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景性展示八十年代梦想与变革,那激情的岁月和粗糙的日子。
在当前写改革开放的林林总总的书里,这部报告文学视野广阔,兼具史料性和文学性。有精英人物,有平头百姓,有民风世俗,是描述八十年代改革开放的一幅长卷。实景性展示八十年代梦想与变革,那激情的岁月和粗糙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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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八十年代看过来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陈祖芬 |
出版社 | 作家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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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实景性展示八十年代梦想与变革,那激情的岁月和粗糙的日子。 在当前写改革开放的林林总总的书里,这部报告文学视野广阔,兼具史料性和文学性。有精英人物,有平头百姓,有民风世俗,是描述八十年代改革开放的一幅长卷。实景性展示八十年代梦想与变革,那激情的岁月和粗糙的日子。 内容推荐 在当前写改革开放的林林总总的书里,这部报告文学视野广阔,兼具史料性和文学性。有精英人物,有平头百姓,有民风世俗,是描述八十年代改革开放的一幅长卷。本书另一重大看点是,随文配有大量珍贵资料,似阅读更为亲切和怀旧。 目录 商品是个平等派,民主是个好东西(写在前面之一) 80年代,不是我不明白(写在前面之二) 第一章 周扬走进胡风的病房,他们的手握在了一起 第二章 袁庚说,要给予人们免除恐惧的自由。 第三章 老百姓最切身的问题:住上房子和装上电话 第四章 你最欣赏什么人?只有1%的人回答:企业家。 第五章 童话大王郑渊洁为什么产生在80年代? 第六章 吉田茂说:“一切文明在基本上都包含冒险精神” 第七章 从王石一文不名去深圳当年盈利600万元开始 附录一 后80年代 附录二 前80年代 试读章节 我在1987年写过一篇《芭蕾和经济》,发在《经济日报》上。报纸找不到了,写什么也不记得了。记得这篇文字的,大约世界上只有一个人:白淑湘。她在八届五次政协会上,不止一次地和我讲起那800年前的《芭蕾和经济》。 认识白淑湘,或者说我认识她而她不认识我,是在1963年。那年我在上海戏剧学院上学。中央芭蕾舞团到上海演出《天鹅湖》,我从报上看到消息,就产生一个最简单最明晰的想法:这就去看!第二天同学们大惊:你怎么会有芭蕾票?我就越发想提高他们的惊讶指数——“我认识团长”。第二天我裹挟同学们一起去排队买票,看第二场的《天鹅湖》。关于“团长”一说,连我自己也忘了——或者说同学们其实当时就没信。然后再买票,再看。从此在我的心目中,白天鹅就是白淑湘,白淑湘就是白天鹅。本来也都姓白。 但是,后来,60年代中期,我的白天鹅白淑湘遇到了劫难,再也变不成公主了。芭蕾从来是把真善美升华在舞台上,从来不展示罪行来刺激观众的感官。我知道白淑湘如何被压迫在黑暗中,但既是写芭蕾,我还是用芭蕾手法把这一页“大跳”过去。 我们的芭蕾舞演员,在坎坎坷坷的路上,断断续续地用足尖编织着中国的芭蕾史。80年代我又看到《天鹅湖》。不记得我怎么会跑进后台的。我看到了白淑湘。她不在台上在台下了,只能当芭蕾舞团团长了。是的,“只能”! 在我看来,当团长的人永远会有,演好白天鹅的人,把白天鹅黑天鹅演得惊心动魄的人,我一直记得的,是白淑湘。白天鹅从压迫下解放了出来,但是没有变成奥杰塔而是变成了团长。一种莫名的失落和痛苦和无可奈何地向我袭来。世上很多事情,原是无可弥补的。 1984年,唐敏获得了大阪国际芭蕾舞比赛的第二名。如果对芭蕾能像对体育那样投资,那么我们更有可能产生芭蕾界的李宁和郎平。 再后来,“两会”期间招待一场《天鹅湖》。我自然要和我的偶像坐在一起。幕间休息的时候,有教授向我身边的白淑湘问询《天鹅湖》的剧情。白淑湘不无困惑地看着我:教授也不知道《天鹅湖》?我相信教授在他的学科里是出类拔萃的。不过我想《天鹅湖》这样的经典,应该是全人类的常识,不过我对戏曲和很多学科很多领域也没有常识。有黑暗压迫白天鹅的年代,就有缺乏常识的一拨又一拨。 白淑湘说话的声音轻轻的楚楚的。我想如果白天鹅能讲话,一定就是这个声音。 看完芭蕾上了大轿车,81岁的我国舞界鼻祖戴爱莲对我说:“我的演出结束了。”刚才《天鹅湖》第三幕开始前,戴爱莲情不自禁地走上台请大家不要照相不要亮闪光灯。我看到她为这次“演出”特意抹上口红。真正的艺术家,在任何一个细节上都是一丝不苟的,每一个瞬间都是全情投入的。 