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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漂瓶(彭燕郊散文诗)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彭燕郊
出版社 花城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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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诗人与歌手是不同的。歌手带着他的歌嗓上路,他的目光,大抵关注眼前的事物;作歌是即兴式的,歌讫便罢。诗人多出竖琴,手拨琴弦,有灵魂的颤响。诗人的目光是澄彻的,又常常是忧郁的,迷茫的。他眺望远方,纵使黑暗,依然眺望而且歌唱。其实远方是不可见的,而诗人,偏偏喜欢追寻不可见的事物,幻想中的事物,他在想像中达致完美。彭燕郊先生是一位诗人。本书收录了彭燕郊先生的百合花、萎绝、家山七草、浪子、酒家、敲土者等作品。

内容推荐

给远行者准备的美酒已经斟满,芳香的泡沫久久挂满杯沿,浩瀚的中心只有一片汪洋。所有的航海家都不会叫嚷给我旅伴,给我目的地。不会的,探险者不爱别的只爱幻想。旅程渺茫。连续重复开拓的浩瀚。寂寞与孤单。黄昏时分的抑郁。给我舵,给我桨,给我帆吧。我在空旷中看到乐园里的荒凉角落。我只知道漂流。

目录

彭燕郊的散文诗

第一辑(1938一1948)

 百合花

 萎绝

 家山七草

 浪子

 酒家

 敲土者

 乡女

 遣嫁

 谷

 土

 奔

 土地的魔力

 暗冷的月夜

 高原行脚

 根羽毛的媚舞

 倔强的侵蚀

 生命

 一把箭

第二辑(1950一1979)

 “这是娘的奶呀!”

 空白

 铁腕

 裸之痛

第三辑(1980-2008)

 德彪西《月光》语译

 漂瓶

 门里门外

 烟声

 无色透明的下午

 浮影

 金鞭溪

 天籁

 仙女献花赞

 观景台,一种高度

 正常颠倒

 驯狮人

 靶魂

 蜕皮

 归宿

 圆

 两难

 哑禽

 鬼是没有影子的

 化妆课

 疼

 说文解字

 忍经

 溶洞岩,音乐不朽了

 站台

 躁动

附录

后记

试读章节

在我的幼小的心里,我由衷地爱慕着吹号手,和他那光亮铮铮的喇叭。

于是,我开始细心地灌溉阳台上的那盆百合花了。每天每夜,总在性急地窥探着,那花朵是不是已经开放——我知道,百合花开放了,就像喇叭一样的。

我是多么高兴呵!百合花开放的那一天,我把花采下来,不敢给爸爸知道,也不敢给妈妈知道,一大早就背起书包上学去了,偷偷地带着那朵百合花。可是,总归给老师看到了:犴欢的我正在尽情地吹着我的小“喇叭”。我的小伙伴们应和着我的号音在操场上行进着,舞着小手呼喊着。那位老师是顶凶的,我记得我挨过他好几次手心——这回,大概也免不了要打手心了,我想。果然不错,小伙伴们每人五下,我呢,加一倍:十下。

但,最使我痛心的是我那小小的“喇叭”的可怜的命运,她是那样孱弱无助地被撕成了一片片,被用脚狠心地在满是粗沙粒的操场上践踏着。

百合花的记忆是忧郁的。

十三岁时,我从家里偷偷地跑出来。为了我的天真的憧憬,很模糊的憧憬,我跑了。在辽阔的海流上飘荡了一天两夜,终于,到达了一个半岛上,那是被人家用许许多多赞美、讴歌和夸耀渲染得十分美好的一个“新天地”,人们说那儿有的是智慧,是学问的财富取之不尽的宝库。

我在那儿投考一个艺术专科学校,感谢人们的好意,并不因为我的幼小而拒绝我。

考试时,我的眼前真的出现了一片新天地,是百合花呀,那么亲切地在画室的几上,在绿色的布幔的掩映下,正向我微笑着——作为入学考试,每个人应该画一幅素描,画这朵百合花。

很快地,我就开始忘情地挥动我的画笔了。我画得那样快,以至坐在我旁边的那位正在细心地描着轮廓的女郎禁不住失声笑起来。而那个长头发的艺术家,监考的先生,却气得耳朵都红了,红得简直就是紫胀一般。可怕呵,他的气愤超过了他的喉咙所能担负的限度,他的怒吼的声音是差不多高亢得暗哑了,好像要吞下我似的嘲骂着我,揶揄着我:

“这像什么百合花呵?你们大家看,这不是百合花,这是喇叭!”

