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羽先生是不同流俗的人物,他人怪,画怪,字怪,文也怪。他的文,正如他的画,土到极点,也雅到极点,看似不经意,实在严谨有致。本书中的“信马由缰”,一跑就是五十篇,将青少年时代的生活,抖落个底掉,语调畅舒。而其他论艺述人的作品,则风格各异,或情真意切,或旁征博引,或笔露锋芒。读本书,我们可以从他的画外丰富韩羽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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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韩羽小品/三味丛书 |
分类 | |
作者 | 韩羽 |
出版社 | 河北教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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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韩羽先生是不同流俗的人物,他人怪,画怪,字怪,文也怪。他的文,正如他的画,土到极点,也雅到极点,看似不经意,实在严谨有致。本书中的“信马由缰”,一跑就是五十篇,将青少年时代的生活,抖落个底掉,语调畅舒。而其他论艺述人的作品,则风格各异,或情真意切,或旁征博引,或笔露锋芒。读本书,我们可以从他的画外丰富韩羽形象。 内容推荐 韩羽,1931年生,山东聊城人。初中一年级辍学。继之学徒。1948年参加工作,先后从事美术编辑、创作、教学。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中国美术家协会河北分会名誉主席、一级美术师。著有《闲话闲画集》、《陈茶新酒集》、《杂烩集》、《韩羽画集》、《中国漫画书系·韩羽卷》。 本书收录的作品将其青少年时代的生活,抖落个底掉,语调畅舒。读本书,我们可以从他的画外丰富韩羽形象。 目录 信马由缰 沾了迷信的光 姥姥家 看戏 听书 父亲 捡粪 报复 祖母的钱 半分利 夜路 醉鬼 猴抢草帽 不得其法之法 总是有法逗人笑 斗鸡 常倌 赵结巴 我的老师 面刺猬 小院 拉车与磕头 老憨七 这个自己言说别个自己 学戏 盼着开城门 去临清 上湾街 掌柜、老客 事事如戏 困兽犹斗 戏园景观 火柴论斤卖 厨师傅 “招牌”小记 田野的雨 苗庄 午间一瞥 唢呐声 感乎中、发乎外 二杠奶奶 喊街 二狗娘活得真累 小牛头·苏三·玛丝洛娃 黑牙齿 胡同 五姥姥 尤二姐的死 “回回输给大个子主任” 占个“勇”字 “铁马冰河” 读荷塘画卷 闲话家珍 豆棚絮语 画徒品戏 “理性·幻想·感觉”随想 痴呆赞 《滕王阁序》跋语 由斋号想及 “关公”画关公 闲话形、神 “我”兮归宋 “变形”碎语 画、话牛二 “关云长”乱弹 画画与玩 狐颂 至可笑处,至感人处 “想象”赞 猴尾巴记趣 奈何、奈何! 对镜谈天 片语小记 《虎牢关》揣想 卧榻 孙飞虎丑表功 钓徒贫嘴 说书人嘴里的程咬金 舒氏题趣 藏画六记 谈偷 题张敞画眉图 《龙鼠变化图》解 兔年问兔 荒唐中味 鸡肋 逗狗、画狗 草色遥看近却无 读曾景初的《中国诗画》 就“两溜青篱”谈园林之趣 《红楼梦》中的悼亡 游白洋淀 嶂石岩记游 黄诗郁画久吾稽 江山契阔诗情在 我的良师挚友米谷 丁聪 不让土壤,不择细流 记廖冰兄 非老于醉乡者不能道 画特伟漫像小记 纸壁斋 油垢碟子 与骆公“三交” “茶馆”小记 忆唐庄 一语有感 与马得遇 我与阿达 想起詹同 记铁凝 鲁兵观画 只画背影 《闲话闲画集》自序 画之为画 听取蛙声一片 “百草园画会”名称缘起 画米元章并题 题全太安画鸡 题扇 试读章节 《姥姥家》 姥姥家的堂屋的东里间门,用手一推,就“唉”地一声,像是叹气。