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晚明时代两部著名小品文集的合集,一部是吕坤的箴言体小品《呻吟语》,一部是洪应明的清言小品《菜根谈》。我们把这两部在思想内容与艺术形态都有较大区别又各具代表性的小品合为一集,目的在于让读者互相比较、互相补充,以便更为全面地了解晚明文人的思想心态和晚明小品的艺术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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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呻吟语菜根谈/明清小品丛刊 |
分类 | 人文社科-哲学宗教-伦理学 |
作者 | (明)吕坤//洪应明 |
出版社 | 上海古籍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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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晚明时代两部著名小品文集的合集,一部是吕坤的箴言体小品《呻吟语》,一部是洪应明的清言小品《菜根谈》。我们把这两部在思想内容与艺术形态都有较大区别又各具代表性的小品合为一集,目的在于让读者互相比较、互相补充,以便更为全面地了解晚明文人的思想心态和晚明小品的艺术形态。 内容推荐 人生的道路各有不同,或一帆风顺,或失意困顿。而春风得意之时,也许正潜伏着危险和涡害;身处逆境之中,往往成功正向你招手。人应当如何把握自己的生命旅程?明代作家吕坤的《呻吟语》和洪应明的《菜根谈》,汇集百千句处世良言,精炼简明、直指人心,故数百年来流传不衰。 目录 出版说明 前言 呻吟语 呻吟语序 卷一 内篇 礼集 性命 存心 伦理 谈道 卷二 内篇 乐集 修身 问学 卷三 内篇 射集 应务 养生 卷四 外篇 御集 天地 世运 圣贤 品藻 卷五 外篇 书集 治道 卷六 外篇 数集 人情 物理 广喻 词章 菜根谈 菜根谈原序 菜根谈题词 修省 应酬 评议 闲适 概论 试读章节 性命 正命者,完却正理,全却初气,未尝以我害之,虽桎梏而死,不害其为正命①。若初气凿丧,正理不完,即正寝告终,恐非正命也。 ①正命:《孟子·尽心上》:“尽其道而死者,正命也。桎梏死者,非正命也。” 德性以收敛沉着为第一,收敛沉着中又以精明平易为第一。大段收敛沉着人怕含糊,怕深险。浅浮子虽光明洞达,非蓄德之器也。 或问:“人将死而见鬼神,真耶?幻耶?”曰:“人寤则为真见,梦则为妄见。魂游而不附体,故随所之而见物,此外妄也;神与心离合而不安定,故随所交而成景,此内妄也。故至人无梦①,愚人无梦,无妄念也。人之将死,如梦然,魂飞扬而神乱于目,气浮散而邪客于心,故所见皆妄,非真有也。或有将死而见人拘系者,尤妄也。异端之语,入人骨髓,将死而惧,故常若有见。若死必有召之者,则牛羊蚊蚁之死,果亦有召之者耶?大抵草木之生枯,土石之凝散,人与众动之死生、始终、有无,只是一理,更无他说。万一有之,亦怪异也。” ①至人无梦:谓至人无妄念,故无梦也。《庄子·大宗师》:“古之真人,其寝不梦。” 气无终尽之时,形无不毁之理。 真机、真味要涵蓄,休点破。其妙无穷,不可言喻,所以圣人无言①。一犯口颊,穷年说不尽,又离披浇漓,无一些咀嚼处矣。 ①圣人无言:《论语·阳货》:“子曰:‘予欲无言。’子贡曰:‘子如不言,则小子何述焉?’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 性分不可使亏欠,故其取数也常多,日穷理,日尽性,曰达天,日入神,日致广大、极高明①。