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有几千人的利物浦老上海海员社团,曾是欧洲最早、早大的华人团体。
二战期间,这一团体的成员都做过海员并为英国的蓝烟囱公司服务,本书是世界上第一部真实记录这一特殊群体特殊历史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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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泊下的记忆--利物浦老上海海员口述史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沈关宝//李聆 |
出版社 | 复旦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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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一度有几千人的利物浦老上海海员社团,曾是欧洲最早、早大的华人团体。 二战期间,这一团体的成员都做过海员并为英国的蓝烟囱公司服务,本书是世界上第一部真实记录这一特殊群体特殊历史的著作。 内容推荐 一度有几千人的利物浦老上海海员社团,曾是欧洲最早、最大的华人团体。二战期间,这一团体的成员都做过海员并为英国的蓝烟囱轮船公司服务,随后他们在利物浦定居并生儿育女。这些人曲折漂泊的人生经历可与百年来的中国近代史、华人移民史、世界航运史相印证。可以说,他们就是见证了世界百年历史的“活化石”。本书是世界上第一部真实记录这一特殊群体特殊历史的著作。 目录 研究缘起和研究方法 利物浦老上海海员群体研究 口述史个案 01 一生的流离,一生的乡愁(陆良康) 02 无根的漂泊(萧章银) 03 生命是一种缘(王妙发) 04 摇摆的天平(胡信财) 05 异乡的婚姻与生活(周永康) 06 简单生活(宋锡德) 07 责任:将生活继续下去(施德忠) 08 奔波人生(袁德海) 09 一生的辛劳(林金泰) 10 多重婚姻下的漂泊生活(王荣发) 11 家,让流浪的心靠岸(吴云生) 12 在异国游戏人生(屠树森) 13 战争让生活重新开始(翁阿宝) 14 一辈子的故乡深情(李瑞华) 15 春卷大王的一生(顾荣春) 16 一个特殊的例子:从海员到职员(万国良) 17 生活:从无奈的选择开始(曹增新) 18 生活是鱼,钱是水(戴永昌) 19 人生何尝不是一种运道(仇金华) 20 一个中国家庭的节俭生活(陈永清) 21 凄凉人生(傅祥生) 22 定居:寻找生活的新机会(陈长明) 23 叶落归根的期待和彷徨(陆锡均) 24 平淡人生(黄长根) 25 告别漂泊后的艳阳天(全照发) 26 逝去的情感与生活(徐载祜) 27 漂洋过海的人生(林阿忠) 28 孑然一身:从起点到终点(鲍宗安) 29 一个老上海人的葬礼 附录一 相关时期国内外大事记 附录二 上海方言、普通话及英文词汇对照表 试读章节 我叫萧章银,是一九一六年十月五日(阴历—一著者)出生的,今年81岁。老家在浙江宁波东乡咸祥龚家村。小时候听我母亲说她曾生过7个男孩,没有女孩,我是最小的一个。我的父亲在我只有十二三岁时生病去世了,可我的那些哥哥在我父亲去世前便夭折了。父亲活着的时候,他的脚有病,所以不种田,只教别人家的孩子唱戏,不赚什么钱。家里有五六亩地,雇人耕种,早稻、晚青和糯稻都种。田里的收成供自家吃还有余,就卖掉一些稻谷换作零钱用。穿衣则是自家织的土布。我小时候只读过两年书,因为我太顽皮,心野,读不进书,成天只是玩,与别的孩子打架,经常有被我打的小孩的父母上门告状,那时我就会被母亲教训一顿。现在想来当时要是好好读书就好了。我父亲死于心脏病后,我奶奶对我母亲说,“孩子太小,还不能照顾家,你还年轻,还是回娘家去吧!”就这样,我母亲回到她娘家去了。 我从18岁起就经常到上海去,我家的一个邻居在上海海关做事,我到上海就落脚在他家。那时还只有乘风帆船,没有火轮。开始只在上海玩玩,后来才想找事做。1937年,东洋人正在打仗,我到上海住了两年,在1939年,我碰到了一位同乡,他当时在英国红烟囱(Glen Line)船公司做“头脑”(指中国海员的领班一著者),我说乡下日子不好过,他就问我愿不愿意去撑船,我想乡下只剩下母亲一个人了,上船做海员,到外国去走走,也不错,便答应了他。没料到撑船这么苦,如果事先知道这样辛苦,我也不会去的。我从小没吃过这样的苦头,原本我还以为做一趟海员,从各个地方兜回来,等船再到上海,跳上来回家。谁知这一上船,便打仗了,回不来了,在利物浦住到现在。 我在1939年9月,上了英国蓝烟囱公司的一条名为“爱尔班尼”的客货两用轮,那时英国与日本尚未开战,1940年后,日军占领了新加坡、香港等地,英国船只好改走澳洲、花旗(指美国一著者)那些水路去远东,中国的水路则被切断了,船不去,人也不去,信息也不通了。我在船上的引擎间做,那时的船烧煤,我的工作则是铲煤,一班活下来,手指僵硬得捏不拢,手掌心都是泡,晚上睡觉时直偷偷掉泪,但不干活没钱,只好做下去。我没什么别的本事,只能做下手工作。 我的第一个月的工资是16元港币加1英镑,16元港币可兑换1镑,实际上是2镑。因为我是新手,所以第一个月工资中的1镑被船上的“头脑”抽去,我只剩下1镑。当时1镑等于12个先令,1先令20个便士,半克朗是两先令半,为30便士,都是小的银币,这些都是英国的老货币。从前的1镑可买很多东西,一包香烟两个半便士,有的烟5个便士。那时我们的船先到伦敦,那是我第一次到伦敦,到底是大不相同,十分热闹,虽然在战时,晚上不能开灯,可不打仗时,晚上灯一开,红红绿绿的,还不与花旗一样。但一打仗,连路灯也不开。德国人要炸伦敦,什么地方都炸。那时的中国,日本人也打进去了。我在伦敦花5先令买了一双皮鞋,两镑半可买一套西服,不过我没钱买了。吃的东西更便宜,但食品店没灯,用黑布门帘盖着,因为怕炸弹,但走过门口,炸薯条和炸鱼的香味一嗅就嗅出来了。于是我吃点东西,看电影,花去10先令。原本留下一点,因为下一站到利物浦还要花钱。另外,如果船回到上海,要回宁波乡下,看望家中大人、亲戚,总要送东西的。但谁知从此便回不去了。 船到利物浦,我们海员住在船上,当时很多船还在远东,利物浦的中国人很少,后来打仗期间,船都集中到了利物浦总行(指总公司一著者),这里中国人才多起来。之后,蓝烟囱公司把岸上的旧房修理好作为寄宿处,给海员住,为公司经营。于是boarding house成了中国海员的“大旅馆”。这里有食堂,最热闹时有几千个中国人,光我们那条“爱尔班尼”号船,舱下、后舱、舱面三部分的海员,加上洗衣房的,加在一起就有50多个中国人。 1940年,我随船回到上海,来回一个航程约3个多月,所赚的钱用的用了,加上打麻将输掉的,没钱了,只好继续在船上做下去。我在岸上玩了一圈,请公司在上海办事处的人代写了个封信给我老娘,随信寄上300元中国钞票,请同乡的朋友带去乡下,但带到不带到,我娘是否收到,我至今不知道。我在这条“爱尔班尼”船上一共做了5年,直到1943年,每年走澳洲是两次半,这条道比去远东远,要从美国、巴拿马绕一个大弯。过巴拿马运河要过一道道水闸,只能在白天走。5年里我到过不少码头,还到过俄罗斯,靠近土耳其的边上。 P49-5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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