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力图分析儿童在天文地理、医学、生物学和数等各种领域的知识是如何发展的。同时，书中强调了儿童如何通过与人交流而了解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也高度关注世界各种文化对儿童早期认知能力培育上的巨大差异。

那些想从全球视角来研究认知发展的学生和研究者，在你们的行囊中放进这样一本充满挑战和希望的书，定会获益匪浅。

儿童天生就对外界和自身有着浓厚的好奇心。但是，儿童认知的发展有什么性质和特点，儿童发展心理学家对此颇有争议。本书基于不同文化背景下的广泛研究，对传统研究方法提出质疑，借助新颖而富何创见的新方法，给我们展示了儿童已经具有和能够具有的知识。本书探讨的专题包括：儿童对他人心理的理解特别是儿童“心理理论”的研究和发现；儿童在天文和地理、食物和卫生、生命和死亡、数和算术等知识领域的认知研究；自闭症、语言包括聋童的哑语以及注意的脑机制等研究和成果。

本书由世界著名发展心理学家撰写，对儿童心理及我们怎样更好地理解儿童进行了细敛而深刻的探讨，引人入胜。

第1章 儿童对事物外表和实质的认知

一、儿童认知研究中的分歧和争议

二、关于儿童对事物实质和外表认知的传统观点

三、是“前概念”还是“真正的概念”？儿童交流技能和外表-实质辨别的研究

四、采用一个“工作模式”来研究儿童理解力的发展

注释

第2章 语言和言语交流与儿童的心理理论

一、心理理论的意义

二、语言

三、心理理论推理

四、聋童的心理理论研究及其启示

五、心理理论推理和语法的关系

六、心理模块性和文化差异

注释

第3章 儿童对天文和地理的认知

一、儿童对天文和地理认知的经典研究

二、对经典研究的质疑

三、具体方法的探讨：怎样就儿童知道些什么提问

四、我们的跨文化研究：对儿童天文和地理知识的再考察

五、儿童的宇宙学模式和方法论探讨

注释

第4章 儿童对生物现象、食物和卫生的认知

一、必要的研究背景简介

二、儿童生物学知识领域中的概念改变

三、儿童对细菌和疾病生物学基础的理解

四、美国和印度儿童的污染和净化概念

五、第三世界国家中的生物学、食物和卫生学的知识

六、保守的概念改变对激进的概念改变

注释

第5章 儿童对生命和死亡的认知

一、生和死的特征与问题

二、儿童对生物遗传的理解

三、生命、死亡和来世的概念

注释

第6章 儿童对数和算术的认知

一、从其他知识领域向数和算术领域的引介

二、数和计数能力的研究

三、语言和数的相互独立性

四、对儿童数量理解能力的再考察

五、认识部分与整体：儿童对分数和无穷数的理解

注释

第7章 自闭症儿童和发展障碍儿童的认知

一、自闭症的有关说明

二、自闭症患者中的数字和艺术“专才”

三、自闭症儿童的心理理论

四、语言在自闭症中的重要性

五、自闭症儿童的语言障碍与其社会生活障碍的关系

六、自闭症儿童对语音和言语的关注：自闭症与言语之因果关系的探讨

七、对自闭症连贯而整合的解释趋向

注释

第8章 文化背景、言语交流与儿童认知

一、文化对儿童身心发展的影响

二、为判断儿童认知而寻找恰当的问题及其背景

三、儿童对言语交流中“量的含义”的理解

四、对语言背景的关注

五、儿童概念知识和交流能力的特点

六、结论

注释

四、聋童的心理理论研究及其启示

在儿童有关信念和其他无形的心理状态的交流受到阻断这种异常情景下，情况又会怎样呢？心理理论推理是否会因此受到持久损害？聋童研究开始关注这个问题。大约90％的先天性聋童生活在听力正常的家庭中。这些儿童与家庭成员及其他儿童的交流不太方便，特别是在涉及没有具体参照物的心理状态话题时更是如此。假定心理理论的发展可能依赖于听过别人谈论心理状态，那么可以说，某些聋童受到交流范围的限制，可能导致他们难以理解他人无形的思想。一般情况下，这些儿童主要在家庭之外学会某种哑语，因此可把他们称为“迟学哑语者”（late signers）。

另外大约10％的聋童，出生在会用哑语的聋人家庭中，因而有自己的交流同伴，可以称他们为“早学哑语者”（native signers）。由于在他们的生活中，身边至少有一个能流利使用哑语的人，他们在入学前就能接触到语言，所以，他们在心理理论推理方面的表现就类似于听力正常的儿童。这种预期和生活中所观察到现象相一致：对于无形的观念、可见的物体和事件，聋幼儿与其聋父母之间用哑语交流，与听力正常的儿童与其听力正常的父母用言语交流，一样的流畅。

