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光砸缸,这个家喻户晓的故事呈现给世人的是一个早慧的少年。虽然天资聪颖,却也惜时如金。一方警枕,警告的是分秒必争。好学勤奋,为人谦恭、刚正不阿……本书以翔实的史料全面描述了政治家、史学家、文学家司马光的一生,全书通过司马光的一生反映了宋代政治、经济和社会文化的诸多方面,展示了司马光忠君爱民以及智、仁、勇兼备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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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重说司马光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李金山 |
出版社 | 中国青年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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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司马光砸缸,这个家喻户晓的故事呈现给世人的是一个早慧的少年。虽然天资聪颖,却也惜时如金。一方警枕,警告的是分秒必争。好学勤奋,为人谦恭、刚正不阿……本书以翔实的史料全面描述了政治家、史学家、文学家司马光的一生,全书通过司马光的一生反映了宋代政治、经济和社会文化的诸多方面,展示了司马光忠君爱民以及智、仁、勇兼备的风范。 内容推荐 本书以翔实的史料全面描述了政治家、史学家、文学家司马光的一生:他的家庭,他的朋友和学生,他的同僚和上司,他的敌人,他的性格和品德,他的政见和政绩,他的诗文,他的《资治通鉴》……全书通过司马光的一生反映了宋代政治、经济和社会文化的诸多方面,展示了司马光忠君爱民以及智、仁、勇兼备的风范。 目录 序 卷一 砸缸初仕 第一章 文正公 第二章 家庭 第三章 砸缸 第四章 父子 第五章 及第 第六章 初仕 第七章 居丧 第八章 在滑州 卷二 到汴梁去 第九章 又见汴梁 第十章 同知太常礼院 卷三 郓州并州 第十一章 在郓州 第十二章 在并州 卷四 汴梁风物 第十三章 怪兽 第十四章 乞虢州 第十五章 嘉祜年的朋友 第十六章 公元1061年,谏官司马光的七道奏札 第十七章 苏轼兄弟的试卷 第十八章 上元节·妇人裸戏 第十九章 公主的不幸婚姻 第二十章 帝国的财政 第二十一章 皇帝的接班人 第二十二章 遗赐 第二十三章 皇帝与太后的纠纷 第二十四章 后宫 第二十五章 义勇 第二十六章 敌国 第二十七章 濮议 第二十八章 书局 第二十九章 辞翰林学士 第三十章 宰相的押班问题 第三十一章 关于农民 第三十二章 诱降 第三十三章 皇帝作的序 第三十四章 阿云案 第三十五章 郊赐 第三十六章 二股河 第三十七章 《上体要疏》 第三十八章 经筵 第三十九章 辞枢密副使 第四十章 给王安石的三封信 第四十一章 求去 第四十二章 知永兴军 卷五 退居洛阳 第四十三章 大隐 第四十四章 独乐园主人 第四十五章 致吴丞相 第四十六章 流年 第四十七章 远游 第四十八章 耆英会真率会 第四十九章 梦稚子 第五十章 《资治通鉴》的主编 卷六 执掌帝国 第五十一章 位列执政 第五十二章 请更张新法 第五十三章 罢保甲 第五十四章 抱病 第五十五章 入相 第五十六章 罢役钱 第五十七章 公元1086年的夏天 第五十八章 西夏!西夏! 第五十九章 罢青苗 第六十章 大去 参考书目 后记 试读章节 古人和我们,有很多的不同。比如名字,在今天我们说“名字”和说“名”,其实就是一回事;但在古人那里不是,他们的“名”和“字”各有不同的含义。 司马光是他的名,过去只有在正式的场合,或者不相熟的人之间才会用。至于非正式的场合或者朋友之间,都是称“君实”的,“君实”是他的字。 后世通常尊称他为“司马太师温国文正公”。