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生中总有一个最爱的人,看似惊天动地、干柴烈火般的热恋其实只是爱情的开始,背叛是疼痛的,宽恕是艰难的,但最难的是我们下定决心在一起!
才女作家崔曼莉都市情感小说精华读本,献给在繁华喧嚣中仍然执著爱情的人们。
这是一本崔曼莉各类作品的处女作合集。
《卡卡的信仰》:2002年,短篇小说处女作;《爱微微》:2003年,诗歌处女作;《最爱》:2004年,长篇小说处女作;《心是孤独的猎手》:2004年,油画处女作,《情感纪》:2009年,第一次为自己的书名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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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情感纪(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崔曼莉 |
出版社 | 新世界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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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人一生中总有一个最爱的人,看似惊天动地、干柴烈火般的热恋其实只是爱情的开始,背叛是疼痛的,宽恕是艰难的,但最难的是我们下定决心在一起! 才女作家崔曼莉都市情感小说精华读本,献给在繁华喧嚣中仍然执著爱情的人们。 这是一本崔曼莉各类作品的处女作合集。 《卡卡的信仰》:2002年,短篇小说处女作;《爱微微》:2003年,诗歌处女作;《最爱》:2004年,长篇小说处女作;《心是孤独的猎手》:2004年,油画处女作,《情感纪》:2009年,第一次为自己的书名题字。 内容推荐 毫不厌倦地看了一遍又一遍,这一切是如此地熟悉。故事人物之间的对白,原来就是我和我的他之间常用的语言。我看到了我的过去。 故事的细腻,无不是暗涌横流的,有一种“轰”然倾覆之势。大波大浪过后,留下无尽的思考、思考着彼此之间的爱情。 纯美的故事,细腻的感情。相信会得到很多人的认同,只因为,我们一直所追求的爱情也许就是这个样子…… 目录 自序 长篇小说 《最爱》 短篇小说 《卡卡的信仰》 《两千五百公里以外》 《麦当劳里的中国女孩》 《杀鸭记》 《山中日记》 诗歌 《爱微微》 《出嫁》 《过节》 《心情》 《河湾之处》 后记 试读章节 我的大门外,有一个小池塘。池塘边种着一些树,它们很高,树干粗大。这个村子远离县城,颇为偏远。小池塘位于村子最边缘的角落。每天中午我醒来,推开窗,坐在床上或桌边,透过破败的院墙,看着小池塘的景色,我便心情愉快。田园风光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带来的宁静。我从中午看到下午,再从下午看到晚上,天渐渐黑了,一切又要从头开始。 现在,我的宁静已被打破一个月零三天。一群不请自来的鸭子,进入了我的池塘。开始我以为是鹅,后来邻居告诉我这是鸭子,但又不告诉我这是谁家的鸭子。这队像白鹅一样的鸭子,从清晨到日暮,都在我的池塘里嬉戏、觅食。它们在水里扑腾,站在岸边用长扁嘴梳理羽毛。它们白白肥肥大小不一,点缀着池塘里的景色。 我再一次穿过池塘,朝邻居家走去。我住的房子就是这家人卖给我的,三间瓦房,连门外约定俗成的池塘和树,加起来一万块。当初卖房子的邻居说,你看,三间好瓦房,你一个人,一间烧饭、一间做堂屋、一间睡觉,多好! 你也可以把地上铺铺,墙上贴贴什么的,你们城里人会弄。 但是我什么也没有弄,只把房间的安排做了点变动,一间厨房、一间卧室、一间书房。在我搬到这儿的四年中,只有我母亲来过一次,那还是刚搬来的时候,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让她来了。我也没有接待过一个朋友。当初是我没打一声招呼从人群中自动消失的,后来,我想,他们大概慢慢地忘记了我。 在这里我与众不同,异类的好处就是宁静。邻居们很少打扰我,有了事情我就去找他们。我穿着朴素、谈吐文明,也许是因为我长年闭门不出,他们总觉得我有些可怕。我走进邻居的小院,男主人坐在一块空地上,看见我,他站起来,姿势有些不自然,他问我吃了没有,我回答吃了,他又问过得怎样,我说不错,然后他就不说话了,抽着烟,等我开口。