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特别的、发生在钢城里的充满感性色彩的校园故事。
1978年,“我”上小学了。那时,中国刚从一场浩劫中走出不久,一切都在悄悄苏醒,其中也包括一个小女孩日渐长大的心。小说在较长的时间跨度里,演绎了“我”从少女的心里路程:从对成人世界的关注,到对自我世界的反观;从男孩和女孩的青春故事,到少女细腻的心情和感动。女孩眼中的外界不断变化着,“我”慢慢地成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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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玻璃鸟/殷健灵温暖系列丛书 |
分类 |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童话寓言 |
作者 | 殷健灵 |
出版社 | 江苏凤凰少年儿童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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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是一个特别的、发生在钢城里的充满感性色彩的校园故事。 1978年,“我”上小学了。那时,中国刚从一场浩劫中走出不久,一切都在悄悄苏醒,其中也包括一个小女孩日渐长大的心。小说在较长的时间跨度里,演绎了“我”从少女的心里路程:从对成人世界的关注,到对自我世界的反观;从男孩和女孩的青春故事,到少女细腻的心情和感动。女孩眼中的外界不断变化着,“我”慢慢地成长起来…… 内容推荐 本书是殷健灵的长篇小说处女作,写于1996年,小说出版后即获得当年的“冰心图书奖”大奖。 这是一个特别的、发生在钢城里的充满感性色彩的校园故事。 1978年,“我”上小学了。那时,中国刚从一场浩劫中走出不久,一切都在悄悄苏醒,其中也包括一个小女孩日渐长大的心。小说在较长的时间跨度里,演绎了“我”从少女的心里路程:从对成人世界的关注,到对自我世界的反观;从男孩和女孩的青春故事,到少女细腻的心情和感动。女孩眼中的外界不断变化着,“我”慢慢地成长起来…… 小说充满青春气息,真诚而坦白。小说将引领你走入似曾相识、色彩斑谰的学生时代,为青春而击节欢呼。 目录 第一章 大眼睛,小眼睛 第二章 白绒帽,白绒帽 第三章 看着你的眼睛 第四章 青春之旗 第五章 无力岁月 第六章 夏天的萌动 第七章 伤感季节 第八章 岁月在那头召唤 尾声 初遇时光(代后记) 试读章节 1978年初秋的一天,我上小学了。 我穿着一条有深色图案的丝绸裙子,穿一双红白相间的皮凉鞋,被妈妈牵着手领进了教室。裙子是圆领的,上面绘着圆圆方方的图形,柔软的裙边擦着我的小腿,感觉凉丝丝、软绵绵的。一个戴着黑边眼镜的女教师站在门口,我远远地就看见她的顺直的齐耳的短发和嘴边透着春天气息的美丽的微笑。走过她跟前的时候,一阵风把我的裙子吹起来,裙子的一角恰好触到了女教师的身体。我第一次这样抬起头仔细地看一个人的眼睛,女教9币那镜片后的目光十分柔和,流出关怀而包容的神情。这是属于成年女性的特有的目光,它让我小小的心在那一刻微微轻颤。 经过了一个夏天的阳光从竖着铁栅栏的窗口射进来,落在了油漆斑驳的课桌上。桌面上那几何形状的光影,好像是小孩玩的七巧板,带着几分俏皮。 “你们赶上了一个好时代。”我们的班主任李老师站在讲台前面,说出了一句令人振奋的话。