“太师”、“温国公”、“文正”,是他去世后朝廷给他的封赠:“太师”是官职,“温国公”是爵位,“文正”是谥号。 谥号关乎人一生的评价。宋人费衮在《梁溪漫志》里说:“‘谥之美者,极于文正。’司马温公尝言之而身得之。国朝以来有此谥者,惟公与王沂公、范希文而已。若李司空昉、王大(应为‘太’)尉旦,皆谥文贞,后以犯仁宗嫌名,世遂呼为文正,其实非本谥也。如张文节、夏文庄,始皆欲以文正易之,而朝论迄不可。”意思是说,“文正”是赠谥的最高品级,极难得;宋自开国以来,有幸得此赠谥的,只有三人:司马光、王曾、范仲淹。夏文庄即夏竦,初谥“文正”,司马光上疏反对。所以说“司马温公尝言之而身得之”。(清·顾栋高《司马太师温国文正公年谱·遗事一卷》) 现在,我们都知道司马光是一位伟大的史学家,因为他主持编修了我国第一部编年体通史《资治通鉴》,今天我们关于历朝历代兴衰治乱的许多知识与见解,都是拜他之赐才得到的。我们还知道他曾是一位早慧、有主见的儿童,因为他在七岁左右的时候,为救一位玩伴,毅然砸破了一口水缸;司马光砸缸的故事流传了千百年,至今依然被印刷在小学生的课本上,作为教导儿童的良好典范。 但历史上的司马光,远比这些丰富。研究历史,其实只能算作他的副业,是他业余时间做的事情;他的主业是从政,他一生的主要身份是帝国的官员,是政治家。《资治通鉴》基本是在他政治上不大得意的十五年里,捎带完成的。在司马光生活的那个时代,学者和政治还不像今天这样遥远;实际上当时有名的政治家,很多都兼有文化上的身份,比如欧阳修,比如苏轼,等等。司马光的身份,影响到他的作品。《资治通鉴》不是一部单纯的史书,这一点从书名就可以看得出来。 作为史学家的司马光基本没什么争议,一部《资治通鉴》摆在那儿,后世只有仰视和赞叹的份儿。作为政治家的司马光,却争议多多,可以说在他的身后,争议就从未止息。王安石的主张变法与司马光的反对变法,一样的决绝,一样的义无反顾,孰是孰非,千百年来一直都是史家争论的热点。如果说政治观点可以见仁见智,是是非非我们不好判断的话,那么是否得民心,判断起来就要容易得多。一个简便的方法,就是看他去世后老百姓的反应。宋哲宗元祐元年(公元1086年)九月初一日,司马光在大宋宰相的任上猝然辞世,史书上说:司马光去世的消息传开,京师汴梁的老百姓纷纷停下手中的营生,赶去吊唁,甚至有人为购买祭品而卖掉自己的随身衣物。 P2-3 序言 金山先生写此书时,我还在一家刊物任职。待到此书写完,我已退职回家。金山先生不负前约,仍让我为他的书写序:这分情义,让我感念不已。 看着整齐的书稿,不由地想起金山写此书时的情形。同在一个楼上办公,我们的办公室是对门,偶尔我会去他那边坐坐,他也会来我这边坐坐。一次他说起,要写一部“司马光传”,我问他资料收集得如何,他说已购得若干种书,还有几种尚未购得,正好他缺的几种里,有三两种我有,下次上班时便带来送他。约摸过了一年,他就开始动笔了。再去他那边闲坐时,若没有公事,常见他坐在电脑前写他的书,那么专注,那么兴奋,我心想,写书就应当是这个样子。见他正忙,不便久坐,聊上几句就走开了,一面默默地祝愿他的书早日写成,早日出版。大概就是某次我去看他的时候,他说让我为他的书写序,当时也没多想,就贸然答应了。这才两年,已大功告成,真是够快的。 全书数十万字,怕我太劳累,只给了我不到十万字的样子,虽说不及全书的三分之一,在我看来,已足见此书的体例与品相了。 书名没有像他当初说的那样叫“司马光传”,而叫了“重说司马光”,初看容易想到时下的“戏说”,及至看过,反觉得这个名字很是恰切。从体例上说,既是纯正的历史叙述,又确有自己的“说”在里面。他的说,可分为两种,一种是对史实的阐释与辩证,还有一种,则是由史实引发的联想,最见心性,也最见才智。 比如第十二章《在并州》,写司马光在并州任职的情形,开头说了并州即当今太原一带之后,接下来说:这年“司马光三十七岁;当然,按现在的习惯算法,就是三十五岁多或者三十六岁。与他年龄相仿的作者,在近千年后的太原城里,写下本章”。同章中,说到司马光的诗作《酪羹》,诠释中插了一句:“现在太原人冬天爱吃的羊汤、羊杂割,大概当时就已经流行了。初到太原的人,对这种地域性的美食,一时不大容易接受。司马光也不例外。”也是此时,司马光曾与知州庞籍一同到城西阅兵,引述其诗作《从始平公城西大阅》后,接下来说:“当日的阅兵场所,距离本书作者现在所坐的位置,不过咫尺之遥。