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块圣地,近百年来,这里成长着中国数代最优秀的学者丰博的知识、闪光的才智、 庄严无畏的独立思想,这一切又与耿介不阿的人格操守以及勇锐的抗争精神相结台构成了一种特殊的精神魅力,科学与民主已成为这圣地的不朽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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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精神的魅力1988 |
分类 | |
作者 | 北京大学校刊编辑部 |
出版社 | 北京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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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真是一块圣地,近百年来,这里成长着中国数代最优秀的学者丰博的知识、闪光的才智、 庄严无畏的独立思想,这一切又与耿介不阿的人格操守以及勇锐的抗争精神相结台构成了一种特殊的精神魅力,科学与民主已成为这圣地的不朽的灵魂。 内容推荐 母校像是一块大磁石吸引住了他们的心,让他们那记忆的丝缕永远同母校挂在一起:挂在巍峨的红楼上面,挂在未名湖和湖光塔影上面,挂在燕园的四时不同的景光上面:春天的桃杏藤萝,夏天的桃杏藤萝,夏天的绿叶红荷,秋天的红叶黄花,秋天的红叶黄花,冬天的青松瑞雪;甚至临湖轩的修篁,红湖岸边的古松,夜晚大图书馆的灯影,绿茵上飘动的琅琅书声…… 目录 梦萦未名湖(代序) 第一辑 值得感念的岁月 未名湖畔的三年 但开风气不为师 ——记我在北大受到的教育 怀疑与信仰 我与北大 北大忆旧二题 旧燕归来 在燕园里成长 一点经历·一点希望 希望看到这样一本书 梦魂牵绕忆红楼 北大的“老”与“大” 幸运的年月 北大的校风和学风 西南联大中文系 从四位现代哲学体系的创立者谈起 未名湖 ——一个电影剧本的原始意念 第二辑 回忆:迎接黎明 ——献给我的美丽的勇敢的爱自由的北大 我爱燕园 红楼琐忆 光明赞·摇篮曲 共同的心愿 我的选择,我的怀念 动人春色不须多 永远的校园 长长的瞬间 从北大,我带走了一马钥匙 那时候我们多傻 寻觅美的小路 我心中的北大 想起老校长 永远是大学生 燕园的黄昏 爬坡 从北大到人艺 我的那间小屋 不褪色的往事 三位老校长 又一种文明 深藏着的歌泣 属于我的北大 并非内幕,也不是新闻 北大琐忆 游牧的校园 悠远的梦幻 版纳的月夜 打翻了的青春亦是青青舂色 圣坛 第三辑 默默且当歌 眷恋 鹊巢思念 两处灯火 也叫“朝花夕拾” 演戏 未名湖是海洋 社团:北大人开放意识的象征 七十年代末那金色的黄昏 我生命中的那些时刻 我们的花地 另一只金苹果 我是你水边一只丑小鸭 十三岁的际遇 恰值绿意萌动时(跋) 再版后记 试读章节 我回到母校教学,那正是燕京大学迁到西郊新校址的第一年,校舍是中国式的建筑,翠瓦红门,大门上挂着蔡元培先生写的“燕京大学,,的匾额,进门是小桥流水,真是“美轮美奂”!最好的是校园里还有一个湖。据说这校址是从当时的陕西督军陈树藩手里买来的,是他在北京的房产之一。那时湖里还没有水,湖中的小岛上也没有亭子,只在岛旁有一座石舫。我记得刚住到校里时,有一夜从朗润园回到我住的燕南园53号时,还是从干涸的湖底直穿过来的。后来不久这湖里才放满了水。这一片盈盈的波光,为校景添了许多春色! 