情欲不可使赢馀,故其取数也常少,日谨言,日慎行,日约己,日清心,日节饮食、寡嗜欲。 ①致广大、极高明:《礼记·中庸》:“故君子尊德性而道问学,致广大而尽精微,极高明而道中庸;温故而知新,敦厚以崇礼。” 深沉厚重是第一等资质,磊落豪雄是第二等资质,聪明才辩是第三等资质。 六合原是个情世界①,故万物以之相苦乐,而至人圣人不与焉。 ①六合:指天地宇宙。 凡人光明博大、浑厚含蓄,是天地之气;温煦和平,是阳春之气;宽纵任物,是长夏之气;严凝敛约、喜刑好杀,是秋之气;沉藏固啬,是冬之气;暴怒是震雷之气,狂肆是疾风之气,昏惑是霾雾之气,隐恨留连是积阴之气,从容温润是和风甘雨之气,聪明洞达是青天朗月之气。有所钟者,必有所似。 先天之气发泄处不过毫厘,后天之气扩充之必极分量。其实分量极处原是毫厘中有底,若毫厘中合下原无,便是一些增不去。万物之形色才情,种种可验也。 蜗藏于壳,烈日经年而不枯,必有所以不枯者在也。此之谓以神用,先天造物命脉处。 兰以火而香,亦以火而灭;膏以火而明,亦以火而竭;炮以火而声,亦以火而泄。阴者,所以存也;阳者,所以亡也。岂独声色、气味然哉?世知郁者之为足,是谓万年之烛。 火性发扬,水性流动,木性条畅,金性坚刚,土性重厚。其生物也亦然。 一则见性,两则生情。人未有偶而能静者,物未有偶而无声者。 声无形色,寄之于器;火无体质,寄之于薪;色无着落,寄之草木。故五行惟火无体而用不穷。 人之念头与气血同为消长。四十以前是个进心,识见未定而敢于有为;四十以后是个定心,识见既定而事有酌量;六十以后是个退心,见识虽真而精力不振。未必人人皆此,而此其大凡也。古者四十仕,六十、七十致仕,盖审之矣。人亦有少年退缩不任事,厌厌若泉下人者,亦有衰年狂躁妄动喜事者,皆非常理。若乃以见事风生之少年为任事,以念头灰冷之衰夫为老成,则误矣。邓禹沉毅①,马援矍铄②,古诚有之,岂多得哉! ①邓禹:字仲华,东汉初人,在刘秀创建东汉王朝的过程中,功勋卓著。《后汉书》本传谓其“沉深有大度”。②马援:字文渊,东汉初人,著名将领,屡建战功。年六十二,请命出征,光武帝刘秀怜他年老,未同意。马援披甲上马,据鞍顾眄,以示可用。刘秀笑曰:“矍铄哉是翁。”见《后汉书》本传。矍铄,勇猛的样子。 命本在天。君子之命在我,小人之命亦在我。君子以义处命,不以其道得之不处,命不足道也;小人以欲犯命,不可得而必欲得之,命不肯受也。但君子谓命在我,得天命之本然;小人谓命在我,幸气数之或然。是以君子之心常泰,小人之心常劳。 性者,理气之总名。无不善之理,无皆善之气。论性善者,纯以理言也;论性恶与善恶混者,兼气而言也。故经传言性,各各不同,惟孔子无病①。 ①孔子无病:指《论语·阳货》“性相近,习相远”之说无弊。 气、习,学者之二障也。仁者与义者相非,礼者与信者相左,皆气质障也。高髻而笑低髦,长裾而讥短袂,皆习见障也。大道明,率天下气质而归之,即不能归,不敢以所偏者病人矣;王制一,齐天下趋向而同之,即不能同,不敢以所狃者病人矣。哀哉!兹谁任之? 父母全而生之,子全而归之,发肤还父母之初,无些毁伤①,亲之孝子也;天全而生之,人全而归之,心性还天之初,无些缺欠,天之孝子也。 ①“发肤”二句:见《孝经·开宗明义章》:“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虞廷不专言性善①,曰:“人心惟危,道心惟微。”②或曰:“人心非性。”曰:“非性可矣,亦是阴阳五行化生否?”六经不专言性善,曰:“惟皇上帝,降衷下民,厥有恒性。”③又曰:“天生蒸民有欲,无主乃乱。”④孔子不专言性善,曰:“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⑤又曰:“性相近也”,“惟上智与下愚不移。”⑥才说相近,便不是一个,相远从相近起脚。子思不专言性善,曰:“修道之谓教。”⑦性皆善矣,道胡可修?孟子不专言性善,曰:“声、色、臭、味、安佚,性也。”