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人类有史以来的20本最佳书之一。阅读本书最大的收获是教会人战胜苦难。
本书是各界公认的优秀译本,由国内外享有盛誉的翻译家翻译。书中双色精美插图营造轻松阅读氛围,注音、注释使阅读无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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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悲惨世界(上下名家名译双色插图青少版)/世界文学名著宝库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雨果 |
出版社 | 三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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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人类有史以来的20本最佳书之一。阅读本书最大的收获是教会人战胜苦难。 本书是各界公认的优秀译本,由国内外享有盛誉的翻译家翻译。书中双色精美插图营造轻松阅读氛围,注音、注释使阅读无障碍。 内容推荐 《悲惨世界》是法国著名作家雨果的一部气势恢宏的鸿篇巨著,历时三十余年完成,是最能代表雨果的思想和艺术风格的长篇小说。全书以卓越的艺术魅力,通过记述主人公冉阿让的悲惨生活史,揭示穷苦人民的悲惨命运和痛苦处境,展示了一幅自1793年法国大革命至1832年巴黎人民起义期间,法国近代社会生活和政治生活的辉煌画卷。它最大限度地体现了雨果在叙事方面的过人才华,是世界文学史上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结合的典范。 目录 第一部 芳汀 第一卷 沉沦 一 一天行程的傍晚 二 向明智提议谨慎小心 三 盲目服从的英勇气概 四 宁静 五 冉阿让 六 绝望的内涵 七 人醒来 八 他干的事 九 主教工作 十 小杰尔卫 第二卷 一八一匕年 一 两伙四人帮 二 四对四 三 托洛米埃乘兴唱起西班牙歌 四 一场欢乐的欢乐结局 第三卷 寄放,有时便是断送 一 一个母亲遇见另一个母亲 二 两副贼面孔的素描 第四卷 下坡路 一 黑玻璃制造业一大进步 二 马德兰 三 在拉斐特银行的存款 四 马德兰先生服丧 五 天边隐约的闪电 六 割风老爹 七 割风在巴黎当园丁 八 维克图尼安太太为道德花了三十五法郎 九 维克图尼安太太得逞了 十 得逞的后果 十一 基督解救我们 十二 巴马塔林先生的无聊 十三 警察局处理问题 第五卷 沙威 一 开始休息 二 “冉”如何变成“尚” 第六卷 尚马秋案件 一 脑海中的风暴 二 尚马秋越发惊奇 第七卷 祸及 一 马德兰先生在什么镜中照发 二 芳汀幸福了 三 沙威得意 四 重新行使权利 五 合适的坟墓 第二部 珂赛特 第一卷 奥里翁战舰 一 24601号变成9430号 二 只有事先准备好才会一锤断脚镣 第二卷 履行对死者的诺言 一 蒙菲眉5的用水问题 二 孤苦伶仃的小姑娘 三 珂赛特同陌生人并排走在黑夜中 四 接待一个可能富有的穷人的麻烦 五 