那时四座称为“院”的女生宿舍里,都有为女教师准备的两室一厅的单元,还可以在宿合里吃女生餐厅的“小灶”。差不多中国籍的女教师如生物系教师江先群、教育系教师陈克明等都住进去了。我来得晚了一些,只好住进了燕南园53号英美国籍女教师居住的小楼。这个楼里吃的当然都是西餐,我在53号吃早餐,中晚两餐却到女生宿舍的第二院去吃中餐。我住在燕南园53号也有方便的地方,因为女生宿舍的会客室里,是“男宾止步”的,男宾来访女生,只能:在院门口谈话,而燕南园53号的会客室就可以招待男宾。那时我的二弟为杰已考上燕大,三弟为楫也在预科学习,他们随时都可以到53号来看我。 这一年住进新校合里的新教师、新学生……大家都感到兴高采烈,朝气蓬勃,一切都显得新鲜、美丽、愉快。特别是男女学生住在同一校园里——男生宿合是六座楼,是坐西朝东,沿着湖边盖的,我的两个弟弟都住在里面。他们都十分喜欢这湖边的宿合,说是游泳和溜冰都特别方便。于是种种活动也比较多,如歌咏团、戏剧团等等,真是热闹得很。 我在“当教师的快乐”一文中,曾提到我在教授会里是个“婴儿”,而在学生群中却十分舒畅愉快,交了许多知心朋友。一年级的新生不必说了,他们几乎把我当姐姐看待。现在和我仍有来往的如得到世界护士荣誉奖的王琇瑛,协和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晚年成为虔诚的基督徒的陈梅伯等等,至于现在中央民族学院教学的林耀华等,因为居处密迩,往来就更多了。 记得那时我为高班同学开的选修课中有欧洲戏剧史,用的是我在美国听讲时记的笔记本,照本宣科,基本没有什么意思。这个班里有三年级同学焦菊隐,他比我只小三四岁吧,我们谈话时一点没有师生的意味。记得有一天早晨八时,他来上课——燕大国文学系里的教师,大半是老先生,他们不大愿意太早上课,因此教务处把我的功课表都排到八时至十时之间——进门来脱下帽子,里面还戴有一顶薄纱的压发帽,我就笑着说:“焦菊隐同学你还有一顶帽子没摘下来!”同学回头看了都笑了,他也笑着把压发帽摘了下来。 因为我喜欢听京戏,我们课外常常谈到京戏的一切。他毕业后就办了一所中国戏剧学校,学生实习的场所就在东安市场的吉祥戏院。焦菊隐为我在戏院楼上留了一间包厢,说是谢先生任何时候进城都可以去看戏。这所戏校的四个年级学生的排行是:德、和、金、玉。所以以后的那几位名演员如王金璐、李和曾、李玉芙等,他们小时候演的戏,我都看过。学生的待遇也十分平等,在上一出戏里演主角的,在下一出里就可能跑龙套。我觉得他是个很得学生敬爱的校长。七七事变后,我离开了北平,从此我们的联系便断绝了,关于焦菊隐以后的事迹,我还要细细地去打听。 P8-10 序言 北京大学正在庆祝90周年华诞。对一个人来说,90周年是一个很长的时期,就是所谓耄耋之年。自古以来,能够活到这个年龄的只有极少数的人。但是,对一个大学来说,90周年也许只是幼儿园阶段。北京大学肯定还要存在下去的,200年,300年,1000年,甚至更长的时期。同这样长的时间相比,90周年难道还不就是幼儿园阶段吗? 我们的校史,还有另外一种计算方法,那就是从汉代的太学算起。这决非我的发明创造,国外不乏先例。这样一来,我们的校史就要延伸到两千来年,要居世界第一了。就算是两千来年吧,我们的北大还要照样存在下去的,也许三千年,四千年,谁又敢说不行呢?同将来的历史比较起来,活了两千年也只能算是如日中天,我们的学校远远没有达到耄耋之年。 一个大学的历史存在于什么地方呢?在书面的记载里,在建筑的实物上,当然是的。但是,它同样也存在于人们的记忆中。相对而言,存在于人们的记忆中,时间是有限的,但它毕竟是存在,而且这个存在更具体,更生动,更动人心魄。在过去90年中,从北京大学毕业的人数无法统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对母校的回忆。