我几乎天天都推来推去,它也就唉唉地叹个不停。 一到半晌午,母鸡就从窗台上的鸡窝里钻出来,扑扇着翅膀跳下地,“咯哒咯哒”叫起来。接着东邻家的母鸡也叫起来。还有南邻家的、西邻家的,到处是“咯哒咯哒”的声音。这时姥姥就说:“该做饭了。”一会儿,灶屋里冒出了刺鼻的柴烟,在母鸡的“咯哒咯哒”的叫声里,又响起了“咕哒咕哒”的风箱声。 我小舅叫庚五,和我年岁一般大。即使玩得最起劲的时候,一看太阳到了正晌午,也毅然决然地说:“不玩了。”撇下我一溜飞跑,跑出胡同,跑向村口。开始我纳闷,后来明白了,他是去牵牛。我看他绕着下地回来的长工不停地求告:繁让我牵牵,让我牵牵。”一旦接过缰绳,却又战战兢兢地尽坷能地远躲着牛,壮起胆子大声吆喝:“咑,咑,快走!”有时还学着大人腔调骂上一句:“娘的!” 虽然庚五爱牵牛,可外祖父一个劲地逼他念书。每天早晨,他总坐在堂屋的八仙桌旁,一边含着眼泪,一边“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康诰日:作新民。”外祖父从来不让我念书,我可以自由自在地玩,看着小舅的对我羡慕极了的眼光,我充满了优越感,真切地觉到:住姥姥家真好。可是小舅在“作新民”,我却没了玩伴。有时等急了,就冲着堂屋里喊:“老爷(我家乡对外祖父的叫法),小舅念完了没有?” 有时也教诗,诗就有意思得多了。比如“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巅。”我就模模糊糊地觉着像姥姥家的小郭庄。 外祖父,村里人都叫他八先生,据说是个秀才。平常里下地干活,一旦三里五乡的村里有了丧事下帖子请他,就换穿上长衫,给人家当“点主”先生去。他崇信“忠厚传家远,诗书继世长”。小舅,他唯一的继承人,就成了“逼”的对象。有时姥姥埋怨说:“这么点小孩,整天逼着他念书,你想逼死他呀!” 四姨沾了是女孩子的光,没有遭受逼着念书的罪,可没逃脱受裹脚的罪。她比我大几岁,都说她长得好看,我却一点也看不出来。我最看中的是她的辫子,每逢打架时,我总是想法去拽她的辫子。她对付我,是告状,用现下话说就是打“小报告”,一告一个准。我们却又整天谁也离不开谁,一会儿不见,就要“叫魂”了(到处喊叫之意)。 春天里,家家挖野菜,拌上玉米面蒸着吃,图省粮食,也图新鲜。我和四姨也常去村北麦地里挖野菜。麦苗刚刚漫过老鸹,绿油油一望无际,风一刮,一起一伏,像水波浪。麦垅里,土又松又暖,躺在上面舒坦极了。太阳晒得浑身痒痒,从麦梢缝里瞧上去,是蓝天,是白云,瞧着瞧着,那白云慢慢地似乎像要盖下来了,一陝眼,它倏地又飞回了原处。 只有麦季才有的叫着“光棍多苦”的鸟,边叫着边飞向官道北去了。在老远的官道北,一个小孩高声地与鸟一对一答: “光棍多苦。” “你喝糊糊。” “光棍多苦。” “你想媳妇?” 突然,四姨喊起来:“还不爬起来挖野菜!” 回到村里,站在家门口支起耳朵听,是意料中的四姨的照例的话:“他光玩了。”母亲说:“今儿不让他吃饭。” 《看戏》 如果问起我们家乡的农村庙会,可以这么说:一个用苇席、杉杆搭起的戏台。戏台的左前方有一个烧水的炉灶。不管戏台上是正在唱着还是打着,从后台里总不时地走出一个人站在台口大喊:“开水!”。戏台底下也总少不了一两处押宝赌钱的摊子。戏台四周半里方圆内,布满买卖人的布棚、席棚。饺子、丸子、烧饼、油条、炸糕、凉粉,还有布匹百货……到处挤满了人,尘土飞扬,一片嗡嗡之声。真怪,现在连去走动一趟都没了兴致的地方,那时不知怎么有那样大的魅力,使得小时候的我们,兴奋得发疯。 戏台前面,人挤成了柿饼子。