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帮,中国西南山地古今重要的运载工具。如果说骆驼是西北丝路之舟,那么马帮是西南丝路之车。马帮之路是商道,是文化道,是沟通中外民族的渠道。
本书是有史以来第一部研究中国云南马帮文化的专著。荣获中国民间文艺研究著作山花奖和云南省哲学社会科学著作优秀成果奖。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马帮文化 |
分类 | 人文社科-文化-文化理论 |
作者 | 王明达//张锡禄 |
出版社 | 云南人民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马帮,中国西南山地古今重要的运载工具。如果说骆驼是西北丝路之舟,那么马帮是西南丝路之车。马帮之路是商道,是文化道,是沟通中外民族的渠道。 本书是有史以来第一部研究中国云南马帮文化的专著。荣获中国民间文艺研究著作山花奖和云南省哲学社会科学著作优秀成果奖。 内容推荐 马帮作为这条古道上主要的运输载体可谓兴盛一时。只是由于现代交通的发展,只有在茶马古道一些偏僻的角落,我们还能看到他们风餐露宿的影子。追溯历史,茶马古道上的马帮,多由四川、云南按地域组成。本书从马的饲养、驯化和赶马史,马帮与云南交通、经济发展的关系,赶马过程中形成的歌谣、音乐、文学等方面进行了考察和论述。 目录 绪论 第一章 马帮——云南高原的一种独特文化 一、能跨越高山深谷的原始运载工具——云南马的饲养与驯化 二、云南高原马帮的形成及悠久的赶马历史 第二章 马帮与云南交通之关系 一、马帮路线的变迕 二、马帮在云南交通史上的地位 第三章 马帮对云南各民族经济发展的有力推动 一、秦汉云南贩运性商业的发展与马帮出现的必然性 二、南诏大理国时期云南经济的恢复发展与马帮运输的关系 三、马帮运输大发展与明清云南经济的新变化 四、走向发展最高峰的马帮对近现代云南经济的特殊贡献 第四章 赶马人的生活、习俗及心志 一、马帮的组织形式 二、“驮夫”的生活 三、马锅头的生活 四、雇马帮的方法 五、运价 六、马帮与鸦片走私 七、骡马的选择与命名 八、马帮行话 九、马帮与文身习俗 十、马帮的社会关系 十一、赶马人的不同心态 十二、赶马人的伦理道德观念 十三、赶马人的宗教意识 十四、赶马人的禁忌 第五章 “要唱调予下顺宁”——赶马小调论 第六章 丰富多彩的赶马长篇叙事歌 一、长篇叙事歌 二、关于赶马音乐及舞蹈的进一步介绍 第七章 篝火边的故事及其他 一、民间故事 二、谚语、歇后语、谜语 三、文人文学作品 四、其他艺术样式 结束语 后记 附录:马帮贡茶万里行记 试读章节 二、云南高原马帮的形成及悠久的赶马历史 马之所以被人类普遍采用为运输工具,当然是因为看中它的能快跑和负重的特点。马和人比速度,目前赛马的最高时速纪录是70.2公里;人的最快速度以100米9.9秒计,换称成时速约相当于36公里,而且跑的距离越长,速度越慢。即使拿狗来和马比,还是马的速度快。赛狗会上的灵猩犬达到的最高时速仅为60.7公里。牛、大象、骆驼的速度,更无法与马相比,非洲象的时速,也只是每小时40公里。马不仅跑得快,而且比人力气大。据测算,一匹马能拖动50公斤重的货物,用车能拉动400公斤货物,用轨道可以牵引300公斤货物。 在马与人的关系史上,或者可称之为马匹文化史上,马首先被人类当作乘骑还是拖拉工具,至今考古学者未有公论。但有一点是很清楚的,人类把马当拖拉工具的历史已经很久远。大约在公元前17世纪,古埃及人就从来自亚洲的游牧部落侵略者喜克索斯人那里学会了养马和用马车作战。公元前17世纪至公元前3世纪,即从商到春秋时代,中国人也用马车作战了。在这段时间里,在欧洲,古希腊、古罗马也有了马车。当然,人类最初不是用马拉车,而是用牛。而且,苏美尔人最初只把车用于葬礼的仪式,后来逐渐用于运输。接着,出现了用牛拉的长途运输货车,同时也产生了一种原始的运输组织。这种车,由美索不达米亚传到腓力斯、巴比伦、埃及等国,后来又逐步扩大到希腊、中国等地。 这就是说,在上古交通史上,车也是很早就发明了的。它的发明,甚或不晚于对马的役使。