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宋传恩的中篇小说集,以其中的一篇《伤心之旅》为书名,此外,还收录作品8篇,包括《我心永恒》、《郑家鸡汤馆》、《无墙的烦恼》、《村头那一家》、《鸟柏觅踪》等。小说内容涉及解放前后的民俗民风,奇闻趣事、平民百姓的喜怒哀乐以及个别基层领导的腐败现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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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伤心之旅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宋传恩 |
出版社 | 中国言实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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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宋传恩的中篇小说集,以其中的一篇《伤心之旅》为书名,此外,还收录作品8篇,包括《我心永恒》、《郑家鸡汤馆》、《无墙的烦恼》、《村头那一家》、《鸟柏觅踪》等。小说内容涉及解放前后的民俗民风,奇闻趣事、平民百姓的喜怒哀乐以及个别基层领导的腐败现象等。 内容推荐 宋传恩编著的这本《伤心之旅》是一部中篇小说集,是作者在不同年代、在不同刊物上发表过的作品的合集。主要描写了一些解放前后的民俗民风,奇闻趣事、平民百姓的喜怒哀乐以及个别基层领导的腐败现象等。 目录 序 伤心之旅 招商 我心永恒 郑家鸡汤馆 鸟柏觅踪 寻村长 鬼打墙 无墙的烦恼 村头那一家 后记 试读章节 一连三天,放在门旁鸡窝上面的半截口袋都没人动。晚上,张广胜放到那里,天一明,又提回屋里,口袋里装着炒面,5付膏药和用莲叶包着的盐。 云云说,李锤锤不来拿,是不是逃走了。 说不准!张广胜心里犹豫。李锤锤约好是第二天来拿的,一连三天都未露面,他们是逃走了还是不敢来? 上午,又有一帮区兵押着四个人在各村游街,他们都是八路军的亲属,没有逃掉,被捉了来。三个男的已被打得血头血脸,稍走慢一点,区兵便用枪托砸他们。 张广胜想,准是查得紧,李锤锤不敢来。 天一黑下来,张广胜和云云商量,晚上,他给他们送去。 云云说,湖里那么大,你上哪里去找。 湖里我熟悉,放鸭人的窝棚就那几个。 云云面有那难色。这事风险太大,只要被区兵逮住,自己保不住性命,还要连累全家。她说,你在等两天,看看他们还来呗? 那些窝窝头只够吃一天,过去几天了,区兵就是抓不住他们,他们也快饿死了。 云云还想说什么,咂咂嘴,泪流下来。 没事,去湖里,我知道怎么走。张广胜安慰着云云,随手从床头上土罐里摸出一把铜钱,说,我去买两个烧鸡。 刘镇德的门口站着一个区兵,枪上的刺刀在月光下一闪一闪的。张广胜急忙避在墙角旁,不一会,杨寡妇出来,大摇大摆地跟在区兵后面。 是不是她又出事了?云云问。 不像,她头扬着,穿得挺板正。 管她干啥,这娘们不是个好货!云云骂道。 半夜里,张广胜悄悄出来门,他在村中站一阵,听听没人,然后返回屋里,把用莲叶包着的烧鸡塞进怀里,扛着口袋悄悄出了村。 去微山湖的路,张广胜非常熟悉,他常年生活在这里,那里高,那里低,那里有水,都清清楚楚。一条路是沿湖堤走,这是条大道,走得人多。另一条是羊肠小路,也是去湖里最近的路,两边都是芦苇,这条路上常有土匪出没,很多抢劫都是在这条路上发生的,所以晚上很少有人走这条路。正因为如此,张广胜认为,去湖里,这路最安全。 月光下,小路若隐若现,齐腰深的芦苇时而沙沙作响。在芦苇交错掩路的地方,他用手拨一下芦苇,蹲下来听听苇丛中的动静。