在哄堂大笑里,我万分羞涩地收拾好我的画具,走了。

百合花的记忆总是忧郁的。

战争来了,有幸地,我参加到了一支光荣的军队里,像一块投进洪炉的赤铁,痛感燃烧的喜悦。更有幸的是,在这队伍里我遇见了并且熟识了许多吹号手——多么可歆羡的吹号手!出于我的意料,他们都很年幼,都有小而红润的双颊。当他们吹起号来,那双颊多么像透熟的苹果似的鼓起着呵。他们是那么流畅爽利地吹着,就像是从自己的心底深处吹出来似的,嘴角总带着微笑---也.是像他们这么大的年纪呵,那时候,我还只能用百合花来当喇叭吹呢。

在我工作的那一部门里,同样有一个小号兵,同样地吹着,笑着,奔跑着。

那天,下着雪。寒冷使人变得偷懒,一夜来的雪光并没有减削或者增添多少,人们已感不到时间到底运行到哪一刻了。眼睛被迫人的白雪弄眩昏了,辨识不出光度的深浅。奇怪的是,在暖暖的军毯里躺着,享受着一天中间最叫人留恋的时光,连自己都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却始终没有听见起床的号音。那是从来都不会迟误的——虽然我们都终于起来了。

部里的小鬼在开早饭时告诉我们:小号兵病了,吐血,进医院休养去了。

后来呢,后来,一连一个星期,没有号,我们听哨音动作。一星期之后,号兵来了,不是病好出院的小号兵,却是一个年纪较大的,新来的号兵。

春天来了,在映山红盛开的高原上,我去凭吊我们的小号兵的新坟,小号兵死了。我记得还在不久前,我和几位同志一道到我们的野战医院去探望他的时候,小号兵还不住地向我们笑呢。医师告诉我,小号兵因为吹了多年的号,肺部震裂得太厉害了,已经尽可能地进行医治,但是只怕也没有什么希望……我想起小号兵在短短的生涯里一连串的苦难,不禁呜咽了。那是他自己告诉给我的:怎样地被雇在地主家里放牛,怎样从小就没有了父母,常常挨人欺负,怎样地逃到军队里来。小号兵是健谈的,像他善于吹号。我曾经从他那里听到多少故事呵……可是现在,他已经死啦!

在映山红盛开的高原上,耸起着一堆新堆起的黄土,一块小小的木板标写着小号兵的姓氏,那么寂寞地安放在那里。是四月了.松林里的小鸟啼啭着,天空是明净的,跟小号兵的灵魂那样青翠。可是我,被一阵幻想苦恼着,仿佛看见他仍旧在用那样旷达洒脱的姿态吹着他的号角,那号角上的红绸布仍旧喜悦地在他的胸前飞舞,于是我把号角设想做百合花,红绸布的飘带设想做映山红,打算画一幅画。画面:在映山红盛开的高原上,一朵百合花挺拔地耸立在中间。

今天,在我的记忆里,百合花是盛开在盛开着映山红的高原上的。

百合花的记忆,总是忧郁的呵。P004-006

序言

序言

诗人与歌手是不同的。歌手带着他的歌嗓上路,他的目光,大抵关注眼前的事物;作歌是即兴式的,歌讫便罢。诗人多出竖琴,手拨琴弦,有灵魂的颤响。诗人的目光是澄彻的,又常常是忧郁的,迷茫的。他眺望远方,纵使黑暗,依然眺望而且歌唱。其实远方是不可见的,而诗人,偏偏喜欢追寻不可见的事物,幻想中的事物,他在想像中达致完美。

