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镇,江西抚州人,当过知青,教过书,后长期从事文字编辑工作,现为《羊城晚报》文学副刊编辑。七十年代末开始文学创作,写过长篇、中短篇小说若干。本书为作者的第一部小说集,共收录文章1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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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水上漂来的木屋(邹镇中短篇小说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邹镇 |
出版社 | 花城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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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邹镇,江西抚州人,当过知青,教过书,后长期从事文字编辑工作,现为《羊城晚报》文学副刊编辑。七十年代末开始文学创作,写过长篇、中短篇小说若干。本书为作者的第一部小说集,共收录文章15篇。 内容推荐 风卷着灰色的云急速地掠过天空,浪被激起一排排白色的水花,北面阴沉沉的,偶尔有一道耀眼的闪电裂开浓重的云块。借着这一闪的光亮,可以看到那边天地一片濛濛。一定又在下大雨,雨势顺着风势向这边移来。黄昏比平日更为晦暗。 目录 序 水上漂来的木屋 空山林语 山祭 玩蛇人的唢呐 祥吉癫子 阎瞎子的米坊 山火 柏树萧萧 戴荷叶帽的小女孩 招风耳与大鼻子 风水大师 云空法师 痛风 苦楝花开 捞仔自述 后记 试读章节 阎瞎子的米坊 桃溪墟是傍着桃溪水的一个山区小墟,狭狭长长的墟集,当中一条狭狭的石板路,可称得是街。两边的旧式店面,一爿接一爿。据县志记载,这儿是东南第一夏布产地和市场。明清之际,桃溪夏布,不但国内知名,而且远销南洋。一年到头,织布机嘎嘎响,春秋两季,商贾云集。只是后来有了洋布,夏布滞销,桃溪也便急剧地衰落了。 如今,从街头走到街尾,只开着一爿百货兼南货店,晚上,墟上没电灯,人们习惯早早关门上床,街上就更冷寂。 我初分到这桃溪小学教书,学校还缩在一个大祠堂里。到了晚上,当地老师三里五里都赶回家去,这偌大的祠堂便剩下我一个人,空落落的。几本带来的书翻烂了,便就着煤油灯读《新华字典》,读词条,记僻字,打发时光。长夜难熬,肚子又叽哩咕噜,便独个儿蹈到街上。 街上寂寂的,才到寒露,夜风却有些割人。没有月,灰灰的天只有几颗星闪着寒光,桃溪周围都是山,森森立着,敛着声息。疑疑惑惑,见前面有一光亮,隐隐传来了喧闹,那是傍着水的一问不大的屋子,漾漾地冒出水汽,到了门口,满屋子水汽腾腾,里面活动着影影绰绰的人。原来是一家粉坊。 “这里是拉粉吧?”我问。 “是的,是的,你是学堂里新来的老师吧,请坐请坐。”一个人站在锅台边忙碌着,他不看我,却知道我的身份。我心里纳闷,仔细看他,发现这是一个瞎子,但转来转去,行动很麻利,觉不出他瞎了眼。 里面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进进出出很是热闹。