德纳第耍手段 六 9430号再现,珂赛特中彩 第三卷 戈尔博老屋 一 两种不幸连成幸福 二 二房东的发现 三 一枚五法郎银币的落地声 第四卷 夜猎狗群寂无声 一 曲线战略 二 看看一七二七年巴黎市区图 三 有煤气路灯便不可能 四 谜的开端 五 谜上加谜 六 佩带铃铛的人 七 沙威如何扑空 第五卷 墓地来者不拒 一 如何进入修院 二 割风为难 三 冉阿让俨然读过欧斯丹·卡斯提约 四 酒鬼不足以长生不死 五 在棺木里 六 “别遗失工卡”这句成语的出典 七 答问成功 八 隐修 第三部 马吕斯 第一卷 大绅士 一 九十岁和三十二颗牙 二 两个不成双 第一卷 外祖和外孙 一 古老客厅 二 当年一个红鬼 三 匪徒的下场 四 去做弥撒能变成革命派 五 遇见教堂财产管理员的后果 六 大理石碰花岗岩 第三卷 苦难的妙处 一 马吕斯穷困潦倒 二 马吕斯长大成人 三 穷是苦的睦邻 第四卷 双星会 一 绰号:姓氏形成方式 二 有了光 三 春天的效力 四 大病初发 五 布贡妈连遭雷击 六 被俘 七 猜测U字谜 八 失踪 第五卷 坏穷人 一 马吕斯寻觅一个戴帽子姑娘,却遇到一个戴鸭帽的男子 二 发现 三 四面人 四 贫穷一朵玫瑰花 五 天赐的窥视孔 六 人兽窟 七 战略战术 八 光明照进陋室 九 容德雷特几乎挤出眼泪 十 包车每小时两法郎 十一 穷苦为痛苦效劳 十二 白先生那五法郎的用场 十三 警察给律师两个“拳头” 十四 陷阱 十五 还应先捉受害人 第四部 普吕梅街牧歌和圣德尼待史诗 第一卷 爱波妮 一 马伯夫老头儿见了鬼 二 马吕斯见了鬼 第二卷 普吕梅街的宅院 一 幽室 二 换了铁栅门 三 玫瑰发现自己是武器 四 开战 五 你愁我更愁 第三卷 结局不像开端 一 珂赛特的恐惧 二 石头下面一颗心 三 珂赛特看信之后 四 老人往往走得好 第四卷 销魂与忧伤 一 充满阳光 二 马吕斯回到现实,住址给了珂赛特 三 年老心和年轻心开诚相见 第五卷 他们去哪里 一 冉阿让 二 马吕斯 第六卷 一八三二年六月五日 一 一次葬礼:再生之机 二 沸腾的场面历历在目 三 新战士 四 在劈柴街入列的那个汉子 第七卷 马吕斯走进黑暗 一 从普吕梅街到圣德尼区 二 边缘 第八卷 绝望的壮举 一 旗——第一幕 二 旗——第二幕 三 当初伽弗洛什还不如接受安灼拉的卡宾枪 四 火药桶 五 生也苦死也苦 六 计程能手伽弗洛什 第九卷 武人街 一 吸墨纸,泄密纸 二 流浪儿敌视路灯 三 在珂赛特和都圣睡梦之时 第五部 冉阿让 第一卷 四堵墙中的战争 一 明与晦 二 减五加一 三 马吕斯怔忡,沙威干脆 四 形势严重 五 炮手引起重视了 六 运用偷猎者的古老技巧和这种百发百中的枪法影响了一七九六年的判决 七 掠过的希望之光 八 伽弗洛什出击 九 冉阿让报复 十 英雄们 十一 俘虏 第二卷 出污泥而不染 一 阴沟及其惊人处 二 说明 三 跟踪 四 他也背负十字架 五 地陷 六 有时以为到岸却搁浅 七 撕下的一块衣襟 八 行家看马吕斯似已殒命 九 不要命的孩子回来了 十 于绝对中动摇 十一 外祖父 第三卷 沙威出了轨 第四卷 祖孙俩 一 马吕斯走出内战,准备家战 二 吉诺曼小姐终于不再小视割风先生腋下夹来的东西 三 现金存放在森林远胜交给公证人 四 两个无法寻到的人 第五卷 不眠之夜 一 一八三三年二月十六日 二 形影不离 第六卷 最后一口苫酒 一 七重天和天外天 二 披露中的模糊处 第七卷 人生苦短暮晚时 一 楼下房间 二 又退几步 三 吸力和止息 第八卷 最终的黑暗,最终的曙光 一 墨水却还人清白 二 黑夜后面有光明 三 荒草掩蔽雨冲洗 试读章节 第一卷 沉沦 一 一天行程的傍晚 一八一五年十月初的一个黄昏,有位行客走进小小的迪涅城。