先前的研究已经表明，在心理理论推理的关键性测验中，听力正常父母抚养的聋童，比听力正常父母抚养的听力正常儿童，会持续性地落后多年，即使在此类研究中只采用智力正常、社会性发展良好的聋童作被试也是如此。但是，这类研究的不足之处在于，提问儿童的内容和方式，都是以萨利一安娜或“斯玛醍”糖果盒类型的任务为基础的；对儿童言语反应的判断，也只是以其教师对他们哑语熟练性的粗略估计为基础的。那么，有可能因为这些聋童（迟学哑语者）在语言方面的困难，而不是因为他们参与有关他人信念及信念如何出错的交流比较晚，使他们在实验中的表现没能得到正确的评价。

为了展开这方面的研究，我很幸运地招到一个博士生泰伦·沃尔夫（Tyron Woolfe），他是一个聋人，属于早学哑语者；我还招到一个博士后斯蒂芬·万特（Stephen Want），他刚从牛津大学毕业。在一个有关聋人交流的研究项目中，我们不得不紧急动员起来而保持我们三人之间的交流。泰伦使用英式哑语，还能唇读英式口语，在与听力正常的人交流时，一对一的情景下也能说英式英语。因为泰伦唇读我的英语不太容易，我是加拿大人，不说英式口语，而且我的哑语也不好，到后来就成了这样的情形了：我先以我的方式给斯蒂芬说英语，斯蒂芬再以英式口语重复给泰伦，而泰伦能唇读斯蒂芬的英语，泰伦可以给我们两人都说英语。毫不奇怪，到泰伦三年的研究生涯结束时，尽管他的办公室就在我办公室的走廊对面，但我们彼此交换了大约5000封电子邮件。

泰伦、斯蒂芬和我策划出一项研究，用如同“钓鱼”任务那样的“想法图片”（如前所示）研究聋童的错误信念，这样可以降低言语理解的要求。我们也采用当时发明的“英式哑语句法和词法公认能力测验”来直接评价聋童的语言技能。我们努力判断早学哑语者和迟学哑语者在图片任务中的表现有否差异，在儿童英式哑语的能力以及非言语智力得到控制的情况下，这种差异是否会消失。

在我们的研究中，两组聋童年龄一样，英式哑语的熟练水平也没有区别，但早学哑语者的成绩超过了迟学哑语者。早学哑语者因为语言熟练性而能在心理理论方面获益的可能性就可以排除了。他们在心理理论任务中的成功比率大约为75％，而迟学哑语者则不到20％。和迟学哑语者相比，听力正常的儿童和早学哑语者儿童都明显地享有早期的交流机会，而这激发了他们心理理论推理的表达。

用非言语智力，诸如涉及匹配物体模式的能力，来说明在我们研究中两组聋童的差异，这种可能性也是存在的。但是，通过对非言语智力以及英式哑语熟练水平的测验，两组之间并无显著差异。所以，我们的研究结果，即早学哑语者在心理理论实验中超过迟学哑语者，可以认为是早期的交流经验所产生的强烈影响。和迟学哑语者相比，早学哑语者在其发展早期有机会就他人信念进行交流，并形成对这些信念如何出错的理解，因此促进了他们在心理理论推理测验方面的成绩。

尽管在依恋的质量和母子互动方面，聋童与听力正常的儿童没有表现出显著差异，但听力正常父母抚养下的聋童与聋父母抚养下的聋童相比，后者参与交流的机会少得多。和双方听力都正常的母子交流相比，听力正常的母亲，对其2～3岁的聋幼儿，确实表现出更多的视觉交流，但仍主要是通过言语和幼儿交流，而她们的幼儿却常常对此心不在焉。和前述形成对比的是，通过视觉交流，聋母亲对其聋子女的反应性，与听力正常的母亲对其听力正常儿童的反应性，完全相同。

有聋童的家庭其成员努力地早点掌握哑语，能否促进其聋童的心理理论，还需进一步研究。正如大量研究已经显示出，大多数听力正常的父母使用哑语交流时手势不够娴熟，无法与聋子女达到良好的社会交往，不能就想象的或无形的主题——如他人信念——自由地与聋子女“交谈”。况且，他们常常采用口语的形式和其他听力正常的家庭成员交流，无意中就限制了聋童参加闲聊的机会，而闲聊则可能有助于对心理理论的洞察以及其他方面的社会性理解。在我们的研究中，迟学哑语者儿童家庭中听力正常的成员所掌握的英式哑语水平参差不齐。一个8岁的迟学哑语者，他没有通过心理理论测验，其家庭成员竟然从未主动学过英式哑语。

