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书贼》作者苏萨克另一部得奖力作,出版后获得了美国图书馆协会普林兹奖、《出版家周刊》年度最佳图书等奖项。如果说《偷书贼》是一出让人感动的正剧,那么《传信人》这出活剧则是让人笑中带泪的。
19岁的出租车司机艾德前途无望,爱情无望。有一天,一次像闹剧般的银行抢劫案改变了他的生活。当倒霉蛋劫匪企图携款逃跑时,艾德阴差阳错阻止了他。于是,这个往日一无是处、一事无成的小混混眨眼间成了英雄,他的人生也因此而开始发生了奇怪的改变。信箱里接二连三地出现扑克牌,扑克牌上要么写着地址,要么写着姓名,而每一个地址或姓名都是一个线索,指引艾德踏上了悬念丛生、充满变数的冒险之旅。他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伤害需要伤害的人,成为了神秘的“传信人”。而最终,绕回圆心,他拯救了自己。
19岁的出租车司机艾德和一条嗜好咖啡、臭气熏天的老狗住在廉租的窝棚里,前途无望,爱情无望。艾德一直过着百无聊赖的日子,直到有一天,一次完全像闹剧般的银行抢劫案改变了他的生活……
当笨得要命的倒霉蛋劫匪企图携款逃跑时,艾德阴差阳错阻止了他。于是,这个往日一无是连三地出现扑克牌,扑克牌上要么写着地址,要么写着姓名,每一个地址或姓名都是一个线索,指引艾德踏上了悬念丛生、充满变数的冒险之旅。他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伤害需要伤害的人,成为了神秘的“传信人”。而最终,绕回圆心,他拯救了自己。
还剩下最后一个问题:是谁派艾德传信的?为什么?
枪里只有一颗子弹。一颗子弹可以干掉一个人。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我对自己说:艾德,你是个出租车司机!你到底是怎么卷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的?在银行里,你乖乖地趴在地上不好吗?!
我坐在餐桌前,枪握在手里温度越来越高。看门狗醒了,想要咖啡,我唯一能做的却只是盯着那把枪。不管这一切是谁设计的,他就给我一颗子弹有个屁用啊!我很可能还没出发就先把自己的一只脚打飞了,他们不知道吗?我不知道这事情是怎么了,怎么越来越离谱了。一把枪?上帝啊。我不可能杀掉任何人的啊。首先,我是个胆小鬼;其次,我意志薄弱;再次,那天的银行的事情分明是侥幸嘛——从来都没有人教过我怎么开枪……
我真的很生气。
为什么要选我做这些?尽管毫无疑问我知道该做什么,我还是乞求别让我做了。另外两件事情让你很开心,我谴责自己,所以现在你必须得做这件事。
如果我不做呢?可能电话里那人会来找我。可能也就这样吧。事情可能就是这样一个状况:要么我做这件事,要么,最终子弹打进我的脑袋。
他妈的,我没法睡觉!
我快气出病来了。上帝。
我翻着老爸留给我的他的老唱片收藏,想缓解一下压力。我疯狂地翻找着,终于找到了——“宣告者”合唱团。我把它放在唱片机上,看着它一圈一圈地旋转。《五百里》的开场旋律听起来那么可笑,我快发狂了。今天晚上,就连“宣告者”也是一堆狗屎,他们的歌那么让人讨厌。
我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看门狗看着我,好像我已经精神错乱了。
我的确是精神错乱了。正儿八经的错乱。
凌晨三点了,我在听着“宣告者”。为了自己高兴,唱那么大声,可恶。我确信我得去杀人。我的人生变得有意义了,不是吗?
