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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花煞/叶兆言长篇小说系列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叶兆言
出版社 上海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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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花煞”是一种喜欢在结婚时捉弄人的凶鬼。据说从前有一个新娘在轿子里用剪刀自杀了,于是变成了煞神。叶兆言用《花煞》命名此小说别有意味。

清朝末年的某一天,许多蓝眼睛、黄头发的洋人来到了梅城,一些市民很快悄悄做了教民,据说是被洋人的蒙汗药给迷住了。于是一场远近闻名的烧教堂、杀洋人的“梅城教案”爆发了……

内容推荐

清朝末年的某一天,许多蓝眼睛、黄头发的洋人来到了梅城,一些市民很快悄悄做了教民,据说是被洋人的蒙汗药给迷住了。于是一场远近闻名的烧教堂、杀洋人的“梅城教案”爆发了……小说以此为引子展开叙述,结构上分3卷,第一卷叙写了“梅城教案”爆发的缘起经过和其中的风云人物胡大少的英雄史;第二卷写了在“梅城教案”后被处决的风云人物胡大少留下的两个遗腹子胡天、胡地,在梅城呼风唤雨、一手遮天、为所欲为、显赫一时的故事;第三卷写了英国记者哈莫斯在梅城浪荡、游历数十年的见闻逸事。这3卷在结构上既相互独立,却又在某些人和事的交点上穿叉回旋,勾勒了一个中西交汇、土洋混杂、光怪陆离的小城历史……

目录

卷一:胡天胡地诞生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卷二:被绑架的浦鲁修教士或葬礼辉煌

 第一部分

 第二部分

卷三:梅城的哈莫斯

 哈莫斯和《梅城的传奇》

 哈莫斯混迹于中国的官场,他的天方夜谭

 哈莫斯的一次恋爱冒险,他笔下的中国妓院

 哈莫斯定居梅城,和鼠疫奋战,虚构爱情小说《忏悔》

 哈莫斯定居梅城之二,和胡天胡地打交道,遭人勒索

 哈莫斯被勒索之二,胡地的好朋友,重振雄风

 哈莫斯的最后结局

后记

试读章节

一座华贵的紫呢大轿由八位轿夫抬着,在一群看热闹的老百姓簇拥下,声势浩大耀武扬威地来到了县衙门口。紧跟在八抬紫呢大轿后面的是一座两人抬的小轿子,因为没有门帘遮着,坐在小轿子上那位尖嘴猴腮的家伙,正回过头来,用傲气十足的目光和神情,打量追在后面看热闹的人群。紫呢大轿是省级行政大员出来巡视时才能享受的规格,因此这时候正在公案上打着瞌睡的董知事,被手下冲进来报讯的声音,吓得触电一般地惊跳起来。一位衙役连滚带爬地跌进了大堂,由于紧张,口吃了大半天,才哆哆嗦嗦把话说清楚。

“老爷,省城来了大——官了,”衙役跪在地上,手往外面指了指,“都——都到了门、门口。”

董知县慌忙整理了一下衣冠,率领手下诚惶诚恐地去迎接。紫呢大轿的出现可不是一件闹着玩的事。董知县不知上峰何故突然光临梅城,他忐忑不安地到了县衙门口,看见紫呢大轿放着门帘已歇在那里,坐后面小轿子上那位尖嘴猴腮的家伙,已经跳了下来,正神气活现对着守县衙门的衙役吆喝。那些衙役吃不准坐紫呢大轿里的人的来头,然而对于眼前的这位却早已熟悉,也不太把他放在眼里。尖嘴猴腮的家伙是本县有名的无赖,绰号叫地老鼠,偷吃扒拿嫖赌,无一不沾无一不精。半年前城东赵老爷家的当铺失窃,都怀疑是地老鼠所为,赵家报了官,县里派人去捉他,竟没有捉到。谁想到士别三日,地老鼠居然敢人五人六地在县衙门门口耍起威风。

“文大人来了,你们还不赶快叫县太爷出来迎接。”地老鼠板着脸,转身跑到紫呢大轿面前,把瘦骨嶙峋的手从门帘里伸了进去,缓缓地抽出一个偌大的封筒来,对衙役们扬了扬那封筒,指着封筒盖上鲜红的官印说,“看见没有,这是道台的印子,看清楚了。”他的动作有些夸张,脖子上缠着的那根又粗又黑油光光的辫子滑落下来,他随手抓住辫梢,十分麻利地一甩,脑袋一拧,辫子又缠在了脖子上。这时候,他看到了急忙奔出来的董知县,腿肚子便软了,非凡的得意一下子都从脚底下溜走了,仿佛老鼠见了猫,威风顿时矮下去一大截。地老鼠吓唬吓唬衙役还可以,见了宫还是情不自禁地害怕和心虚,毕竟县太爷狠狠打过他的板子。他突然有了些畏惧,眼睛不敢再看董知县,张口结舌不知说什么好。