彭燕郊先生是一位诗人。

我认识燕郊先生在八十年代初,而称得上交往,却也多在纸面上。

他几次给我寄来已出版的集子,还有诗稿,说是寻求我的意见。我看到,每次寄来的诗,写的都不一样:题材,主题,式样,风格,不断地变化着。他发掘自己,发掘周围的世界,发掘构成命运的神秘的而又确凿无疑的东西。他让记忆的阴影重现,让恶魔狞笑,让羽毛媚舞;他让钟声响起,让星光和种子醒来……他在风中行走,在音乐中凝坐;他微笑,亲切有如火焰,有时也作雷暴般的咆哮,发出闪电般的嘲笑……他不断地书写自己,改变自己,他要让他的作品有如交响乐般地盛大,富丽,涵泳一切……他每次寄来的诗稿都用的格子纸,蓝颜色字迹;上面一再涂改过,字行间栖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阅读时,我会从中窥见诗人的专注的目光,有如钟表匠那在深嵌的放大镜里面透射出来的目光,仿佛闻到他凑近纸张时发出的粗重的、或是轻悄的呼吸……

诗人是美的缔造者。即使“大美”,也要求精微,因此,这种缔造的工作,是极其繁琐而艰难的。然而,燕郊先生不惜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辛勤一如工蜂。可是,他并没有把目光局限于眼前的劳作,他的灵魂,时时飞离他的肉身而翱翔在别处。正如他在《旋梯》中描画的攀登者那样,因在无限广阔中有微光的招引,便不息地追逐,攀登,且沉醉于上升:“起点是上升,中途是上升,终点也是上升……”

燕郊先生寄我的是复写稿,即使分寄其他友人,想来也不至于太多的罢?这种信任使我发窘——其实,诗这东西是不能快速阅读的。所以,当时并没有如他所期待的那样,可以奉献一点什么“建设性的意见”。批评的意见倒有一些,譬如觉得山水诗没有必要太多的“哲学化”,他的最得意的作品《生生一体》、《混沌初开》似乎有点过于虚玄、高蹈,诸如此类。当然,我不曾坦率地将这些写出,这种世故的保留,是很对不起燕郊先生的。

及至去年岁末,因为编选一个新诗选本,我用了一个下午仔细阅读了他的全部诗作,特别是晚期的长诗。一个时代的战士和囚徒,对于精神自由以及诗美的无尽的追求,着实使我深深地起了感动。终卷时,立即援笔写就一段评介性的文字,接着拨通电话,把刚刚写下的文字逐字地念给他听。他很高兴,孩子般羞涩地接受我的礼赞。

待到这段文字正式印制出来时,燕郊先生已经看不到了!那天,他还在电话那头笑着,大笑着,充满青年的生气——他还在“上升”呀!怎么这么快,就到了生命的终点!

诗之外,我还读过燕郊先生的诗论,以及断片的回忆录。其中,不但记述而且品评,是我所见到的他与历史及外部世界的唯一的理性联系。诗表现的是一种普遍性,而这些批评文字却是非常的具体,就像雕塑家一样挥动锤子和凿子,为了保留这个世界在印象中或是想象中所给予他的完好的形象,而不断地毁坏着和抛弃着。他热爱,他愤怒,他厌恶,他痛惜,他悲哀,他无奈,这样,一个个圣徒、魔鬼、小丑,也就以不同的形貌在他的手中出现了。

最后一次见到燕郊先生,是在去年秋季。民刊《诗歌与人》给他颁发一个“诗歌奖”,他到佛山领奖。事前,他曾请我作“嘉宾”到场为他授奖,我因害怕这类场面,当即推辞掉。想不到会后,他竟然由诗人黄礼孩和远人领着找上门来了。

我祝贺他,他也很感快慰。中午,我们在一家饭馆里聚谈,所谓“酒逢知己”,可惜都不善饮,只好一边吃饭,一边谈话。谈诗很少,所谈多属人事,算是文艺界的杂俎罢。前年,我约他一本回忆性质的书稿,他因忙于编辑个人文集而迟迟未交,所以,说话往往涉及书中的内容,也即故人故事。说到丘东平和聂绀弩,话问有一种特别的深情。我告诉他,我写了一个萧红的传记,他立即称赞萧红,接着批评茅盾,认为茅盾不应当把《呼兰河传》当美文看待,对茅盾批评萧红的“思想上的弱点”,也深不以为然。

