺耳的笛声,有打桩的声音,甚至还有毛驴的鸣叫。哦,想起来了,这一下我想起来了,那家餐馆的名字就叫“七十三行”。当时我已经在《莽原》杂志社兼职,所以我立即抓紧时间向她约稿。她粲然一笑,说她写得很少。以一个作家的经验,以一个编辑的经验,我知道这就是婉言谢绝喽。当然这并没有影响我们接下来的谈话。开个玩笑,作为一个作家,你的脸皮会越来越薄,但作为一个编辑,你的脸皮却又会越来越厚。我就是在这次见面的时候,知道她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我碰巧也认识几位跟她前后届的复旦朋友,那几个人也写诗,或者写小说,或者写评论。但当我跟她提起来那几个朋友的名字的时候,她的表情显然有些过于平静了。原来,她跟他们没有任何交往。

我啰里啰嗦地谈到这些细节,是试图表明,我一直是鱼禾作品的期待者。名家的评语,以及我所罗列的这些细节,构成了我对鱼禾的最早的记忆。事实上,连我也没有想到,在十多年之后,这些细节竟然还顽固地封存在我的记忆深处。但可能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我以后竟然再也没有见封鱼禾其人,我相信如果我跟鱼禾在异地相逢,我们可能彼此难以相认;更有意思的是,虽然我还是一个比较关注当代文学状况的人,每次收到各种文学刊物,我都要浏览一番的,遇到朋友的作品,我总是还要翻一翻的,因为那是与朋友相聚的另外一种方式,但是,我竟然从来没有见过鱼禾的作品。当然,我偶尔还会从朋友那里知道一些鱼禾的消息,她从高校辞职了,她又到了一个手握重权、令很多人垂涎的岗位上了,不不不,她已经又辞职了,眼下又到了另外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是一个典型的清水衙门,但据说她还挺满意。凡此种种,在我的心目中,鱼禾渐渐变成了一个神秘的人,一个与世俗生活顽强地保持着距离的人。不过,不管她多么神秘,因为她是一个作家,以我对作家的了解,我知道她肯定还在写作,她只是在以她自己的方式写作。作为一个作家意味着,他观看世界的方式,参与世界的方式,永远是一种质疑的方式。他对构成一个既成的棋局的所有定式永远不信任,要对它进行拆解,要对它进行重新布局。他最早选择用语言完成这个使命,但一旦进入这个棋局,就再也无法摆脱对语言的依赖。上帝啊,这个依赖如此之重,简直可以看成是他的命运的呈现方式。他内心的狼奔豕突,他踮起脚尖站在地狱的屋顶上凝望花朵的身影,都只能在语言中一一显形。哦,到了今天,我终于看到了鱼禾的作品。

我怀着敬仰,其中不乏好奇,展读鱼禾的作品。通常说来,阅读女性作家的作品,我需要先给自己打一剂预防针:你得提醒自己一定要适应她的絮叨,适应那些鸡头鱼刺狗下巴.颏;你还得提醒自己适应那些伴随着明月升降而从身体内部涌动的潮汐给文字所带来的血腥之气;如果她们一谈到男人就来气,就尖酸刻薄,你最好也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并锻炼一下如何把自己从那堆臭男人当中摘出来的本事。当然,阅读女性作家的作品,还会有另一种体验。我想起来我非常喜欢的作家库切的一段话,他说从她们每一个人身上,甚至是从她们的失败中,他都会受益匪浅,他胸口如有鲜花盛开,他心中洋溢着感恩之情。大意如此吧。因为她们是我们的姐妹,所以我们常常是,柔情与悲情齐飞,有如腊梅共大雪一色。我现在承认,我也乐于承认,在展读鱼禾作品的时候,我对一般的女性作家的阅读印象,在这里却几乎没有得到印证。虽然我能够感觉到,它只能出自一位天资绰约、又经历过极为严格的文学训练的女性之手,但我还是不能把它与一般的女性小说混为一谈。很多时候,我感到我是在阅读一本女性哲学家的随笔,鱼禾只是借助一个故事来分析知识女性在当代社会的处境:情与爱,欲望与克制,剩余的与匮乏的,固执的和妥协的。就在前两天,我刚在小说中写下一句话:发明婚姻的那个人肯定是个天才,一个专门以折磨人为乐趣的天才。儒家讲求亲亲为仁,但无论是孔子还是孔子的后代孔鲤,还是孔子精神的伟大传人孟子,他们的婚姻都好不到哪里去,离家出走或者分居是他们常见的婚姻形态。这段话或许也可以勉强用到鱼禾的小说中,只是鱼禾比我更耐心,更细心,心肠更温柔也更辛辣,更有辨析力。二十一世纪的情爱生活与春秋战国的情爱生活,很难说有什么根本性的变化。有如禅师所言,千年核桃里,还是旧时仁(人)。变化的只是婚姻的外部环境,是技术的演变。尽管如此,那个变化毕竟存在,尤其是对于当代中国而言,什么都在发生着变化,唯一没有发生变化的就是变化。据说现在连狗都变得不忠诚了,有骨头便是主子,更何况同属哺乳动物的男人和女人。生于斯长于斯,小说家当然要对这种变化作出反应,对这种变化进行分析。