我坐在最后一排的座位上远远地望着她,李老师的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一点一点扫过去,让每个孩子都感觉到老师很在乎自己。李老师脸色红润,她的手撑在第一排的课桌上,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她脸上的神情和明媚的阳光很和谐,它们把这间灰蒙蒙的教室映得生气盎然。“你们赶上了一个好时代。”回想起来,李老师说这句话时的神情,在满怀期待里面还包含了另外一种意味深长的东西:她像是干了一件很疲惫的体力活之后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又像是整装待发前的准备,时刻都要迎接什么。李老师用温和的眼光望着我们,好像要从我们小小的身上看到光明的未来。她穿着一件自得耀眼的衬衫,自得耀眼的衬衫给端庄的李老师添上了一份神秘圣洁的光彩。 我像其他的孩子一样,仰着头望着这位气质娴雅的女教师,但并不能完全理解那句意义深远的话。我只是在心里感到高兴,上学,这件让我等待许久的事情,终于在这一天成了现实。我对自己的将来描画了各种各样的图景,这所小学会成为我一切梦想的起点。我总是对未知的事情充满幻想,这是我的天性,并且喜欢把将要发生的一切想象得又具体又美好。因为这一天性,我不断地获得信心,对失望也格外的敏感。我同样喜欢这两种感觉,前者让我乐观,后者让我清醒。我始终改变不了这样的天性,于是我便一直生活在梦想和现实之间。 妈妈一直站在窗外看着我,她很担心第一天上学的我能不能适应这种秩序性很强的学校生活。她的担心慢慢地化作了一种压力,在我坐在教室里的时候,它像块石头一样重重地压在了妈妈的心上。而在以后漫长的日子里,妈妈都没有卸下这沉重的负担。我的妈妈是一位竭尽心力为女儿的妈妈。在我上学的第一天,她已经为我画好了一张内容复杂的表格,里面划定了做家务、练字、读书等项目,每完成一项就贴上一个红五角星。这是一张充满诱惑力和促动力的表格,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的内容不断丰富变化,直到两年后才废止。它是妈妈的一项创举。十多年后,我成了一份家庭教育杂志的编辑,开始与许多母亲打交道。听她们谈育儿之道,我的眼前时常浮起妈妈年轻时的影像来,妈妈的一些教育方法在那时候是很超前的。 在上学之前,我是个内向孤独又有些早熟的小孩。我没有兄弟姊妹,也难得见到爸爸,爸爸在另外一个城市工作。在我的童年生活里,爸爸只留下了很淡很淡的影子。记忆里,只有两个关于爸爸的模糊的镜头。一次是在我两三岁时,妈妈抱着我去爸爸那儿探亲。爸爸的宿舍不大,地是那种泥砖地,黑乎乎的。爸爸见了我们高兴地用一只锃亮的水壶去烧水,水开了,呼呼地直冒热气……还有,便是爸爸抱了我躺在床上,讲“猴子和瞎子”的故事。那个故事引起了我许多联想,我长大后还时常回忆起这个有趣的故事和爸爸并不标准的普通话。我盼着爸爸能多给我讲几个故事,可是爸爸总不回来,总不回来。P2-4 序言 让过去过去,让未来到来 殷健灵 收在这个系列里的文字充满了意味。你跟着我重返青春年少时代,而我则故地重游、旧时再历,再度品尝到自己成长的滋味。无论是小说还是散文,无论是虚构还是真实,也无论是写给大人看的还是写给孩子看的,你在文字中读到的都是我——我真实的情感,我对成长的体悟、对童真的怀恋,以及对人生和未来的期冀与思考。 这个系列还原了我创作的真实面貌,从起点一直到现在,将近20年的痕迹都在这套书里零星呈现。虽然几个重要的长篇没有收入(比如《纸人》《月亮茶馆里的童年》《橘子鱼》《风中之樱》《轮子上的麦小麦》《哭泣精灵》等),但最早的散文、最早的短篇小说都是头一回在这里集束。