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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旧时燕子/三味丛书
分类
作者 邵燕祥
出版社 河北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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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犹如在褪了色的宣纸上,用水墨画着过了景的锣鼓鞭炮,依稀唤起往昔岁暮的印象……

作者刻意营造了一种古典心情,几缕文化乡愁,等待读者去细细品味。

本书作者邵燕祥为当代著名诗人,散文写作虽为兼职,但水平颇高,书中的散文作于40—90年代,均为第一次面世。按作者的话说,收入这些文章。

内容推荐

本书收录了作者40—90年代的作品,书中作品均为第一次面世。

40年代的作品有由口舌说起、也谈“赤包、青春舞曲、病、秋夜三题等;20—60年代的作品有“口碑”、“好官我自为之”、“为官容易读书难”、去病与苦口、看苏联马戏等;80年代的作品有麻雀篇、审诗、爱荷华随笔、望月、负疚的怀念——关于沈从文先生断忆等;90年代的作品有断梦编年、泰山七题、永嘉四记、不见大雁、遥远的祝福等。

目录

40年代

 由口舌说起

 蚊子

 古城小品

蝶恋花

关于听雨

猿声

初冬的黄昏

登城记

疏雨滴黄昏

枣树

也谈“赤包

 青春舞曲

 病

 秋夜三题

 走板政治

50—60年代

 “鸡毛”、“令箭及其他

 “口碑”

 “好官我自为之”

 “为官容易读书难”

 去病与苦口

 看苏联马戏

 小闹闹

80年代

 麻雀篇

 审诗

 爱荷华随笔

客居小札

听雅乐时的俗念

石头城记

车窗看美国

猎人不受欢迎

打足球

蛮性与奴性

落日

美国没有鬼

一本书的启示

大峡谷去来

苦雨凄风火鸡宴

昨天已经古老

爱憎出艺术

阿米什人

惜别

 望月

 负疚的怀念——关于沈从文先生断忆

 读诗札记

 《我很健康》

 《别问我》

90年代

 断梦编年

雪夜的书——代序

弓刀

幻想

修伞

悲号

青砖城堡

归晚

远眺

春节夜

自由

鬼语

看大雁

五台山

天鹅湖

龙马

故宫

冷暖

放爆竹

冰挂

蒹葭苍苍

波尔多

古战场

十字架

失落

 泰山七题

听山

杜甫的眼睛

南天门

云雾窈窕

看日出的缘份

读于路和行于书

泰山的魅力

 永嘉四记

池塘春草梦

舴艋舟

岩云瀑

田家村舍

 不见大雁

 遥远的祝福

 高秋

 人烟

试读章节

沈从文先生去世了,我看到有几位他的学生写的纪念文字,都很朴实的。

我算不上他的学生,我没听过他的课。不过我也可以算他的一个学生,我小时候读了他不少书,偷偷学过他。但是我从来很少说起这一点,起先许多年,连确实听过他的课的学生,有的也不愿意承认是沈从文的学生了,因为要跟“反动文人”“划清界限”啊!这几年我还是很少说起,因为我自知是一个不够格的、不争气的、学无所成的学生。

1947年春天,很寂寞,风沙也大,我写了好些诗。三四月间,检出其中的几首,《桔颂》、《失去譬喻的人们》、《偶感》、《病》,还有一篇习作故事《喇叭》寄给了沈先生。为什么寄给他呢?那时我常读天津益世报上标明沈从文主编的《文学周刊》,并且看了他的包括《烛虚》在内的一些书,我行文有时也生硬地学他的简古,当然不像。

不多久,收到那篇故事的退稿,附一章草字条,说“稿甚多,恐积压,敬奉还”。署名“从文”。三十年后我作文艺刊物编辑,直接退稿时往往袭用这个话,想到沈先生这样措辞,一定设身处地怕伤了初学者的感情。

那之后我投入了反内战反饥饿的学生运动,抑郁之情一扫。九十月闻,见我那几首诗陆续在北平的《平明日报》上刊出,每星期这个报上有一版《星期艺文》,由沈从文、周定一合编。

这是我在报刊上发表诗作之始。这鼓舞起我的创作激情。《星期艺文》在1948年3月刊出我的散文式小说或小说式散文《窗花》,写的是我所向往的解放区新的人物新的世界,只把“延安”两字以“××”代之,读者是懂的,编者能不懂吗?

当时我还没看到郭沫若的《斥反动文艺》。郭文登在《文艺的新方向》(大众文艺丛刊第一辑),是同年三月在香港出版的。我在夏天读到这篇激烈的檄文,说“特别是沈从文,他一直是有意识地作为反动派而活动着”。我很惊奇。郭沫若也是当时我所景仰的名家,但我总觉得他把沈从文列为红黄蓝白黑五色“反动文人”之首有点夸张,而把沈从文归为所谓“粉红”,更有点勉强。说沈从文是反动派,我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秋天,我见到沈先生,在中老胡同他家里。是吴小如介绍我去的,他编的一个文学副刊上刚刚发了我的《沙果林记》,分明看得出《边城》的影响。沈先生说他“复员”回到北方后,在中文系学生中发现两个人才,其一就是吴小如。

在忘年的交谈中,我也压根儿忘了眼前笑语温和的沈先生是“反动派”。我向他推荐赵树理的小说,他跟我讲从事文学要能坚持。他从开明书店才送来的样书里拿了六种,一一题字送给我,《从文自传》上写的是“一个顽童自传给燕祥弟存”,《湘行散记》上写的是“一个小区域的平凡记事……”,《春灯集》上则是“二十年前知识分子的几种恋爱形式……”!