大概是由于这种缘故吧,上古史料中两种资料很普遍,即除游牧民族既把马作为骑乘工具又用它驮运货物外,其他民族多用马作拖拉工具,从拖拉战车、货物车直至农耕犁耙等,而很难找到用马队直接驮运货物专门作长途运输工具的材料。换句话说,在那些很古老的驿道上,从亚洲、欧洲、到非洲(美洲人认识马的作用,已是较晚的事了),到处奔驰着马车,却很难见到专用于运送货物的驮运马队。人类当时不是没认识到动物的驮运功能。远在约公元前3100年至公元前2900年的捷姆迭特——那色时期,苏美尔人已经将驴用之于驮载。埃及人在从喜克索斯人那里学会养马并用马驾车作战之前600年,埃及第六王朝一个由法老指派的大臣,已带着:300头驴子,驮运谷物、香料等到努比亚各部落进行交换,不仅运回许多珍贵物品,还带回一个能舞蹈的侏儒。但是,用马车运货物比驮运一次能输送更多的东西,人们何乐而不为呢? 和车一样,船的使用历史也很久远。公元前300年左右,两河流域的苏美尔人已经把船舶使用于商业特别是对外贸易;埃及第五王朝时期,曾经派出很多船只,到腓尼基去采买商品和奴隶,第六王朝大臣乌尼也曾受命率领七只大船到努比亚采办巨石,而这些都是距今4300年以前的事了。后来,在世界性的范围内,从长途运输来说,海路船只运输很快压倒了陆路驿道运输。直到火车、汽车、飞机的发明。但直到现在,轮船运输还是世界性长途往来的货物运输主要工具。 就陆路长途运输而言,除了上述马车队、牛车队、驴队运输外,骆驼的驮运曾经在沙漠地带兴盛一时。我国西北的“丝绸之路”就是典型的例子。还有,在中东和非洲的大沙漠里,骆驼运输也曾发挥过主要长途运输工具的作用。 然而,在世界各国间的古代商道上,随着水路运输的发展,不管在中东还是在欧洲,亚洲、非洲,陆路通道都很快被冷落了。马车、牛车、驴、马、骆驼、狗等等,较短途,较分散、较少量的运输,一直随处可见,但走万里千里之路,以百匹千匹为队的牲畜运输,在世界各地,汽车、火车、飞机发明以前,其势早已衰颓。可见,在工业化社会到来之前,在交通运输工具的使用上,大规模地取代了动物的是船舶;工业化社会发展起来之后,一方面,船舶运输进一步发展;另一方面,水运不能代替的陆上运输部分,也大量地被机动交通工具火车、汽车和空中运输工具飞机代替了。这是世界交通运输发展历史的总体情况。 然而,由于本书“绪论”中已述及的云南的特殊地理、自然条件,尽管有金沙江、澜沧江、怒江、元江、南盘江等大江发源或流经云南境内,云南的长途水上通道难于打通,有史以来水运事业一直发展缓慢;中原在古代打仗靠战车,运输也靠车,但到了云南,面对一座座高耸入云的大山,一条条湍急难渡的大江,以秦始皇那样的魄力,都未能把“驰道”延伸进云南,难怪,曾以青铜器光耀于中国的云南,至今为止的考古中还未发现一辆铜车;难怪,曾在云南的坝子(小盆地)里出现的战车和畜力运输车,在云南古代史上未曾在大范围内发挥过显著的作用;云南没有骆驼,即便有,它也无法攀登悬崖峭壁;云南有牛,滇西北藏族地区还有很耐寒的牦牛,但且不说它们速度很慢,在那些刀削斧劈般险峻的“单边路”上,它们只有跌入千尺深渊的份;云南先民驯养过大象,但它和牛一样不适于长途运输;从青铜器上看,至迟在两干多年前,云南已饲养驴子和狗,但狗无驮运能力,驴子有驮运能力但在云南的高山深谷间也经不住折磨。于是,云南的先民,对运输工具的选择,主要是人背马(和骡子)驮。 云南的马帮何时形成,没有确切的资料。但是,既然云南的古代交通史主要地只可能是人背马驮的历史,我们就可以断定,云南的赶马史已是很悠久的了。P16-19 序言 2005年4月,我应北京大学社会学人类学研究所王铭铭教授之邀请,到北京大学等院校作学术报告。在中央民族大学,有幸受到著名史学家邵献书教授设宴款待。席间,邵老告诉我说,最近,他为一部汉语大辞典撰写新的词条,其中,一新的条目就是“马帮”,他说:“我要写此条,完全是读了您和王明达的大著《马帮文化》的结果。我曾在云南大学念过书,到过云南的一些地方作过田野调查。亲眼目睹‘马帮’的运输活动,可是翻遍古今编印出版的各种汉文辞典,就没有‘马帮’这个词条。于是,我就参考《马帮文化》一书的论述,编纂了‘马帮’的条目,现在,新版的大辞典中已经收载我新纂的这个条目,为此我要好好感谢你们呢。”