此人中等个头儿,身体粗壮,看样子有四十七八岁。头戴一顶皮檐鸭舌帽,遮去流汗的、风吹日晒黑了的半张脸。身穿黄色粗布衫,蓝色棉布裤已经很旧,膝头已经磨出窟窿;外罩灰色外套十分破旧,一个袖肘上用粗线补了一块绿昵布;他手里拿一根多节的粗棍,脚下没有袜子,直接穿一双打了铁掌的鞋;他的头发短短的,胡须长得很长。 谁也不认识他,显然只是一个过路人。这个人肯定走了一整天,样子十分疲惫。城南老镇的一些妇女,看见他停在加桑迪大街的树下,并在林荫道尽头的水泉喝水。他一定渴极了,因为在后边跟随的那些孩子,看见他走了二百步远,到了集市广场又停下,对着水泉喝水。 他走到普瓦什维街口,便朝左手拐去,径直走向市政厅,进去之后,过了一刻钟又出来。那汉子摘下帽子,冲那宪警恭恭敬敬施了一礼。 那宪警没有回礼,只是定睛注视他,目送了一程,便走进市政厅。 且说那汉子走向当地最好的“柯耳巴十字架”旅馆。老板正在炉灶和炒锅之间忙碌,给车老板准备丰盛的晚餐。一根长铁钎上插着几只白竹鸡和雄山雉(zhi),中间插着一只肥肥的土拨鼠,正在火上转动烧烤;炉子上则炖着两条洛泽湖的大鲤鱼和一条阿洛兹湖的鳟(zun)鱼。 店主听到门打开,走进一位新客,没有从炉灶抬起眼睛就问道:“先生要什么?” “吃饭睡觉。”那人答道。 “好的。”店主又说道。这时,他回过头来,从头到脚打量一下旅客,便补充一句:“……交现钱。” 那人从外套兜里掏出一个大皮钱包,答道:“我有钱。” “那好,这就伺候您。” 那人把钱包放回兜里,卸下行囊,坐到一张矮凳上。迪涅城位于山区,十月的夜晚很冷。这工夫,店主来回走动,总是打量旅客。 “很快就能吃上吗?”那人问道。 “稍等一会儿。”店主说着,并趁新来的客人转过背去烤火,便从靠窗放的小桌上的旧报纸上撕下一角,在白边上写了一两行字,再折起来,交给一个帮佣的男孩子,还对着耳朵吩咐了一句,于是,那孩子便朝市政厅的方向跑去。 那旅客一点也没有看见这场面。他又问了一声:“很快就能吃上吗?” “稍等一会儿。”店主答道。 那孩子回来,又带回那张字条。店主急忙打开,他仿佛仔细看了一遍,接着摇了摇头,沉吟了片刻。店主终于跨上前一步,说道:“先生,我不能接待您。” 那人在座位上猛然一挺身子。“怎么!您怕我不付钱吗?您要我先付钱吗?” “不是这个缘故。” “那是为什么?” “我没有客房了。” 那人平静地又说道:“那就把我安顿在马棚里吧。” “不行。地方全让马匹占了。” “阁楼有个角落也行,放上一捆草。这事儿吃了饭再说吧。” “我也不能供给您饭吃。” “哼,算啦!我可饿得要死。太阳一出来我就赶路,走了十二法里。我付钱嘛。我要吃饭。” “什么吃的也没有。”店主说道。 那人放声大笑,身子转向壁炉和炉灶。“什么也没有!这些食物呢?” “这些全是定做的。他们全定下了,预先付了钱。” 那人重又坐下,“我来到旅店,肚子饿了,我不走。” 这时,店主俯下身,对着他耳朵,用一种令他惊抖的口吻说:“走开。” 那旅客听见这话,猛地转过身,正要开口反驳,而店主却盯着看他,始终低声又说道: “别废话了。您叫冉阿让。要我说您是什么人吗?我看见您进来,就觉得有点不对头,于是派人去市政厅问一问,这就是给我的回答。您识字吗?” 店主说着,就把打开的字条递给旅客。那人朝字条上瞥了一眼。 