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散文集子。作者是中国现代著名诗人、散文家和政治家,新月社的组织者徐志摩。他的散文作品,有抒情性的,有政论性的与抒情性的,其造诣之高,就是在当时,也是众口交誉不惮繁辞的。现将其散文作品中最具代表性的部分汇集成册,以餮各位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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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灵魂的自由/大家文库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徐志摩 |
出版社 | 中国青年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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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是一本散文集子。作者是中国现代著名诗人、散文家和政治家,新月社的组织者徐志摩。他的散文作品,有抒情性的,有政论性的与抒情性的,其造诣之高,就是在当时,也是众口交誉不惮繁辞的。现将其散文作品中最具代表性的部分汇集成册,以餮各位读者。 内容推荐 徐志摩的散文作品,除了抒写性情的篇章之外,大抵是他对中国社会与人生问题的坦率的,也是精湛酣畅的表述。从文学上说,他的散文作品,政论性的与抒情性的,其造诣之高,就是在当时,也是众口交誉不惮繁辞的。 梁实秋曾有专文谈徐志摩的散文,说:“我觉得在他所有努力过的文学体裁里,他最高的成就是在他的散文方面。” 目录 代序:就使打破了头,也还要保持我灵魂的自由 第一辑 理想 罗素又来说话了 政治生活与王家三阿嫂 落叶 青年运动 话 海滩上种花 我为什么来办我想怎么办 《新月》的态度 第二辑 自剖 我所知道的康桥 吸烟与文化 自剖 再剖 给新月 求医 第三辑 辩驳 《一个态度》的按语 再添几句闲话的闲话乘便妄想解围 关于下面一束通信告读者们 结束闲话,结束废话! 第四辑 哀思 我的祖母之死 伤双栝老人 悼沈叔薇 我的彼得 曼殊斐尔 谒见哈代的一个下午 第五辑 游踪 雨后虹 印度洋上的秋思 北戴河海滨的幻想 欧游漫录——西伯利亚游记 翡冷翠山居闲话 巴黎的鳞爪 第六辑 谐趣 再来跑一趟野马 话匣子(一)——《汉姆雷德》与留学生 话匣子(二)——一大群骡;一只猫:赵元任先生 话匣子(三)——新贵殃 灾后小言 给郭子雄的题词 阿嘤 一个诗人 编后记/韩石山 试读章节 给新月 新月的朋友,这时候你们在哪里?太阳还不曾下山,我料想你们各有各的职务,在学堂的,上衙门的,有在公园散步的,也有弄笔墨的调颜色的,我亲爱的朋友们,我在这里想念着你们! 我现在的地方是你们大多数不曾到过的。你们知道西伯利亚有一个贝加尔湖;这半天,我们的车就绕着那湖的沿岸走。我现在靠窗口震震的写字,左首只是峻岩与绝壁,右面就是那大湖;什么湖,简直是一个雪海,上帝知道这底下冰结的多深。对岸是重峦叠嶂的山岭,无数戴雪帽的高峰在晚霞中自傲着他们的高洁。这里的天光也好像是格外的澄清,方才下午的天真是一清到底,一屑云气都没有,这时候沿湖蒸起了薄霭,也有三两条古铜色的冻云在对岸的山峰间横亘着。方才我写信给一个朋友说这雪地里的静是一种特有的意境,最使人发生遐想。我面对着这伟大的自然,不由我不内动了感兴;我的身体虽只是这冰天雪地里的一个微蚁,但我内心顿时扩大了的思想与情感却仿佛要冲破这渺小的躯体,向没遮拦的天空飞去。朋友们,你们有我的想念;我早已想写信给你们,要你们知道我是随时记着你们的,我不曾早着笔也有我的打算;这一路来忙着转车,不曾有一半天的安逸;长白山边,松花江畔,都叫利欲的人间熏改了气味,那时我便提笔亦只有厌恶与愤慨;今天难得有这贝加尔湖的晴爽,难得有我自己心怀的舒畅,所以我抖擞精神,决意来开始这番漫游的通信。 今天我不仅想念我的朋友,我也想念我的新月。 