汾水、西山都是再熟悉不过的事物。摇曳的旗帜、雄壮的呼号,似乎正从诗句的背后凸显出来,隐约可以见到或者听到。” 写历史人物,将自己即时性的感受也掺和进去,这写法真够别致的(更绝的是,有的章节里,将作品贴在网上后网友们的议论也写了进去)。 再如第二十二章《遗赐》,写了国库艰窘,而皇上赏赐无度,司马光遂上疏要求准许官员以捐的方式退还所赐的钱物,在引述了《言遗赐札子》的内容之后,接着说: 皇帝赏赐多好啊,金银珠宝谁不喜欢,笑纳才对呀!这就好比公务员的年终发双薪,哪个不是欣欣然,没心没肺的样子,没听说有谁主动不要的。而司马光就提出来了。那个时代还没有发行国库券,因此只能是这种捐款捐物。司马光没有请皇帝不要赏赐,而是请皇帝同意群臣可以随意捐献,皇帝赏赐下来,群臣再进献上去,皇恩浩荡,群臣仁义。看来确是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 这样的插叙,一下子拉近了古今的距离,让我们感到,这位司马先生,就生活在我们身边,古代的事儿,也跟现在的事儿多少有些牵连。 这样的“说”,既是一种亲切的黏合,也是一种机警的引领。没有了埋首古籍的烦恼,反而时不时的,让你会心地一笑。 人物传记是历史与文学的结缘,要的是史实的确凿,叙事的流畅,二者缺一,便是一种偏颇。多少人物传记,在这方面的表现总让人生不出敬意。而金山先生的这本书,没有这个毛病,甚至不妨说,他最看重的是史实的精确,遇到重大的事件,总是广征博引,务期穷究。而叙述,又是那样的清爽酣畅,欲罢不能。 比如第十二章第三节《屈野河事件》。先写事件的原委:麟州(治今陕西省神木县北)位于黄河以西,该州有条河叫屈野河(今窟野河),河西多良田,与西夏接壤。彼此疆界不明,时常受到西夏兵士的侵扰,逐年蚕食,逼近州城。麟州属河东路管辖,并州知州庞籍,同时身兼河东路经略安抚使,是河东路军事、民政的最高长官,接到下级的禀报,便派通判司马光去处理此事。麟州的官员告诉司马光说,州城西临屈野河,从河西到边界五六十里,连个侦察哨所也没有,敌人因此肆意横行,甚至绕到城东,州人都不知道。 后记 写这样一本书,原因其实很简单:我与司马光是同乡——当然相隔近千年。 著名作家韩石山先生曾立有一论,他说一位写作者的一生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青春作赋,中年治学,晚年研究乡邦文献。作赋就是从事文学创作,比如写小说、诗歌、散文、戏剧等等。治学就是研究学问。研究乡邦文献的范围比较广,凡是研究与家乡有关的人和事,都可以归入此列。韩先生又解释,青春,指青年时期,大致就是十几岁到三十几岁;中年是三十几岁到五十几岁;晚年就是五十几岁以后。一般的都是这样,顺序度过;但也有不一般的。鲁迅先生早年印行《会稽郡故事杂书》,校勘《嵇康集》,他就把第三阶段提前成了第一阶段。 鲁迅先生是一个特例。啊哈,我是另一个。 屈指算来,本书从动笔到完稿,前后已经超过三年。《资治通鉴》修成以后,司马光说过一句话:“臣之精力,尽于此书。”我也可以说:我这三年的精力,尽于此书。 这本书的完成首先要感谢韩石山先生。不仅因为他有以上的真知灼见,还因为他给我的鼓励,以及慷慨为本书作序。 然后,要感谢杨占平先生。我的主业是文学批评,但这本书与我的主业显然瓜葛不大。虽然基本属于业余完成,但无法保证工作时间就不去想它。他当时还是我的部门领导,感谢他容许我那么长时间地一心二用。 此外,还要感谢谢泳先生。他的成功,为我提供了一个不错的范例。 该感谢的人还有很多。这个名单如果继续列下去,会搞得像个颁奖典礼。我们再回到本书。 如果您喜欢本书,非常好;如果您不太喜欢,也没问题。我相信,您喜欢肯定有喜欢的理由,不太喜欢肯定也有不太喜欢的理由。不论哪种理由,对我都是一种激励。如果有兴致,请发个邮件过来吧,谈谈您的理由。我的邮箱:liiinshan@yahoo.c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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