紫呢大轿的门帘终于掀开,一个金头发蓝眼睛的洋人探出头来,对外面看了看,下了轿子,向董知县走过去。围观的人群立刻议论纷纷,群f青激愤。自从梅城建了教堂和来了一对能替人治病的传教士夫妇以后,大家见了洋人已不是太吃惊,然而洋人耀武扬威地和道台大人一样坐紫呢大轿,这到底还是头一道见到。董知县也有些愤愤不平,觉得这事太荒唐了,脸色陡然从恐慌变成了不高兴。洋人自然是惹不起的,可董知县怎么说也是一县之长,他知道自己刚才的恐慌有失身份。

董知县站在台阶上不说话,那洋人走到他面前,手放在胸口,深深鞠了一躬。围观的人群一阵哗然。董知县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向洋人还礼,呆呆地怔在那里,心里有些满足,他觉得洋人乖乖地向他鞠躬,自己已经挽回了面子。地老鼠见董知县和文森特面对面站着不说话,只得顾不上冒昧,斗胆上前介绍。

“冬大人,”洋人听了地老鼠的介绍,手放在胸口又鞠了一躬,他的中国话口齿不清,把董念成了冬。然而这时候他的态度已经不是太客气,他不屑一顾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发呆的董知县。

围观的人群只顾自己看热闹,有知道和了解地老鼠底细的,便远远地起着哄,大声叫:“地老鼠,你他娘怎么给洋人干起事来了?”

“喂,你小子是不是吃了洋人的蒙汗药?”

“地老鼠,你给洋人干事,不得好死。”

那洋人显然是懂中国话的,回过头来,看了看他身后起哄的人群,很不友好地白了白眼睛。他感到有些恼火,因为他和董知县面对面已站了好一会儿,可对方却还没有邀请他到衙门里去做客的意思。他又往前走了一步,突然想到在地老鼠手上捧着的那个偌大的封筒,回过身来,从地老鼠手上拿过封筒,微笑着看了看封筒上的大红官印,再把它往董知县面前一递。

董知县仍然云里雾里,呆呆地想伸手去接,又不知道该不该从洋人手上去接,正犹豫着,跟在他身后的朱师爷是个老公事,一看这情景不对头,连忙弯下腰行了一个礼。他这一行礼提醒了董知县,董知县光想着不能在洋人面前丢了面子,竟忘了自己如此傲慢,便是对道台大人的大不恭敬,于是手忙脚乱地赶紧还礼,还了礼,手一摊,说了声:“请。”

那洋人生得人高马大,站在台阶下,看上去和生得矮小的董知县一般高,一旦他走上台阶,与董知县并排,作为一县之父母官的董知县,便显得像个大孩子。董知县不得不抬头仰起脖子,才能和那洋人说话。

董知县又说了一声:“请。”

那洋人也笑了,用生硬的中国话回了一句:“请。”

地老鼠屁颠颠地跟在后面。哗然的人群开始向地老鼠发出一连串的咒骂,大家纷纷捡起路边的泥块和石子,接二连三地向地老鼠扔过去。有个无赖趁乱从一小贩的竹篮里抢了几枚鸡蛋,他的举动立刻有人仿效。小贩的哭声和围观者的哄笑声响成一片。雨点似的泥块石子落在了衙门口。地老鼠回头看了一眼,一枚鸡蛋正朝他面门飞来,他连忙蹲下,躲过了那来势汹汹的鸡蛋。紧接着是来势更凶猛的第二枚,正好砸在了一名衙役的后背上,衙役莫名其妙遭殃,大怒,一手护着脸,大叫着向人群扑过去。

地老鼠脖子上那根辫子又一次滑了下来,他不敢再怠慢自己,只当什么也听不见也没看见,手拎住了辫梢,脑袋很僵直地晃了晃,手用力一甩,将辫子绕在了脖子上,大步往衙门里跑。P3-7

后记

我很喜欢周作人的散文。枕头边胡乱放几本,睡觉前翻一翻,困意朦胧进入梦乡,醒来时,天已亮了。枕书而眠是件美好的事情。“花煞”这两个字,就是我在周作人的作品中,无意翻到的。我喜欢这两个字。