店主接着又说道:“我一向对所有人都客客气气。走开!” 那人低下头,拾起撂在地上的行囊,便离去了。 他一次也没有回头。他若是回头,就会看见“柯耳巴十字架”旅馆老板站在门口,被他的所有旅客和街上行人围着,正用手指着他高声谈话,而且,从那众人惊疑的眼神里,他就能猜出他刚一到达,就闹得满城风雨了。 整个这一场面,他一点也没有瞧见。他就这样走了一阵,一直信步朝前走,穿过一条条他不认识的街道,忘记了疲劳,正像人在伤心时常有的那样。突然,他感到饥肠辘辘。天快黑了。他四下张望,看看能否发现一处可以过夜的地方。 正巧街那端点亮一盏灯,悬挂在直角形铁架上的一根松枝。于是,他朝那里走去。那的确是一家酒馆。 那行客停了一会儿,隔着玻璃窗朝里望望,只见顶棚低矮的餐厅,由桌上一盏小灯和壁炉里的旺火照明。有几个人正在喝酒,老板在烤火。一口挂在吊钩上的铁锅在火上烧得哗哗作响。 这家酒馆也兼客店,有两个门出入。那行客不敢从临街前门进去,溜到院子里,又停了一会儿,这才小心翼翼地拉起门闩(shuan),将门推开。 “谁在那儿?”老板问道。 “一个要吃饭和过夜的人。” “好哇。这里可以吃饭过夜。” 于是,他走进来。喝酒的人全都抬起了头,打量着他。 老板对他说:“锅里煮着晚饭。过来烤烤火吧,伙计。” 他走过去,坐到炉灶旁边,将走远路磨破的双脚伸到火前。他的帽子仍然压得低低的,露出半张脸;从脸上能隐约看出一种舒适的表情,但是掺杂着饱受苦难所具有的凄然神态。 乍看上去低下谦卑,最后又呈现出一副凛(lin)然正色。眼睛在眉毛下炯炯发亮,犹如荆丛里的火堆。 有个马贩子从座位上偷偷向店主使了个眼色。店主走过去,二人低声交谈了几句。 老板回到壁炉前,一只手突然按在那人肩上,对他说道: “你给我从这儿走开。” 那行客转过身来,口气温和地回答:“唔!您知道啦?” “是的。还是请你到别的地方去吧!” 那人拾起他的棍子和行囊,便离去了。 几个孩童见他出了酒馆,就朝他扔石块。他气愤地回身走几步,举起棍子威胁,吓得孩子像群小鸟一样逃散了。 他从监狱门前经过,看见门上垂着一条铁链,便上前拉响门铃。一个小窗口打开了。 “看守先生,”他恭恭敬敬摘下帽子,说道,“您能打开门,留我住一夜吗?” “监狱不是客店。您设法让人抓起来,这门才能给您打开。” 看守说完,小窗口又关上了。 他走上一条小街,只见两侧有许多花园,其中几座只用篱笆围着,只见花园和篱笆之间有一所小平房,窗口有灯光,他隔着玻璃窗朝里张望。房间很大,墙壁刷了白灰,墙上挂着一支双响猎枪。房间正中的桌子上摆了饭食,一盏铜碗灯照见粗麻布白色台布,上面盛满酒的锡壶像银器一样闪亮,棕褐色汤盆热气腾腾。餐桌旁边坐着一位四十来岁的男子,他喜笑颜开,在膝盖上站着一个小孩。他身边坐着一位很年轻的女子,正给另一个孩子喂奶。 面对这温馨宁静的家庭场景,那个外乡人出了一会儿神。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极轻地敲了一下窗玻璃。里边人没有听见。 他又敲第二下。 他听见女人说:“当家的,好像有人敲门。” “没有。”丈夫答道。于是他再敲第三下。 这回,丈夫站起来,端上油灯,走过去开了门。 “先生,”那行客说道,“打扰了。您能给我喝点菜汤,让我在园中那个棚子角落里睡一夜吗?可以吗?我付钱行吗?” “您是什么人?”房合主人问道。 “我从皮一穆瓦松村来,走了一整天,走了十二法里。您能接待吗?