听到此,我内心十分感动。明达兄和我之所以要发奋写《马帮文化》一书的初衷也就是要填补云南乃至全中国“马帮文化”研究的空白。如今,我们的研究成果受到了学术前辈的重视,被编写成词条收载进了辞典,这是对我们研究工作最大的肯定和最高的奖励,我们怎能不高兴。为此,我高高地举起酒杯,深情地对邵老教授说:谢谢!谢谢! 说起马帮及其研究,明达兄和我对其都有一种情缘。 明达兄生长在白族世居、人文繁荣的剑川县西中村。那里是滇藏茶马古道的一个驿站,从小,他目睹南来北往的一队队马帮,住宿在村前空地上,听白族帮的民歌,喝藏族帮的酥油茶,吃汉族帮的铜锣锅饭。在幼小的心灵里对马帮有种神秘感,有了探讨的欲望。 我家祖籍大理喜洲。祖父手上到下关做滇藏茶叶生意。后在下关仁民街开设“元春茂”商号,专门加工销售运进西藏的茶叶。每年春末,大批藏族马帮就到我家来运茶,藏帮的“牙子”(即中间人),为了联络双方的关系,在中间撮合,让藏帮马锅头做我大哥和我的“老干爹”,这样我家与他们就结成了“干亲家”。每到春天来了之后,我们总是期盼着“老干爹”赶着马帮大队来到我家驮运茶叶。因为他们每次来,总是给我们带来各种各样的木碗、酥油茶筒、精美的藏刀、鼻烟盒等礼物。他们就在我家附近的小波罗赕村空地上住宿。夜晚,他们在场子中间燃起了火堆,支起了桩子,藏帮的赶马人,就欢快地围绕着火堆跳起了“锅庄舞”。有时“老干爹”会来领我们共同参加,或把我们架在脖子上,或牵起我们的小手,转啊,跳啊,那简直让我们高兴不得了。也让我们周围的小朋友伴们眼红得不得了。也可以说,藏帮来我家运茶的日子是我们最快乐的节日。因次,我们总是盼啊盼的。因此,茶叶、马帮、古道、藏帮成了我童年最美好主题词。 经过了十年“文化大革命”动荡的岁月后,1978年,我们终于可以静心做学问了。马帮问题走进了我的视野。我开始走访赶过马的各式各样的人。因为1938年,滇缅公路通到大理,马帮运输逐渐被公路车辆运输所代替,赶马人也淡出了市场,40年后,我去访问时,这一批最后的赶马人都进入了老年,有些成为了高龄老人。当然,有一大批人没有等到我们的采访,已经离开了人世。为此,我有种紧迫感:要抓紧了,这批老人一旦过世,马帮问题就成了说不清的谜团了。于是,我利用一切时机做马帮问题的田野调查。我们收集到大量的马帮问题口述史料。其有赶马人的长篇歌谣作品《大赶马》、《小赶马》、《走北头》、《小马借铡刀》等。当时,云南人民出版社的杨仲禄、杨世光同志知道了,大力支持我们出版其中一部分。于是,我和李莼先生共同收集的云南难得的汉族民间长诗《赶马调》,于1987年11月出版了。没有想到的是,出版后,引起了极大关注。因为它是“云南民族民间长诗丛书”中的第一部汉族长诗。 它描写了一个年轻的赶马人告别新婚的妻子与其他九个伙伴赶马到遥远的“夷方”经历。其中赶马人艰辛的生活及边疆民族的特异风采通过淳朴的地方语言表现得淋漓尽致,是真正的民间赶马人的口头创作。是继汉代博南古道《行人歌》、唐代《河赕贾客谣》后的又一部反映古道上行人生活的歌,而它所反映的生活的广度和宽度大于前面的作品十倍至百倍。有很高的价值。 1993年7月7曰年云南省政府举办首届云南省文学艺术创作奖评比结果揭晓,《赶马调》荣获云南省政府奖一等奖。我高兴地登上主席台,领回了金灿灿又沉甸甸的奖状。在庆功喜宴上,著名歌唱家黄虹女士放声唱起了云南山歌《赶马调》。她请我签名留念。并激动地说,过去,只会唱一首弥渡的赶马小调,真不知赶马调有这样的丰富,有长篇巨制。读来亲切万分。从来没有一本书会使她这样激动。 《赶马调》的出版,对于我是极大的鼓舞。我开始了对马帮文化的研究。这是一个全新的课题,我要对《赶马调》所产生的诸多问题去揭示它的文化内涵。这是前人从来没有研究过的领域,我对它有着极大的兴趣。研究的欲望常常使我彻夜难眠。 不久,云南人民出版社的杨仲禄同志到大理找到我,他说,昆明《春城晚报》副总编王明达同志也想做马帮的研究,是不是你俩合作共同进行。我想了想,就说好。因为,我是认识明达兄的,就他为人的真诚与高深学识水平,我很乐意与之合作。明达兄也同样熟知我。他也乐意合作。一个月后,我俩见了面,详细讨论了分工之事,这样,一年后,我们就拿出书稿,并由明达兄统全稿。