涌过来,涌过去,屁味,汗味,酒味,但这并不妨碍人们仰起脸全神贯注在戏台上。 看戏的最好位置是“扒台板”,这好比现在戏院里的头一排,看得清,听得真。这是宝地,谁都想争。可是,能在这儿站上个半钟头谈何容易,这不只要腿顸膀粗身强力壮,还得会挤,在不断的力量的冲击下保持平衡。那时农村里的人们不兴打球、跳高、跳远之类的运动,却懂得赛一赛。因此,有的小伙子挤进这“宝地”,一半是为了看戏,一半也是为了一显身手,事后好向人夸口:“我整整扒了一上午台板,纹丝不动,你行吗?”有时还搞串联:“今儿看灯戏时咱们前街上的齐心点,说什么也不能让后街上的小舅子们挤上来!” 姑娘媳妇们,穿红着绿,远远地站在凳子上消闲地吃着花生、瓜子,看戏倒在其次。孩子们则在大人的腿缝里挤来挤去,听着戏台上的锣鼓声,急得要命。于是会爬树的爬到了树上,不会爬树的也终于逼出了办法,一头钻进戏台底下,仰起脸从台板缝里往上瞧,虽然看见的仅是晃来晃去的身影,但总比什么都瞧不见要好得多。突然,一片漆黑,一只靴子正好踩在板缝上。真气人,随手捡根树枝捅这靴底。一来二去,却发现这也颇为好玩,互相仿效,大伙都“捅”起来。孩子们可能是重男轻女,也许是欺软怕硬,总是不大敢去捅花脸武生,专爱对付坤角,捅着一下,便觉着占了便宜。还要眯起眼从板缝里往上瞅,检验一下捅的效果。效果最好的,就是能招来上面的骂声,听着那气急了的腔调,真是其乐无穷。 孩子们对戏的评价与老太太们不一样,如果问老太太们戏好不好,她们会说:“可好哩!戏台上的小媳妇穿的都是绸的、缎的。”孩子们对这种“只重衣衫不重人”的评断是嗤之以鼻的。可是,小伙子一看到戏台上的小媳妇,眼睁得比枣还大,嘴张开得像傻了一样。我们也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好看的,忸忸怩怩、咿咿呀呀。而且,我们也实在捉摸不透,譬如,县官用木头一拍桌子,旁边走过两个人来,把跪着的小媳妇的手指掰开,夹上几根筷子,一夹,她就唱,一夹,就唱。 最使孩子们动心的莫过于花脸,总是怀着敬畏的心情看着他出来,看着他进去,再盼着他出来。要是戏里没有花脸,就像包子没有了馅一样,太没滋没味了。 P4-9 序言 说韩羽怪,不只因为他字怪、画怪,人,也怪。 我认识韩羽,是在我最不愿交友,也最怕交友的时候。当时正“文化大革命”。交了坏人,等于交恶运;交了好人,又怕牵连人家。自己已打入另册,与人无交,与世无争,是我的本分,不把自己圈起来行么? 可是,有那么一天,韩羽突然破“圈”而入。我很惊讶,他该不会不知道我这明牌“老右”吧。可他坐下一笑说:“泥佛对土佛,两相差不多。我虽没戴‘帽子’,可也不怎么样。”这大概正像古语说的:同声相应、同气相求了。 我自忖帮不了他什么忙。我不懂书法,也不会画画。他之来,不是闷得无聊,便是听说了我还有点藏书——那时候,谁有几本藏书,便成了使人心向往之的目标。 知识分子大都有爱书癖,韩羽爱书有名,也爱得怪。去书店买书,简直使售书员难以容忍,诸如印刷、装帧、纸张、书脊书面……火眼金睛,什么小毛病都躲不过他眼去。挑剔之苛刻直是吹毛求疵了。可是,好不容易买了,却又藏在箱子里,另到图书馆或朋友处去借。留着自己的,专看别人的,勿庸讳言,这有点自私,然而却又自私得不无可爱。 不过,借书给他,倒也尽可放心,据我的经验,他归还的书,总是丝毫无损、完璧归赵。我疑心他是否读过?可一提内容,他便条分缕析滔滔不绝起来。 若论韩羽的记性,应该说有时使人不敢恭维。对有些事,他很马大哈,前头说了后头就忘。一沾书本,则来了精气神,入木凿石,刻骨铭心了。正唯如此,无论在他闲聊或是为文为画中,诗文典故,信手俯拾,连珠缀玉,妙趣横生:诸如李逵闯进《随园诗话》、韩信月下反追萧何、明朝人笑读清人文章、活西门庆与死西门庆作口舌之争……书中之有的、道听途说的、或正史、或稗官,都被他拉来乱点了鸳鸯谱,却又点出以理,点出现实之深意。