我快离京的时候有几位朋友,听说我要到欧洲去,就很替新月社担忧;他们说你这一去新月社一定受影响,即使不至于关门,恐怕难免狼狈。这话我听了很不愿意,因为在这话里可以看出一般人对于新月社究竟是什么一回事并没有应有的了解。但这也不能深怪,因为我们志愿虽则有,到现在为止却并不曾有相当的事迹来证实我们的志愿,所以外界如其不甚了解乃至误解新月社的旨趣时,我们除了自己还怨谁去?我是发起这志愿最早的一个人,凭这个资格我想来说几句关于新月的话。 组织是有形的,理想是看不见的,新月初起时只是少数人共同的一个想望,那时的新月社也只是个口头的名称,与现在松树胡同七号那个新月社俱乐部可以说并没有怎样密切的血统关系。我们当初想望的是什么呢?当然只是书呆子们的梦想!我们想做戏,我们想集合几个人的力量,自编戏自演,要得的请人来看,要不得的反正自己好玩。说也可惨,去年四月里演的契块腊要算是我们这一年来唯一的成绩,而且还得多谢泰谷尔老先生的生日逼出来的!去年年底也曾忙了两三个星期,想排演西林先生的几个小戏,也不知怎的始终没有排成。随时产生的主意尽有,想做这样,想做那样,但结果还是一事无成。 同时新月社的俱乐部,多谢黄子美先生的能干与劳力,居然有了着落,房子不错,布置不坏,厨子合式,什么都好,就是一件事为难——经费。开办费是徐申如先生(我的父亲)与黄子美先生垫在那里的,据我所知,分文都没有归清。经常费当然单靠社员的月费,照现在社员的名单计算,假如社员一个个都能按月交费,收支勉强可以相抵。但实际上社费不易收齐,支出却不能减少,单就一二两月看,已经不免有百数以外的亏空。有亏空时问谁借钱弥补去?当然是问管事的。——但这情形是决不可以为常的。黄先生替我们大家当差,做总管事,社里大小的事情哪一样能免得了烦他,他不问我们要酬劳已是我们的便宜,再要他每月自掏腰包贴钱,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所以怪不得他最初听说我要到欧洲去,他真的眼睛都瞪红了。他说你这不是成心拆台,我非给你拼命不可!固然黄先生把我与新月社的关系看得太过分些,但在他的确有他的苦衷,这里也不必细说,反正我住在里面,碰着缓急时他总还可以抓着一个,如果我要是一溜烟走了,跟着大爷们爱不交费就不交费,爱不上门就不上门。这一来黄爷岂不吃饱了黄连,含着一口的苦水叫他怎么办?原先他贴钱赔工夫费心思原想博大家一个高兴,如果要是大家一翻脸说办什么俱乐部这不是你自个儿活该,那可不是随便开的玩笑?黄爷一灰心,不用提第一个就咒徐志摩,他真会拿手枪来找我都难说哩!所以我就为预防我个人的安全起见也得奉求诸位朋友们协力帮忙,维持这俱乐部的生命。 这当然是笑话。认真说,假如大多数的社员的进社都是为敷衍交情来的,实际上对于新月社的旨趣及他的前途并没有多大的同情,那事情倒好办。新月社有的是现成的设备,也不能算恶劣,我们尽可以趁早来拍卖,好在西交民巷就在间壁,不怕没有主颐,有余利可赚都说不定哩!搭台难坍台还不容易,要好难,下流还不容易。银行家要不出相当的价钱,政客先生们那里也可以想法,反正只要开办费有了着落,大家散伙就完事。 但那是顶凄惨的末路,不必要的一个设想;我们尽可以向有光亮处寻路。我们现在不必问社员们究竟要不要这俱乐部,俱乐部已经在那儿,只要大家尽一分子的力量,事情就好办。问题是在我们这一群人,在这新月的名义下结成一体,宽紧不论,究竟想做些什么?我们几个创始人得承认在这两个月内我们并没有露我们的棱角。在现今的社会里,做事不是平庸便是下流,做人不是懦夫便是乡愿。这露棱角(在有棱角可露的)几乎是我们对人对己两负的一种义务。有一个要得的俱乐部,有舒服的沙发躺,有可口的饭菜吃,有相当的书报看,也就不坏;但这躺沙发决不是我们结社的宗旨,吃好菜也不是我们的目的。不错,我们曾经开过会来,新年有年会,元宵有灯会,还有什么古琴会书画会读书会,但这许多会也只能算是时令的点缀,社友偶尔的兴致,决不是真正新月的清光,决不是我们想象中的棱角。假如我们的设备止是书画琴棋外加茶酒,假如我们举措的目标止是有产有业阶级的先生太太们的娱乐消遣,那我们新月社岂不变了一个古式的新世界或是新式的旧世界了吗?这Petcy bourgeois的味儿我第一个就受不了! 同时神经敏锐的先生们对我们新月社已经发生了不少奇妙的揣详。因为我们社友里有在银行里做事的就有人说我们是资本家的机关。