现在,我看到鱼禾既饶有兴趣同时又意兴阑珊地用倾诉的方式讲述情爱生活的细枝末节,她挥刀相向同时又引经据典地分析情爱生活的神经末梢。一种常常被人戏称为左手摸右手的生活,在主人公的讲述中,以有意义的方式呈现出了它的无意义。当然,这句话其实也可以反过来说喽,它用它的无意义呈现出了它的意义。比较好玩的是,小说中的主人公倾诉的对象不是她的闺蜜,而是一个名,1豹子的男人。哦,豹子!这里顺便插一句,一些绝世聪明的女作家,总是喜欢写到这些强悍的物种,我依稀记得早年杰出的女作家张辛欣对孟加拉虎情有独钟,好像永远青春不老的张洁喜欢写史前的猛犸。看来她们真是对日常生活绝望透顶。现在,这个女人,“我”,开始向豹子讲述她的婚史,她的情爱史,也展示着她的才学和生活观念。克尔恺郭尔的《既此又彼》中,有一部看似通俗小说的《勾引家日记》。作者借主人公的情爱故事,来演示个人的人生三阶段:审美阶段(以勾引姑娘们的唐璜为典型),伦理阶段(以对道德作无限反思的苏格拉底为典型),宗教阶段(以面对上帝召唤的亚伯拉罕为典型)。如果有人把这本小说看成是鱼禾版的“勾引家日记”,那应该不算是误读或者过度诠释。当然了,我相信鱼禾没有往这方面用力。鱼禾,版税损失大了去了,你呀!鱼禾的兴趣其实在于,如何面对豹子,对这段情感历程进行分析,或者说自我分析。而在我看来当代小说的重要变化,就是要对笔下的人物和事件,进行必要的分析。这种分析可以在文本之外进行,也可以在文本之内进行。我喜欢的作家,比如加缪和库切,显然都是这方面的大师。但说实话,我还很少在女作家当中看到这样一种写作,一种以辨析力见长的写作:语言的触须深入到事物的纹理当中,语言的刀片探入事件的骨缝之间,如此这般,为何这般,奈何这般,见性而穷理,穷理而见性,十余年来辨西东,至今难堪理与情。我不知道鱼禾在漫长的时光中是如何修炼出此等哲学情怀,如何锤炼出如此犀利的辨析力的。我坦率地承认,面对鱼禾的语言,面对她的辨析力,我的突出感受是:这个女人不寻常,我不及也。

现在让我回到开头所引述的李静宜和张宇的话。就这部作品而言,我觉得我既看到了举重若轻,也看到了举轻若重。一个基本的事实是,鱼禾通过写作,敞开了心灵的夜空。当一个作家真实地敞开心灵的夜空的时候,读者与其说从中看到了作者的、主人公的形象,不如说看到了自己的形象。