同样，在迟学哑语者有关他人无形信念的各种交流方面，聋校也提供不了多少帮助。虽然上聋校学习本应促进聋童用某种哑语进行更多的交流，但是学校职员哑语的流畅性高低不等，因此交流的质量就不一致。对于上普通学校特殊班或普通班的迟学哑语者而言，那些负责为聋童将信息翻译成哑语的成人，通常只是在课程材料的翻译时才到场，学校中非正式的交流场合中很难见到他们的身影，而这种非正式的交流在刺激有关心理理论推理的发展方面，有潜在作用。同样，在这样的学校或班级中，听力正常的儿童没有多少人学过哑语，即使有，学的也十分有限，而且听力正常的同伴在交流中也不会使用哑语。

我们结合就听力正常儿童心理理论所做的研究，其结果表明，儿童对交流本身的理解在成功完成心理理论任务中是很重要的。本章前面我所描述的研究中，让听力正常儿童了解测验问题的意图是要他们推断一个持有错误信念的人如何“在最初”受到误导，而不是要他们推断在“骗局”得以揭示时，那个人如何转而持有真实信念，如此一来，就能促进他们产生正确反应。但是，和听力正常的儿童相比，迟学哑语聋童在测验问题的意图符合这个要求而明显具有“交流性支持”时，他们在心理理论任务中并未得到显著改善，这就意味着，在小时候最佳期或敏感期接触到有关心理状态的语言和交流，有益于儿童心理理论推理方面的表现。

上述这个模式表明，我们有必要对交流所需的两种能力进行一些描绘：首先，是理解问题的语用含义的能力（比如，它是指最初要到哪里而不是最终要到哪里去寻找的问题）。不遵从这个含义，就会模糊听力正常儿童的概念理解。只要儿童不再需要把握任务目的性和相关性的特殊交流含义，这种理解就变得明确起来。其次，是一种涉及交流中对一般性共享基础的知晓能力，这个基础支持着双方交换各自的信念、知识和设想。聋童中的迟学哑语者，其早期与父母和兄弟姊妹有关心理状态的相似性和差异性的交流，很容易受到阻断，而听力正常儿童和早学哑语者聋童对这种交流却十分熟悉。此外，迟学哑语者聋童没有机会体验“良好形式下的交流”（well-formed conversation）。正如哈佛大学教育研究生院的保罗’哈里斯（Paul Harris）所言，这种体验使听力正常的3岁幼儿警觉到，这个有知识的讲话者具有并试图提供有关世界的信息。

确实，在只有6个月大的时候，婴儿听到过母亲对他们使用有关心理状态的动词，如“想”、“相信”和“感觉”等，与他们后来作为会说话的幼儿在心理理论任务上的操作，其间有实质性联系。瑞典某些研究结果强调了这一点，即婴儿期是建立儿童表达心理理论推理的基础。瑞典以其为聋童制定的先进的社会福利政策而自豪。这个政策要求，所有瑞典聋童必须从两岁开始学习瑞典哑语，还要保证他们听力正常的父母、祖父母以及兄弟姊妹都能接受免费的哑语教育，以便在家中和聋童交流。不过，瑞典听力正常父母抚养的聋童对哑语的使用还是比较晚的，他们通过心理理论测量的年龄也随之延迟。据认为，在正常情况下，对心理状态的洞察在生命的头两年发生，而儿童在此时多为“前言语”的（他们尚不能熟练使用语言）。事实上，在英格兰阿伯丁，菲利浦·罗素（Philip Russell）领导的一个研究团队已经发现，在回答心理理论问题时，听力正常父母抚养的聋童所表现出的困难甚至会延续到13～16岁。对于那些较晚才学习尼加拉瓜哑语的尼加拉瓜成人来说，也存在着同样的困难。

还有一个可能性有待验证。有些所谓“注意性”的心理理论测验（attentional ToM tests），是为那些还处在语言发展早期阶段的婴儿和2～3岁幼儿所设计的；在这种测验中，听力正常父母抚养的聋童（据推测他们缺乏早期心理状态知识的输入），不如那些聋父母抚养的聋童表现得好。有可能是这样的，那些聋父母抚养的15个月到2岁的聋儿，从出生起就不断受到哑语熏陶，他们在完成此类心理理论的任务时，就和听力正常的幼儿没有什么不同。与听力正常父母的聋儿相比，他们在这种测验中就展现出自己的优势，因为那些听力正常父母抚养的聋儿小时候无论对哑语还是对口语都接触不到。