如果还能有一点欣慰的话,就是这些看似稚嫩的小说和散文让一些孩子在长大后仍然记取,事隔多年,他们辗转让我知道那些文字已经深深刻在他们心上。对一个写作者来说,这是莫大的奖励。 编这套书的过程让人清醒,我看到自己一路上在追求什么,想给予读者什么。 我知道成长的过程从来不是单纯的。一个孩子长大着,活在纷繁芜杂的环境里,面对着变化中的自己,面对着神秘莫测的世界,探索着自己的身体,探索着内心,也探索着未知的人生。成长好快乐,成长也好辛苦。 儿童文学决不是编几个有趣的故事那么简单。总想,读着我的文字的孩子,能不能有所得到?能不能更加了解自己、爱自己?能不能被文字的美感浸润、感动?能不能从中窥测到博大的世界? 读着我的文字的大人,会不会心生共鸣?会不会唤醒你沉睡的情感和记忆?会不会重新发现自己的孩子和自己的童年? 是的,读我的书的人,凭什么要把最宝贵的时间交付给我呢? 我始终不安地意识到要追求的还有很多,于是,写作的过程也变得如探险般丰富曲折。但一切又都是顺其自然的。就好像在果园里,我从各色果树上采摘下果子,储存起来以备过冬之需,也把我对孩子的爱意注入酒窖,一并储存、酝酿。 这个系列挑选了三种类型的作品。 第一种是长篇小说。说是长篇,但都不是什么鸿篇巨制,篇幅只在十万字上下,这个长度对青少年读者的阅读耐心来说大概刚刚合适。 《玻璃鸟》是我的长篇处女作,写作时的年龄不满24岁。那时有满腹的话儿需要倾吐,用一泻千里来比喻当时的创作状态并不为过。正如“玻璃鸟”的意象所表达的:敏感、脆弱、透明,欲飞而不能,一个人的成长也就是这般美丽而胶着吧。这本长篇处女作出版十多年来不忍回头再看(因为担忧其生涩稚拙),竞也连续印行多次。直到这次重版,才从头至尾细心重读、修订。这是来自我内心最真实单纯的成长记录。 而另两部,《蜻蜓,蜻蜓》和《千万个明天》则属于最新创作,分别写于2007年和2008年下半年。它们都不再是单纯的记录,而是借不同的故事的躯壳,承载了我的成长所得。《蜻蜓,蜻蜓》是借留守孩子的故事背景,探讨关于爱的主题和现代化进程带来的得与失;《千万个明天》则更为丰富,无常人生中的错失与坚守、无望与希望、无奈与承受、爱与痛、逃避与担当……都尽在其中。 希望,我的故事能深入到读者的心里面。在失落的时候,被伤害、甚至被撕碎的时候,故事能够重新塑造你。我充当梦的制造者,制造我自己的梦,也制造你的梦。 第二种是中短篇小说。 我没有给小说署上日期,聪颖的读者也许可以大致猜到创作时间的远近。其中最早的可追溯到我的大学时期,距今已有十八年整。那时候关心的故事,现在依然在被人关心。而我关心的故事,在我之前很久很久,也旱已被人关心。长大这点事大抵如此。成长,被我们每个人经历着,感受着,但每个人领受的方式、心境都是不同的,因此,才会有看似各个不同但本质却大致相同的故事。 在中短篇集《夏日和声》里,有两篇作品略为特殊。前些日子,我在整理早期的手稿时发现了两部没有发表过的中篇小说,改定后首次以《九月阳光》和《白鸽子的梦》为题在这里公开发表。说真的,我已经彻底忘记了有过这两篇小说的存在,重读时,有一点点惊诧,惊诧那里面带着浓浓的清朗光明的气息,这种气息和这个时代有一点点隔膜,却令我自己感到温暖和亲切。 第三种是散文和随笔。 和小说相比,散文和随笔无疑更加真实坦诚,你可以轻易地看到我的内心。这些文字按照内容和风格分辑: 第一辑散文均写于二十岁出头的时候,曾经在当时的《巨人》杂志连续集束刊登,因其“坦诚到令人害羞的地步”,虽然明显稚嫩,甚至带有习作痕迹,却仍受到业内外不少好评。当年成书后,更有小读者将其中段落摘抄珍藏,“孤独时大声朗读背诵,是成长期贴心的陪伴”。 第二、第三和第五辑取材于现在的心境、我的见闻与对过往的感悟。时代变得太快,但人性却十分稳定,几乎丝毫没变。对写作者而言,这是件好事。