一群人围着锅台等粉下锅,另一群人看着一个年轻女人在打碓。那女人有几分姿色,高高的胸脯一动一颠的。后生们争着帮他踩碓,少不了和她打情骂俏,那婆娘只翻翻白眼,却并不认真作色。 瞎子只是忙自己的,并不管这婆娘,我已猜到他们的关系。男男女女,挤挤拉拉,推推搡搡,自是别有一番滋味。 瞎子一手拿竹筲箕,一手拿双又粗又长的竹筷子,从铁筒子里出来的粉,直溜溜落到滚烫的水里,烫一烫,挑到筲箕里,用手掂一掂,倒在盆里碗里。 “五瘸子一斤半——” “打铳眼两斤——” 就这样顺手挑,也不用秤称,却不见有一个人争分量不足。这瞎子的功夫硬,一筷子挑起来就知道分量。 “老师半斤——” 我把热腾腾的米粉端到手里,瞎子又招呼: “墙上壁橱里有酱油、辣椒、葱蒜,放几分毫子,自己去拿。” 不少人站着,蹲着,便“直溜直溜”吸着长长的粉条,只忙得鼻涕眼泪往一块流。本地人喜欢吃辣子,辣子放得特别多。我自是不|胃}在这里出洋相,端了粉便回去。 第二天,我正备课,有人叫: “老师,阎瞎子来收米。” 我量了米,跑到大门口,阎瞎子果然在那里,背上背了个米袋。 我把装着米的蓝边碗给他,他拿到手里掂掂,“半斤米,够分量。”又撮一点摸摸。“是晚米,碎点,下次给我早米,早米有料。” 我再给他一角钱,他拿在手里摸摸。点点头。“老师,下次还来换粉。” 不用他说我也会去,他的粉确实做得好,又细又嫩又韧,有味道。 到粉坊的次数多了。跟他们混熟了,知道了阎瞎子一些琐碎的事。 比如,瞎子年过五十,哪来这等好福气,讨了这么个年轻标致的老婆。听说瞎子老婆叫金花,十五岁就到粉坊来帮作。那年正闹粮荒,蚕花靠着自已与瞎子沾亲带故,才进得粉坊混饭吃。不久,瞎子便把她睡了。金花父母因为常从这里白白端些粉脚回去,便默认了。阎瞎子没花一分礼金,没请一桌酒,也没上公社登记,只不过花了些粉脚,便得了这像粉一样又白又嫩的粉坊娘子。人人说阎瞎子瞎得好,瞎得有福气。 每天晚上,后生们都围着这粉坊娘子金花转。瞎子在这事上倒显得落落大方,从不吃醋。也有人在一边提醒瞎子,不要让那些馋猫把金花拐了。瞎子总是乐哈哈一笑,摇摇头,这笑声中透出了一种自信。是相信老婆喜欢自己?当然不是,五十岁的老头,又是瞎子,有什么好恋的。瞎子的自信,就在于他是粉坊的主人。三年饥荒,饿不死厨房,就更不要说粉坊。人都怕饿,金花她不怕被打出门去? 也有人说,瞎子是半个废人,十几年也没见金花鼓起肚子。瞎子这是放鸽子。让别人劳神帮他装货。 不管大家怎么说,粉坊娘子依旧是粉坊娘子。她天天和后生嘻嘻哈哈,就是没见她和谁私奔,也没见她装上货。粉坊娘子自有她的德性。阎瞎子靠她招来了那么多的义务劳动力,帮着挑水、烧火、踩碓,也是无本买卖,何乐而不为。 还有,大家都说阎瞎子做粉有秘诀。其实,做粉的工艺流程却是极简单的:先是把米放在一个大桶里沤,发酵,洗净,用碓打稠,稠得和揉好的面粉一般,然后到一个铁筒里榨榨出以后煮熟,便可以吃了,阎瞎子的粉细、白、韧,也不知是哪个环节的功夫,这功夫不传外人,连老婆都不晓得的。 日子就这样没有波澜地流过去。我成了粉坊最忠实的顾客。然而。没有不散的筵席,自从农村搞责任制,人们忙着分田,忙着各家的新计划,粉坊迅速衰落,人们已没有功夫到这里来消闲。只有我还是每吃必到,和瞎子神吹一番,我劝他到街上开一爿店,招徕新的顾主,但阎瞎子不听,他习惯了这种经营,生意虽然清淡一些,混口饭吃没问题。 又过了一年。