我付钱行吗?” “我不会拒绝一个正经人花钱投宿的,”农夫说道,“不过,为什么您不去旅馆呢?” “旅馆没地方了。” “沙佛街那家叫什么来着,您去过了吗?” 那外乡人更加尴尬了,结结巴巴地回答:“他也没有接待我。” 农夫的脸上换了怀疑的表情,他又从头到脚打量不速之客,突然提高嗓门,声音有些颤抖地说:“莫非您就是那个人?……” 他倒退三步,将油灯撂在桌上,从墙上摘下猎枪。那女人将两个孩子抱在怀里,慌忙躲到丈夫的身后。 “滚!”男主人大声喊道。 “行行好吧,”那人又说,“给碗水喝。” “给你一枪!”农夫答道。 紧接着又“啪”的一声把门关上。求宿人听见插了两道门闩的声响。过了一会儿,又传来上窗板和别铁杠的声音。 天色越来越黑了。阿尔卑斯山区的冷风飕(sou)飕刮起来。那外乡人借着苍茫暮色,望见临街一个园子里有一草棚,仿佛是用草皮垒起来的。他认为这至少是个避寒的场所。这类窝棚夜晚没人住;于是他趴下来,匍匐(pu fu)着爬进去。里面相当暖和,地上还铺了厚厚一层麦秸。他实在太累了,一动不动,就这样躺了一会儿。继而,他觉得背上压着行囊不舒服,卸下来就是现成的枕头,于是他动手解皮背带。正在这时,旁边响起吓人的吼声。他抬头一看,只见黑暗中草棚洞口映现出一条大狗的脑袋。 原来这是个狗窝。 他本人身强力壮,样子又凶猛,还有棍子当家伙,拿行囊当盾牌,逼使恶犬不敢近前,终于退出园子。 他来到大街上,孤苦伶仃(ling ding),无家可归,连个躲风避寒的地方都找不到。他看见一块石头,一屁股跌落在上面;一个过路人仿佛听见他恨恨说道:“我连一条狗都不如!” 过了一会儿,他又站起来往前走,出了城,希望在田野上找到树木或者草堆,也好避避风寒。 他始终低着头,走了一段时间,直到觉得远离了所有住户人家,他才举目四望。他来到一片田地中间,前面有一个矮丘,覆盖着收割后的麦茬儿,就像剃光了的脑袋。 …… P1-5 序言 《悲惨世界》篇幅浩大,卷帙(zhi)繁多,作者从1828年起构思,到1845年动笔创作,直至1861年才完稿出书,历时三十余年。 雨果的创作动机来自这样一件事实:1801年,一个名叫彼埃尔·莫的穷苦农民,因饥饿而偷了一块面包,被判5年苦役,刑满释放后,持黄色身份证找活干又处处碰壁。到了1828年,他又着手搜集有关米奥利斯主教及其家庭的资料。这样,他就掌握了这部小说的原始素材,开始酝酿写一个释放的苦役犯受到一位圣徒式的主教的感化而弃恶从善的故事。继而,他又设想把苦役犯变成企业家。在1829年和1830年间,作者还大量搜集有关黑玻璃制造业的材料,这便是冉阿让到海滨蒙特伊,化名为马德兰先生,开办工厂并发迹的由来。 到了1832年,这部小说的构思已相当明确,然而,作者还迟迟不动笔,继续搜集素材,在此基础上写了几部小说;他还参观了布雷斯特和土伦的苦役犯监狱,在街头目睹了类似芳汀(tinq)受辱的场面。 这部小说酝酿了20年之久,到了1845年11月17日,雨果终于开始创作,同时还继续增加材料,丰富内容,写作也顺利进行,写完第一部,定名为《苦难》。书稿已写出将近五分之四,不料雨果又卷入政治旋涡,于1848年2月21日停止创作,竞选参议员,转向左派,同右派决裂,结果1852年被“小拿破仑”政府驱逐,书稿一搁置又是12年。他在盖纳西岛流亡期间,于1860年四五月间,重新审阅《苦难》手稿,花了7个半月的时间深入思考整部作品。接着,又用半年时间修改原稿,增添新内容,续写完第四部最后一卷和第五部,最后定为现行的书名。 1861年10月4日,雨果同比利时年轻出版商拉克鲁瓦签订合同。