如此看来，心理理论就不简单是讲话时词汇量多少和语法纯熟性的问题了，而是早期交流经验促成的社会性理解的结果。这种经验甚至在儿童获得语言和积极参与对话之前就可能发生。就学习哑语较迟的聋童而言，交流知识方面（包括对交流所需的一般性共享基础的知识）的各种限制，阻碍了他们正确解答心理理论任务的问题。

P46-51

2007年8月初，我接到迈克尔·西戈（Michael Siegal）的电子邮件，言及他有本儿童认知研究的书将由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问我有无兴趣一阅甚或谋求以中文在中国出版。我知道他一直从事儿童认知研究，写作绝对不差，欣然同意。立刻，第一次英文清样稿就寄来了。正值暑假，时间宽松，我浏览一遍后，马上译好一个样章，对此书内容和价值作了介绍和评价，并向中国轻工业出版社“万千心理”编辑申请出版。

迈克尔和我相识于1989年澳大利亚昆士兰大学（University of Queensland）心理学系，我们都从事儿童发展心理学教学和科研工作。不过，当年我是硕士出身、讲师资格的访问学者，而他是博士出身、副教授资格的该系“对外项目协调人”。不用说，我和他学术水平相差很远，但我们关系很好，受他照顾颇多。能够出版这本大费心血的译作，我深感在为国内儿童心理和教育界做点奉献之外，私下里对他也算个回报。

说到这本译作，我必须提一提另一本书，那就是我们以他的研究资料为主，结合当时中国的有关研究，于1999年在四川教育出版社合作出版的《儿童认知发展研究——一种新皮亚杰学派观》。那本书2005年已经第二次印刷发行。虽然该书当年冲击“中国图书奖”未果，但在国内儿童心理学界反响很好。令人尊敬的国内皮亚杰理论研究的前辈、云南师范大学原校长、我的硕士学位答辩委员会主席卢溶教授为该书写序，国内其他儿童认知研究和皮亚杰理论研究的权威，如中国人民大学俞国良教授、西南大学李红教授、华东师范大学熊哲宏教授、云南师范大学冯江平教授等，对该书都有很好的评价（愿借此机会对他们的鼓励表示我的感激之情）！现在这本译作可以视为那本书的姊妹篇，其范围有扩展，内容有深化，研究方法和研究资料有更新，观点和论据更为鲜明有力。

其实，迈克尔这本书中所论及的专题，国内早有研究。当然，我猜测还是受国外研究的启发。诸如“瑞士军刀”的认知模式、认知或心理的模块论、儿童的心理理论、儿童的朴素理论、儿童对生物现象的认知、儿童的宇宙概念、儿童的疾病概念、儿童的语言交流、自闭症儿童和聋童、注意的神经机制等，包括学前科学教育和小学教育课程改革研究，有关此类课题的文章，在国内杂志上已屡见不鲜，一些硕士和博士论文也在做这些方面的研究。本书的新颖性、系统性和跨文化的广泛性，对国内这方面研究，必有极好的启迪和推动作用。

迈克尔尽量把本书写得轻松易懂，以使读者面不限于儿童心理和教育的研究者，更便于有关教师和父母阅读，并了解和应用那些研究成果。就他的书名而言，就有这种意思。他的英文书名正标题的中文意思为“奇妙的心灵”，是说儿童的心理特别是儿童的认知能力真是令人惊奇而赞叹，副标题则十分浅显，直译就是“对儿童知道些什么的发现”，但实际上，这个“发现”的含义很深。让我这么说吧，以英语思维的人也许很容易从其英文题目联想到“奇妙的土地——美洲新大陆之发现”，而这正是其题目的醒目和巧妙之处。所以，我将副标题意译成“儿童认知研究的新发现”。在正文翻译中，我遵循他的意思，竭力在保证学术性基础上弄点轻松趣味出来。无奈他是个牛津大学的双料博士（他早年即从牛津大学取得一个哲学博士学位，中年时又去那儿拿了个理学博士学位），那种多年科学训练养成的思维方式加之其标准英语（Queen's English）的表达方式，使我哭笑不得。他提出一个看法，或表达某种疑问，或借助某项研究成果阐述某种观点，常常是一个主句接着就是从句套从句，长得要命。我曾数过某一个句子，竟有60多个单词！这种写法从英语来讲丝毫不乱，以英语思维的人看起来流畅自然；可翻译成中文，既要层次清楚，又要轻松易懂，就不那么容易了。我翻译过多本美国的心理学和教育学著作，从未如此为难过。好在我对自己的英文和中文水平尚有自信，又可和他随时网上商讨，甚至和他当面讨论（顺带说一句：我们久别重逢于2008年3月徐州师范大学，他应邀来我校访问讲学并讨论此书的出版问题，这也是为什么他在“自序”中夸赞我是个“奇妙的”东道主的原因），再加上多做“译注”的方法，我觉得还是达到了他的本意。