因为写时注入了真情,不管我写的是什么,重读时发现,时间一直停滞不前。 第四辑更像一些小品。每一则都是小故事,儿时游戏也好,听来的故事也好,短,也没有关系,只要有趣味。 写儿童文学的人时常被问:“你早已远离年少时代,为何还钟情于写这些孩子们的事?”他们的潜台词也许是,儿童文学是“小儿科”的,是被忽视的。可是,你不知道,和儿童文学打交道日子越长,越能体会到这件事的好处。可以永葆年轻的心态啊,可以重新返回年少时光啊,这些都是,还有一样好处是我最痴迷的——能用我的成长经验让今天的孩子比我当年过得更好,少一点痛苦迷茫、孤单无助,多一点温暖陪伴、美好体验。 对我来说,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了。 殷健灵 2009年1月 上海 后记 初遇时光 殷健灵 文学是我的生命吗?不是。 文学是我的信仰吗?不是。 在很早的时候,文学对我什么都不是;可是现在,写作居然成了我的一种生活方式。我在想起她的时候,常常会产生一种有意思的联想。仿佛一个人在夜路上孤独地走着,与一个人不期而遇,她能给我光亮和温暖,还能陪我打发寂寞;我发现她是能够让我倚靠的,彼此间有一种投契的欢欣,于是,我便时常被她照应着,似乎,可以不那么孤独惶恐了。 小的时候,是一个无所归依的人。不像很多人,都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我没有根。我出生在上海,说上海话,现在又回到我的出生地生活,但是,我从来没有从骨子里认为自己是上海人。 那个地方什么都不像。 它远离上海,又和南京保持着一段距离。那里都是从上海迁过去的上海人,他们在一片荒丘上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地盘。它不是城镇、不是乡村,用今天的概念看,它更像一个独立社区,仿佛与世隔绝。那里生产钢铁,几万人的地方,彼此关系千丝万缕,方寸大的地盘承载了我童年和少年时期的所有希冀和梦想。 我在那个地方上幼儿园、小学、中学,一拔同学,从小到大,没有分开过。在高三毕业前,我没有独自坐过公交车,因为那里不需要这种交通工具。我们很早就用抽水马桶,有独立的属于自己的房间;从窗口望出去,是一望无际的田野,青山苍茫,我们走过田埂,伴着蛙鸣去上学。但是,我们不是城里的孩子,也不是农村的孩子。 我现在常常听上海的作家,说起上海的文化与他们写作的关系,我时常听得茫然。上海这个城市,对我是一个生疏的遥远的所在。我的记忆里,只有那个闭塞的、什么都不像的地方,它给了我单调的、却无限丰富的最初的日子。 童年的记忆充满了芬芳,夏日阳光的颜色。有一些片断,永远地镌刻在了那里,时常会从岁月的底片里浮出来。 妈妈 在十岁以前,在爸爸和妈妈结束两地分居之前,家里只有我和妈妈。妈妈用读小说打发夜晚的冷清。在她是小姑娘的时候,她就总是捧着小说看,看成了高度近视。她喜欢勃朗特姐妹,喜欢《牛氓》、《茶花女》,老唱机上的黑胶唱片缓慢地转动,让时间沉淀。那个时候,每个人都是时间的富翁,可以眯着眼睛享受时间,听时间从身边流过的声音。这底楼的两间屋子是我们的,窗外的小花园里栽着香喷喷的月季花,窗缝里有花香飘进来。妈妈读着小说,在有兴致的时候,跟我讲小说里的故事。说实话,那故事我听不懂。但是,我喜欢这样的夜晚,还有从广播里传来的长篇小说联播的温润的女声。 街角的图书馆 晚饭后,是要去散步的。夜凉如水,梧桐树叶把月光切成了一小片一小片奶酪。我牵着妈妈的手,踩着奶酪去街角的图书馆。 想起来,那个图书馆真小,坐落在工人文化宫里面。 文化宫的门口霓虹灯闪烁,站在街口抽烟的男人,卖小食品的小贩,闲逛的人,影子与影子交错、移动,夜很安详。