在电话里,或在给我的信中,燕郊先生也都常有品评人物的时候,对我们共同的熟人,直率地表示他的看法。他青年时代当过兵,经受过民族战争的洗礼,身上有一股诗人所没有的革命气质,偶尔还流露出某种优越感。他看不起那些纯艺术家,那些远离时代漩涡的诗人、作家和学者,虽然私下里他是那么看重艺术本身。在依然保存下来的少数几封信里,他表白说,他一向不喜欢朱光潜,理由是从前“生吞克罗齐”,后来因为形势不同,又转而“活剥马克思”。他对沈从文、李健吾当年批评左翼作家很反感,认为“那时左翼正走上成熟”,那样一批青年作家是叛逆的、有为的、优秀的。为此,信中连带批评了眼下文坛的“一股遗老遗少气”,胡乱吹捧“大师”的风气;对于“追捧”胡兰成乃至于后来的变节人物,更为他所不齿。

知人论世,燕郊先生未必都是准确的。但是看得出来,他看重道德甚于文章,其实道德也是一种美。对完美事物的要求,会使一个人的严肃的态度近于苛刻。燕郊先生不趋奉官僚,也不迎合时流,只是惟日孜孜弄他的文字。在我看来,他的思想是前瞻的,写作是激进的,做人却是保守的。所谓保守,除了安于清贫,淡泊名利,在人际交往方面,仍然是古典的君子风,纯净如水。文坛上满眼猴子般的上蹿下跳,拉帮结伙,回头看燕郊先生,实在算得上珍稀动物,是别一个世界里的人。

在诗人中,燕郊先生是我所见的少有的一位醉心于出版者。

青年时,他便开始编刊物。晚年编事更繁,他主编的《世界现代诗坛》、《诗苑译林》、《散文译丛》等丛书,出书统共不下百种。我负责出版的一套散文诗译丛,其实也是他组织的。我要他任主编,他非要拉我一起挂名不可,我不同意,他也就坚辞不受。读者在丛书中所看到的只是一篇序言,其实作序之外,策划选题,联络作者,审阅书稿,他是做了许多琐碎的工作的。

我们之间,通信多谈编辑出版的事。我初到广州日报大洋编译室做事,即向他报告工作的性质,并就旧籍重版问题请教于他,数天之后,他便来信给我开具一份几页纸的长长的书单,而且分门别类,附加了不少建议。我知道,这份热忱,包含着他对诗,对文化,对真理和教育的本能的挚爱,不仅仅出于私谊,且出于他对于社会的一贯的使命感。

燕郊先生最后一封信写于去年年底,也是关于出版的。信中说:

想起一件事,明年(2008)是拜伦诞生二百二十周年,有个想法,何不趁此纪念一下,借此张煌鲁迅先生《摩罗诗力说》,对目前迷茫中的诗歌界,应该有振聋发聩的作用。诗坛现况如此,有一大半是环境造成的,不但诗坛如此,整个知识界都如此。登高一呼,我们无此能力,但敲敲边鼓,应该可以的吧。我建议此间出版社印些相关的书,报刊组织些文章。但人微言轻,没有所谓的“话语权”,怕不会有什么用处,倒是觉得青年朋友中,或许可能有些回应。写了信给黄礼孩,提了些建议,不过他们恐怕也很少往这一方面想,反正试试看,他们有个《诗歌与人》,还有《中西诗歌》,后者篇幅很大,很热闹,似乎太热闹了,现在“民间诗刊”都这个毛病,和我们的意见很难一致。便中,如你以为这事还值得说说,也跟他说一说,可好?

此刻,在这个热闹的世界上,不会再有人想到过气的拜伦。燕郊先生的设想,该是在寂寞中做的一个好梦罢了。

而今,连这个有着缪斯情结的做梦的人也走远了!