㈣或曰:“这性是好性。”曰:“好性如何君子不谓?”又曰:“动心忍性。”善性岂可忍乎?犬之性,牛之性,岂非性乎?犬、牛之性亦仁、义、礼、智、信之性乎?细推之,犬之性犹犬之性,牛之性犹牛之性乎?周茂叔不专言性善⑨,曰:“五事相感而善恶分、万事出矣。”又曰:“几善恶。”程伯淳不专言性善⑩,曰:“恶亦不可不谓之性。”大抵言性善者主义理而不言气质。盖自孟子之折诸家始,后来诸儒遂主此说,而不敢异同,是未观于天地万物之情也。义理固是天赋气质,亦岂人为?无论众人,即尧、舜、禹、汤、文、武、周、孔,岂是一样气质哉?愚僭为之说曰:“义理之性有善无恶,气质之性有善有恶。”气质亦天命于人而与生俱生者,不谓之性可乎?程子云■:“论性不论气,不备;论气不论性,不明。”将性气分作两项便不透彻。张子以善为天地之性■,清浊纯驳为气质之性,似觉支离。其实,天地只是一个气,理在气之中,赋于万物,方以性言。故性字从生从心,言有生之心也。设使没有气质,只是一个德性,人人都是生知圣人,千古圣贤千言万语、教化刑名,都是多了底,何所苦而如此乎?这都是降伏气质,扶持德性。立案于此,俟千百世之后驳之。 P5-10 序言 中国古典散文,自先秦发源,中经汉魏六朝、唐宋,发展到明清,已经进入了其终结期。这一时期,尤其是晚明阶段,伴随着时代社会的发展,文坛也出现了新的变化。这一时期的散文园地,虽然没有再出现过像先秦诸子、唐宋八家那样的天才巨子,但也是作者众多、名家辈出;虽然没有再出现过《庄子》、《韩非子》一类以思理见胜的议论文,《左传》、《史记》一类以叙述见长的史传文,以及韩柳欧苏散文一类文质兼胜的作品,但也有新的开拓和发展,散文的题材更加丰富,形式更加自由,从对政治、历史和社会现实的关注,更多地转向对人生处世、生活情趣的关注,从而形成了又一个以文体为特征命名的发展时期,这就是文学史上习称的明清小品文。 小品的名称并不自明清始。“小品”一词,来自佛学,本指佛经的节本。《世说新语·文学》:“殷中军(浩)读小品,下二百签,皆是精微。”刘孝标注云:“释氏《辨空》,经有详者焉,有略者焉;详者为大品,略者为小品。”可见,“小品”本来是就“大品”相对而言,是篇幅上的区分,而不是题材或体裁的区分。小品一词,后来运用到文学领域,同样也没有严格的明确的定义,凡是短篇杂记一类文章,均可称之为小品。题材的包容和体裁的自由,可以说是小品文的主要特点。准确地说,“小品”是一种“文类”,可以包括许多具体的文体。事实上,在明人的小品文集中,许多文体,如尺牍、游记、日记、序跋,乃至骈文、辞赋、小说等几乎所有的文体,都可以成为“小品”。明人王思任的《谑庵文饭小品》,就包括了几乎所有的散文、韵文的文体。尽管如此,从阅读和研究的习惯来说,小品文还是有比较宽泛的界定,通常所称的小品文,主要还是就文体而言,指篇幅短小、文辞简约、情趣盎然、韵味隽永的散文作品。 小品文作为一种文体的兴盛,在明清时期,主要在晚明阶段。而小品文的渊源,则仍可追溯到先秦时期。《论语》、《孟子》、《庄子》等书中一些精采的短章片断,可以看作是后世小品文的滥觞。六朝文人的一些书信、笔记之类,如《世说新语》中所记的人物言行,“简约玄淡,真致不穷”(胡应麟《少室山房类稿·读〈世说新语〉》),更是绝佳的小品之作。唐代小品文又有长足发展。柳宗元的“永州八记”,堪称山水小品中的精品。晚唐时期,陆龟蒙、皮日休、罗隐等人的小品文,刺时讽世,尖锐深刻,在衰世的文坛上独树一帜,“正是一塌糊涂的泥塘里的光彩和锋芒”(鲁迅《小品文的危机》)。宋代文化得到空前的发展,出现了不少百科全书式的文化巨人,而其中代表宋代文化最高成就的苏轼,就是一位小品文的巨匠。苏轼自由不羁的性格,多方面的文化素养,使小品文这种文体在他手中运用自如,创作出大量清新俊逸之作,书画题跋这一体裁更是达到了极致。以致明人把他推为小品文的正宗,编有《苏长公小品》。