一天,我上粉坊,发觉气氛不对。原来粉坊娘子跑了,而且是和墟上最不成人模样的赖生一块私奔。这叫我也大吃一惊。什么人不好跟,偏要和这赖生,可见不是一个好婆娘。 这赖生没有爹没娘,没屋没财产,三十多岁还没娶亲,借队上一间谷仓住着,一年口粮只够吃半年,下半年全靠半饿半混。哪家有红白喜事,他不请自到,劈柴挑水,特勤快,无非白吃几碗饭。他常到粉坊混,任凭阎瞎子呼来喝去,他也唯唯诺诺。不曾想竟会带着金花跑了! 桃溪是穷山区,私奔的事也常有,但都是和外来人口,为的是逃出这里。像金花和赖生这样和本地人一块私奔,倒是第一次,看来,这世界确实有点不同了, 大家私下议论,是他们偷了阎瞎子做粉的秘诀,才敢逃出去。有人上粉坊来安慰阎瞎子,并怂恿着他请人去追。 “让他们去?料定他们过不了十天半月还得讨饭回来,到时候,想再进这门槛,先磕破额头再说。” 瞎子说完,默默去忙自己的事。他很自信。那婆娘离不开他,或更准确地说,离不开粉坊。 此后。隔三岔四,我仍到粉坊去。只是觉得少了粉坊娘子,这粉坊冷寂多了。人们继续劝瞎子去找,瞎子也仍是那句话;“过不了十天半个月,他们会乖乖回来的。” 然而,半个月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仍不见一点音信。 我不再去粉坊了,那里的气氛有点叫人受不了。瞎子极少开声,冷得像块铁。但碰到瞎子,我总要问他婆娘的消息。开始,他还硬气,说让她死在外头,后来,只是简单地摇摇头。他那原来红红的脸膛瘦削了,背也似乎开始佝偻。人老起来真快。望望他的背影,我不由得感叹。 后来,我到省城读书,每次进小吃店,都会叫一碗粉,但总觉得淡而无味,于是便想到阎瞎子的粉坊。阎瞎子做的粉到底出色,吃一回。一辈子忘不了。 三年后,我又重访桃溪,墟别三年。变化确乎很大。那条街上,百货店、南货店、小吃店、钟表修理店。一爿接一爿,服装店就不下十几家。看见一块招牌“江南第一粉店”,癞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气,踅进去一看,店面装璜倒是颇为显眼,在这山区算得豪华了。墙上贴墙纸,挂着玻璃吊灯,服务员一色素白的工作服,笑哈哈的,迎来送往。 “来碗什么粉?牛肉粉、肉丝粉、鸡汤粉、香菇粉、冬笋粉,随你挑。” 我觉得这女人的声音很熟悉,也面善——哦!这不是粉坊娘子金花吗?她脸上有红有白,身上有凹有凸,比三年前还年轻标致。她热情和我打招呼,又从店里拖出一个人来,他穿件真丝衬衣,巴拿马裤,皮凉鞋,那发型更有几分港气。我想不起他是谁,金花抿着嘴笑。 “您贵人多忘,我是赖生。” 我更不敢相认。记得当年那赖生屈膝弯腰,瘦骨嶙嶙的,如今却变得这么精神! 赖生带我前前后后转一圈,后面粉坊已是半机械化,用马达打碓、榨粉,省了人力,生产量又大多了,店里的生意极好了。听赖生说,粮食局看中的就是他的米粉细、白、韧,落锅就熟的特点。 我想,这一对十有八九是偷得了阎瞎子的技术了。 吃完一碗香菇粉,我别了赖生,继续顺着街逛。到了晚上,这儿有电灯、电视、电影,那条街灯火通明,热热闹闹。我却宁可到漆袅一团的大马路上去散步,看着点点流萤飞来飞去。 莫非我心中一直装着的,还是那阎瞎子的粉坊吧? P52-57 序言 自20年代以降,中国的乡土写实小说也即乡土文学,已然渐行渐远。40、50年代,以赵树理、周立波、柳青等所代表的农村文学因中国革命的历史要求而成为宣扬革命暴力的马前卒。