拜伦的自由不羁的、灼热的灵魂,想必在一生中陪伴着他,给了他鼓舞。燕郊先生呼唤多位一体,呼唤生生精气,从来不曾想到终结,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不曾想到终结。“终于结束了,再开始吧”——在诗人那里,世界是一体的,工作是一体的;自由、生命、诗与美,本来是同一个词。

2008年5月20日

后记

后记

1

2007年初,《彭燕郊诗文集》终于出版,《诗文集》的出版得到了朋友们和读者的关注。在《诗文集》出版之后,因印数少、售价偏高,他一心要编一部普及本送到爱诗的读者手中,在征求了一些朋友对编选的意见后,认真地拟出了《自由诗选》、《散文诗选》的选目。此外,还有一本早就编好的《回忆录》,因觉得还要继续写胡风、绀弩,及一些朋友,一直没有拿出来。

悠悠苍天,人生如光如电,虽然他生命力顽强,却战胜不过病魔,遗憾地看不到书的出版了。为了完成他的愿望,我和女儿丹丹与林贤治先生联系,得到了林先生的支持,这三本书终于得以出版。在这里,十分感谢花城出版社林贤治先生、曹玛丽编辑所做的工作,以及崔灿、龚旭东两位朋友。

2

一年多来,失去了相伴六十多年的亲人,在自己狭小的空间里,四壁满是他一手摆弄起来林林总总的藏书。翻出那些数十年如一日常年累月呕心沥血留下来的手稿,像昨天一样他似乎还在我身边,而我却再也听不到那洪亮亲切的呼唤了,我不能自已,我哭泣……

他有着与生俱来的自由不羁,有着灼热的永不甘于贫乏的爱梦的身心,有着憧憬光明追求美好的理想,他投奔革命的新四军,加入和太阳一起出发、和太阳并驾齐驱的队伍。写诗、唱歌、宣传、行军是他永远忘不了的绚丽的日子。春天——大地的诱惑,写尽了他激动蓬勃的革命狂热。但“梦花落了”……流转、漂泊、困顿,在多灾多难的祖国,长满荆棘的人生炼狱中跋涉,承受贫穷、生离死别、狂风恶浪的锤炼。

怀着永恒的信念,这个大地的耕耘者,对土地有说不尽的爱,他懂得春雨融进芬芳待孕的泥土的喜悦,一朵小花的开放,一粒种子的吐芽,都会激起他心底漫漫涟漪。

从阴暗窒息的牢房,偷运出他那密密麻麻、圈圈点点的诗稿,他知道热爱生命,是为了无比严肃地献出它,他赞颂生命,卫护“人”的尊严,诅咒荒谬、虚伪、嗜血者的灭亡,期待和讴歌美丽新社会的到来。

一场飞来横祸之后,“自谋生活”二十年,炼就了他粗糙皱褶累累的双手,向共同劳动的伙伴、婆婆佬佬、伢子小伙,学习他们纯朴的为人,和植根民间的谚语、民歌宝藏。像大海中的礁石般坚贞,“诗”是他终生的追求,写诗和读书融人了他的骨血,朋友们的理解、鼓励、更是有如阳光雨露。他一往情深地、尽心尽力干自己认为值得做的事,追求超越、再超越。

他不屑于世俗的人际交往,却和青年朋友那么亲近,他们有谈不完的关于诗的话题。他真诚坦率,迫不及待地谈论自己的看法、理想,即便不合时宜。青年人惊讶:彭老师单纯透明得像孩子一样。

习惯于用全生命抵御灾难,从不在艰难险阻面前屈从。对他来说,起点,只有起点。留下了坚毅勤奋、永不停步的精神,留下了他的诗,还有其他的一样为传的文字。他完成了自己,垂暮之年却拒绝衰老,在病床上还比喻自己是余烬中的一点火星,而青年人说他是一朵不灭的火焰。

3

后人不妨从诗中的山野小路开始,寻觅他那长长的过去、跌跌撞撞的一生。

在这里,有那总是勾起想不完的绚丽日子的影子,更有那忍受无端摧残、雨淋日晒、扭曲的、漂褪了色的影子,以及在熔点中历经灵肉煎熬的烤焦了般的影子。

从这里,或许可以窥测到一点对现实的直击、历史万花筒中某个侧面,破译那个漂瓶的秘密。

他问:尝到那生命之盐里的甜味了吗

他说:眼泪是无色的血液哩

离开那遥远的往日

愿他

与全光同在

兰馨

2009年12月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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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5:02: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