在这些人中,有许多在中国近代史上非常显赫的名字。离开这一些人,中国近代史的写法恐怕就要改变。这当然只是极少数人。其他绝大多数的人,尽管知名度不尽相同,也都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对祖国的建设事业作出了自己的贡献。他们个人的情况错综复杂,他们的工作岗位五花八门。但是,我相信,有一点却是相同的:他们都没有忘记自己的母校北京大学。本书中收集的几十篇文章完全可以证明这一点。母校像是一块大磁石吸引住了他们的心,让他们那记忆的丝缕永远同母校挂在一起:挂在巍峨的红楼上面,挂在未名湖的湖光塔影上面,挂在燕园的四时不同的景光上面:春天的桃杏藤萝,夏天的绿叶红荷,秋天的红叶黄花,冬天的青松瑞雪;甚至临湖轩的修篁,红湖岸边的古松,夜晚大图书馆的灯影,绿茵上飘动的琅琅书声,所有这一切无不挂上校友们回忆的丝缕,他们的梦永远萦绕在未名湖畔。《沙恭达罗》里面有一首著名的诗: 你无论走得多么远也不会走出了我的心, 黄昏时刻的树影拖得再长也离不开树根。 北大校友们不完全是这个样子吗? 至于我自己,我七十多年的一生(我只是说到目前为止,并不想就要做结论),除了当过一年高中国文教员,在国外工作了几年以外,唯一的工作岗位就是北京大学,到现在已经四十多年了,占了我一生的一半还要多。我于1946年深秋回到故都,学校派人到车站去接。汽车行驶在十里长街上,凄风苦雨,街灯昏黄,我真有点悲从中来。我离开故都已经十几年了,身处万里以外的异域,作为一个海外游子经常给自己描绘重逢的欢悦情景。谁又能想到,重逢竟是这般凄苦!我心头不由自主地涌出了两句诗:“西风凋碧树,落叶满长安(长安街也)”。我心头有一个比深秋更深秋的深秋。 到了学校以后,我被安置在红楼三层楼上。在日寇占领时期,红楼驻有日寇的宪兵队,地下室就是行刑杀人的地方,传说里面有鬼叫声。我从来不相信有什么鬼神。但是,在当时,整个红楼上下五层,寥寥茫茫,只住着四五个人,再加上电灯不明,在楼道的薄暗处真仿佛有鬼影飘忽。走过长长的楼道,听到自己的足音回荡,颇疑非置身人间了。 但是,我怕的不是真鬼,而是假鬼,这就是决不承认自己是魔鬼的国民党特务,以及由他们纠集来的当打手的天桥的地痞流氓。当时国民党反动派正处在垂死挣扎阶段。号称北平解放区的北大的民主广场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红楼又是民主广场的屏障,于是就成了他们进攻的目标。他们白天派流氓到红楼附近来捣乱,晚上还想伺机进攻。住在红楼的人逐渐多起来了。大家都提高警惕,注意动静。我记得有几次甚至想用椅子堵塞红楼主要通道,防备坏蛋冲进来。这样紧张的气氛颇延续了一段时间。 延续了一段时间,恶魔们终于也没能闯进红楼,而北平却解放了。我于此时真正是耳目为之一新。这件事把我的一生明显地分成了两个阶段。从此以后,我的回忆也截然分成了两个阶段:一段是魑魅横行,黑云压城;一段是魍魉现形,天日重明。二者有天渊之别、云泥之分。北大不久就迁至城外有名的燕园中,我当然也随学校迁来.一住就住了将近40年。我的记忆的丝缕会挂在红楼上面,会挂在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上,这是不言自喻的。 一住就是40年,天天面对未名湖的湖光塔影。难道我还能有什么回忆的丝缕要挂在湖光塔影上面吗?别人认为没有,我自己也认为没有。我住房的窗子正面对未名湖畔的宝塔。一抬头,就能看到高耸的塔尖直刺蔚蓝的天空。层楼栉比,绿树历历,这一切都是活生生的现实,一睁眼,就明明白白能够看到,哪里还用去回忆呢? 然而,世事多变。正如世界上没有一条完全平坦笔直的道路一样,我脚下的道路也不可能是完全平坦笔直的。