他们也对中国农村的乡土进行描述,但覆盖其上的是对革命及歌颂革命风暴的力话语,而对中国农村沉淀了几千年的丰富复杂的乡土文化,及其宗法制度下阴郁灰暗的人生情态与性格特质,却不屑作深入精致的人性摹状。20年代这个呼唤作家到民间去,倡导现实主义文学创作为人生的文学流派,并未成为中国这个以农村农民农业为主体的国度的文学主流。 鲁迅、蹇先艾、许钦文、废名、王鲁彦这些中国现代文学早期现实主义小说的奠基人,他们在《故乡》、《祝福》、《竹林的故事》、《水葬》、《父亲的花园》、《李妈》这些作品中,沉积着的中国农村乡土文化的悲情情结,他们所彰显的乡土写实特质,那种从城市记述故乡的事情,抒写自己乡愁的文学况味,已然销声匿迹,变质为对田园牧歌的单质痉挛。这种痉挛,在新时期文学中以另一种虚弱的接续,勉强地延伸着。诸如刘绍棠、周克芹及晚近李佩甫的农村小说。 说了这么多废话,我真正的意思倒不在为20、30年代的乡土文学招魂,而想努力说明另外的事实,那就是,在现代都市消费文化和物化视阈日益膨胀的时代,在当乡愁和“老远的贵州”、“清代的浙东和浙西文学倾向有深刻与飘逸的差别”,已然成为历史的回响和遥远的记忆之时,在大量滋生没有昨天的新派作家的自恋时代,忽然间有一些现代的老派作家作品出世,这算不算得是一种可喜的时髦呢? 我说的是邹镇的小说。 邹镇,何许人也?也许迄今没有人会在那些耳熟能详的广东作家中,听到他的名字;在作家协会各种绍介文学创作的报告、文件中,没有谈及他的作品。其实,邹镇的名字,比任何一个作家都要频密地出现在报端。在《羊城晚报》的“花地”版上,天天出现他作为责编的姓名。我是在读到他新近的小说集《水上漂来的木屋》的清样时,才知道邹镇的小说写得如此老派,如此精致,自然也如此“小说”。 在新派林立的伪小说之中,老派小说就分外显眼特别具有当下价值。 邹镇的老派,首先是他的温良恭俭让,凡事节制克制。在老三届中,他是老高中,凡事总有老大哥的姿态。他是编辑,是作家的诤友,他为作家们编发连载长篇小说,但几乎没有人知道邹镇从很年轻时就已经发表小说。他老派得不事张扬。 他的小说写的自然是现在的事,他的阅历经验着小说的想象,可读起来却像20年代的小说。这绝没有陈腐的意思,而是指文字修养。小说感觉,尤其是对乡土乡愁乡愿的摹写,沉熟中有一种对中国文学语言的娴熟老到的体悟,一种化繁为简的形式体认。既非半文不凯又非欧化滞结,而是那种深得中国语文造化,明晰明丽清秀隽永的韵味。也即平实却不粗糙,倾情却不泛滥。机智却不圆滑,质朴却不蛮痞,语言的流泄又相当克制节制,深得古典文学熏陶的气象。 …… ——截选自《序》 后记 早就想给自己出一个小说集,可迟迟没有动手。做了半辈子的编辑,也得给自己服务一次。 把自己这些年写的东西拢在一块看看,实在惭愧得很,所写的大多是1985年左右的小说,即在江西《百花洲》那几年的习作,到广州十八年几乎是空白,只是近一两年才偶尔动动笔。广州这地方,五光十色,诱惑太多,想法太多,结果是一事无成。 所以,这个集子虽然横跨了二十多年,其实也就两个时段三几年时间。 记得我写的第一篇小说是1972年。那时,我在抚州教育学校读书。我当时很觉委曲,我一个高中毕业生,却来读一个中专。可我想脱离田间的劳动,我也没有什么选择。 有一次上作文课,任课教师别出心裁让我们试着写一篇小说。说实在话,大家都没有写过小说,就怕那些大学毕业的老师也没有写过。别人写了什么我不清楚,我便写了《水秀和水英》。老师在我的作文本上批了很长的意见。