因为我们社友有一两位出名的政客就有人说我们是某党某系的机关。因为我们社友里有不少北大的同事就有人说我们是北大学阀的机关。因为我们社友里有男有女就有人说我们是过激派。这类的闲话多着哩;但这类的脑筋正仿佛那位躺在床上喊救命的先生,他睡梦中见一只车轮大的怪物张着血盆大的口要来吃他,其实只是他夫人那里的一个跳蚤爬上了他的腹部! 跳蚤我们是不怕的,但露不出棱角来是可耻的。这时候,我一个人在西伯利亚大雪地里空吹也没有用,将来要有事情做,也得大家协力帮忙才行。几个爱做梦的人,一点子创作的能力,一点子不服输的傻气,合在一起,什么朝代推不翻,什么事业做不成?当初罗刹蒂一家几个兄妹合起莫利思朋琼司几个朋友在艺术界里就打开了一条新路,萧伯讷卫伯夫妇合在一起在政治思想界里也就开辟了一条新道。新月新月,难道我们这新月便是用纸版剪的不成?朋友们等着,兄弟上阿尔帕斯的时候再与你们谈天。 三月十四日西伯利亚 P94-97 序言 代序:就使打破了头,也还要保持 我灵魂的自由 照群众行为看起来,中国人是最残忍的民族。照个人行为看起来,中国人大多数是最无耻的个人。慈悲的真义是感觉人类应感觉的感觉,和有胆量来表现内动的同情。中国人只会在杀人场上听小热昏,决不会在法庭上贺喜判决无罪的刑犯;只想把洁白的人齐拉入混浊的水里,不会原谅拿人格的头颅去撞开地狱门的牺牲精神。只是“幸灾乐祸”,“投井下石”,不会冒一点子险去分肩他人为正义而奋斗的负担。 从前在历史上,我们似乎听见过有什么义呀侠呀,什么当仁不让,见义勇为的榜样呀,气节呀,廉洁呀,等等。如今呢,只听见神圣的职业者接受蜜甜的“冰炭敬”,磕拜寿祝福的响头,到处只见拍卖人格“贱卖灵魂”的招贴。这是革命最彰明的成绩,这是华族民国最动人的广告! “无理想的民族必亡”,是一句不刊的真言。我们目前的社会政治走的只是卑污苟且的路,最不能容许的是理想,因为理想好比一面大镜子,若然摆在面前,一定照出魑魅魍魉的丑迹。莎士比亚的丑鬼卡立朋(caliban)有时在海水里照出他自己的尊容,总是老羞成怒的。 所以每次有理想主义的行为或人格出现,这卑污苟且的社会一定不能容忍;不是拳打脚踢,也总是冷嘲热讽,总要把那三闾大夫硬推入汨罗江底,他们方才放心。 我们从前是儒教国,所以从前理想人格的标准是智仁勇。现在不知道变成什么国了,但目前最普通人格的通性,明明是愚阉残忍懦怯,正得一个反面。但是真理正义是永生不灭的圣火,也许有时遭被蒙盖掩翳罢了。大多数的人一天二十四点钟的时间内,何尝没有一刹那清明之气的回复?但是谁有胆量来想他自己的想,感觉他内动的感觉,表现他正义的冲动呢? 蔡元培所以是个南边人说的“戆大”,愚不可及的一个书呆子,卑污苟且社会里的一个最不合时宜的理想者,所以他的话是没有人能懂的;他的行为是极少数人——如真有——敢表同情的;他的主张,他的理想,尤其是一盆飞旺的炭火,大家怕炙手,如何敢去抓呢? “小人知进而不知退。” “不忍为同流合污之苟安。” “不合作主义。” “为保持人格起见……” “生平仅知是非公道,从不以人为单位。” 这些话有多少人能懂?有多少人敢懂? 这样的一个理想者,非失败不可;因为理想者总是失败的。若然理想胜利,那就是卑污苟且的社会政治失败——那是一个过于奢侈的希望了。 有知识有胆量能感觉的男女同志,应该认明此番风潮是个道德问题;随便彭允彝、京津各报如何淆惑,如何谣传,如何去牵涉政党,总不能掩没这风潮里面一点子理想的火星。要保全这点子小小的火星不灭,是我们的责任,是我们良心上的负担;我们应该积极同情这番拿人格头颅去撞开地狱门的精神! 后记 伟大这个词儿,已成专利,优秀也已俗烂,当我奉出版社之命编起本书,循例写这个后记,想到该给徐志摩一个简略的评价的时候,一时竟犯了踌躇。 他是一个诗人,这没说的,但这是一本散文集子,而且我对徐氏的散文写作,评价要在诗歌之上,至少也是不分轩轾。这样,就要给他一个相应的名头,至少能够涵盖了他的散文写作。没有,真的没有。名头不好定,那就定个座次吧,想想,也不行。鲁郭茅,巴老曹,还有什么什么,早就铁板上钉了钢钉,纵有拔山倒海的力气怕也撼动不得。夹塞似的硬塞进去,污了的岂止是衣衫?不必枉费心力了,还是叫他徐志摩吧。只有这个名号,是唯一的,亲切的,也可说是“世代罔替”的。 这世上,真正认识徐志摩的意义的,不算已故去的前贤,活着的人,除了我之外,只有不多的几个。