我不由看看右边那个戴爱莲啊,左边白淑湘(这是套用了一句我喜欢的歌词:“东边那个美人啊西边黄河流。”)。 24年前,1984年,我怯怯地走进新华社激光照排的机房。一个唱片大小的磁盘里输入了各种字体字号的汉字100多万个。面对这100多万汉字我是一头雾水。操作计算机的姑娘问我要打什么字看看?我说打“挑战和机会”这几个字。字体有宋体、黑体、仿宋、楷体、长宋、扁黑、长仿宋等9种。你看,挑战和机会,挑战和机会,挑战和机会……每秒钟照排五号字60个…… 这种激光照排不是一项发明,而是一次革命,从此我们的印刷业将从铅与火的时代进入光与电的时代。 激光照排从1977年正式开始试验,直到1984年。负责总体设计的主要是北京大学的一些五六十年代毕业的中年教师。他们放弃寒暑假、没有奖金,数年如一日地编制程序。 看看这一个个负责激光照排总体设计的人们,他们是我们随处可见的中年知识分子。如果马克思能够从《资本论》第一卷第194页里走出来,他就会大声疾呼:“……劳动,耗费人的一定量的肌肉、神经、脑等等,这些消耗必须重新得到补偿……劳动力所有者今天进行了劳动,他应当明天也能够在同样的精力和健康条件下重复同样的过程。” 1983年11月21日的《光明日报》报道,国家科委批准的155项发明的名单中,有8位发明者的名字打上了黑框。他们明天都不可能“在同样的精力和健康条件下”工作了,虽然他们正是为了赢得明天…… 1984年6月26日,《人民日报》发表文章《给脑力劳动应有的报酬》:“大学毕业生的工资不如保姆的实际收入多,40来岁的知识分子的收入比20来岁的学徒工或临时工的少……这类在我们今天的社会中并非罕见的现象,是党的知识分子政策没有真正落实的一个反映。”P32-35 序言 好像,那是上辈子的事了。 我在时间隧道里潜泳,我推开沉沉的历史之门,走进上个世纪80年代,然后又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翻回今天,转体360度后空翻落地,回到2008年鸟巢加水立方的城市,打开手机、电视和手机电视,网络、报纸和网络报纸。我掉进今天和昨天交体出现的电影蒙太奇。二三十年前我常常抓几张破纸记下新鲜感受,然后随手一放,不再记得。然后便裹进读者来信、采访笔记、甚至房费收据的乱纸堆,甚至可能还夹杂着一小卷当时的手纸——我挎个书包到处跑,不能忘记的有采访纸,也有手纸。只是,我早已不记得那年代手纸竟是树皮样的粗糙! 那激情的岁月和粗糙的日子! 那时我总是把所有的稿纸、纸片胡乱一塞,又外出采访了。待到把整个80年代都塞进一个壁柜,我就再也没打开过这个壁柜的门。我从没想过什么时候会打开,或者事实上永远也不会打开。因为我的视野里是铺天盖地的今天,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把今天的事做完。我顾不上回头看。常有人要我写我的经历,我是一无兴趣一概不写。回顾,对我是一种奢侈。我说等我不能四处奔跑的时候,再打开记忆之门吧。过去的,就过去了,过去了。做完的,就做完了,做完了。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个唤醒我的声音是:今天要做什么事?好像,生活就从今天开始。 但是,今年是2008年,是改革开放的30周年。当年写经济改革,是文学中的硬通货。是经济在人的提高中得以发展,还是人在经济改革中发展了自我?我曾经怎样地几近言必称改革言必称开放。我不知不觉地往回走,拾捡我的过去。我那时一直是用脚写文章的——边走边写。采访的文字写完的同时,又走出了一些新的故事,故事外的故事。我在各地常常望着每一栋楼的很多很多的窗户。每一个窗户里都有一盏灯。每一盏灯都照耀着一段人生。一般的人生或不一般的人生。在一个不一般的年代,一般的人也有了不一般的故事。 在21世纪的2008年夏,我终于打开了尘封的老家的那个尘封的壁柜。 石门开,石门开,80年代亮出来。之汹涌之变幻之灿烂之多彩,80年代,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当年我用外汇券才能买到吸尘器的发票,现在已经闻名世界的摄影家邓伟当年6毛钱一天租相机的发票,催稿的各色电报,1991年的北京市居民购货证,写着需要凭证购买的麻酱、粉丝和粉条。我真不能相信了,1991年还要凭证买粉丝!如果没有改革开放,如果! 我怎么能不是改革开放的粉丝呢? 写这篇文字的时候,是9月17日。电视里正在播残奥会闭幕式。没有改革开放,我国不可能申办奥运。奥运会和残奥会的成果,是改革开放30周年的一次检阅。我再一次时光倒流返回我那壁柜,翻看太多的笔记和信件,觉得好像在给一个年代号脉。啊,80年代! 我居然还找到了乔木同志和冰心的信,还有那么些使我感慨的信!电视里响着闭幕式的音乐,而我走进了一个开幕式,80年代的开幕式,从70年代末,从1980年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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