大意是要我写一些彪形大汉。而不要写那些柔弱的女孩子。私下底对别人说我是一个“才才”。那时正是文革期间,没有文学刊物,那小玩意儿便变成了废纸一张。 这篇很幼稚的小说直到1978年发表在《江西文艺》上(《星火》在那个时期的刊名)。 此后,陆陆续续还写了《追求》、《周末》、《流云过后月更明》等短篇。那些大都是1980年前后的习作,因为羞于见人,基本都没有收入这个集子。 到八十年代中期,我的短篇才像一点样子,直到今天,我自己偏爱的,就是这个时期的那些作品。 我的家是赣东的一个小城。记得郭沫若在抗战时说过,江西是古代的中原,意思是它的文明进程太过缓慢。而我的家乡抚州(临川)也便成了古中原最为封闭的一偶了。直到今天,它也没有太大的改变。可缓慢也并不全是坏事。记得前几年,有一次我开车从南昌回家,经过赣抚平原,只觉得山青得秀目,水清得沁人。深秋的田野张开四肢臃懒地躺在夕阳下,真是太惬意了。只有那种在都市的噪杂中弄得筋疲力尽的人,才能感觉到它全部的魅力。 它让我想起儿时光着屁股在抚河里打鼓槌的欢乐时光。 那时候,只要是暑天,落日的余辉一经燃尽,我们便抢着把竹床搬到露天场子上。辛劳了一天的大人们也到场上来乘凉。东拉西扯,有一搭没一搭,跟我们这些小孩子讲各种各样鬼的故事。虽然我们很怕,怕得大家把竹床并在一块谁都不愿靠着外面睡,可越怕我们就越想听。 那些鬼并不都是人死了以后变的,一切东西天长地久都可能变成精。精灵和鬼灵只是一纸之隔。万物有灵,这其中很有些泛神的意味。鬼文化是世界文化不可或缺的一个组成部分。莎士比亚《哈姆雷特》中老国王的显灵,屠格涅夫小说中草原上那些小孩们在篝火边讲的那些鬼故事,高尔斯华瑞在《苹果树》中写的那个吉卜赛鬼魂,让人读了玄想不已。鬼这个文化元素,给我们的文学作品蒙上一层神秘的色彩,也让我们的一些文学作品更加隽永耐读。 我的早期作品,正是我儿时记忆的一种反刍,也是我对于儿时生活的永远怀念。 而到广州以后的几篇小说,是我对都市的一点印象,一种极为肤浅的认知。虽然我长期呆在报社,毕竟道听途说的多,亲身体验的少,很难写出深刻一点的东西来。 工业化正席卷中国,工业化就是要消灭个性,而没有个性就没有文学,没有艺术。我不知道应当怎么样将工业化和文学艺术统一起来。 有人说,中国是全球化主要的受益者,我们的多少国粹正像频危动物一样奄奄一息。这另一笔账不知有没有人算过? 都市只有时尚,所谓时尚就是将某些人的个性借助于现代传媒强加于大多数人。时尚让人厌恶。时尚的小说呢? 感谢郭小东先生为这本单薄的小说集写的序文。他在百忙中挑灯夜读,认真地看完了这本枯燥的书。记得第二天,还没有看完全部文字,他就急急地给我打电话。说想不到我能把小说写得这么好,文字这么精粹考究。又说他会认认真给我写一篇序。 他的评价让我很受鼓舞,他是第一个看完我的主要作品的人,以他的眼力,不会识不出赝品的。虽然说他是心肠极好的人,在对待文学艺术上他却是极有原则的,再说也没有必要认真严肃地说些漂亮话来糊弄老朋友。 另外感谢赵馄森先生为这本小书精心装帧设计。他也是我多年的老朋友。 一晃十几年过去。现在是应当收心做些正事,写点自己满意的作品的时候了。 2006年岁末于花都雅宝寓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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