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蓝娇龙在禁地囚牢中意外穿越到了大镜皇朝,成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并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囚牢中一晃生活了六年。六岁的她有着一头蓝色的长发,并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次皇子流玉被抓进监牢,在夜山大王去世新大王登基的变故中,流玉和娇龙逃出了地牢,流玉被人救走,走前对娇龙承诺,她将永远是他的“准王妃”;而娇龙却意外地被几只老虎挟持,与虎相伴于孤山中。八年后,容颜绝色的娇龙被猎人索木郎救下,并和他的女儿郎月成为好友。郎月带娇龙去参加夜山大王的酒宴……
离奇的穿越让孤儿院中长大的她再次沦为无父无母的囚中鸟;多舛的命运让本就乖张倔强的她悄然成为容颜绝世的玉面娇。天降帝王星乾坤乱,三千蓝雪丝英雄冢……
相同的蓝发,相似的命运——他与她的邂逅注定是道爱恨纠缠的宿怨,她与他的爱情无奈是场痛彻心扉的离别。风华绝代囚娇龙,魅惑天下无处生!
六年了,我穿越了六年,我这个身体也六岁了。
整整六年的时间里,我整天在这个看似并不像是正规衙门的庞大地牢中,连太阳也没见过,基本生活就是:数牢门杆数、和婆婆大眼瞪小眼、教狱卒们下五子棋……
其实自己待的这扇牢门倒是和孤儿院那扇禁地牢门出奇地相似。
“唉……”我穿着囚衣盘腿坐在牢门外高声叹气。
因为狱卒们常常下棋输给我,所以只好答应打开牢门让我们这些囚犯自由活动,当然是在主牢门范围以内。
“狗尾巴草,在叹什么气?”一个穿着紫衣的狱卒大叔阔步朝我走过来,一脸谄媚地笑着。
他可不是这里普通的狱卒,他是虹衣死士的末位,另外还有六位,分别以彩虹的颜色命名,七位虹衣死士便是所有狱卒的头头。
这里关的囚犯有三十八个,狱卒倒有一百多个,全是高手,再加上大家的行为举止都不像平常人,所以我想这些囚犯都很有来头。虽然我使出浑身解数对婆婆软磨硬泡,但她就是不告诉我关于我的身世,也不说我为什么被关进来,估计肯定也非寻常人。
“臭紫衣,我警告你,我叫蓝娇龙!蓝娇龙!”我不悦地大声吼道,“我讨厌‘狗尾巴草'这个名字,土死了,土死了,土死了!”
“哟,小魔龙小姐,你今天怎么气呼呼的?亏我还拼死拼活地带来木梳孝敬您呢!”紫衣叔粗犷的声音在潮暗的地牢中显得特别响亮。
我一见他手中的木梳,气顿消不少,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梳子,一边梳着自己乱蓬蓬的头发,一边懒洋洋地问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呵……呵呵。”刚才还一脸谄媚的紫衣听到我的话惨笑起来,接着又问道,“龙小姐,你说人在沙滩上走啊走的,为什么回头却看不到自己留下的脚印呢?”
我晕!这都已经是N天前我给虹衣死士们出的题目了,不过就是答对者能自由放假一天,用得着这么紧张吗?要是我答对就能“囚牢放假“那该多好,整天待在地牢里,我迟早有一天会发霉的。
“紫衣叔,你这可算是作弊哟,这样会教坏我这个纯洁幼稚的小孩子呦!”我故作一副天真烂漫的童真相,眨巴着两只眼睛,瞪着满脸惨笑的紫衣叔。
“啪!”没来得及躲开,我的脑袋上挨了紫衣叔一记“栗暴”。“你还幼稚?我就没见过六岁孩童像你这么鬼的!”
“我的脑袋会疼……”我抱着头刚想抱怨,就听橙衣叔和黄衣叔的骂骂咧咧声由远及近。
我和紫衣叔不约而同朝外面看去,只见赤衣叔抱着臂、铁板着面孔向我走来,橙衣叔和黄衣叔拖着一个满身鲜血的老爷爷和一个小男孩跟在赤衣叔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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