图书馆里,粗糙的木头书架靠墙摆放,隔着玻璃,看见架子上贴了标签的卷了角的书,蒙了岁月的尘土。我从架子上认识了陌生的名字:莱蒙托夫、波德莱尔、王尔德,还从那里捧回属于我自己的书:安徒生、格林、林格伦、马克·吐温……以及中国的神话传说。 那些书,让我进入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是另一个时空。我笃信这一点,在这个世界的另一个地方,会有一个全然不同的所在,有仙女、天使、银河、海的呢喃、会飞的鱼……后来我知道,这个地方其实并不远,它就在我心里。在感到恐惧孤独的时候,它跑出来安慰我。 一包糖 一年级,喜欢上了自己的班主任,教语文的气质典雅的李老师。李老师也喜欢我。上语文课,我最认真,学拼音和汉字,似乎很容易。李老师说话好听,或许是有鼻炎的缘故,略带轻微的鼻音,这让她的声音听起来犹如温柔的抚摸。黑板上的方块字,充满了魔力,一个个字与词组的拼接,变幻出万千不同的气象。我的造句和作文总是最好的,那是妈妈的功劳,她常常在走路的时候让我做造句练习,回家以后,让我在小本子上写日记,在写得好的作文旁边画上一个红五星。 “六一”节,李老师特意送我漂亮的糖果,一大包,闪耀晶莹的光泽。这独一无二的奖赏让一颗小小的心甜透甜透。 从一年级开始,我的语文成绩和作文都是最好的,一直好到高三。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包糖。 妈妈的提包 在家里,最向往的地方不是食品柜,不是玩具箱,是妈妈的提包。 妈妈下班回家,我第一件事就去掏她的包。隔三差五,会掏出我的最爱。《少年文艺》《儿童文学》《小朋友》《儿童时代》《我们爱科学》《读者文摘》《青年文摘》……这些书报杂志对我的吸引力远大于好吃的零食。从《少年文艺》里,我知道,除了童话,原来有一种小说也专门写给小孩子看,还有那些散发着青草气味的散文和诗歌,以及很多让我仰望的熟悉的名字(在很多年后,我不可思议地见到了那些只在书上见到的人)。 我舍不得一下子把它们读完,每天读一点,留一点到以后享受,就像吮一支珍贵的棒棒糖。有一天,我写了自己的故事,寄给那个熟悉的地址,上海延安西路1538号。我想象那个地方有高大的老房子,老房子里有从稿纸堆里探出头来的戴眼镜的老头。有很长时间,对那个地方的想象,是我从自己那个闭塞的小地方走出去的窗口。我在窗口放风筝。 当然,寄出去的故事没有消息。 又过了很久,有一天,我给那个地址发了一封信,我想要参加《少年文艺》举办的写作函授班。那时候,我已经是个半大孩子了,上高二,心绪明亮,踌躇满志,全然不像今天的孩子那样颓废、叛逆。我写快快乐乐的故事,说自己有趣的生活。有一个叫单德昌的老师,每月与我通信,点评我的作文。他的字写得小而圆滑,口气像个老学究。他用了一套我完全陌生的和学校老师不同的语言,这样的评点,让我惊叹和感到亲切。 短短半年后的那个夏天,我收到了有着绿色水印的信封,它是一份获奖的通矢口,告诉我,我得了奖,我的文章将要发表,这个夏天,邀请我去上海参加获奖夏令营。 那个夏天,我做梦一样地来到了延安西路1538号,看到了想象中的老洋房,以及比想象中年轻得多的做编辑的人。我站在有宽大壁炉的编辑部里,听见粗重的门响动,木地板吱嘎吱嘎作响,视线越过小山一样的稿纸,看见小花园里的葱郁的树木。 这是怎样的气息呢?像温热的刚出炉的面包,冬天里的暖被窝,黑夜里醒来时看到的第一线天光。 回来以后,我在诗里写:“风筝飞出了窗口,谁又在岁月那头召唤?” 我听见了召唤的声音。它来自记忆深处,也来自遥远的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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