书稿得到了出版社的高度重视,1993年,《马帮文化》出版。 一般说来,像《马帮文化》那样的纯学术著作市场占有率是很低的,换句话说,是很难卖的,谁知,才出版不久,第一版上千册书,很快就销售一空。之后,连我们作者本人也没有书了。读者不仅喜爱此书,评论界也好评如潮。 评论文章,不仅见于国内,海外的报刊杂志上也有发表。如,泰国的《星暹日报》上就登载了评论文章。 1997年《马帮文化》荣获云南省1993-1995年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三等奖。 2001年10月《马帮文化》荣获“中国民间文艺山花奖首届著作奖”三等奖。“山花奖”由中国文联和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联合主办,是中宣部批准立项的民间文艺专家性奖项。 如果说,上述奖项是从学术成果角度给的话,那么值得我们宽慰的是,随着马帮问题研究的深入,“马帮文化”是云南山地的一种独特运输方法,它所蕴藏的文化是云南的一种独特文化逐渐成为文化界的一种共识。开发这种文化为现实的经济服务成为一些有识之士追求的目标。 上世纪90年代,我国西南地区掀起了研究“西南陆上丝绸之路”,得出这样的结论:如果说西北丝绸之路之舟是骆驼的话,西南陆上丝绸之路之舟就是马帮。 马帮行走的另一条路——“滇藏茶马古道”在近十多年间也成了研究的热点。 随着研究的开展,“滇藏茶马古道”所运输的滇茶的代表——“普洱茶”也身价百倍。 为了打响“马帮”——“马帮文化”——“茶马古道”——“普洱茶”等一系列文化品牌,有了从云南到北京的“马帮贡茶马里行”的盛大活动(详见书后“附录”)。 唐宋南诏大理国时期马帮开拓出大理古城附近的古道“河赕古道”也受到开发商的关注,云南城投大理置地有限公司在大理古城的一系列项目的总名称就叫“河赕古道”。既有文化内涵又很有吸引力。 影视创作者们以他们敏锐的视觉,看好了“马帮文化”这个题材,于是有的人编写了《大马帮》的电视连续剧,另有人又编写了《茶马古道》电视连续剧,两剧都投入了拍摄,都被热播,引起巨大反响。 音乐舞蹈创作者们也喜欢上“马帮文化”,云南艺术学院创作出了群舞“马帮”大获成功。 在风靡世界的互联网上,马帮文化也被广泛传播,有甚者,以其为域名,网站名,什么“中国马帮”、“大马帮论坛”、“马帮印象”、“都市马帮”、“马帮车友会”、“马帮俱乐部”……很多很多。 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后人推前人。 当然,马帮及其文化的研究,我们在十多年前是刚刚起了个头。有很多专题的研究还有待来者。我们期望着更深更广的研究成果问世。 本书在1993年第一版出版之后,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再版,脱销达十五年之久。近来得到云南人民出版领导和《大家)编辑部王绍来等同志的关心,云南城投大理置地有限公司及舒翎、蒋涛等和马帮品牌管理总部(昆明春城茶业公司、云南大军文化传播公司)的支持才得以再版,在此我们深表谢意。 本次再版,内容基本不变,增添了部分彩照,为本人所摄。 2008年3月12日 于大理学院古城别墅423幢“种书第”书斋 后记 在云南人民出版社杨仲禄、杨世光、潘灵等同志的支持、鼓励下,这本论著终于写完。在它将面世之际,特向他们三位表示谢意。 本书绪论、第二章、第三章、第五章、第六章、第七章和结束语由王明达负责撰写,第一章、第四章由张锡禄负责撰写。初稿写出以后,由王明达对全书的文字修改了一遍,并对有些内容进行了调整。 本书在写作过程中得到了杨永新、李莼、赵守值、白山等同志的指教和帮助,董浩川同志帮助绘图,杨杰、周英、安泰、欧燕生、李维江等同志帮助组织或拍摄照片,刘钦教授帮助翻译了英文目录在此一并表示谢意。 马帮文化的研究,可以说是一种开创性的研究,而我们的水平又十分有限。因之,我们的见解中,不当之处难免,还望读者多多赐教。 作者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