他虽没干过劫路的行当,但许多熟人就是这里的拦路客,有的就是他的邻居。他熟悉他们的行径和黑话,姓魏的,土匪称掰嘴子;姓朱的,称吃饱蹲。有人问他姓啥,他常以黑话回答他们,开弓的。他听听没啥动静,站起来,迅速走过去。他想走这样的路,就是碰运气,真有劫路的,躲也躲不掉。真是被劫了,他知道通过谁能要回来,他不怕土匪,怕的是区兵,一旦走漏风声,脑袋肯定要搬家。 脚下被拌了一下,张广胜立刻意识到要出事了,他踉跄一下,喊声不好,刚直起腰,一个硬东西顶住他,放下口袋,不然,我毙了你! 张广胜一愣,站在那里没有动,说,就一点粮食,不值钱。 少放屁,快放下,我开枪啦! 张广胜转过身来,小三,我是你舅。 哎呀,是舅!那小子转身想跑,张广胜一把抓住他,他外甥手中握着半截棍,上面盖着块红布,就这样的枪,你这个龟孙,扛着! 他外甥接过口袋,说,我不知是你老人家。这又不沉,你走吧,叫我抗啥!张广胜不依,他外甥只好背着口袋跟着,张广胜从他骂起。一直骂到他祖宗八辈。 别骂了。他外甥求他,你是贩大烟呗,黑天半夜里出来?张广胜不理他,只是不住地骂。他外甥跟了半天,问他,你看前面是啥? 张广胜停下来看前面,他外甥丢下口袋,转身跑了。 你个龟孙,我明天再找你算账! 张广胜觉得自己猜的对,苇滩里三个放鸭人窝棚,姚根生会藏在西边那窝棚里。东、南那两个窝棚三面靠水,只有一个出路。唯独西边那窝棚一面靠水,南、北、东都有出路,容易逃脱。他悄悄靠近窝棚,虽然窝棚里没人,他一摸窝棚里的麦草,凭手感,知道人不会走远。窝棚的前面是黑黝黝的芦苇,他轻轻咳嗽一声,低声喊,锤锤,我是广胜。他喊一阵,听一阵,总不见人出来。他蹲在窝棚前等着,问自己是否猜错了,又用手摸摸窝棚里的麦草,心里更没底。他背起口袋想去另外两个窝棚,刚走了几步,听见苇丛里一阵窸窣,大哥,别走!李锤锤从苇丛里爬出来。张广胜一把拉住他,问,姚乡长哪? 我在这里。随着声音,姚根生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他紧紧握住张广胜的手。张广胜扶着他到窝棚里坐下,从怀里掏出烧鸡。姚根生低声喊李锤锤,快来吃! 你先吃,我盯着点。 姚根生啃着烧鸡,唏嘘不已,张村长,你的大德,我姚根生会永世不忘。 鸡已叫三遍,张广胜进村刚要撒尿,听见后面有人跟着,他暗暗一惊,忙往墙边一躲,悄悄从屋子的另一边转过去。一个人正在树的后面伸头探脑,他慢慢凑过去,一把勒住他的嘴,把他拉到在地。他没想到是杨寡妇。他凑近她的耳朵,低声说,伙计,我是张广胜。 杨寡妇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你个龟孙,吓死我了! 你干啥去了,半夜不睡觉?张广胜闻到一股酒气。 我想干啥干啥,你管得着。 我出来屙屎,碰到你了! 放屁!你那院子啥屎屙不了,跑出来屙!哄谁,又去找相好的。 张广胜没有吭声。 杨寡妇说,男的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都是瞎包熊! 你敢骂我!张广胜一把把她揽怀里,把她抱到一堆草上。 你干啥?杨寡妇问。 张广胜笑嘻嘻地,再吃顿白面馍,多长时间没开斋了。 杨寡妇骂道,你放开我,我这就骂你! 你骂!张广胜说着就去扯杨寡妇的裤子。杨寡妇伸手在他裆里狠抓一把,疼得张广胜倒地一滚,两手护着裆,蜷缩在那里。杨寡妇站起来,拍拍衣服走了。 P207-209 序言 有时参加笔会或讲课,常有人问及当初创作的动机,我便如实回答:想改变自己生存的环境。 在我创作状态最好,陆续在省级报刊发表作品的时候,我却从文学创作的路上退下来。别人不解,问及此事,我一笑了之。如果让我回答,我依然会说,想改变自己生存的环境。 我是个喜欢幻想的人,幻想成为我创作中的一部分。用幻想填补精神的空虚,用无聊的幻想摆脱自己的无聊。我知道,生活中不能没有幻想,但不能在幻想中生活。 