2010年3月3日

于北京

后记

一切从“我”说起

这本书对于我的意义在于,它是一次清理与反省。

《情意很轻,身体很重》,就是借一个“我”来叙述一种女性存在:无疾而终的婚姻,丧失信望的爱情,被攫取欲污染的心智,这些带来的孱弱、黑暗、抵抗与获救。

这是被打翻在地、碎为齑粉的存在。也许唯有碎到底,碎到不可能再碎,才能够体察生命的真相;那种破釜沉舟的坚决和骁勇,才会强韧地滋生出来。也许,一切被赋予灵性的生命,正是在匍匐的姿势里相遇、相识、相爱的。在粉碎的意义上,我与他人,与世界,是如此亲密无间。

我试图经由这样的反刍,获得消化生命缺憾的能力。这个过程,令人疼痛而羞惭。因为,无疑有一些东西,与我黏合得已经太紧密,紧密到了性命攸关的程度,对它们的清算与剥离,直如刮骨疗专;而愤怒或者呻吟,都难免有失体面。

我承认,从某种角度而言,表达的自由就在于作者的逃逸,或者说,在于作者的“上妆”与“入戏”——作品中的人,不等于那个正在写作的人;正在写作的人,也不全等于写作者的自我。当自我被一种虚拟遮挡到幕后的时候,表达似乎获得了天马行空的自由。

不过,任何一种写作,都同时包含了袒露的冲动和制约。我们无论以何种形式表达,都无非是企图借个壳子说说自己,说说这个含有许多不堪的、可悯的自己。进入一种叙述的热情,承受记忆的折磨与馈赠,理解人性中深刻的绝境与冲突,克服人生无可转圜的局限,这是唯有写作才可能赋予我们的自由。王小波说,他希望自己经由这样的途径变得好一些,好到令自己满意。对我而言也如此。写作,是从古怪而刻板的命运中险死还生的逃路,也是从自我的局限中脱身而出的阶梯。

一次自我清洗,并不意味着依照自传的叙述秩序,把私人生活和盘托出。内心的成长与变迁自有其幽微隐秘的逻辑,它涉及自我,亦涉及观照;涉及实在,亦涉及假设。

梁文道在谈到《我执》时说:“我顶多是把我看来大家面对情感时会遇到的问题,用第一人称的写法写出来。那里面有一些对情感的思考可能是我个人思考的结果,或者是由我的经历总结出来的东西,可是,基本上‘我’是一个半虚构的主体,它其实是在营造一种自传效果。”这也几乎是我想说的。

也许,企图更充分地切入内里的表达,恰恰是由摧毁想象来完成的:不再竭力虚构,也不再刻意模拟。罗兰·巴特如此解释《罗兰·巴特》:“让散文公开宣称自己几乎是小说吧。”我甚至丝毫不觉得有为一次具体的写作事先界定文体的必要,就像丝毫没有必要把一盘菜事先界定为豫菜还是粤菜一样。但也许这正是我对于文体有所困惑的表现。无论如何,我在意的仅仅是这盘菜是否招人待见,至于它在不在谱,我就顾不得了。

感谢河南文艺出版社,感谢碎碎——是她促成了这本书,也促成了我对自己的反省和信赖。这让我想起刚刚辞世的塞林格,他曾这样赞颂一位编辑:“肖恩是《纽约客》的守护神,是酷爱放手一搏的冒险家,是低产作家的庇护者,是支持文风夸张到无可救药的辩护手,也是生来就是艺术家的大编辑中谦虚得最没道理的一个。”我仅仅是一个初入此道的写作者,而碎碎给我的尊重远远超过了我应得的。不知道她何以对一个生手如此谦虚,唯希望我的写作没有辜负她的用心。

鱼禾

2010年2月

书评(媒体评论)

这是一部个性卓异的小说,也是作家凝视内心和纷乱人世的精神自传。鱼禾以不苟不饰的坦率与内省,披沥那些心痛的往事与情感的暗角,这些人生的创伤记忆,或许我们大都也经历过,但作者的笔力所呈现的,是那些表象背后的深意,那种斑驳的无法追想的因由。这种极具智性的书写,有着令人惊讶的赤诚,它在自审与他审的交融中,实现了与不安的灵魂的深度遇合。

——著名评论家、中山大学博士生导师 谢有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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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3 4:55: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