我问那到底是谁家的鸭子,他迟疑了一下,眼睛看着别处,说不知道是谁家的,鸭子就会到处乱跑。我说是吗,在说这话的时候我微微笑着,我说:“我不想它们在我的池塘里,你看看是谁家的鸭子,请他把鸭子领走。”他看着我,又迟疑了一下,就答了一声好。我也就表达了我的谢意,告辞出来。 但这群鸭子还是每天都来。又过了半个月。我劝说自己要原谅它们和它们的主人——它们毕竟是可爱的鸭子。每天清晨,池塘边的树、草和野花在晨光中清晰起来,鸭子们排好了队伍,摇摇摆摆地走过来。它们晃动着肥大的屁股,左扭右扭,看上去既滑稽又可爱。它们中有一只大白鸭,是领队,小鸭子们也总能得到某种关照,从人性的角度说,它们活得挺高级。这恰恰引发了我的生理情绪,还有什么比生命更讨厌呢?比如人。当我坐着,窗前只有静止的池塘、树和一些花草,它们互不相关,漠不相连,当然通过生物书我们知道植物之间也相互依存,但在日常生活中,我们的眼睛是不会提醒这些的。终于有一天,我实在难以忍受,我迫使自己站起来,走到院中,把堆在墙边的旧篱笆举起来,挡住了鸭子们的必经之路。 也许我太笨了。第二天,它们绕过了几块篱笆,跳进了我的池塘。 我问自己:是和一群鸭子和平共处,适应新的生活方式,还是痛快地解决?好在我从不为难自己,这是一个容易的选择。 我第三次来到邻居家,这下连女主人也出门迎接我了。这是四年中我去他们家频率最高的两个月,我的来意和我的说明一样简单,我说,请你们通知鸭子的主人,把它们领走。 其实还有一些话,我只是没有说,对于说话,我也习惯如此,我希望人们的自觉,如果人们不自觉,有些话说了也没有用,如果他们自觉,有些话就可以不必说了。我的邻居显然没有体会到我下一句话。我也没有再去找他,我写信给母亲,问她如何杀死一只鸭子。 母亲回信了,她是个佛教徒,也吃些肉,但基本上不杀生。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说快入秋了,吃点鸭肉好,要自己照顾好自己,最后,她说,鸭子还是让卖的人杀吧。 我又写信,说我的鸭子不是集市上买的,是邻居送的,所以要知道怎么杀。 她回信说,让你的邻居帮你杀一下吧,杀鸭子很麻烦,你得有刀,要抓住它,找到血管和气管,杀死了以后还要拔无数的鸭毛,她说真的很麻烦,你不如把鸭子还给邻居吧。 我想了一下,按照她的方法,我得找一把快刀,还要放血、放气……果然很烦。 我不喜欢见到疼痛,不管是人还是动物,以前在城里买菜,也尽量避免现杀的东西。它们死前挣扎的样子让我不舒服。现在,我要杀鸭子,还要杀得轻松自如,看不到疼痛。 枪毙肯定是不现实,我没有枪;投毒容易污染环境;活活饿死是根本不可能的,它们都自食其力;活埋倒是一个好办法,首先挖坑很容易,只要想办法把它们赶进去,再把土填满就行了。至于它们的挣扎,我是看不见的。现在只剩下一个环节需要解决,就是怎么抓住一只鸭子? 我没有抓过鸭子,看也没有看过。去请教邻居?那无疑于打草惊蛇;问母亲?算了,她长篇大论说半天,也说不上什么。我想起以前的一个朋友,他曾在农村插队,而且就在湖边。我打开抽屉,幸好一念之差,没有把电话本扔掉。我打开本子,找到了朋友的电话,不知道他搬家了没有,我决定去试一试。 正好要去县城取一笔稿费,我把电话本放进口袋,出了门。鸭子们对我熟视无睹,快活地在池塘里玩耍觅食。从村子走到县城约一个半小时。我先在邮局取了钱,然后,到邮局边的小卖部打电话。电话响了几声,有人接了,我一下就听出了那个声音,没错儿,是这个朋友。 他居然也一下听出了我的声音,他说是你啊,你好你好。 我说你好,有件事想请教你。 他问我什么事,我说鸭子应该怎么抓。 “什么?” “抓鸭子。” “你这个问题怎么这么怪?”他说:“抓鸭子又不是一门职业。” 我有些明白了,他又补充道:“随便你怎么抓都行。” 我说:“哦,明白了,谢谢你。” 他说:“你一脚踢翻了也行。”P237-241 序言 心是孤独的猎手 没有想到,事隔五年之后,我会拿起笔,再写这篇序言。 我承认我失败了。 从去年年底到今年初夏,我一直认为我可以好好地修改《最爱》。至少,重建它的故事与逻辑,把原来情绪化的一篇小说,变得理性与可靠。 还记得当年的年少轻狂,狂妄与激进。曾经有一年,我只穿同一款牛仔裤,一次买几条,然后换着穿。虽然它是清洁、朴素的,但也是一种态度:我讨厌高跟鞋,讨厌职业装,讨厌一切规矩与必须要做的事。我想打破这个世界,再把它组装起来。 有时我会想,到底哪一个我更真实?那个曾经感性、激情的女孩,还是现在理性、稳健的女人。或者两个都是我。我当年靠近了那一边,现在靠近了这一边。当初我努力用理性控制自己,继而控制我的世界。现在,我做到了,我可以把握我的心、我的感情,让它们顺着应该的方向去流动。也许这本身就是错的,但错总比毁灭好。我把我心中的老虎困在笼中,让它在笼中呐喊,然后变成一种能量,让我去生存、去承担责任。 …… 除了小长篇《最爱》,出版方请我挑选了几个短篇与诗歌,放在《情感纪》中,包括我的短篇小说与诗歌处女作,还有油画作品。时间真快,快到可以用“早期作品”来形容它们。《情感纪》包含了一个女人从二字头到三字头的跨越,从《卡卡的信仰》到《河湾之处》。这很好,因为对写作者来说,人生就是一种分享。 崔曼莉 2009年6月 后记 为了等这篇后记,《情感纪》的出版又拖了一个月。 直到今天,我在火车上,用笔写下了《河湾之处》。 除了这篇作品,《情感纪》中所有的稿件,全部完成于2002至2004年间。稿子是现成的,合同是一年前签订的,但不知什么原因,出版一天一天地拖了下来。所以,人生妙处即在于此:我们烦恼、不安、努力,可是,生活会按照它的节奏,一点点在我们面前呈现。或比我们想象的好,或比我们预料的糟,总之,它会一点点完成,不需我们操心。 于是,我学会了顺从。既然人生自然有安排,我何不做个顺从的人。 顺从命运的人,有福气。 编辑一遍又一遍地催稿,不是催稿子,而是催我为这本书写的书名“情感纪”。为了这事,我拿起了十余年没有碰过的毛笔。我高中毕业时的第一个决定,就是放弃书法。放弃从四岁开始,每天一个小时,长达十六年累积起来的训练。这虽然有点长,但那只属于我,一个渺小生命个体中,一段渺小的岁月。人的矛盾尽缘于此:人生本是一场虚无,但生命却是无价之宝。当我重新拿起笔的时候,我发现,书法从来没有远离我,我的手指依然可以控制毛笔,而毛笔,也在指引着我的心情。 我逐渐发现,这部《情感纪》中,收录了我的第一个短篇小说《卡卡的信仰》:那篇当年为和朋友打赌,三天写成的初女作。 我的第一首诗《爱微微》:为了进入语言,开始学着读诗、写诗。 我的第一个小长篇《最爱》:为了打赌,三个月完成。 我的第一幅油画《心是孤独的猎手》:因为阅读了一本小说,为当时的感动。 我为自己的书写的第一个书名《情感纪》:为了一个偶然的建议。 我不怕改稿。三十五万字的《琉璃时代》重写三遍,修改一遍;《浮沉》第一部改动较少,第二部有三遍修改。但是,当我把《最爱》修改了将近一半时,我自动放弃了。我忽然发现,有时候创作如同时间,过去了就不再来。当年的我,写当年的小说,现在的我,只能写现在的小说。 我已回不去当年,小说亦是如此。 就让人生初次原汁原味地呈现吧!它们是我的青春,和不可更改的过往。 然而,《河湾之处》不同,它是很突然的感受,用笔记录下来,再打到电脑上。这也意味着,之前我对写作技巧乐此不疲的时候,我把太多热情投注在小说技巧,而不是文学本身。幸好,我在写每一篇作品的时候,都要抓住最初的感动。现在,我明白了,感动不仅开始于最终目标,也是全部的过程。 从《河湾之处》开始,是我全新的生命历程。我爱一个人,就会为他创伤。我欣赏一场战争,就为它描写硝烟。我无情吗?或者我很多情;我复杂吗?或者我简单至极。而写作,它将矛盾调和,将两极拉近,把我摆在了中间。 它是我一生中最单纯的动作,并且让我逐步的单纯。 所以,我们不要试图了解别人,也不用试图了解自己:我们若全部当真,则不知人生的虚无,若全部当假,则会丧失生命的美妙! 我有幸生为女人,可以借女人之名,把复杂问题简单化。我爱、我生活、我写作。我用女人的朴素理解这一切。难过就哭,高兴就笑。但小心,我处理问题时必然冷静果敢,面向众人时又容易心怀热情。我不想掌控一切,我只顺从自己的命运。 电影《荒野生存》中,最后一句台词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分享。 和许多人分享,和某一个人分享。 《河湾之处》将是我全新的开始。所以,它虽然是现在的作品,却也意味着人生之初。把它和诸多初次放在一起,既算名至实归,也算承前启后。 这本书,等了整整一年之久,也许就是为了等今年今时今刻,当我把头靠在火车的一个窗边,看着向后倒的风景,接着,那些词句就这样来了:你是我生命中一条忧伤的河流…… 如果你问我,什么样的女人是最好的女人,我只有八个字:善解人意、柔情似水。 但愿我从现在开始,能成为这样的女人。 为什么这本书的序言叫“心是孤独的猎手”?因为那是我最喜欢的文学作品之一。而且,即使我成为善解人意、柔情似水的女人,人生亦是一场虚无。心是孤独的猎手,人人都在矛盾中挣扎,而我更愿意用美好一点的态度,去面对这种人生。 当《河湾之处》完成,我写下了这篇后记,《情感纪》终于要出版了。也许它什么都不是,对我而言,却包含了一些内容。一切都顺其自然吧,虽然心是孤独的猎手,但人生总有河湾之处。 生活是美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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