人生在这个社会,一是要生存,二是要温饱,三是要发展。 我是从农村混上来的,深知农村青年为改变自己命运而付出的代价和心情的迫切。 在20世纪80年代,我正处在文学创作的痴迷壮态,常为没有一块清静的环境而苦恼。当我先后在《花城》、《雨花》、《飞天》、《青春》等刊物陆续发表作品、1991年由江苏文艺出版社结集出版小说集《绿水悠悠》后,我突然歇笔,许多人大惑不解,对我的指责贴上留恋官场,贪图安逸的标签。 歇笔源于失望。 我知道走向文学创作之路的文友有多种多样的动机,倾诉心中的烦恼,寻找精神的寄托,改变自己生存的环境,证明自身存在的价值,也许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原因,这些皆是文学创作的动力。 1984年,沛县供销总社要编《供销社志》,县供销总社在全系统挑选编社志的人员。当时,我在龙固供销社干临时工。由于我喜欢在工作之余舞文弄墨,颇有些虚名,在那个小范围内,被人称之为“秀才”。正因为如此,我被抽调到县供销社,担任《供销社志》的主编。经过一年的努力,《供销社志》编撰完成,其他人陆续回家,我却被县社留下来安排到秘书科。那时,进这样的单位,莫说农民工,就是工人身份也进不来。我之所以能挤进来,靠的是所谓的文采。单位的领导多是从黄土地上摸爬滚打拼上来的工农干部,朴实能干、粗通文墨,但只要开会,必须有讲稿。这也是一个农民工能在行政机关呆下来的原由之一。 工作之忙是可想而知的。那时,供销系统正是兴盛之时,会议又多,给领导准备材料是我的主要任务,加上我又想搞点文学创作,于是,夜晚爬格子是我的常态。 在20世纪80年代,进县供销总社工作,对某些人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事,特别是一个农民工。但我在工作中常有莫名其妙的孤独、孤立和失望。其身份的低下决定了得不到应有的尊重。工作的付出与得到的报酬多不相称,调资,奖金与农民工无缘。我每月拿43元的工资,常有乡下进城办事、游玩的亲戚朋友来单位看我,除去招待应酬,每月工资所剩无几。家中还有十多亩地,每到星期六下班后,要骑50里路的自行车回家种地。当时,交通不如现在方便,每逢刮风下雨,回家、进城则是一番体力的拼搏。 有一次回家,突然看见两个儿子坐在公路边的水泥台阶上等我。是妻子的唆使,还是儿子的期盼使然?当时心中不止酸楚,而是后悔,自己两手空空,竟没有给儿子带任何东西,哪怕是几块糖也好。此事已过去多年,至今仍难以释怀。 在上世纪80年代,文化馆会经常举办文学创作学习班,吸引了不少农村业余作者。他们一个个磨拳擦掌,跃跃欲试,企图借文学创作之路,一跃龙门。现实是残酷的,最后,他们中大多数人在文学领域销声匿迹。 “三更灯火五更鸡”,“无言独上西楼”的孤独寂寞,农村作者都能忍耐,但被人冷嘲热讽的清贫,则迫使他们在生存面前作出新的选择。 文学的效应已远不是20世纪80年代初期,一篇成名,名扬天下,鲜花、美酒、地位、接踵而至。现在人心浮躁,钱字当头,价值取向已到了谈之令人心寒的地步。除了你的亲人、朋友、知己,还有谁再有读小说的耐心。有人说,现在写小说的人比看小说的人都多,这并不是戏言。农村青年与在职人员不能相比,在职人员有钱养着,小说发与不发,创作成与不成,衣食无虑。作为农村青年,你上有父母,下有儿女,赡养父母,扶养儿女是你的责任,靠的是孔方兄支撑,靠诗情、文采、浪漫是断断不行的。你殚精竭虑,冥思苦想,努力了半天,能否成为铅字,尚未可知。如果打工,几个小时体力的付出,足可换回全家一天的消费。 生活对命运无情颇富戏剧性的嘲弄,常叫人哭笑不得。 当年战国著名的纵横家苏秦游说失败,落迫归家,“妻不下妊,嫂不为炊,父母不与言”。他发愤读书,“锥刺股,头悬梁,”成了至今劝学上进的典范。后苏秦任六国宰相,衣锦还乡,“父母闻之,清官除道,张乐设宴,郊迎三十里;妻侧目而视,倾耳而听;嫂蛇行匍伏,四拜自跪而谢”。