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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后的丛苇:老公的初恋情书,引发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家庭冷战。结婚十年,婚姻犹如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丛苇想委曲求全,等待老公重回家园,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的情感,也出现了可怕的裂变。
80后的伊春:以小三的身份嫁给商人赵福嘉,可是,她自己很快也成了“小三们排挤的对象。正如张爱玲所说:你现在很年轻吗?没关系,过两年你就老了。
都说婚姻经不住“七年之痒”,可胡佳妮结婚两年就遭遇了老公的出轨,佳妮患上了严重的精神抑郁症。婚姻是否也像快餐一样了?
生活的窘困,让蔡琴心走上了代孕妈妈的不归路。可是,金钱换来的,是母子的永别,那份母性的牵挂,能否因金钱的介入就可以淡化?
……
“收破烂喽,有废纸破铜烂铁拿出来卖喽……”
难得有个清净的周末,丛苇躺在被窝里,正享受着惬意的温暖,耳中却传来一声声收破烂的呼喊声。
丛苇睁开眼睛,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了薄薄的一层小雪,满眼的白。
丛苇眯起眼睛,懒洋洋地翻个身,将胳膊搭在许戈飞的胸前,手指轻柔地在他结实的肌肉上划来划去。她的目光又一次落在他左胸前那个模糊的图像上,眼神有些迷离。
那是一个浅蓝色的文身,丛苇跟他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记得当时她半开玩笑地说,想不到,看上去老实诚实的许戈飞,居然有着黑社会老大的爱好。她也曾试图解开这个文身的谜团,但无数次地询问,许戈飞总是避重就轻地说,那是小时候不懂事,闹着玩的时候,自己用钢笔尖划上去韵,并没有什么深刻的含义。
真的如此简单么?
再一次凝视那个图像,丛苇闷闷地叹了口气。
跟许戈飞结婚十年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老觉得他有许多地方是那么难以理解,而且随着时日的加长,这种难以理解越来越深,越来越明显,深到连他那些细腻的关爱都遮盖不住,明显到许多过往他都要尽力回避。
而丛苇,从确定要嫁给他的那一天起,就把自己完全透明地呈现在他眼前,包括上大学时那次不成功的初恋,也一览无余地告诉了他。
“你醒了?”
许戈飞轻轻拿掉丛苇的胳膊,睁开两只有些凹陷的大眼睛,定定地望着天花板,喃喃地说。
“下雪了戈飞。这条街上还是这么乱啊,一大早就有收破烂的在喊叫,搞得人想睡个懒觉都不成。”
丛苇望着许戈飞,语气里满是无可奈何。
每个周末,他们都要从自己的小家里,赶到栀子街婆婆这里来住。
婆婆说,丛苇上了一周的班,太累了,在这里她可以为他们做饭,还可以帮他们带带澹澹,让他们好有充足的时间休息。
婆婆说这话的时候,丛苇感动得差点哭出来。
所以,尽管婆婆这里环境比较差,她还是每周都来,在这里度过两天的清闲时光。
许戈飞勉强地笑了笑,翻身坐起来,从衣架上取过毛衣毛裤。
丛苇有些诧异地望着老公,下意识地看看手表,早上七点一刻。若在平时,是该起床了。可是现在是周末,又是冬天,外面还下着雪。除了收破烂的喊叫声,几乎听不到别的声音。
“再睡会儿嘛,起这么早干吗。”
丛苇拉拉许戈飞的胳膊,有些撒娇地低声道。
她想起刚结婚那阵儿,许戈飞总是晚上不想睡,早晨不想起,像个不知餍足的孩子,时刻纠缠着她的情景,脸上禁不住一阵阵发烧,体内产生了某种莫名的躁动。
那时候,许戈飞不但随时随地地要跟她做爱,还振振有词地说什么,男人对做爱的要求是八个九:二九一十八,三九二十七,四九三十六,五九四十五,六九五十四,七九六十三,八九七十二,九九八十一。
丛苇听得莫名其妙,许戈飞就一边动手动脚,一边给她解释:
二九一十八,是说二十岁的男人,一个周要做八次爱,三九二十七,意味着三十岁的男人两个周要做七次爱,四九三十六,是说男人到了四十岁,三个周只能有力气做六次爱啦……男人到了九十岁,就彻底完蛋了,只能八个周做一次爱! 丛苇被逗得忍俊不禁,在许戈飞下面笑得花枝乱颤。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波峰浪谷地折腾了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
丛苇就感叹,说,许戈飞,你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两个星期七次足矣,可是我怎么觉得,你比二十岁的男人还厉害呀?
许戈飞一边哼哼哧哧地动作,一边开心地大笑。笑完,点着丛苇的小鼻子,煞有介事地说,我还不是为了你嘛,我是三十多岁了,可你才二十多岁啊小宝贝儿。
每当这时候,丛苇就撅起小嘴巴,说许戈飞是“赚便宜卖乖”。
但是,说归说,丛苇还是喜欢跟许戈飞做爱的,在女儿澹澹还没出生的那些日子里,做爱成了他们下班后惟一的消遣和享受。
想着这些的时候,丛苇觉得有些口渴起来,那种躁动也越来越强烈,拉住许戈飞的手指,不自觉地用上了十成的力气。
许戈飞几次想站起身来,但是,背后传来的力量,让他还是坐在床沿上没有动。他将毛衣在手中掂了掂,终于又放回衣架上,重新躺回热烘烘的被窝。
“戈飞,你,好像不愿意?”
丛苇看看许戈飞平静的表情,探询的目光顺着他的双腿望下去:那里,也是一片安静。
“你,有什么心事吗?”
丛苇轻轻地叹了口气,将胳膊缩回被窝,呆呆地望着窗外扑头盖脸的一片白色。P001-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