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男孩勇敢地救了一个被恶少欺负的患唐氏综合征的孩子,五个男孩从此心有灵犀、心意相通,他们一起用睡梦杀死了那个恶少,又一起借心灵感应救了一位弱智女孩的命。他们不知道,从他们相识的那一刻起,他们的人生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
25年后,当年的四个男孩早已长大成人,那个曾经如兄弟般亲近的弱智男孩也似乎被他们抛在了脑后。他们虽已各奔东西,可每年的狩猎季节,他们仍要相约重聚在缅因森林中,重温儿时的快乐时光。
今年的聚会却不同寻常,先是一场暴风雪不期而至,与暴风雪同时降临的还有一股来自外太空的邪恶势力,而军方则开始对无辜的老百姓展开屠杀。四个好朋友发现他们拯救自己和人类的唯一希望就是重返过去的“五人帮”,而唯一的途径就是他们借以心灵相通的“捕梦网”。
斯蒂芬·金从未如此勇敢地深入黑暗的中心,也从未如此深刻地展现出人类灵魂深处种种美丽和悲惨的真相。既黑暗又温暖;既恐怖又动人;既毛骨悚然,又催人泪下。
故事发生在一个叫德里的偏僻小城,四个一起长大的男孩子决定凭借自己的力量去完成一件非同寻常的正义任务,他们团结一致,并肩作战,终于很勇敢地做成了这件甚至可以称之为伟大的事情,事后,他们都得到了一种神奇的力量作为对他们的报偿。
25年后,当年的4个孩子早已长大成人,各奔东西,为自己的生活和未来而努力打拼,但是每年一到了狩猎季节,他们仍要相约重聚在缅因州的森林里,重温儿时的快乐记忆。
这一年,聚会的一切都很正常,直到一场暴风雪毫无预兆地肆虐而至,把他们困在森林中,而夜晚,一个陌生人看起来狼狈不堪、跌跌撞撞地闯进了他们的宿营帐篷,此人神智不清,两颗门牙不见了,样子诡异,神态惊惶,他仿佛从很远的地方跋涉而来,记忆混乱,语无伦次,不停地嘟囔着什么天空中的光。
这显然是一个不祥之兆,四个好朋友渐渐意识到,和这场暴风雪同时降临的还有一股来自外太空的邪恶势力,这股恐怖的势力试图从这个小镇开始对人类的控制,为了遏制它,当地的驻军接到命令要对无辜的老百姓展开屠杀,四个好朋友自然不肯袖手旁观,他们首当其冲卷入了这场与地外生物的恐怖战斗。要把自己和众多手无寸铁的平民从这场浩劫中拯救出来,他们似乎只有一个办法:打开他们尘封已久的对过去时光的回忆,找到他们的“捕梦者”,用儿时曾经具有的神奇力量战胜敌人。
在位于布里奇顿的麦克唐纳汽车公司的展厅旁,皮特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手里转动着钥匙圈。钥匙圈上刻有四个蓝色的字母:NASA。
梦想比做梦的人要老得快,这是皮特随着岁月流逝所发现的生活中的现实。不过,最后的梦想往往很难消失,简直是难得出奇,它们一直用低沉、痛苦的声音,在你的脑海深处尖叫。很久很久以前,皮特的卧室里贴着各种各样的图片:阿波罗,土星运载火箭,宇航员,太空行走(用专业人士的话说,就是出舱行走),太空舱及其在重返大气层时被巨大的高温烧得黑乎乎的整流罩,月球探测飞船,航海家太空船,还有一张关于出现在80号州际公路上空的圆形发光体的照片,下面的紧急停车道上站有许多人,一个个都手搭凉棚仰望着,照片下的文字是:此物体于1971年摄于科罗拉多州阿瓦达附近,始终悬而未解。是一个真正的不明飞行物。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不过,他还是将今年为期两周的假期花了一周在华盛顿特区,每天都去斯密森国家航空航天博物馆,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泡在那儿,脸上挂着惊羡的微笑,流连于各种展品中间。他最感兴趣的还是月岩,总是边看边想,这些岩石所来自的地方始终天空漆黑,永远寂静无声。尼尔·阿姆斯特朗和巴兹·阿尔特林从那个世界带回了二十公斤的东西,这东西就在眼前。
可此刻他却在这里,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手里转动着刻有NASA字样的钥匙圈,不时地抬眼看钟,一整天没有卖出一辆车(人们下雨天往往不愿买车,而皮特所在的地区从一大早就飘起了毛毛雨)。每到下午,时间就过得很慢,而快到五点时似乎过得更慢。五点是他喝第一瓶啤酒的时间,五点之前他可不喝,绝对不喝。如果大白天里喝酒的话,也许你就得留心自己喝了多少,因为酒鬼都是这样。不过如果能等一等……一边玩着钥匙圈一边等……
皮特所等的不仅是今天的第一瓶啤酒,他还在等十一月的到来。四月份的华盛顿之行挺不错,那些月岩真是令人震撼(直到现在,只要一想起它们,他仍然感到震撼),可他当时是独自一人。独自一人可不太好受。到了十一月,等他休第二周假时,他就可以与亨利、琼西和比弗相聚了。到那个时候,他就可以让自己在大白天里也喝个痛快。当你置身于森林,与朋友们一起打猎时,大白天里喝酒就不算什么了。实际上还是一种传统。只要——
门开了,一位皮肤浅黑的漂亮女人走了进来。她身高大约五英尺十英寸(皮特喜欢高个子女人),年龄在三十岁左右。她看了看展厅里的样品(那辆暗红色的新“雷鸟”是其中的佼佼者,不过“探索者”也不赖),可似乎并没有要买车的打算。这时她看见了皮特,便朝他走来。
皮特顺手将刻有NASA字样的钥匙圈放在桌上的记录本上,站起身,迎到办公室门口。他这时已经摆出灿烂照人——说有两百瓦可是毫不夸张,伙计——的职业性笑容,并伸出手来。两人握手时,她的手凉丝丝的,但是很有力,不过她心不在焉,好像有什么烦心事。
“这很可能行不通,”她说。
“哦,跟汽车推销员打交道时,千万不要来这样的开场白,”皮特说,“我们喜欢挑战。我叫皮特·穆尔。”
“你好,”她说,但是并没有自报姓名,她叫特瑞茜。“我在弗莱堡有个约会,只剩下一”她瞥了一眼挂钟,在午后漫长的时间里,皮特总是密切关注那只挂钟——“只剩下四十五分钟了。是与一位客户,他想买房,我想我有合适的房源,如果能谈成的话会有一大笔佣金,可是……”她的眼泪涌了出来,她咽了一口唾沫,强压住不由自主的哭音。“……我却把该死的钥匙弄丢了!那该死的车钥匙!”
她打开提包,在里面乱翻一气。
“不过我带有行车证,还有一些文件……以及各种证件,所以我想,也许,只是也许,你能帮我配一套新钥匙,我就可以赶过去。这笔生意对我太重要了,先生贵姓——”她已经忘了。他没有生气。穆尔这个姓几乎与史密斯或琼斯一样平常。再说,她正难过着呢。丢了钥匙的人都会这样。他已经见过几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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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举!杰作!它所具有的力量和想象比某些作家穷其一生所能创造的都更为强大。”
——《芝加哥论坛报》
“强大、动力十足……这是个以大师手笔创造的关于梦境、心灵感应和外星邪恶力量的变幻无穷的故事,强调的与其说是恐怖,毋宁说是共同的意志、心灵的力量……斯蒂芬·金的写作空前流畅、优美,并不时具有朴素、出人意表的优雅。”
——《纽约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