转过年来,1949年春,我在正定准备南下,接到吴小如信,知道沈先生曾想结束自己的生命。他才四十多岁,比我现在的年龄还小。我那时怎么也想象不出,不久以前还那么平静地观照世界,谈在青岛和昆明看云,谈故宫角楼下景山前是世界上最美的一条街的沈先生,会忽然厌倦了生活。

沈先生没有死,但是从热火朝天的生活里消失了。我回到北京,听说他到了故宫博物院,他还能从角楼下走过,也许他还能暗自体味走在这条街上的情趣,直到连这一点也被剥夺。所以我在挽诗中的最后两句是:

今日魂来谁管得,

角楼水畔且看云。

1956年秋,在政协礼堂看廖静秋演的川剧。休息时听到后面有人叫“沈先生”,回头看到沈先生夫妇正坐在后一排。互相问询了几句近况,当时正提出百花齐放,我希望沈先生这次回乡能写出新的《湘行散记》。

匆匆一面之后,没想到再见又要过二十多年。1979年,我在小羊宜宾胡同五号院内东南角的小屋里拜访已显老态但精神极好的沈先生。他兴奋地谈说敦煌,他才从那里归来。P152-154

序言

岁云暮矣,这里所说的岁暮,指的是阴历的腊月尾,从二十三祭灶“过小年”起,“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炖锅肉;二十七,杀只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打壶酒;三十晚上蹲一宿”,蹲一宿,即所谓守岁了。歌谣里说的是小门小户过年的光景。但是虽大户人家的孩子亦口诵之,大概因为“诗贵单纯”吧。

中国几千年都用阴历;辛亥革命并没有革掉阴历,只是开始“阴阳合历”,于是中国人就过两个年。前清遗老作春联:“男女平权,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阴阳合历,你过你的年,我过我的年”,在对提高女权不满的同时,分明有抵制阳历的意思。一般百姓沿袭旧俗,倒是与意识形态无关。阳历年放假谁也不反对,正经过的还是阴历新年,现在叫春节了。拜年,探亲,敲锣打鼓放鞭炮,一应故事,重点在春节进行。中国人之过年,从阳历十二月,经阴历腊月,绵延至“正月十五闹元宵”,差不多就是阳历二月立春前后了。

城市生活正向现代转轨,人们的观念也在逐渐变化。锣鼓因其聒噪而慢慢冷落,鞭炮因其杀伤力而遭禁止。不过,感情倾向过去,每逢春节,回首前尘,少不了锣鼓声声、“姑娘要花,小子要炮”的热闹,当然有多少年多少岁暮的况味。比如在守岁的场合,时间才是主角,铜壶滴漏,听时间的脚步从“一年将尽夜”迈进“五更分二年”;而守望者呢,则是人有悲欢离合,苦辣酸咸,非“姑娘”“小子”单纯的快乐可比。这就不仅仅是一种民俗的惯例,偶然想起这些,也不是简单地用怀旧二字所能概括的。

我却不讳言怀旧。我写过小文《我亦怀旧》,以为怀旧便是有所不忘,有所难忘,我只是反对诅咒变革、想开倒车那种“恶性”的怀旧。我甚至以为,无怀旧之心的人不可与交,不管他说的多好听,什么绝不迷恋既往,一心只向前看等等;因为无怀旧之心者,必不念旧,必是实用主义的奉行者,会干出各种违情悖理的事也说不定。岁暮时节编辑旧文,没有几分怀旧则不可想象。自悔少作也罢,不悔少作也罢,重温一下当时的氛围,检点一遍当时的脚印,就证明还没达到太上忘情的境界。这里收有40年代和五六十年代的一些旧作,抒情是发自当时的衷心,议论是出自当时的机杼,是无可修改的了;即使是八十年代之作,也已经归入历史,今天不一定会那么写的了。犹如在褪了色的宣纸上,用水墨画着过了景的锣鼓鞭炮,依稀唤起往昔岁暮的印象。

这不是选集,所以多是未曾结集的篇章;又因是属于散文丛书,除了几篇留作纪念的以外,一般意义上的杂文不取。稍稍收了几篇四十年代描红补白的小品,近于“风花雪月”的东西,那时候本来少年不识愁滋味,但笔下却老气横秋,已过早地透支了浮生逆旅的感伤;身处家庭、学校现世生活里,神魂却涵泳于唐情宋思之间,不像刘西渭那样以理性去“咀华”,而是设身处地的“投入”:独立市桥,细数落花,凭栏逞目,对烛听砧……有时候随前人的笔墨到别一个世界云游,有时候索性凭着断章片语虚构自己的身份,把别人的记忆移入我的情怀;也许如梦如泅的背景是假的,那份古今同概的惆怅和迷惘则是真的。年轻人见到这些文字,恐怕会掉头而去,然而倘有素心人,当能够懂得刻舟求剑之意:求剑不得,或还能从摔落在来路的甑片上,找回“碎碎平安”、“岁岁平安”的自慰——人在无告时最需要祝福,而祝福往往出于无奈。当豪言壮语的尘埃落地的时候,人在时间面前显得多么渺小,短暂,而叉孤立无援啊。

时间是强大的,无穷无尽的。一天有黄昏,一年有岁暮,一个世纪有世纪末,让你蓦然回首,灯火阑珊处伫立着面色严峻的无情的历史!

一个人不能只靠一己的记忆生活,一种文学,也绝不是一时的“落花水面文章”;我们置身历史的长河、文化的长河、母语的长河里,有如这源远流长的河水与夹带而下的泥沙。历史地看我们也许才近中游,可已经望不见上游在哪儿了。我欣赏启功转述六十年前一些同道对溥儒(心畲)画风的评价:“新中有古,流中有源。”虽不能至,心向往之。如果读者从这本书里体味到一种古典心情,几缕文化乡愁,我就要感谢知音了。

1995年1月25日,即甲戌腊月廿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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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6 4:17: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