本书具体翻译人员为：张新立：第1章和第2章；曾江江，第3章；朱学庆，第4章；高阳，第5章；乔佳，第6章；刘睿，第7章；冯立伟，第8章。译作的每一章初稿，都由我逐字逐句校对后，返还原译者，由他们再做修改和校对。形成各章第二稿后，我做第二次校对和修改。在此基础上，我对全文统稿并修改润色形成第三稿。又由刘睿和高阳先后阅读全文，根据她们所提意见修改成第四稿及最后定稿。这样一来，时间难免拖得很长（整整一年的时间）！原作第二次清样寄来乃至2008年3月在英国出版，我们都还处在译作的校对和修改过程中。我认为，细致一点会使译作的质量更高一点。在此，我向他们表示感谢！尽管如此，译无止境，瑕疵难免，责任在我。

还有几点重要说明：

1.作者原先将采用别人的照片或图片在正文前统一列单，标明出处并致谢，而我将其分别对应到照片或图片下方。个别地方我以作者原注的形式标明在脚注里。凡照片或图片没有特殊说明，必是作者自己拥有其版权。甚至，有些照片或图片就是出自作者本人。

2.原作中每一章第一部分并无标题，我根据中文习惯，自己拟定了一个。另外，其余各部分的英文标题，有些我也根据需要，做了修改。

3.每一章后的注释，我们都翻译出来，以便读者更好地理解正文的有关阐述。参考文献将挂在“万千心理”的网站上，以便读者自己查阅文献出处。另外，所有“译注”都是我拟定的，希望有助于读者的阅读理解。“译注”若有误解之处，则请读者原谅。

最后，我要为中国轻工业出版社“万千心理”总策划石铁先生对译作出版的关注和对我的友谊，对编辑孙琦女士为译作版权谈判所承担的辛劳和就译作出版付出的劳动与关心，表示深深感谢！对牛津大学出版社驻北京代办处王思楠女士的版权斡旋工作及对我个人的理解与支持，也有一份感激送给她！当然，对原书作者迈克尔·西戈教授的慷慨大方，不辞繁难地解答翻译中的疑问以及对我翻译工作的“完全信任”，更是感激不尽！

祝福各位读者，愿大家在阅读此书中得到收益和乐趣！为了儿童心理和教育事业的蓬勃发展，为了我们下一代的健康成长和更加聪慧，让我们一起努力！

徐州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 教授 西南大学西南民族教育与心理研究中心器职研究员 张新立博士

2008耳9月

迈克尔·西戈的这本专著，力图分析儿童在天文地理、医学、生物学和数等各种领域的知识是如何发展的。同时，他强调儿童如何通过与人交流而了解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他也高度关注世界各种文化对儿童早期认知能力培育上的巨大差异。那些想从全球视角来研究认知发展的学生和研究者，在你们的行囊中放进这样一本充满挑战和希望的书，定会获益匪浅。

——保罗·哈里斯（paul L.Harris），美国哈佛大学教授

迈克尔·西戈在书中向其他研究者提出了心理挑战，他指出儿童具有健全而奇妙的认知能力，但先前的实证研究低估了它。相信富有创意的研究成果会给每位读者留下深刻印象，带来乐趣。

——苏咏芝（So Wing Chee）博士，新加坡国立大学

“懂”的蓝图，即儿童怎样理解他周围的世界——无论是社会的还是自然的，内在的还是外在的。西戈教授仔细分析了过去五十年以来积累的大量科学数据，给我们揭示出富有理解力的幼儿在天文学、数学、生物学、心理学及其他许多学科领域所具有的知识，而这些知识在以前通常被视为儿童在其发展晚期才能获得。您无法拒绝西戈教授的观点：幼儿具有奇妙的心灵。确实如此！

——李康（KangLee）博士，加拿大多伦多大学儿童研究所所长、教授；浙江师范大学客座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