知道他是一位不错的诗人,能吟咏他的几首诗作,已是难得的风雅。更多的人,知道的怕是他那早就走了形的爱情故事,一个穿着西装的唐伯虎而已。东拼西杀,战功卓著的将军,过世之后,留下的不过是肌健凹凸的外壳,真不知道该是谁的不幸! 组织社团,鸠集同志,创办刊物,构筑阵地,向有碍社会进步的各种腐恶势力,发起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志在国家民主富强的推进,志在国民人格素质的提高,该是徐志摩的志,摩顶放踵以图之,该是徐志摩的摩;是他短促一生最勇猛的努力,也是他偃蹇一生最显赫的功业。 看看他的学历,多少可以明白他的志行。在北京大学和北洋大学修的是法学,留美期间,克拉克大学修的是历史学,哥伦比亚大学读硕,修的是政治学,毕业论文为《论中国妇女的地位》。留英两年,在伦敦大学政治经济学院师从拉斯基教授(中国多少学者都是出自此翁门下),在剑桥大学王家学院,修的是经济学且参加了当时英国工党的选举活动。他们那一茬留学生中,有他这样全面的政治经济学训练的实在不多。留学期间,甚至有朋友称他为“鲍雪微克”——布尔什维克。 同是哥伦比亚大学的政治学硕士,后来成了中国著名的政治学家的张奚若先生,生性耿直,傲视同侪,独独对徐志摩青眼有加,说“他不但对于各种学问有极强烈的兴趣,对于人生本身也有极深切的了解”。 最能说明徐志摩社会学政治学修养之高的,该是一九二六年对胡适的批评。这年夏天,胡适赴英途经莫斯科,有几天的逗留,在给朋友的信中,对当时苏联的教育政绩大加赞扬,说由此可过渡到“社会主义的民治政治”。徐志摩将胡的信在《晨报副刊》上登载并加按语说:“这不是等于说由俄国式的共产主义过渡到英国式的工党,或是由列宁过渡到麦克唐诺克吗?真共产派先就不感激!”并尖锐地指出,胡适所以有此判断,仍是因为他“自从留学归来已做了将近十年的中国人”的缘故。 几乎可以说,自他一九二二年回国,参与中国政治生活的短短的十年时间,在大的社会问题上,都有清醒的认识并有明确的表示。他的散文作品,除了抒写性情的篇章之外,大抵是他对中国社会与人生问题的坦率的,也是精湛酣畅的表述。 从文学上说,他的散文作品,政论性的与抒情性的,其造诣之高,就是在当时,也是众口交誉不惮繁辞的。 梁实秋曾有专文谈徐志摩的散文,说:“我觉得在他所有努力过的文学体裁里,他最高的成就是在他的散文方面。”(《谈徐志摩的散文》) 叶公超曾说:“我觉得志摩的散文是在他的诗之上。”(《志摩的风趣》) 与徐志摩同时留英的温源宁,说得更为具体:“他的散文要比诗更富有他的个性。读他的散文:我们能立刻感受到他个性的美和脱俗的光彩。他的面部表情、说话的腔调、语言的节奏,活跃而富有生气,有时会委曲婉转涉及有趣的事物,继而又会顺利回归闲聊的中心主流,是那么急切、那么热情,好像什么都不为,只是为了闲聊而闲聊——这一切在他的散文中随处可见。”(《不够知己》) 不可否认,徐志摩的散文确有“跑野马”的倾向,他自己也不否认,曾有一文就叫《再来跑一趟野马》。就是这个跑野马,也还是有人称道不已,杨振声就说过这样的话:“至于他那‘跑野马’的散文,我老早就认为比他的诗还好。那用字,有多生动活泼!那颜色,真是‘浓得化不开’!那联想的富丽,那生趣的充溢!尤其是那态度与口吻,够多轻清,多顽皮,多伶俐!而那气力也真足,文章里永远看不出懈怠,老那样像夏云的层涌,春泉的潺谖!他的文章的确有他独到的风格,在散文里不能不让他占一席地。比之于诗,正因为散文没有形式的追求与束缚,所以更容易表现他不羁的天才吧?”(《与志摩最后的一别》) 这些,都是从文学性上说的,如果再加上他诚挚的社会责任感,博大的胸怀,超卓的识见,就可以得出他的散文的大体面貌了。 以上是我编选这部散文集的宗旨,也可以说是编选的方法。 虽说写过徐志摩的传,编过徐志摩的全集,但我最愿意让读者看的,无疑还是徐志摩自己的这部散文集,毕竟传记多是叙事,全集不是谁都能见到。 感谢出版者的知人之明,给我这样一个多少年都等不来的机会。 韩石山 二00八年四月十五日于潺滠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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