宋代兴起的大量笔记,不少具有很高的文学价值,也为小品文的兴盛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把小品文作为一种文体加以定名,并有大量作家以主要精力创作小品文,从而使小品文创作趋于繁荣,还得到晚明阶段。这一阶段,不仅有不少作家把自己的著作径以“小品”命名,如朱国祯的《涌幢小品》、陈继儒的《晚香堂小品》、王思任的《谑庵文饭小品》等;还出现了不少以“小品”为名的选本,如王纳谏编《苏长公小品》、华淑编《闲情小品》、陈天定编《古今小品》、陆云龙编《皇明十六家小品》等。而作为小品文达到鼎盛阶段标志的,还得推当时出现的许多具有很高文学成就的小品文作家,如以袁宗道、袁宏道、袁中道“三袁”和江盈科为代表的“公安派”作家,钟惺、谭元春为代表的“竟陵派”作家,以及同时或稍后的屠隆、汤显祖、张大复、陈继儒、李日华、吴从先、刘侗、张岱等,均有小品文著述传世。晚明小品文的主要特点在于独抒性灵,不拘格套,在艺术上极富创造性。晚明小品虽然在思想内涵和历史深度方面,无法与先秦两汉散文、唐宋散文等相比;但在反映时代思潮、探寻人生真谛方面,同样达到了时代的高度。 晚明小品文的兴盛,是与当时的社会现实、社会风尚和思潮的影响分不开的。晚明个性解放的思潮、市民意识的增强,是晚明小品文兴盛的重要原因。明亡之后,天翻地覆的巨变使社会思潮产生了新的变化,晚明的社会思潮和文学风尚得到了新的审视;同时,随着清王朝专制统治的加强和正统文学思潮的冲击,小品文的创作也趋于衰微。但仍有一部分作家仍然继承了晚明文学的传统,创作出既有晚明文学精神又具时代特色的小品文,如李渔的《闲情偶寄》、张潮的《幽梦影》、余怀的《板桥杂记》、冒襄的《影梅庵忆语》、沈复的《浮生六记》等,或以其潇洒的情趣,或以其真挚的情怀,为后人所激赏。 明清小品文不仅是中国古典散文终结期时的遗响,而且也是古典散文向现代散文转换中的重要一环,对后世产生了重要影响。“五四”新文学运动的不少散文作家都喜爱晚明小品,周作人在《中国新文学的源流》一书中甚至认为晚明文学运动与“五四”新文学运动有些相似之处。20世纪三十年代的中国文坛上,更曾掀起过一阵晚明小品的热潮。以林语堂为代表的作家大力提倡小品与幽默,强调自我,主张闲适,甚至认为“中国现代文学唯一之成功,小品文之成功也”(林语堂《人间世》发刊词)。在当时内忧外患的形势下,林语堂等人的观点无疑是不合时宜的,因而理所当然地受到了鲁迅先生的批评。但鲁迅先生对小品文本身以及晚明文学的代表袁宏道等并不持否定态度,而是认为“小品文大约在将来也可以存在于文坛,只是以‘闲适’为主,却稍不够”(《一思而得》)。鲁迅先生是把战斗的小品比作“匕首”与“投枪”,他晚年以主要精力创作杂文,正是重视小品文作用的表现。进入九十年代以后,随着思想的解放和物质生活的改善,文坛上又出现了一阵小品随笔热,明清小品的价值在尘封半个世纪之后重又为人们所发现,并开始得到实事求是的评估。为了使广大读者对明清小品有比较全面的认识,给广大读者提供较好的阅读文本,我们特出版了这套《明清小品丛刊》。 本丛刊精选明清具有较大影响和具有较高欣赏价值的小品文集。入选本丛刊者,系历史上曾单独成集者,不收今人选本。入选的小品文集一般根据通行本加以校勘,所据版本均在前言中予以注明。一般不出校记,重要异文则在注中注明。由于明清小品文作者多率性而作,又多引用前人诗文及典故,所论又多切合当时社会风尚,为给读者阅读提供参考和帮助,特对入选的小品文予以简注,对文中出现的人名、地名、典故、术语加以简明的注释,语词一般不注。明清小品文集的校注工作是一项尝试,疏误之处当在所不免,殷切地期待着读者的批评与指正。 上海古籍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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