这是韩羽之苦读强记,聚沙成丘,年长日久,辗转化育的结果。也是基于此,再加上他的幽默,形成了他的怪文怪画的特色。 世上事,确有使人动情的,也有不值得动情的。真挚而痴迷,是作家对生活对艺术的起码态度。我不喜欢那种对什么都掉以轻心马马虎虎的人。1975年,也是出于“文革”的需要吧,忽然很流行“孙悟空三打白骨精”,韩羽也凑热闹画了一张。那白骨精的眉眼,妖媚中带有贼悍之气,使我感到有点像那位“女皇”。我为这发现而兴奋,竟“童言无忌”了。可他说:“我可没这想法。瞎猜,可了不得。”直到现在我还摸不准他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假话?我求他给我也画一张。他画了,却不让我拿走,说要重写题款,我不让,怕把画裁坏了,两相争持,我终于让了步。于是他又是比量,又是吊线,远观近瞅、锱铢必较。此画我已悬挂了二十余年,反复看那新题跋,到底相信了他是对的,佩服了他的认真。 韩羽的画轻易不肯出手,即使废画也不送人。似是吝啬。对此他说:“画得稍如人意的,舍不得送;画得不如意的,不好意思送。不如意者常八九,稍如意者只二三,画都送给字纸篓了。”曾有位青年绘画爱好者,到他家做客,趁他不注意,把撕在字纸篓里的废画捡走了几张,可偏偏凑巧,韩羽偶然到他家串门,瞧见那几幅画正张贴在墙上,他当时虽没说什么,可以后的废画撕得更是粉碎,他说这叫“销赃灭迹”。 类似的事我也赶上一回,是他刚画了聊斋故事《姚安》;这姚安,为了妻子的“男女之大防”,竟用锁头把妻子的裤带给锁上,钥匙挂在自己裤带上,纵使这样还不放心,假装看书的眼神还虎视眈眈地将妻子死死盯住。我正为这构思之妙叫绝,韩羽却说画坏了,要撕掉,我忙把画抓在手里,要他高抬贵手,他无可奈何了,却又不签名盖章,意思是表示不算他画的,我笑他这想法实是“掩耳盗铃”,于此却也看出韩羽自我要求之严格。 韩羽好学,凡是他碰到的好书、好画、好帖,都不轻易放过,或抄或临,“雁过拔毛”,直如老饕之对珍馐。有一次在友人家见到一副于右任的对联,他唏嘘赞叹,爱不释手,却又不能不释手,一副可笑可怜模样。事后他解嘲说:“逗起了我的强盗心性,却又没有胆量。” 我有一张从苏联带回来的音乐唱片:卡留欣斯基的《秋叶》,他听了如饮醇醪,谓“如面对远山斜阳,发人浩茫之思。”我将唱片割爱,他如获至宝。据说他至今仍珍存着,虽然早已淘汰了留声机。韩羽小时学过京戏,还混迹于草台班,至今仍是戏迷。 爱开别人玩笑的韩羽,也开自己的玩笑。在六十年代初,方成给他画了一幅漫画像,他又自题了几句打油: 眉眼一无可取, 嘴巴稀松平常, 唯有脑门胆大, 敢与日月争光。(意指秃顶之亮之光) 一时为朋友诵来打趣。再也没有料到,两年后开始了“文化大革命”,更没料到日头(太阳)竟改变了它作为自然物的性质。后来韩羽对我说:“写什么不好,鬼使神差,偏偏写那‘敢与日月争光’,本想‘幽默’一下子,这倒好,别想再睡安稳觉了。”“惊弓之鸟”,竟使他揪心了不下十年。 韩羽的怪画、怪字,在读者问引起了两种反映,不妨称之为褒派、贬派。褒者,痴之迷之;贬者,讥之嘲之。褒者扬之上天;贬者抑之入地。各是其是;各非其非。平心而论,两下里未免各有偏执。对此,只不知韩羽作如何想:不幸欤?抑或幸欤? 至于韩羽的文,波谲云诡,异趣横生,搔得着最痒处,品得出真滋味,拨人之思,动人之情。更不用说与画相照、交相映辉了。 我期望着韩羽的另一个成功,他说过,他要写一部长篇。我想,那一定是他才能的再次展现,定是一部极好看的怪味小说。 1995.5.9于石家庄 其时阵雨初停、云隙淇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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