在魍魉现形、天日重明之后,新生的魑魅魍魉仍然可能出现。我在美丽的燕园中,同一些正直善良的人们在一起,又经历了一场群魔乱舞、黑云压城的特大暴风骤雨。这在中国人民的历史上是空前的(我但愿它也能绝后)!我同一些善良正直的人们被关了起来,一关就是八九个月。但是,终于又像“凤凰涅槃”一般,活了下来。遗憾的是,燕园中许多美好的东西遭到了破坏。许多楼房外面墙上的爬山虎、那些有一二百年寿命的丁香花、在北京城颇有一点名气的西府海棠、繁荣茂盛了三四百年的藤萝,都坚决、彻底、干净、全部地被消灭了。为什么世间一些美好的花草树木也竞像人一样成了“反革命”,成了十恶不赦的罪犯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自己总算侥幸活了下来了。但是,这一些为人们所深深喜爱的花草树木,却再也不能见到了。如果它们也有灵魂的话(我希望它们有!),这灵魂也决不会离开美丽的燕园。月白风清之夜,它们也会流连于未名湖畔湖光塔影中吧!如果它们能回忆的话,它们回忆的丝缕也会挂在未名湖上吧!可惜我不是活神仙,起死无方,回生乏术。它们消逝了,永远消逝了。这里用得上一句旧剧的戏词:“要相会,除非是梦里团圆。” 到了今天,这场噩梦早已消逝得无影无踪。我又经历了一次魑魅现形、天日重明的局面。我上面说到,将近40年来,我一直住在燕园中、未名湖畔,我那记忆的丝缕用不着再挂在未名湖上。然而,那些被铲除的可爱的花草时来入梦。我那些本来应该投闲置散的回忆的丝缕又派上了用场。它挂在苍翠繁茂的爬山虎上,芳香四溢的丁香花上,红绿皆肥的西府海棠上,葳蕤茂密的藤萝花上。这样一来,我就同那些离开母校的校友一样,也梦萦未名湖了。 尽管我们目前还有这样那样的困难,但是我们未来的道路将会越走越宽广。我们今天回忆过去,决不仅仅是发思古之幽情。我们回忆过去是为了未来。愿普天之下的北大校友:国内的、海外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什么时候也不要割断你们对母校的回忆的丝缕,愿你们永远梦萦未名湖,愿我们大家在十年以后都来庆祝母校的百岁华诞。“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1988年1月3日 后记 校庆110周年,《精神的魅力》(四本)是我们献给母校生日的一份小小礼物。 此次《精神的魅力》(四本),包括重新出版的纪念90周年校庆的《精神的魅力》(更名为《精神的魅力1988》)、纪念100周年校庆的《青春的北大》(此次重版分成了两本,分别为《精神的魅力1998(一)》、《精神的魅力1998(二)》),以及新版的纪念110周年校庆的《精神的魅力2008》。在这四本书中,都增加了精美的插图。 1988年,《精神的魅力》出版,燕园师生竞相传阅,成为热捧的精神食粮,篇篇美文影响了几代燕园学子。1998年北大百年校庆之际,续出《青春的北大》,继续成为北大师友中的重大事件,因为在这个集子里,尽可能地收录了有影响的北大人的忆人、忆事、议北大精神之文。可以说,它引发了对北大精神的思考和探索,启迪了对北大精神遗产的挖掘。 为了保存历史和作品的原貌,我们尽量展现出作者写作文章时的旧样,包括原版中的“作者简介”也并未改动。 感谢社会各界特别是北大老校友们对本书的关怀与支持,感谢编辑人员的辛勤工作,尤其感谢王天天、民子等同志为本书提供的部分精美的摄影作品,以及20年来关心支持本书的热情读者。 编者 2008年4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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