1862年,这部巨著终于问世,并且立即获得出乎意料的成功。 这部小说从构思到出版,延宕三十余年。早在1832年,构思就已相当明确,设使雨果当即动笔创作,以他的写作才能,他一定能履行同出版商签订的合同,按时交稿出书,那么继1831年发表的《巴黎圣母院》之后,又有一部姊妹篇问世了;或者在1848年写出五分之四的时候,再一鼓作气完成,那么在雨果的著作表中,便多了一部学院式的惩恶劝善的小说;虽然出自雨果之手,也能算上一部名著,但是在世界文学宝库里,就很可能少了一部屈指可数的压卷之作了。 这三十余年,物非人亦非,发生了多大变化啊!如果说1830年,在他的剧本《欧那尼》演出的那场斗争中,雨果接受了文学洗礼,那么1848年革命和他在1852年开始的流亡,则是他的社会洗礼。流亡,不仅意味着离开祖国,而且离开所有的一切,包括文坛领袖的头衔、参议员的地位等等。流亡,不仅意味着同他的本阶级决裂,而且也同他所信奉的价值观念、文学主张决裂。流亡,给他一个孤独者的自由:从此他再也无所顾忌了,不再顾忌团体精神和党派之争,不再顾忌社会、法律、信仰、民主、人权和公民权,甚至不再顾忌自己成功的形象和艺术追求。流亡使他置身于这一切之外,给他取消了一切禁区,也就给了他全方位的活动空间、达到所有视听的声音。 雨果在盖纳西岛流亡期间,就是以这种全方位的目光、全方位的思想反思一切,重新审阅《苦难》手稿。他不仅对原稿做了重大修改,增添新内容,并续写完全书,而且整部作品焕然一新,似乎随同作者接受了洗礼,换了个灵魂。这是悲惨世界熔炼出来的灵魂,它不代表哪个阶层、哪个党派,也不代表哪部分人,而是以天公地道、人性良心的名义,反对世间一切扭曲和剖割人的生存的东西,不管是多么神圣的、多么合法的东西。 世间的一切不幸,雨果统称为苦难。因饥饿偷面包而成为苦役犯的冉阿让、因穷困堕落为娼妓的芳汀、童年受苦的珂赛特、老年生活无计的马伯夫、巴黎流浪儿伽弗洛什,这些生活在社会边缘,有代表性的人物所经受的苦难,无论是物质的贫困还是精神的堕落,全是社会的原因造成的。而且,雨果作为人类命运的思想者,其深刻性正在于,他把这些因果放到社会历史中去考察,以未来的名义去批判社会的历史和现状,以人类生存的名义去批判一切异己力量,从而表现了人类历史发展中的永恒性矛盾。《悲惨世界》作为人类苦难的“百科全书”,是世界文学的一个丰碑,在世界文学宝库中占有无可争议的不朽地位。 1885年5月22日,雨果逝世,享年83岁。参议院和众议院立即宣布全国哀悼,并一致通过政府提案,决定为雨果举行隆重的国葬。5月30日,雨果的遗体停放在凯旋门下,供热爱他的民众瞻仰。6月1日举行国葬,鸣礼炮21响,有200万人自发地送行。这种葬礼的盛况,是任何帝王临终时可望而不可得的。尤其意味深长的是,柩(jiu)车所经之处,人们不断高呼:“雨果万岁!”这不是正对一代文学大师的最好的哀悼和怀念吗? 李玉民 2005年3月于北京花园村 书评(媒体评论) 雨果的文学热情,与那些隐匿于自己个人的生活世界中,玩弄着近乎独语的、令人费解的语言文字的所谓现代作家的“高雅矜贵”的气派绝然无缘。 ——【日本】池田 我当时所读到的《悲惨世界》虽只是片段,但震撼力强劲无比,以文学价值而言,远远在大仲马、梅里美等人之上。 ——金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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