苏秦观之,喟然长叹,“贫穷则父母不子,富贵则亲戚畏惧,人生世上,势力富贵,盖可忽乎哉。” 古代圣贤尚且如此,何况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文学创作的独木桥本已异常拥挤,不挤也罢。如作为劳动后的精神寄托,尚可,如作为求生之道,却令人三思。 有位作家说,在中国,靠文学创作而养家,是文人的耻辱。此言令人感慨。 这是我停止文学创作的主要原因。莫说发表作品,出版书籍,当个中国作家、世界作家又如何?稿费与付出的心血远不能相提并论。何况,这样的殊荣不是每个作者都有的幸运。 1987年,我把两个上小学的儿子接到城里读书,以当爹又当娘的身份照管他们的食宿。为改变自己农民工的身份,我开始更加努力拼搏……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农转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经过努力,我居然把全家的户口转到城里。也许是我的虔诚感动了他们的良知,也许我的所谓文采得到他们的青睐。 我在城里搞到一套房子,把妻子调到城里工作。此番折腾,在别人眼里,视为奇迹,其中甘苦,唯吾自知。多少年过去,当儿子们大学毕业进入国家机关,我虽身心疲惫,却更加意识到当初的决定是多么重要和明智。 从1996年后,尽管我和文学界仍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联系,但我再也没有坐在桌前构思文章的兴趣和耐心。10多年不写作品,同行说我懒惰,我也承认,细细想来,失去创作动力的根由是没有了生存的压力。 2008年,沛县成立了文学创作团,我在团里任副团长兼秘书长,负责编辑文学期刊《歌风台》。为了对文友们有个交代,我又重新拿起笔,谁知,我这一写,竟一发不可收。近几年来,每年都有10多万字的作品见诸于省、国家级报刊。尽管如此,我知道自己在文学创作上成不了什么气候,但创作会使我的生活充实,偶尔会有好梦出现,这就够了。有好梦做,总比无梦或者做恶梦好吧。 那就做个好梦吧。 宋传恩 2014年8月 后记 这是近几年发表的几个中篇,结集出版。献给读者。 几年来的创作,虽没有往日的激情,但月下静思,灯前疾书,却也凝成了这本书。 是否如人言:你如果和文学交上朋友,它会像影子依附在你的身旁。 文学创作团的成立,人又混迹这个圈内。人来了,影子来了,躁动不安的心来了,当然,烦恼也来了。 本以为,被抛弃的创作田园早已荒芜。可谁知,稍一整理,草也在,花也在,果实也在。 田园寂寂,草木盈然,行者匆匆而过。至于果实的品味,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这是智者坚毅的追求。 空想与妄想早已吻别了我的思维范围。 自知无才,不作矫情状。脚下的路坦荡曲直,尽管走去。披风吟月,采路边野果,饮山中清泉,人至何处,宿在何方,听凭自然的安排。 已进知天命之年,对任何鼓动已无跃跃状。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 懒散之情,终无排遣。嘱朋友刻印一方:半亩荷田称天下。家邻微山湖,荷的清香,浸润其身,终生难忘。观其形,烦恼尽去,闻其香,脑清体舒。能否置半亩荷塘,结庐而居?真要付诸现实,只是一梦而已。 现在出书者之众,出书之多,已成泛滥之势。 能放在枕边的书又有多少? 曾受多人责难,现在谁还会读书?确有道理,除了你的朋友、亲戚、同事、以及政敌外,你的书可否引起关注?清风无事乱翻书,能得到清风的惠顾,也是不错的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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