对这两个字的解释,好像周作人自己也没有说清楚。似乎还展开了一番讨论,一会儿说是神,一会儿说是鬼,反正和结婚与性有关,和某种禁忌有关。像周作人这样有学问的人,都说不清楚的话题,我自然也不想去把它搞明白。搞明白“花煞”两个字的确切含义,那是民俗学家的任务,而且最终究竟能不能搞明白,也很值得怀疑。难怪周作人在他的考证文章结尾处说,关于这些缘起和传说,最好还是去问三埭街的老媪,虽然附会传讹免不了,多少还可以得到一些线索。

按照周作入的意思,花煞只是一种喜欢在结婚时,捉弄人的凶鬼。在文化幼稚的时代,鬼和神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据说从前有一个新娘在轿子里用剪刀自杀了,于是就成了花煞神。所以有的地方结婚忌见铁,凡门上的铁环,壁上的铁钉之类,都要用红纸蒙住。我想新娘子要穿大红大绿,恐怕也源于避邪,喜气洋洋那是后来的事。天下事无奇不有,在浙江绍兴的某些地方,新娘子要借穿别人的“寿衣”。而在欧洲的希腊,新娘的服色和沐浴涂膏等仪式都和死人入殓时相同,这些惊人的相似之处,实在可以作为我们茶余饭后清谈的资本。

我很早就准备用“花煞”来写一部长篇小说。这其实是我的惯伎,因为我通常都是先有小说的名字,然后才慢慢吞吞地构思小说。一个必要的好名字,通常是一部好小说的前奏。《花煞》这个长篇写了整整十个月,写完以后,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写长篇总让人有一种既庄严又暗无天日的感觉,记得开始动笔的那天,打开电脑,敲下“花煞”两个字以后,因为害怕,我的脑子里竟然一片空白。

无疑这是我近年来,最用心的一部作品。我决心写一部让新派的人看起来太老,而老派的人又嫌太新的小说。我不会为怀旧而怀旧,也不知道什么叫为怀旧而怀旧,事实上,以我幼稚的看法,大部分的读者既不新潮,也不古板。读者自有读者的高明之处,我想也许该写一部普通读者乐意接受的东西。当我们在写作时,常常被告诫不要迎合读者,其既然说到了迎合,就应该明白真正的迎合,谈何容易。我试图写出一本能反射出汉语小说演变的书,我想从话本小说切入,笔调越来越现代,最后以随笔结束。形式追求是不可避免的,我只是希望自己不要太做作,我只是希望能博得读者阅读时的会心一笑。

《花煞》中我虚构了一个叫梅城的城市,这个城市是中西文化大碰撞产生的结晶。它是一个泡在酒精瓶里的怪胎,是一个被钉子戳在墙上正逐渐风干的标本,当然也可以说是一个作家辛苦培育出来的盆景。今天的中国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自然有它形成的道理,一篇小说就想把这道理说清楚是不可能的。一百多年前,一位仕宦数十年的安徽人夏燮,有感于外国资本主义的入侵,有感于大清王朝的衰落,“蒿目增伤,裂眦怀愤”,撰写了一本有趣的书《中西纪事》。在这本记载中外关系史的书里,夏燮秉笔直书,录存了大量的原始资料,这些资料对我构思《花煞》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我作为一个用电脑写作的现代作家,不可能用清朝士大夫的目光去回顾历史。一想到倔强的前辈们,试图用精神去战胜西方的物质,我就觉得好笑。同样更好笑的,是外国的月亮比中国的圆这个比喻。我们总是羞答答地处于摇摆中心,怨天尤人,总觉得今天的现状是别人的过错。《花煞》一边写,一边就在《钟山》杂志上连载了。写完了以后,又交给书商,一切都很快,第一版印了许多册,据说销路还可以。初版时,在我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书商急就章地用一篇报纸上捧场的文章代序。这显然是不合适的。此外,在第七页上,删去了几个字,删就删吧,却故意用引人注目的方框代替,仿佛我是存心在学一本火爆的畅销书一样。这些都是不大不小的遗憾,书商想的更多的是如何有利于销售,书稿交给他们了,也没办法。

1995年10月

以上内容是原书的自序,现在挪到后面来。这本书有过几个不同版本,加上台湾繁体字版,已是第五个中文版,除了第一版,其他的版本印数都不多。就个人喜爱而言,这是本人很看重的一本书,评论界的反响也不一致,我很想知道今天的读者会怎么看待这本书。

2009年12月 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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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2 23:36: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