一把枪。
一把枪。
这几个字把我射穿了。我不断注视着枪,确认它是不是真的。厨房里透出的白色灯光照射进客厅,看门狗伸出爪子轻轻地抓我,要我拍拍它。
“滚开,看门狗!”我冲它发火。但是它睁大褐色的眼睛要我冷静冷静。
我冷静下来,拍拍它的肚子,向它道个歉,然后给它弄了点咖啡。今晚我是没法儿睡了。《五百里》唱完,“宣告者”开始为下一首歌热身,这是一首从悲伤转向快乐的歌。
失眠真是要人的命。我开车从城里返回来的时候想。这是第二天了。我把车窗摇下来,眼睛又痒又烧。气温让我的眼睛很难受,我不去管它。枪就在我的床垫下,我昨晚把它放在那里的。我的床垫下有把枪,抽屉里有张扑克牌。我分不出是哪样东西对我诅咒得更厉害一些。
我告诉自己,别抱怨了。
回到空车公司,我看到奥黛丽正在吻一个刚到那里工作的家伙。他跟我差不多高,不过显然经常去健身房。他们的舌头绞在一起。他的手放在她屁股上,她的手则插在他牛仔裤后面的口袋里。
算你走运,我现在没带枪。我想。但是我知道我只会说。
“嗨,奥黛丽。”我走过时跟她打招呼,但是她没听见。我走向办公室去找我的老板杰瑞?波士顿。杰瑞的身材超级臃肿,油腻腻的头发从头顶梳过去,掩盖他的地中海式秃顶。我敲敲他的门。
“进来!”他大喊,“你差不多该……”讲到一半他停了下来,“哦,我以为是玛姬。她半小时前就应该端咖啡给我。”我刚看到玛姬在停车场抽烟,但是我不打算提这件事。我喜欢玛姬,而且我不喜欢卷进这些事儿里面。
我在身后关上门。杰瑞和我大眼瞪小眼。
“嗯,”他问,“什么事?”
“老板,我叫艾德?肯尼迪,我在这里开……”
“很好。你想说什么事?”
“我弟弟今天搬家,”我撒谎,“所以我想请问,我今天是不是可以把车开回家,帮他带几样东西?”
他很宽宏大量地看着我,说道:“那么,我为什么要让你开回去呢?”他笑着说,“我们的出租车车门上挂着‘搬家公司’的牌子吗?你觉得我看起来像个慈善家吗?”他现在开始暴怒了,“拜托,自己买辆车吧。”
我保持冷静,但靠近了他一些。“老板,我有时候白天也开,晚上也开,我没休过一天假。”说老实话,因为我在这公司只做了九个月,每周排班轮到我总是日班夜班地换来换去。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合法。新手排夜班,老手排日班,我是日班夜班都有。“我只要求一个晚上。如果需要,我会付钱。”
杰瑞老板前倾靠在桌上。他让我想起了霍克老板。
玛姬把他的咖啡送进来了,她说:“哦,你在这儿,艾德。你好吗?”
哼,这个白痴不让我今晚借车。我心里想,但我说出来的是:“还好,玛姬,你好吗?”她放下咖啡,礼貌地离开了。
杰瑞老板啜了一口,说:“嗯,好喝。”心情都变好了。感谢上帝,玛姬真好,进来得太是时候了。他说:“好的,艾德,既然你工作那么努力,我借给你了。就一个晚上,知道吗?”
“谢谢!”
“你明天上班吗?”他查了查排班情况,自问自答道,“夜班。”他沉浸在咖啡里解决着难题,“明天中午把车给我开回来。一分钟也不能晚,下午我要检查。车子需要检修。”
“好的,老板。”
“现在让我安安静静地喝完这杯咖啡吧。”
我离开了。
我走过奥黛丽的身边,她还和那个新来的浑蛋在一块儿。我跟她说再见,但一样,她还是没有听到。她今晚不会去牌局了,我也不会去。这会让马文恼羞成怒,但我确信他会没事。他会叫他妹妹来替奥黛丽,让他老爸来替我。他15岁的妹妹是个乖孩子,可是因为有马文这样一个哥哥,也常常挨骂。在很多方面,他就是她的地狱。比如说,所有老师都很讨厌她,因为他哥哥马文在学校总是自以为是,老师们认为他的妹妹肯定也没啥指望,但其实她非常聪明。
不管怎样,今晚我有比打牌更重要的事情。我试着吃点东西,但吃不下。我把方块A和那把枪放在餐桌上,盯着它们。
几个小时一点点过去了。
电话铃响的时候,我害怕了一分钟,但是我突然想到肯定是马文,便接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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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非常值得一读,但如果你没有足够的时间,就不要开始。因为这绝对是一本有强制力的书,会让你一口气读到最后一页。
——《出版家周刊》
苏萨克塑造的人物、叙事的风格、呈现的对话都流露出令人难以置信的真诚,本书构思巧妙,充满活力。
——《学校图书馆期刊》
有趣、浪漫、震惊、勇敢、戏谑,让人难以琢磨。
——《澳大利亚图书评论》
艾德的神秘之旅是如此感人,如此极具智慧。
——《青少年倡导报》
两个特别的要素将读者从头至尾牢牢俘获:贯穿全书的人物各有特色,幕后操纵者那样神秘莫测……苏萨克太成功了。
——《书目报》